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月子裏大哥求歡,產後子宮再受孕(主動騎乘,懷上二胎)
雌果塑造的器官恢復力很強,正常的雙侍產後需要一個月才能恢復,而顧明遠七八天就恢復的差不多了,到第十天已經排盡惡露,完全復原,根本看不出這裏生過孩子。
對顧明遠而言還有一件惱人的事,他這個身子根本離不開男人,產穴剛一恢復就開始作祟,孽火折磨的他快要發瘋。
“別這樣,大哥,你還沒出月子,再忍耐幾日。”顧衡撥開他摸上自己大腿的手,裝出一副爲他好的樣子柔聲勸道,“我先幫你揉一揉!”
他明知日日思君水的藥性有多烈,沒有他的精液根本無法平復慾火,卻故意不幫顧明遠。
顧明遠心裏發苦,卻也知道月子裏不能行房,只能忍耐的享受着弟弟的服侍。兩瓣蚌肉被反覆揉捏,敏感的花蒂被指甲挑出來,重點照顧。顧明遠的下面敏感極了,稍微撩撥幾下便會換來強烈的反應,可憐的小肉珠被玩的紅腫充血,肉嘟嘟的的甚是惹人戀愛。
被玩的嬌豔欲滴的花瓣中間,蝴蝶展翅一般顫巍巍的打開一道肉縫,裏面的小口紅豔豔的,往外吐着芬芳的蜜汁。顧衡輕柔的塞進兩根手指,攪弄着裏面的春水。那處小的不可思議,連容納兩根手指都費勁,簡直令人不敢相信這裏竟然能夠生出一個嬰兒。
顧明遠隱忍的輕喘着,兩根手指在他的花穴裏不住扣挖,挑逗着他的神經。顧衡用手指捏住敏感的龜頭,在他喫痛的呻吟聲中輕輕掐了下。肉棒孤零零的矗立在草叢裏,早已在摳挖花穴的刺激下勃起充血,輕輕一掐便一瀉千里。顧明遠痛苦的輕喘,花穴裏噴出一股股淫水,裏外溼的一塌糊塗。
輕微的刺激猶如飲鴆止渴,就這樣安撫了兩天,顧明遠的慾火不但沒有消減,反而越燒越燥。顧明遠終於被揉哭了,外面被弄的越舒服,花心裏就越癢。他被慾火折磨的生不如死,徹夜難眠時終於忍無可忍,趁着月黑風高,把睡在一旁的弟弟給辦了。
最敏感的部位被柔軟的媚肉緊緊包裹着,上下套弄,磨出層層疊疊的快感。顧衡被折騰醒,一睜開眼就看到他的好大哥騎在他身上,下身不住聳動。
帳篷內不時響起壓抑的悶哼,他那處剛生過孩子的小洞緊的要命,緊緊包裹住他的陽物,簡直難以想象這裏十幾日前纔剛剛生過孩子。無論做過多少次,他的陰穴還是那樣狹窄,每次承受弟弟的慾望,剛進入時都會脹痛不堪。這是顧衡故意給他的折磨,只有快感的性愛又怎麼能算得上是折磨呢?只有近乎自虐的渴望着男人才是對他最大的羞辱。
帳篷裏太黑,顧衡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這並不妨礙自己玩弄他的身體。顧衡揉捏着他挺翹的臀瓣,感受着緊實的臀肉在他手中推擠變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衡玩着他的屁股嗔怪道:“大哥好壞,竟然夜裏偷襲小弟!怎的這般不愛惜自己身子!”
顧明遠羞愧難當,若不是這焚身的慾火難以忍受,他何必要自找罪受。騎乘位進入的太深,顧明遠受不住的揚起頭,每一次起伏都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
“大哥,你的穴好鬆,窯子裏最下等的娼妓都比你的大鬆穴肏着爽!弟弟肏着一點感覺都沒有,都不想肏了呢!”顧衡爲了羞辱他故意說着假話。
顧明遠被羞辱的面紅耳赤,夾着大肉棒的小穴卻絲毫捨不得鬆口。他對顧衡說他穴鬆的話未有絲毫懷疑,畢竟他產子不足半月,小穴有點鬆也在常理之中。
顧衡親暱的咬着他的耳朵,靈活的手指在他的臀縫裏撩弄,摸着他撐開到極限的花脣,習慣性的揉了揉,逼的顧明遠發出一串壓抑的低吟。
“我的好哥哥,你那可太鬆了,弟弟幫幫你好不好?”
顧衡玩夠了可憐的花脣,捏着充血的花瓣往兩旁一扯,食指循着邊緣縫隙,懲罰的伸了一指進去。顧明遠的小穴本就狹窄,喫下大肉棒已經撐得發疼,此時再加一指,簡直撐的快要撕裂。
顧明遠不住搖頭,聲音近乎嗚咽:“拿出去!不行……太……太脹了……”
顧衡邊彎曲手指刺激裏面的軟肉,邊柔聲哄道:“大哥可以的,要相信自己,這裏可是連錯兒都能通過呢!”
顧明遠被他刺激的簡直要哭出來,他產後體弱,半月未做一上來就這麼刺激,他實在是有些喫不消。只好哀求道:“六弟,大哥錯了,你饒了大哥吧!大哥下面實在受不住!”
“大哥半夜送穴,何錯之有,小弟被伺候的這麼舒服,還要感謝大哥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明遠被他作妖的手指弄的快要崩潰,敏感脆弱的穴肉一邊被粗大的肉棒摩擦戳刺着,一邊又被靈活的手指摳弄搔刮。那根手指時而伸直,時而彎曲,時而在肉棒抽出時逆着方向驀然捅入,時而又摳挖挑逗着敏感脆弱的內壁。兩種不同的快感同時在他的小穴裏肆虐,顧明遠說不清自己到底痛苦更多一些,還是快感更多一些,在肉棒手指的同時逼攻下潮吹了好幾次,騷水一個勁的往外流。
這一夜,顧衡換着花樣的索要了他好幾次,逼的他不住求饒也不肯放過,硬是把人給肏哭了。等顧衡終於滿意的從小洞裏拔出肉刃,顧明遠已經被索要的精疲力盡。被迫享受了一夜狂歡,渾身痠痛的男人再也不復平日裏禁慾的味道,髮絲凌亂的粘在汗溼的皮膚上,虛軟的身子從桌子上緩緩滑下來,狼狽的跪坐在地上。精水從無力合攏的花穴裏涌出,順着大腿緩緩流下,黏膩的粘在腿側。
顧衡最後一次將他壓在桌沿上欺負時,天光已經微微有些發亮。顧明遠雖然飢渴得半夜偷襲,但這具身體畢竟剛剛生育過沒有多久,受不住這般縱慾。可憐的小穴被肏的合不攏,張着圓圓的小嘴不住往外吐着濁液,裏面更是腫的厲害,射了六七次的肉棒也隱隱發疼。
感覺顧衡又把手插進他的臀縫裏按揉,顧明遠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忍着羞恥哀聲求道:“好弟弟,你饒了我吧!大哥真的受不住了,大哥的騷逼都快要被你肏爛了!”
見他是真的受不住了,顧衡心情舒暢,順着他的意思將手指收了回來,不再作弄他。小懲大誡,之前顧衡看在他懷着孩子的份上對他稍嫌溫柔了一些,但總不能把他慣的太放肆,他必須明確自己的身份。
這一夜讓顧明遠心有餘悸,可是到了晚上,他還是主動扳開紅腫的小穴,求弟弟插進來爲他止癢。
兩人夜夜笙歌,沒有多久顧明遠的肚子就又大了起來。雙侍一向難以受孕,顧明遠萬萬沒有料到自己這麼快就懷上二胎。那些從黑市重金購入的避子藥都白吃了,算算日子,他怕是沒出月子便懷上了這胎,這次絕對是顧衡的種無疑了。
顧明遠痛苦道:“不行,我們是兄弟,不能生孩子,這是亂倫!違背天理倫常!”
“生個孩子是亂倫,那我們現在做的是什麼?這就不算是亂倫了?”顧衡用力一頂,龜頭狠狠戳在緊閉的子宮口碾壓。
顧明遠不住搖頭,雙腿抖得快要支撐不住,差點便泄了身子。
他驚喘道:“別這樣,六弟……嗯……太刺激了……啊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弓起身子,硬挺的分身不住往下滴水,似乎馬上就要被推上頂峯。
顧衡見他快要達到高潮,突然將整根拔了出來。
“不……別拔出來……”顧明遠扭着身子貼上來,張開大腿露出滴水的小穴。
顧衡故意用充血的分身輕輕磨蹭着溼噠噠的穴口,壞心的問道:“大哥願不願意給我生孩子?”
“生、我生……”顧明遠被逼迫着說出令弟弟滿意的答案,被慾火凌遲的身體終於獲得了滿足。
顧明遠的肚子根本沒有休息的機會,肚皮剛剛恢復沒幾日就又脹大起來。束腹帶再次派上用場,五臟六腑又開始被壓迫。他這次孕吐還是特別嚴重,簡直是一點油腥味都聞不了,每頓飯後都吐的天昏地暗。顧明遠心中苦澀,卻也只能接受現實,除了認命別無他法。
肚子裏的小混蛋又在踹他的肚皮,顧明遠摸着隆起的肚皮心情有些複雜。這個孩子明顯感覺和上次不一樣,他不像錯兒那麼安靜,胎動十分頻繁,總是強硬的提醒着自己他的存在。經歷過一次孕育的過程,他已經無法再像最初那樣將肚子裏的小東西當成一團跟他毫無關係的死物。他這次清晰的認識到這是他的孩子,是與他血脈相連、十月懷胎歷盡千辛萬苦生下的子嗣,他對腹中的孩子說不上有多少母愛,但也不再像上一次那般恨得咬牙切齒。
這場仗打了近兩年,最終以大雍的勝利告終。元朔二十七年春,驃姚校尉、定國公世子顧衡率軍計破北狄兩萬大軍,北狄兵敗,派使臣遞上降書。本該三年結束的戰爭在顧衡的介入下,不到兩年就結束了。
顧明遠挺着八個月的孕肚隨大軍班師回朝,能在生下二胎前回京,顧明遠着實鬆了一口氣。一個孩子還可以隱瞞過去,若是再來一個,之前的藉口怕是不能用了。
元朔二十七年初夏,大雍大敗北狄大軍,班師回朝。殿上論功行賞,顧衡憑着赫赫戰功晉封爲靖遠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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