22醒後不知今何夕,Y拒還休再(醒後繼續受春藥控制)
門口傳進兩下敲門聲,一個陌生的聲音道:“顧公子,藥煎好了。”
少年將陽物從他體內抽出,似是要離他而去。他害怕的抱住少年的大腿,哭求道:“嗚嗚,不要走……”
顧衡無奈的將他的手指掰開,柔聲安撫了他幾句,又將一根玉勢插進他體內,這才得以披衣下牀。顧衡走到門邊,只將門打開一道細縫,用身體擋住裏面的春光。蘇青尚是處子,哪能讓他看見這麼淫亂的畫面呢?從蘇大夫手上接過藥碗,顧衡快步踱回牀邊,將身子虛軟的男人從牀上扶起。
一個瓷勺碰了碰他的嘴脣,少年柔聲道:“乖,張嘴。”
他有些不願,只想少年趕緊插進他的小穴,平息體內的慾火。見少年不動,他浪蕩的扭着身子,用小腿勾住對方的腰身,將腫脹的男根頂在對方腿上不停磨蹭。顧衡見他理智全無,又不肯聽話,只能強灌。顧衡將手指伸進男人腿間,扯着肉嘟嘟的花瓣恣意妄爲。敏感的花脣受不住刺激猛烈收縮,將體內的物事夾得更緊,他張嘴欲叫,顧衡立時吻住他的檀口,將一整碗藥汁全部喂進他的肚子。
春藥無解,這碗藥湯不過是固本培元之物。陰陽合和散藥性極烈,這般不眠不休的發情下去,蘇青怕二人精盡人亡,特意給他們煎了些補精血的藥。顧衡倒是沒有這個擔憂,自從練了那本祕籍,顧衡採陰補陽,精力越做越旺盛,分身越做越硬,無論射多少次也不覺得累。
慾火無止境的燃燒着,始終不能熄滅。牀上不停呻吟的男子已經足足發情了三天三夜,連續承歡的肉穴已經紅腫充血,原本腫大異常的欲根倒是消下去一圈,恢復了正常尺寸,只是乾癟的囊袋裏再也無精可射,只能可憐兮兮的空挺着。這三天裏,他平均每隔半個時辰就會射一次精,儘管蘇大夫已經給他開了補陽的藥湯,但在第三日裏可憐的太子還是將精力消耗殆盡。這種不眠不休的發情太過傷身,三日無休止的歡情,可憐的太子殿下都快要被玩壞了。
第三日下午,趙景修又被狠肏了幾次,在他達到四次無精可射的幹高潮,又失禁了三次後,折磨他多日的慾火終於熄滅,他全身抽搐着,在一輪空射中昏迷過去。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翌日下午了。過度的疲憊令他昏睡了許久,但縱慾過度的身體在他醒來時依然痠痛不已。他掀開被子想要下牀,可是發軟的雙腿卻連下地都感到困難。
房門吱呀一聲從外面打開,一個俊秀的少年端着藥碗從外面走進來,見他醒了,驚喜的問道:“你醒了,身子可有什麼不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少年的聲音十分好聽,正是他慾火焚身時聽到的那個安撫他的聲音。他隱約還記得自己與他如何如何歡愛,求着那人進入自己騷癢難耐的身體。回憶到這裏,太子臉上驀的一紅,羞恥的用手指指着他,磕磕巴巴的說:“你……我……”這三天三夜的糊塗事實在令他有些難以啓齒。
知道他所指,少年臉上也驀地一紅,磕磕巴巴的說道:“是、是你中了春藥,蘇大夫拜託我的……我也是不得已,你別擔心,我會負責的……”
趙景修尷尬的想要摳地,可是深入骨髓的教養打消了他不雅的念頭。
少年羞澀的問道:“我叫顧衡,你……你叫什麼名字?”
趙景修一臉茫然的看着他:“我……是誰?”
少年的問題直擊靈魂深處,趙景修剛一試圖回憶,腦中立時生起一陣劇痛,他痛苦的捂着頭,喃喃道:“我不記得了……你是誰,我又是誰……怎麼會這樣……”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顧衡故作錯愕,讓衛臨去請蘇大夫。蘇青過來又給他檢查了一遍,最終判斷他因爲在水中撞擊到頭部,意外失憶了。
見他一臉迷茫,蘇大夫耐心的解釋道:“這位公子,我們確實不認識你。你不知是被何人下了春藥,我上山採藥時在山谷裏的小河邊發現的你,見你毒性已深,除了交合以外再沒有別的解法,便拜託顧公子爲你解毒。你中的是陰陽合和散,這種春毒藥性極烈,必須連續與男人交合九九八十一天才能解。”
太子臉色煞白,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中了這種毒,與陌生人交歡一次便已經足夠羞恥,難道還要夜夜都被陌生男人壓嗎!他心裏無疑是抗拒的,但此藥藥性實在太烈,根本不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能夠承受的了的。趙景修再是不情不願,到了毒發時還是隻能張開大腿讓少年進入自己,紅腫充血的小穴被猙獰的肉刃狠狠捅入蹂躪。
醫館裏還有許多病人,蘇青給他診完脈就回去了。少年扒着牀頭,蹙眉思索着:“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這個問題趙景修也不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對了,這塊玉佩是撿到你時,你戴在身上的!”
顧衡從牀頭拾起一塊玉佩塞到他手上,玉質瑩潤,觸手生溫,背面清晰的雕刻着一個修字。顧衡指着玉佩上的修字問他:“修?這是你的名字嗎?”
趙景修搖頭,他失去了記憶,什麼都想不起來。顧衡毫不意外,失憶要是還能想起名字他纔要頭疼。
顧衡問他:“那我以後叫你修哥哥可好?”
趙景修頷首。縱有再多的尷尬,他也只能留下。他沒有記憶,便不知歸處。除了被人收留,他不知自己還有何處可去,何況他身上還有這磨人的春毒未解。
傍晚,顧衡將晚飯端過來給他。皇家教養深入骨髓,趙景修不好意思在牀上用膳,披上衣服試探着下了地。下面腫得一動便疼的厲害,不過下地走了幾步路,太子便扶着牆,臉上露出略有些痛苦的表情。顧衡冷眼旁觀,知道必是他下面痛癢的受不了,心裏暗暗冷笑。
太子下面那處確實被褲底的布料磨蹭的又疼又癢,恨不得立刻脫了褲子用手抓揉一番。只是他雖失了記憶,但教養仍在,實在做不出這般不雅之事,只能暗自忍耐,扶着牆壁努力平息這種異樣磨人的感覺。
見他的表情略略平復下來,知他是熬過了這波癢意,顧衡便過去攙扶住他故作關心道:“修哥哥怎麼了?是不是身子還有些不舒服?”
太子略微搖了搖頭,他怎好意思對人訴說自己下身這種羞恥奇怪的感覺。
顧衡勸道:“修哥哥既有些不適,還是躺下再休息一會兒吧!不必急於起身。”
顧衡扶着他躺回牀上,那處一路上與布料摩擦,無可避免的再次起了邪火。行至牀邊,太子的額頭已經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顯然是已經忍到了極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身上春毒未解,私處遠比平時要敏感許多,更何況他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陰陽合和散又到了要發作的時刻。
趙景修最後還是坐在牀上用了晚飯,飯後他在牀上躺了不到一炷香時間,體內的春毒便開始徹底爆發。他不想再被男人壓,拼命抵抗着體內洶涌的熱意。他不想被體內的春毒掌控,不想臣服在難堪的肉慾之中。
這個男人身份越尊貴,一朝落難,便讓人越有欺凌的慾望。顧衡冷眼旁觀着他的痛苦與隱忍,殘忍的讓熄不滅的慾火灼燒着他的神智,逼迫着他的肉體。
太子痛苦的揪着被褥,額頭上佈滿了汗珠,如玉的臉龐上透着兩團不正常的紅暈,露在衣服外的皮膚潮紅的觸目驚心,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溼透,整個人跟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趙景修快要被體內的慾火折磨瘋了,裏面實在是太癢了,可憐的太子殿下已經被這焚身的慾望燒去最後的理智。屈服與墮落似乎是必然的結果,他自己哆嗦着手解開褲子,搖着頭嗚咽道:“不行了……下面好癢……插進來……”
顧衡自然不會推辭,他溫柔繾綣的壓在男人身上,害羞的在他的耳邊道:“修哥哥,我要進去了……”
趙景修用被子矇住臉,羞恥的不敢看他。兩人的下體緊緊結合在一起,趙景修發出一聲撩人的喘息聲,小穴裏一陣緊縮,緊緊包裹住入侵的大肉棒。
“不、不行了……啊啊……要壞掉了……”
趙景修流淚攥着身前的被褥,撅起的屁股爽的不住顫抖,一口青澀的小穴被搗的快要酥爛,身下的被褥更是浸染着一團團白色的濁液。青澀的男子被肉慾折磨的狼狽不堪,一日不曾間斷的歡愛令他難以承受,況且藥性太烈,往往一次不能疏解,每天都要被壓上三四回才能偃旗息鼓。新長出的小穴尚算青澀,哪裏承受的住這般頻繁激烈的肉慾,紅腫的穴肉不堪承受,簡直快要被少年那根碩大的物事給肏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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