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逃離魔窟身墮落,Y火焚身陷(發情,,引誘親弟)
他疑惑的睜開眼睛,發現面容俊俏的少年正跪坐在他雙腿間,手指在他飽受蹂躪的騷逼上摸來摸去。他驚恐的將對方一把推開。
“你做什麼!”
顧衡晃了晃手中的藥瓶,一臉無辜道:“自然是在給大哥上藥!”他下面都被肏腫了,上點藥很正常吧。
想到這些日子以來日以繼夜的淫慾地獄和那口不該出現在他身上的騷逼,顧明遠就感到窒息。
“不過真是沒想到大哥居然會是雙侍,那麼以前大哥都是在隱藏自己的真實性別了?”顧衡偏了偏腦袋,弧度好看的小嘴直擊顧明遠的痛處。
顧明遠呼吸一窒,最令他感到恐懼的事情被自己的親弟弟發現了。
“當然不是……”顧明遠不安的垂着眼瞼,敘述了他變成雙性人的整個過程,並隱晦的表達了他會尋找解藥恢復過去的身體,希望弟弟不要將此事泄露出去的意思。他的敘述中隱瞞了被狗開苞的經歷,他在軍妓營裏所受的屈辱也被幾句話一筆帶過,這件事對他而言無疑是痛苦的,他卻不得不撕開自己的傷口展示給別人看。
顧明遠有些尷尬,他的自尊心很強,跟弟弟的關係又算不上好,弟弟同情的目光只會令他倍感屈辱。但他現在必須要忍耐,他需要顧衡的同情,只有顧衡同情自己,纔有可能爲自己保守這個祕密。
顧衡果然答應了幫他隱瞞此事,握着拳頭義憤填膺道:“你放心,大哥,弟弟一定會爲你討回這筆賬!”
“不必了,我定會親手討回!那些北狄畜生一個也別想逃過!”顧明遠眼中的恨意快要噴薄而出,這些日子所受的屈辱他必會親手奉還!
“大哥放心,那些跟我一起營救出大哥的兵士我已經封過口了,他們回去不會亂說的。大哥先稍事清理一下,我去附近打點獵物,填飽了肚子我們再回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衡之所以沒有直接帶他回軍營,是想讓他先打理一下自己的形象,畢竟他現在一看就是副被人糟蹋過的悽慘模樣。顧明遠眼中閃過一絲自嘲,顧衡是對的,對父親而言,一個被敵軍當做軍妓使用過的庶子還不如一個戰死沙場的兒子要來的好,更何況是他人。若是被人知道他這些日子的經歷,整個家族都會因他蒙羞。
弟弟走後,顧明遠才終於從地上爬起來,岔着一雙顫抖的長腿艱難的挪到河邊。他這幾日被肏的合不攏腿,被迫長時間打開的雙腿一時間無法合攏,只能恥辱的岔着腿走路。
他心亂如麻的在河邊清洗着髒亂的身體,乾涸的精液被清澈的水流沖走,露出原本精壯的麥色身體。他一臉苦悶的搓洗着遍佈青紫的殘破身體,手掌拂過紅腫的乳頭時,他的身子一陣戰慄。
兩顆慘遭蹂躪的乳頭不但被玩的紅腫破皮,而且還腫大了一圈,這兩個可憐的小肉粒被吸乳器連續吸吮了五天五夜,早已腫成兩顆深紫色的大葡萄,只要稍稍一碰就會產生一股又痛又爽的奇特刺激感。
他不敢再碰,轉而去擦洗其他部位,洗到下半身時,他的視線不可避免的放在自己腫脹疼痛的可憐肉棒上。他的陽物已經腫成一根紫紅色的臘腸,因爲快感膨脹卻又無法釋放,他的肉棒脹成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已經足足有三天沒有射出過精液了,那些北狄畜生不允許他用男人的方式享受極樂,只能依靠被不停肏乾的花穴達到性高潮。
“嗯啊……”
他忍着痛苦將堵住尿孔的細棒一點點拔出,這根尿道棒最裏端鑲嵌着一圈細小的絨毛,隨着拔出一路搔颳着脆弱的尿道,對初次使用的人來說顯然是太刺激了一些。等到整根尿道棒完全拔出,顧明遠已是渾身冷汗,飽受摧殘的分身又被刺激的站了起來,立在那裏一抽一抽的疼痛着。
然而堵塞出精口的細棒抽出後,憋漲數日的精液並沒有狂噴而出。這根可憐的肉棒實在是憋的太久了,他猶豫了一下,將手掌覆在疼痛的肉棒上輕輕擼動。
身爲世家子弟一向有人服侍,顧明遠在這方面並沒有太多經驗,努力了半天,這根飽受折磨的小東西不但沒能射精,反而軟了下去。顧明遠有些驚恐,難道他再也做不回男人了嗎!他拼命擼動着手中的性器,近乎瘋狂的刺激着軟綿綿的肉棒,可是努力的半天,這根不爭氣的東西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
肉棒被摩擦的快要破皮,而無人關注的花穴裏始終蔓延着奇怪的瘙癢,他一直努力忽視身體裏的癢意,然而花穴裏的瘙癢感卻越來越難以忍受,發展到現在已經像有一萬隻螞蟻在裏面亂爬,癢的令人快要發狂。顧明遠難受的夾緊大腿,握着肉棒的手掌擼動的更加急切。習慣了被肏的身體更加容易墮落,他的另一隻手不知不覺間便摸向肥嘟嘟的花脣,拈着溼滑的軟肉輕輕揉捏,想要緩解這股癢意。
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他一直沒有動靜的肉棒竟然在揉捏花脣的刺激下慢慢挺了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更多的癢意驅使着他的手伸向更深的地方,兩根手指插進軟爛的穴口,飢渴的肉穴像一張貪婪的小嘴,手指剛一伸進去就被緊緊吸附住。顧明遠屈起手指在溼噠噠的甬道里按壓抓撓,不住安撫着肆虐的癢意。然而嘗過肉棒滋味的淫穴又豈是手指可以滿足的,顧明遠越是揉捏,無法被填滿的空虛感越是強烈,難受的他不住扭動。
還想要更粗一點的……更大更長的東西插進去……顧明遠的腦中一片漿糊,此時除了急需被滿足的慾望,什麼都想不起來。
顧衡提着山雞回來竟看到大哥在用一塊扯下的幹樹皮來回磨逼。這藥竟能令一向穩重禁慾的大哥騷成這樣,顧衡始料未及。
?被弟弟撞見自己發騷自瀆的模樣,顧明遠眼神迷離看着面前的少年,臉上流露出陷入慾望中的痛苦表情。他已經在焚身的慾火中徹底喪失了理智,什麼倫理,什麼尊嚴,都被慾火吞噬殆盡,除了男人胯下那根,這一刻他的腦袋裏再也容不下其他。
“肏我……”顧明遠主動張開溼漉漉的大腿,用手撫弄着自己被樹皮磨得嫣紅水潤的騷穴,乾裂的紅脣吐出墮落的渴望。
男人股間不住有粘液滴落,肥美的陰脣被玩的外翻,兩片早已被人肏爛的紅腫蚌肉迎風招展,露出被肏成圓洞的腫脹穴口。不過五日時間,這個羞澀的小洞就已經被肏的爛熟,散發着熟透的糜爛氣息。
顧衡上前扶住他的手臂,故意用手指挑逗的輕觸着他的肌膚,嘴上卻推拒道:“大哥別這樣!你忍一忍,衡兒這就帶你回去找軍醫。”
屬於男人的氣味灌進他的鼻腔,顧明遠慾火焚身的身體根本受不了一丁點刺激,他拽過搭在手臂上的手掌,鬼使神差的將弟弟的手放入自己騷癢到極點的部位。那處已經被樹皮磨的充血,輕輕一碰便爽的難以言喻。
顧衡嘴上假意推拒,實則順着他的動作技巧性的捏住紅腫的花瓣捻揉,將紅腫充血的蚌肉刺激的不住顫抖。
顧明遠發出一聲悶哼,難言的春意將他俊美嚴肅的面龐渲染的放浪不堪。實在是太舒服了,顧衡的手法不知比他高明多少,發騷的身體根本無法抗拒。顧明遠被刺激的不住搖頭,下面流出更多水來,把弟弟的手指都沁溼了。
顧衡摸着他下面調笑道:“大哥,你下面好溼,把我的手指都弄髒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溼漉漉的手指在他面前搖晃,修長的手指如玉般白嫩誘人,顧明遠鬼使神差的張嘴含住他的手指,用舌頭舔去上面附着的粘液。
顧衡一愣,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做,原本只有三分的慾望一下子被他舔出七分。顧明遠徹底迷亂在這場禁忌的春情裏,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臉頰,玩弄他的少年緩緩湊近,在他耳邊輕聲道:“大哥,你得的是騷病,小弟這就帶你回去找軍醫診治。”
最後一根壓死駱駝的稻草落下,他的理智徹底繃斷,顧明遠再也聽不清耳邊拒絕的聲音,反手將弟弟壓在身下,胡亂扒下弟弟的褲子,整個人不要臉的貼了上去,猴急的將弟弟胯下那根解藥塞進自己瘙癢到極點的肉洞裏。
顧衡手上假意推拒,實則順着他的動作狠狠肏進又騷又軟的體內。兩具身體結合的一剎那,顧明遠口中發出滿足的嗚咽聲,狹小的洞口被肏的又痛又爽。
“啊啊……好脹……”
顧明遠發出一聲悶哼,分身竟然一下子射了出來,弄髒了顧衡的衣襟。顧明遠爽的揚起臉龐,禁慾的臉龐染上了情慾的色彩。他的叫聲低啞磁性,飽含壓抑,跟平時一本正經的樣子大爲不同。
顧衡扳開他的大腿,趁他失神又往裏插了寸許,想要肏進更深的地方。新長出的花穴又嫩又窄,根本禁不起摧殘,顧明遠下面脹的發疼,卻又癢的鑽心,每一次被頂入都像是要被撐破。誰能想到像顧明遠這樣的偉男人會擁有如此柔弱可欺的器官,征服感令顧衡感到興奮,他按住大哥的後背,下身用力捅進更深的地方,更狠更快的侵犯着這副強壯而又綿軟的身體。
“啊啊……六弟,你那裏好大……嗯……不要一上來就這麼深,大哥受不住……”
顧衡年紀雖小,但胯下這根絲毫不遜於那些北狄壯漢,肏的顧明遠痛爽交加,幾近癲狂。顧衡越插越深,幾乎每一次頂入都要開發出新的深度。顧明遠被肏的雙腿發軟,禁慾的臉龐浮現出迷亂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歡愉,豔麗得驚心。
肉棒又挺進寸許,前端竟然頂到了一處凹槽。顧衡知道那是何處,掐着他的腰更深更重的往那處頂去。
“不行!嗯……那裏不能碰……好酸……”顧明遠不住呻吟。那處一被頂撞就酸的厲害,而且還有種內臟被撞到的恐怖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衡不理他的抗拒,又強硬的頂了十幾下,子宮口才終於委屈的打開,放龜頭進去搗弄。顧明遠尚未反應過來,顧衡下身用力一挺,竟然直接頂進了子宮。
“啊啊啊——”顧明遠瞠大雙目,被刺激的不住高喊,這種玩法簡直太刺激了,顧明遠哪裏承受的了。“別碰那裏!啊啊!不行!太刺激了!”
顧衡又一次將自己肉棒深深捅進他的子宮,將嬌嫩的子宮當成陰道抽插。原來雌果構造出的陰道比真正的雙侍要短,子宮口淺的不可思議,幾乎每次插入都能毫不費力的捅進子宮。
龜頭狠狠撞在子宮壁上,顧明遠痛苦的蜷縮着腳趾,大滴大滴的汗珠從他額頭上溢出。前所未有的刺激淹沒了他的神智,顧明遠像是被人戳到靈魂深處,痛苦的快要窒息,卻又爽的不住射精。血親的性器像根楔子一樣一再捅進他體內,凌遲着他的內臟,層層快感涌上大腦,他無助的抱緊施刑者,承受他給予的痛苦與快感。
顧衡舒服的嘆息,大哥的子宮實在是太小了,一下子便插到底。顧衡舒服的享受着柔軟的包裹,不住收縮的宮口緊緊包裹着他的龜頭,比溼軟的陰道還要會吸。真是個尤物,恐怕連醉紅樓裏最騷浪的頭牌,子宮也沒有他大哥這麼會吸。
溼潤的甬道緊緊吸附着自己的粗大,顧衡享受着熱情緊緻的包裹,一下比一下更狠的侵犯着自己的兄長,每次撞擊都能直插宮腔,讓努力忍耐的男人不斷髮出求饒般的哭聲。
“不……不要了……要壞了啊啊啊……”
邪惡的肉刃次次都深入他的子宮,不顧他崩潰的哭聲強制侵犯脆弱的內裏。騷透了的穴口源源不斷的往外滴着汁液,十數下後,子宮已經被完全肏開,柔軟的宮腔像個套子一樣完全套在粗大的肉棒上。顧明遠已經爽的說不出話來,整個身子都在身上少年的磋磨下戰慄不止。
強勢的肉刃又一次肏進子宮時,顧明遠再也忍不住強烈的快感,被玩壞的肉棒稀稀拉拉的射出一股股精液與尿液混雜的黃白液體。又一次被肏到失禁,顧明遠像只母狗一樣趴在草地上淫蕩的噴着尿,已經徹底淪爲男人胯下的玩物。他的陰莖已經徹底被玩壞了,已經在日復一日的惡意折磨下完全失去了正常射精的能力,除了被男人玩弄,似乎再也沒有多餘的價值。
顧衡冷眼旁觀着他的墮落,報復的快感令他再也守不住精關,終於在顧明遠爽到噴汁的子宮裏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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