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嬌妻美妾兒繞膝,歲月靜好度此生(大結局)
今日從宮中回府,顧衡進了府門,聽管家說淮軒帶着孩子們在演武場練習騎射,顧衡便擡腳往演武場走去。定國公府是武將世家,府中的公子小姐都要練習騎射。
進了演武場,顧衡遠遠便看到三個孩子騎在馬上,淮軒和楚辭二人亦是陪伴在側。
演武場一側,淮軒看着有些神思不屬,一副有心事的樣子。楚辭坐在輪椅上看着幾個孩子射箭,臉上露出溫柔的淺笑。他這些年身子好了許多,只有一雙腿難以治癒,幸而顧衡這個小情人並不嫌棄,反而對他多加照顧,楚辭很是知足。定國公死後,顧衡繼任了定國公之位,他打通了紅楓院和青松院之間院牆,兩院來往頻密,顧明遠和楚辭等人皆如同他的妻妾,可以任意臨幸。如今楚辭與顧明遠這個名義上的夫君之間的關係更像是兄弟,他們知曉彼此的祕密,也替對方守着對方的祕密,這樣的關係對他而言已是極好。
演武場東邊樹立着一溜靶子,身着紅衣的少女彎弓搭箭,嗖嗖七聲射出,七隻羽箭破開長空,向着箭靶飛去。
顧衡往箭指的方向一看,女兒氣勢雖盛,卻只有五隻射中靶心,射技還有待提升。
這一次又沒能全部射中,少女臉上露出一副不甘的小表情,看上去甚是可愛。
“我來!”
三人中最小的那個男孩子騎至靶前,在哥哥姐姐的打氣聲中七箭飛出,皆是正中靶心,三個孩子立時歡呼出聲。
顧衡臉上露出慈父的微笑,擡手爲他鼓了鼓掌,誇讚道:“好箭法!”
二哥爲他生的寧兒年紀最小,騎射卻是三人中最好的。他天賦極佳,因爲流照君進府多年沒有生育,顧寧儼然已經被當做定國公府的繼承人培養。
見父親回來了,幾個孩子歡快的圍過來叫爹,各個都是粉雕玉琢的好相貌,其中尤其是錯兒這個名義上的養子,不過才十二歲的年紀,卻已經出落的花容月貌,完全是取了他和顧明遠容貌上的所有優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三個孩子都是他的心頭肉,顧衡孩子雖多,但真正記在他名下的只有這三個,便是楚辭爲他生的蓉兒,二哥生的庶子顧寧和養子顧錯。
顧衡摸了摸寧兒的小腦袋,毫不吝惜對這個兒子的誇讚:“寧兒射的真好,父親在寧兒這個年紀時還射不中這麼多靶心呢!”
顧寧得了表揚,開心的拉着父親教他們射箭。顧衡陪三個孩子玩了一會兒,見二哥頻頻給他使眼色,顧衡知他有事,放下木弓過去與他閒聊了幾句。淮軒焦急的提起大哥又被流照君罰跪,而且已經跪了將近兩個時辰。畢竟是親兄弟,骨肉情深,淮軒自然心向兄長,日日見他被那流照君磋磨自然心生憐憫。但他秉性柔弱,出身又尷尬,在正室面前是萬萬不敢吱聲的,只能在見到夫君的時候讓他前去救場。
顧衡很是不以爲然,這種事隔三差五便要發生一次,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還樂見其成。但顧衡明面上還是不會表露出自己對大哥的無情,仍舊溫聲道:“二哥莫急,我這就前去看看。”
顧衡辭別二哥,轉身慢悠悠的走向紅楓院,一進院門就看到顧明遠不卑不亢的跪在院子裏,身上已經落了一層粉色的花瓣。進了院門,顧衡才故作關切的匆匆上前扶起受罰的兄長。這種事每隔幾日便要發生一次,顧衡已經連原因都懶得問了。
顧明遠跪的心不甘情不願,甚至還有些喫力。他本就身子發沉,如何受得了這般磋磨。顧明遠跪久了雙膝痠痛,起身時腳下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
“大哥小心!”顧衡將他扶起身,右手輕柔的託着顧明遠痠痛的腰身。
顧明遠半倚在弟弟懷裏,面色隱隱有點蒼白,顯然已是跪了不短的時間。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鮮衣怒馬沙場衝鋒的猛將,頻繁的生育掏空了他的身體。這些年顧衡這個好大哥幾乎算是廢了,顧明遠這副淫賤身子根本離不開男人的撫慰,又一沾身子就會受孕,孕期反應極大,還忍痛堅持佩戴收腹帶,以致身體損耗嚴重,根本什麼要事都做不了,只能領了個閒職蹉跎年華。
顧衡扶着他一臉歉意道:“這次殿下屬實是過分了,衡兒這就讓人送大哥回去休息!”
“不必了。”顧明遠神色淡淡的推開他的手,不願在流照君面前示弱。這位流照君殿下嬌縱得很,隔三差五的便會找他的茬,他已經被迫習慣了。自這位流照君入門,整個定國公府的人都要在他的尊貴身份下低頭。顧明遠的身子一日都離不開男人,又跟下蛋一樣一個接一個的生崽,這種事如何能夠瞞得住,不到一年便被流照君發現。流照君對他甚爲蔑視,要求顧明遠必須對他執妾禮,不然就將他的祕密公之於衆。顧明遠敢怒不敢言,只能投鼠忌器,屈從於強權之下。
顧衡看着這個大哥的身形,眼神意味深長。等顧明遠站直後才能發現他身材修長,唯獨腰身微胖,一眼看去像極了中年發福的小肚腩,只有顧衡知道,那裏面藏着的可是一顆足月的孕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明遠這些年孩子一窩一窩的生,孩子生的多了,他也就麻木了,並不像初時那般抗拒,但也說不上有多喜歡。他始終以男人的身份自居,六年來一直忍着不適堅持用收腹帶隱藏起龐大的孕肚,將此事瞞的滴水不漏。這是他最後的驕傲,他不願意自己像個被侷限在後院、供男人玩樂的雙侍一樣低賤的活着。
年初生一胎,年末又生一胎,這般頻繁的懷孕在他身上已是常態,他甚至已經忘記原本身體正常的自己是什麼感覺了。那雌果妙得很,喫過它的人極容易受孕,可以說是沾身子便會懷上,而避子湯和落胎藥又在他身上不起作用,根本避無可避。大哥下面被調教的那麼騷,一日沒有男人都睡不着覺,根本離不開精液的灌溉。就連做月子那短短時日,他有時都會忍不住主動扳開尚未恢復的小穴,請求弟弟捅進去爲自己解癢。大哥騷成這樣,顧衡哪裏會拒絕,疼愛他還來不及。如此這般行事,顧明遠的肚皮這些年就沒有恢復過,常常尚未出月子就又懷上下一胎。
他這些年接連不斷的懷孕生產,根本沒有休養身體的時候,再加上孕吐嚴重,內臟受損,極是消耗元氣。十年連生了十二個孩子,顧明遠的身體實在是喫不消。他如今身子大不如前,一勞累便覺喫力,幾乎已經是個廢人了。
聽到顧衡進院的聲響,流照君掀開珠鏈起身相迎,雖是輕袍緩帶,一頭如瀑秀髮只是鬆鬆挽起,仍舊不掩絕色。在春日落花的映襯下,他的容顏依然同十年前一樣高貴冷豔,時光並未在他的身上留下風霜的痕跡。他站在門口冷冰冰的睨了一眼顧明遠,眼線再轉回夫君的身上已是柔情似水。
已混到了這個地步,顧明遠仍舊不願示弱。他不願見到流照君這張冷傲的臭臉,硬撐着虛軟的雙腿獨自出了紅楓院,臨走前甚至對着流照君的方向故意挺了挺肚子,諷刺他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
流照君氣的暗暗咬牙,卻除了日常爲難一下這個賤人之外毫無辦法。那賤人有顧衡護着,又要顧及這定國公府的臉面不能揭穿他的醜事,流照君當真是噁心的要命。
流照君眼紅顧明遠懷着孕的肚子,自從小產過一次,他便再也沒有懷過孩子。大夫說他是小產傷了身子,調養了多年也不見起色。更何況他小產的事與顧明遠脫不開關係,那一年他剛過府沒多久便有了身孕,昭陽長公主辦百花宴邀他前去喫酒,只因顧衡出京辦差,他無聊的狠了便決定去赴宴打發打發時間。那次是由顧明遠護送他前去,路上不知怎的驚了馬,馬車在街上一路狂奔險象叢生,流照君就這樣掉了孩子。從那次以後他就開始記恨顧明遠,他在那次驚馬中落了胎,顧明遠當年也是身懷六甲,全程卻一點損傷也沒有。他後來又被主人告知了兩人的禁忌關係,他從小見慣了深宮內鬥,心裏便不由自主的對顧明遠起了疑心。再加上顧明遠這些年一個接一個的生個不停,怎能令肚皮毫無動靜的流照君不忌妒?
見主人盯着顧明遠離去的背影捨不得移開雙目,流照君忌妒的貼了上去,用那張冷豔脫俗的面龐騷裏騷氣的央求道:“主人別生氣,是賤狗的逼太騷了,見不得主人將肏過賤狗的大肉棒捅進別人的賤逼裏,請主人懲罰賤狗……”
流照君這隻小騷狗牽着顧衡的右手主動探進自己鬆鬆合攏的雪白衣袍裏,裸露的賤逼甚至故意夾住主人的手指,裏面冒出的騷水把顧衡手心都沁溼了一大片。流照君最近又在嘗試新的治療方案,被藥水浸淫的子宮騷的不住叫囂,瘋狂的渴望着被男人粗暴的貫穿。顧衡毫不客氣的探入溼透了的騷穴裏,五根修長的手指粗暴的沒入柔軟的肉縫,在裏面肆無忌憚的撩撥着。
“嗯……”嬌豔欲滴的紅脣微微張開,吐出難耐的輕吟,生來便高冷如玉的面龐已經被情慾徹底弄髒,臉上的春意比那暗娼館裏最下賤的婊子還要濃郁。
作亂的手指輕捻着一物旋轉着緩緩拔了出來,在流照君這隻小騷狗淫媚的顫抖中啵的一聲離開火熱的騷穴,濺起一串香豔的水珠。流照君喫不消的張開因快感而顫抖的雙腿,髒兮兮的藥汁在雪白的大腿上蜿蜒,弄髒了潔白的衣袍下襬。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衡隨手將溼噠噠的玉勢扔給一旁的下人,對着愛寵命令道:“把衣服脫了!”
流照君依令脫掉本就單薄的衣袍,露出自己嬌媚動人的胴體。冰肌玉膚,花容月貌,再加上尊貴的出身,冷豔的氣質,有皇子身份加持的流照君簡直是令所有男人都無法拒絕的尤物。
胴體裸露的美男子像只賤狗一樣毫無尊嚴的膝行過去,下賤的抱住主人的大腿,用帶着慾念的低啞嗓音嬌媚的叫了聲主人。隨着皇子殿下跪爬的姿勢,被皮條殘忍捆綁成麻花狀的小肉棒一甩一甩的甚是可憐,扭動的小屁股後面更是有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從臀縫裏伸出來,伸出的位置令人遐想。誰能想到冷傲尊貴的流照君袍子下面竟然同時插着兩根碩大的玉勢。經過這些年的調教,這副清冷如玉的身體簡直騷透了,兩個大奶子每天不被打的乳汁四溢就騷的受不了,習慣了被填滿的小穴更是不含着玉勢就飢渴得走不動道。他的後穴早已習慣了無時無刻的狗尾填充,一朝被解放,反而覺得空虛難耐,不含着粗大的玉勢就睡不着覺。前面的花穴爲了能夠懷上主人的子嗣,更是日夜插着助孕棒生活。兩張貪喫的小嘴每天都被喂的飽飽的,再也離不開這些道具的狎弄。
顧衡摸了摸他的頭,隨口責問道:“知不知道自己哪錯了?”
流照君可憐巴巴的抱着主人的大腿,見主人瞄了一眼自己曼妙的酥胸,流照君立時會意的挺起胸脯,將一對圓滾滾的大奶子善解人意的送到了主人面前。
“是賤狗的肚子不爭氣,還不知羞的忌妒大伯有孕,請主人責罰!”
顧衡似笑非笑的看着這個面容冷豔的騷貨,擡起手照着這對犯賤的大奶子就抽了過去。一時間啪啪之聲不絕於耳,流照君被打的不住呻吟騷叫,還保留着少女一般粉嫩色澤的嬌豔乳頭在男人掌下噴出一股股白色的乳汁。
顧衡狠抽他的一對大奶子,邊掌豁邊羞辱道:“長這麼大的奶子有什麼用,連個兒子都不會生!”
流照君哀叫認錯道:“主人,賤狗錯了!是賤狗的肚子沒用!”
男人常年征戰沙場的有力掌下肉球亂顫,乳汁狂噴,容顏高冷的美男子哀哀叫着,白嫩的乳肉上很快便浮現出幾道嫣紅的手指印。這場面淫靡到了極點,說是以下犯上也不爲過,屋子裏伺候的下人卻早已見怪不怪。這些年流照君在外表面上受到夫君敬重,實際上關起門來過得連侍奴都不如。在下人看來兩人不過是夫妻情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畢竟有些豪門貴婦就喜歡這個調調。
這些年流照君過的很不好,他婚後先是意外流了孩子,只留下一對供人把玩的巨乳,後來一直沒有再懷過身孕。請來的御醫說是他小產傷了身子,流照君極爲痛苦的治療了數年,不爭氣的肚子卻一點動靜也沒有。流照君進門十年,顧明遠接連生了十二個孩子,作爲妾室的淮軒也早有兒子傍身,他卻連個蛋也沒生出來,不光是顧衡,就連定遠侯夫婦都對他感到不滿。定遠侯府不能沒有嫡出的繼承人,所以流照君只能遍尋名醫,甚至被迫用起了那些令他吃盡苦頭的生子祕方。想到那些個生子祕方,流照君就瑟瑟發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曾一連數日渾身浸泡在冰冷的寒潭裏,也曾被人用藥刷插進子宮塗抹藥膏,將火辣辣的祕藥塗滿子宮內壁。還曾經被御醫用針扎凌虐多餘的玉莖,試圖封印他身爲男性的器官,以刺激女性生育功能的加強。最可怕的一次甚至被江湖郎中用滾燙的藥湯灌進陰穴,那一次肉逼幾乎被燙爛了。這些近乎折磨的治療手法令他無法不心生畏懼,可是爲了能夠懷上主人的子嗣,他至今依舊強忍着恐懼苦苦咬牙堅持。
顧衡就喜歡看他這副明明害怕還要委曲求全艱難承受的悽慘模樣,每次看他被那些折磨人的生子偏方折騰的悽慘不已,心裏就特別痛快。在顧衡看來流照君對那次小產的耿耿於懷極爲可笑,其實流照君當初根本沒有懷孕,不過是爲了玩弄他這對騷裏騷氣的大奶子纔給他偷偷餵了系統兌換的假孕丹,讓這對奶子出現的合情合理。
顧衡根本不打算讓他生下自己的子嗣,因爲他不配。在他心中只有二哥生的孩子纔有資格繼承定國公府的爵位,如果當年沒有二哥的拼死相救,他怕是早已身首異處。如果他名下沒有嫡子,按規矩便是由二哥所出的庶長子繼承爵位。有了這個繼承人傍身,縱然自己有一天戰死沙場,二哥的後半生也算是有了依靠。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纔是正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他再是對流照君這條毒蛇舊情難忘,也絕不會忘記他是一個怎樣狠毒的人,絕不會給他加害自己重要之人的機會。
至於流照君和顧明遠之間的矛盾也不過是一顆假孕丹引發的離間計,顧衡故意離間兩人的關係,他源於前世的被害經歷,見不得兩人交好,越是看他們彼此厭惡,心裏越是痛快。顧衡甚至有時會故意藉口流照君從中作梗,一連數日不去大哥房裏,逼的藥效發作的顧明遠痛苦的自慰數日,騷得失了神智化作淫獸才姍姍來遲將他暴肏一通,解除他的困境。
這一日午後,顧明遠腹中胎兒發動,他沒有叫人,而是默默解開收腹帶,扶着圓滾滾的大肚子靠在椅背上等待新一波陣痛的煎熬。他十二年來次次難產,生產經驗豐富的他知道產程纔剛剛開始,不疼上兩三日,孩子不可能生出來。
與此同時,身爲他妻子的楚辭正在房中小憩,對丈夫的苦難毫不知曉。而淮軒正陪着孩子在庭院中消食,享受着大好春光。
至於身份尊貴的流照君則是掛着一對被狠狠蹂躪過的大奶子,正在被主人摁在花叢裏狠肏。這個冷豔高貴的絕色美人趴跪在髒兮兮的花叢裏,赤裸的身體被豔麗的花瓣妝點,襯托的更加淫亂。他早已不是前世那個高傲禁慾,令人恨不得跪在他腳下膜拜的美少年,如今這個跪在男人身下,兩口淫穴都不肯閒着,插着一根狗尾巴還要在光天化日下求着男人肏幹自己另一個騷穴的淫娃浪貨早已被改變的面目全非。
粗大的肉棒令被調教成母狗的皇子殿下癡迷不已,流照君在花叢裏扭着屁股不住呻吟,早上剛剛敷過藥水的花穴痙攣的吐着花汁,艱難而又熱情的包裹住入侵的碩物,渴望珍貴的種子可以注入自己飽受摧殘的可憐子宮,在那裏生根發芽。
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定國公府很快便會迎來新的小公子,每一個人都在這裏平靜的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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