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流照君老蚌生珠,顧明遠如願絕育
等顧衡尿完,流照君伸舌將公子的陽物舔乾淨,又接過侍人捧的香茶漱了口,這纔要攏衣起身。直到他將彎起的腰肢擡起,睡迷糊的顧衡看見純白褻衣下圓潤隆起的胎腹,纔想起這位老妻竟是已有了七個月的身孕。是了是了,二哥爲他生的寧兒已經成年,他見流照君對生子如此執着,剛好系統近日更新,新添了可以決定胎兒性別的藥丸,便打算全了流照君的心願。讓流照君生個跟寧兒爭家產的嫡子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給他一個無力與人相爭,陪伴他的嫡雙。
想到這裏,顧衡笑着將人攬進懷裏,見懷中美人眼角溼潤,剛剛含過男人那根的小嘴微微張開,花瓣一樣粉嫩的紅脣嬌豔欲滴,忍不住親了上去一嘗芳澤。
美人的模樣甚是勾人,隨便被親了兩下便香肩半露,臉頰紅潤,兩條光溜溜的長腿從褻衣的開合處半遮半露的探了出來,跪立在男人的身體兩側,春光一片大好。儘管已經不再年輕,歲月卻絲毫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風霜的痕跡。時光無疑對他是偏愛的,明明已是三十八歲的中年人了,看上去卻如同二十幾歲的小美人,依舊有着令人神魂顛倒的美貌與身段。
顧衡隔着褻衣捏住櫻桃大的乳頭輕捻,流照君發出一聲綿軟的鼻音,偏冷的氣質肉眼可見的香豔起來。他懷孕後漲奶漲的愈發厲害,原本習慣了捱打的乳頭也變得愈發敏感,只是被主人晨起隨意撩撥兩下便有了感覺。
“嗚……主人……”
兩顆渾圓的大肉球隔着衣服在男人掌中肆意揉捏,毫不憐惜的淫辱玩弄。流照君不敢拒絕,挺着一對大奶子任由主人狎弄,一對嬌乳被把玩的不住噴奶,將前襟弄得溼漉漉的一大片。
流照君怕壓到孩子,親熱時不敢貼着主人,他如今懷着身孕,又身體嬌貴,撐跪的姿勢沒有多久腰肢就痠軟的厲害。最近顧忌孩子沒怎麼親熱,光是被玩奶子,流照君就騷的受不住,粉嫩的肉棒隔着絲滑的布料探了出來,顫巍巍的頂在隆起的肚皮上,隱藏在腿間的祕花更是溼的一塌糊塗,連堵住穴口的玉勢都阻攔不住騷水的外泄。
等他玩夠了風騷的巨乳,又將魔手伸進美人雙腿間的隱祕羞處。
“嗯……”流照君被搞的不住嬌吟,飽經蹂躪的嬌花實在過於敏感,主人的手指撫過就跟過了電似的酥麻。流照君爽的雙腿打顫,卻仍舊挺着痠軟的腰肢,方便主人褻玩自己的私處。
顧衡擡指探入嬌軟的穴口,隨手拽了拽溼潤的暖玉,流照君立時發出一聲酥軟的輕吟,含着玉勢的穴口裏滲出涓涓細流。流照君在這二十餘年裏被調教的淫蕩不堪,不但前面的陰穴必須時刻含着東西,就連後面的菊穴也受不了空虛的感覺,雙穴離了這兩根玉勢的充滿就騷的睡不着覺,就連孕期也離不開這兩根邪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情至濃時,怕傷了腹中胎兒,流照君抵着他的胸膛小聲哀求道:“小心肚子……”
顧衡一聽這句便覺索然無味,推開他起身下牀。流照君這胎養的金貴,不但周圍一堆丫鬟婆子伺候,還從太后身邊借了幾個有經驗的老嬤嬤,每日精心照顧着,生怕滑了胎。每日被一羣人圍着,礙手礙腳,做起那事來又不能盡興,顧衡頗覺無趣。
流照君自知說錯了話,不顧離了撫慰的小穴叫囂着難受,也急忙披衣下牀去哄主人消氣。知他今早沒有盡興,飯後流照君主動提出讓他去顧明遠那邊看看。
顧明遠前幾日剛生了孩子,正是需要關心照顧的時候。流照君有了上次流產的經歷一直疑神疑鬼,他實在是怕顧明遠會害他的孩子,投鼠忌器,自懷孕後再也不敢磋磨顧明遠,甚至時常催促丈夫去顧明遠那邊看望,好穩住顧明遠這個危險之人。顧衡對此喜聞樂見,這幾個月以來幾乎日日都在大哥房裏留宿。流照君愛惜孩子,有孕後便很少與他雲雨,整日裏擔驚受怕讓他玩得不能盡興。顧衡也不強求,白日裏陪着他養胎,晚上自有親親二哥,美味大嫂和挺着大肚的風騷大哥可以及時行樂。
顧明遠七天前剛生了孩子,跟上司請了病假一直在自己的院子裏坐月子。兩人前些日子可沒少行樂,顧明遠有孕的時候可不像流照君一樣顧惜胎兒,挺着大肚玩的特別野。生產前一盞茶時間兩人還在牀上翻雲覆雨,陣痛開始的時候他的大雞巴還含在大哥灌滿精液的騷穴裏面。想到這裏,顧衡心裏又有些意動,清晨沒有發泄的慾火撩撥得他的身體直髮熱。
顧衡進了顧明遠的屋子,見坐月子的男人難受的斜倚在塌上,衣襟鬆垮垮的半攏着,兩顆紅豔豔的乳首半遮半露,便知他所思與自己相同,產後幾日禁慾已經忍到了極限。
進來沒看見孩子,顧衡問道:“墨兒怎麼不在?”
顧明遠攏了攏半敞的衣襟,心不在焉道:“孩子被乳孃抱走了。”
這倒是正中下懷,顧衡緩步移了過去,矮身坐在牀頭,看着尚有幾分憔悴的兄長柔聲關心道:“今日大哥感覺如何?下面傷口還疼嗎?”
顧明遠向來恥於生育之事,此時又被下面那處犯了性癮的騷穴折磨,哪裏還有閒聊的心情,只敷衍的答了一句:“尚可。”
“大哥莫要不把身體當回事,衡兒看看大哥這裏恢復的怎麼樣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衡微笑着將手伸進大哥的兩腿之間,試探的在柔軟的小洞裏攪弄。
顧明遠被弄的輕聲喘息,張開大腿主動環住弟弟的腰身,央求道:“好弟弟別弄了,嗯……大哥受不了……快、快進來……”
顧明遠如今年歲大了,大着肚子不像年輕時那麼輕鬆,唯有下面那張貪得無厭的騷逼依舊離不開男人的滋潤,每次產後不足十日便要求着弟弟凌辱自己尚未復原的大鬆逼。
顧衡揶揄道:“大哥,你這裏還沒恢復好呢!”
顧明遠哪裏還等得及恢復,小穴裏騷癢入骨,真真是一刻也等不了了。他急切的命令道:“不要緊,進來……哈啊……肏、肏我!”
顧衡臉上露出輕笑的神情,遵從他的意思毫不猶豫的挺了進去,將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肏進顧明遠剛剛生產過的騷穴裏。
“啊啊……”顧明遠被肏的又疼又爽,尚未恢復的產穴撕裂般疼痛着,卻又捨不得離開帶給自己痛苦與劫難的兇刃。
“肏我!用力肏我!”習慣了忍受疼痛的男人崩潰的大喊着,虛耗過度的身體近乎抽搐的迎合着弟弟的撞擊。
肏爛它吧!
顧明遠閉上痛苦的眼睛,俊朗的臉上情慾交錯,騷得不堪入目。
顧衡看着他既疼痛又渴望的隱忍神情,心中着實有些不捨。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再也肏不到這麼鬆軟這麼可憐的產後騷逼了。顧明遠生產那日,他已經偷偷給他喂下了系統兌換的絕育丹。他對顧明遠到底有着那一點點骨肉至親的情誼,見他年歲大了孕子愈發辛苦,整個身體都被拖垮了,心裏實在是有些不忍。一胎接着一胎,過度的生育讓顧明遠的身體損耗嚴重,他如今年過四十已然承受不住,光是今年一年就發熱了四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大哥再夾緊點,裏面太鬆了……”
張開的大腿被人強迫合攏,顧明遠立時發出一聲嗚咽。
“嗚嗚……”顧明遠喫不消的擡起屁股,被迫夾緊的小穴被攻入的肉刃搗弄的快要破碎,“不行……太、太疼了……讓我緩緩……”
顧衡輕輕咬住他的耳朵,舌尖曖昧的舔舐着紅透的耳廓,等他稍稍適應便挺身搗弄起水汪汪的小穴。顧明遠被搞的不住呻吟,旱了多日的身體終於得到撫慰,體內那股灼燒的邪火終於不再折磨他的肉體,取而代之的是他早已習慣的慾火與疼痛。
被系統改造出的絕世淫穴艱難的承受着血親的侵犯,屬於男性的身體被弟弟狠狠擁抱着,剛剛爲親弟孕育過子嗣的可憐子宮很快便再次受到摧殘,體內的幽門被攻入時,顧明遠虛軟的身子差點彈跳起來,被體內過於刺激的極樂搞的不住哆嗦。殘破的產穴艱難的吞吐着蹂躪自己的兇器,產後不足十日的子宮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鞭撻,可憐的兄長簡直要被弟弟玩壞,極致的痛苦與歡愉折磨着他的肉體,幾乎是在被侵入宮頸的同時,他的身體便崩潰的達到了高潮。
“啊啊……”顧明遠發出痛苦的吟哦,敏感的身體哆嗦着吐出一股股濁液,在兇猛的攻勢下前後齊噴。
屋子裏水聲嘖嘖,肉體拍擊聲不絕於耳,惡劣的男人擁抱着自己淫蕩的兄長,在他美妙的苞宮裏享受着最後的狂歡。兩人火熱纏綿了足足一日,直到金烏西沉,月上中天,可憐的產夫被罪惡的精液灌滿了子宮,顧衡才依依不捨的拔出疲軟的肉棒,心滿意足的回了正室房中。
三月後,流照君順利產下一個雙侍,生的雖然是個雙侍,但不孕多年,如今膝下有子已是萬幸。流照君雖然有些小小失望,但仍然對幼子寵愛有加。小嬰兒繼承了流照君的美貌,人見人愛,趙景修心疼弟弟有子艱難,小外甥一出生就被破例封了昭陽君的封號。
顧明遠此後不再有孕,與弟弟的肉體關係卻始終沒有斷絕。流照君有子萬事足,生下昭陽君後不再磋磨顧明遠,定國公府的後院變得更加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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