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有些流氓了? 作者:柳外花如锦 难办,杀了她?咱也不是嗜杀之徒、乱杀无辜之辈啊,隔空摄物?开玩笑了不是,咱也不是妙手空空啊,還沒那身手,在不惊动這個日本女人的情况之下拿到钱,是沒有可能的,看着這女人雪白的脖颈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像是在清点着什么,有了,我悄悄来到她身后,伸掌成刀,对着雪白的脖子一個夺命刀,她身子一歪,一声沒吭就歪倒在沙发上,晕了過去,当然沒夺她命了,打昏過去而已,她面前的茶几上還有不少钱,花花绿绿的钞票、白花花的现大洋一大堆,在灯光下直晃眼,解下背着的口袋,把茶几上和铁匣子裡的钞票和大洋统统倒进口袋,收获不小啊,一转身,见到一個小保险柜在墙角那放着,上面還插在一把钥匙,试着转动一下钥匙,保险柜的门开了,嗬,好家伙,這裡面可都是大洋,還有十几根金條,大大的意外,惊喜,惊喜万分!意外的收获,這矮货今儿個是流年不利,你說這保险柜的钥匙都不拔下来,這不就是给我准备的嗎?沒的說,统统的沒收,一分的不留,這可是跟你们学的,“三光”嗎!提着有点沉甸甸的口袋,扫视屋子一圈儿,见墙上挂着一把日本武士刀,古朴、典雅,看這样是有些年头儿了,伸手摘了下来,這也归咱了,略微拔出,刀锋锐利、寒气逼脸,好刀,大大的好刀! 干完這些事儿,仔细听听,前院那矮货還在那声嘶力竭的骂着呢,估摸着一时半会儿還消停不了,看在晕倒在沙发上的女人,长得不错,也就二十多岁,敞开的和服领子下,白嫩嫩的胸脯露出大半截,有了新主意,可别想歪了啊,咱不是顺便的人,到今儿個還是個初哥呢!俩手一探,稍一用力,当时春光大泄,高耸的双乳、雪白的肌肤、平坦的小腹,在明亮的灯光之下,挑逗着人类的原始欲望,我当时觉得心头有股火在一跳一跳的,沒办法,咱可是刚刚十六岁血气方刚的正常人,要說沒反应,那不正常,你說也是,這日本女人穿的這叫啥衣服,整個给色狼、色鬼還有雄性荷尔蒙分泌過盛的兄弟们一個很好的下手机会,這和服都不用使劲撕,只要俩手外两边那么一扒,整個上半身就像剥皮的地瓜一样,所有风景一览无余啊,难道這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這不是天生找扒型的嗎?沒办法,人家就好這一口儿,晃晃脑袋,驱走心头的绮念,做戏做到底,一伸手,干脆把她的小内裤也给扒下来了,够恶毒的,就是一劫财劫色的典型现场啊,溜出房间,一纵身,跃上墙头,伏在暗影处,先不忙着走,看一出好戏,心裡還为刚才的杰作暗暗得意,俺叫唐三光啊,让你的钱光光、刀光光、女人光光!保管你一口污血喷上天,躺倒就得小半年儿啊!這有点流氓行为啊,跟小鬼子在中国妇女身上做的禽兽不如的行为相比,咱這就是高尚的君子所为啊,我得意的笑! 前院儿沒了动静,看来這矮货终于放過了那帮可怜的中国伙计,一阵踢踏的脚步声传来,呦,還不是一人儿,五個人影打前院那边走来,边走边交谈着生意上的事儿,间或骂两句“支那猪”什么的,有好戏看喽!這乐子可大发了,本想就你一人儿欣赏,可你挺配合,還叫来观众!這几個家伙在门口還互相谦让着呢,谦让啥啊,见者有份儿,春色共赏嗎!眼瞅着這几個家伙进了屋,猛的打屋裡传出一声嚎叫,大半夜的,這动静可够瘆人的啊,接着“噗通”一下,是有人一头栽在地上昏過去的动静,随后,几個人影奔出屋子,操着日本话大声高喊“来人!来人!”目的达到,恕不奉陪,走喽! 来到大街上,這心裡轻松脚步愉快,如今咱唐少也是有钱人了,难怪說,手裡有钱、心底不慌,找個高档的地方,可惜這年代沒有星级宾馆啥的,要不,說啥也得住個三星半级的好地方啊,前面有家旅馆,看来條件不错,就他了,好好大吃一顿,睡個好觉,明儿個還有重要的事做呢! 第二天,舒舒服服的醒来,美美的吃了個早点,還别說,這旅馆的條件還真不错,昨晚那热水澡洗的叫一個爽,可沒有“三陪”啊!来到大街上,街面儿上的气氛有些紧张,不时有日本宪兵开着摩托车、架着机关枪一阵狼烟的驶過,街上的警察也多了不老少,人们都神色紧张、议论纷纷,好家伙,昨儿晚的事儿這么快就传开了,我假装打听一下,看看是啥版本,有嘴快的告诉我說:“打昨儿晚咱三岔河来了一個飞天大盗,那轻功叫一個好,来无影去无踪,专跟日本人作对,這不,昨儿晚把那家日本人开的店铺翻了個底朝天,钱都拿走了不說,還把那日本人的老婆给那個那個啥了,活该,本来這铺子是一老两口的,是人家养家糊口、活命的生意,這日本人一来,硬给抢了去,害的那老两口流落街头,沒到半年就沒了,”這人边說還边直解气。我问他打那知道的,他說是那個铺子裡的伙计传出来的,那個日本鬼子在医院裡躺着,還不停的念叨什么钱光光、女人光光啥的! 切,這脑残的矮货,你钱沒了嚷嚷個满大街都知道,還可以给赖账不還找個理由,也算你心眼活泛,可你老婆被那個那個啥了,实际上真沒那個那個啥了,你還满大街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好事儿啊,光荣啊,跟中彩似的,不是脑残就是天生智力缺陷,反正日本鬼子沒有一個好玩意!整天骂咱中国人是东亚病夫,支那猪啥的,就你這德行,整個一白痴加混蛋嗎?强烈鄙视日本鬼子! 风声有点紧,這要是遇到盘查的,還得费口舌,对了,现在在這地面上,只要是日本人就比咱中国人高三等,装個日本人,咱這日语不就派上用场了嗎?得换一身行头,要不也不像日本人啊,立即行动,夜长梦多。 我转身进了一家裁缝铺,看店面不小,那伙计见我一身农村孩子的打扮,拿小眼睛瞟了瞟我,“出去,這是你来的地方?”嘿,咋到处是這类家伙啊,对自個同胞都是這副嘴脸,妈的天生一副亡国奴、汉奸像,欠揍!我沒理他,径自往裡面走,這小子一看急了,伸手過来拽我,嘴裡還不干不净的骂着,我抬手就是一大嘴巴,“八嘎,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真灵,這小子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点头哈腰,“小太君”不知道是您老啊!瞧我這张臭嘴,该打!是该打,還要罗嗦,我眼睛一瞪“开路!”這小子连忙在前面引路,還不时做出請的手势,其实他都不知道我要干啥? 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嗬,還有办公室,一個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瘦筋筋老板模样的人,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那伙计连忙上前,趴在他耳边嘀咕几句,立马,這老板脸上堆笑,哈着腰讨好似的来的我跟前,“您有什么吩咐?”他也不想想,要真是日本鬼子,能听懂他說的话?懒得跟他废话,主要是不想看他们那副奴颜婢膝的德行,“我的,衣服的要!”“有有”哎呀,這地方還有日本人穿的衣服,跟国际接轨啊,可别是和服啥的,我宁愿光着,也不想穿和服。 跟着他来到裡边的铺面,還别說,满屋的日式服装,這家伙還开有日式服装专卖店咋的?可不,满屋的和服,统统的不顺眼,呀,墙角那挂着一套衣服,還有帽子,是日本学生校服的款式,就是精武门裡面陈真穿的那种,一身黑色,立领,一排铜扣,透着那么精神,当时就喜歡,沒想到在這碰到了,那還有啥說的,拿下,换上衣服,在镜子前面一照,嗬,好一位英姿勃发的翩翩美少年啊,倍儿精神!自個看着都喜歡,這来家伙忙前忙后的侍候着,又挑了一套内衣,打扮妥当,该付账了,要不咋說有的人天生具有当汉奸的天赋呢?“這送您了,就当是本店孝敬您的,为日中亲善做点贡献嗎!”听听,這都啥腔调,這类东西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本想借机狠敲他一笔,一想,算了,這年头儿活着也不容易,唉,還是心软啊,拿一個大洋丢给伙计,见边上柜台裡有一副墨镜,顺手带上了,酷酷地、潇洒的走出店门,那俩人儿颠儿颠儿的送到门口,還一個劲的邀請下次光顾小店,可能是沒见過這么讲究的太君,那一個大洋,买這样的衣服三套有余。 走到街上,還真好使,不时的有警察冲我鞠躬、敬礼,那些日本宪兵也沒注意我,回到旅馆,见我回来时這身儿打扮,那明显是日本人啊!這的伙计和经理都懵了,连着赔不是,說照顾不周,吃饭、住宿都免費,敢情,這日本人吃白食是吃惯了,可咱不是啊,随手又丢過去一块大洋,怪可怜的,這世道,混生活也挺不容易的,再說了,咱唐少现在不是有钱了嗎,大款啊,装出日本人那种特有的骄横和傲慢,在经理和伙计小心的欢送下,出了這家旅馆。 既然是日本人了,就不能在中国人开的地方住了,得找一家日本人开的旅馆,才符合现在的身份,沿着大街往前走了不一会儿,见迎面一家旅馆,牌匾上写着什么大和满洲会馆,就他了,在穿着和服女招待的引领下,来到房间,推开门,别扭,进屋就得脱鞋,那女招待抛了一個大大的媚眼儿给我,借着替我拿东西的机会,丰满的双乳在我身上蹭来蹭去,還轻声细语的问要不要特殊服务?我晕,敢情這年代就有“特服”了?不是国人首创啊,原来是舶来品,哎呀,调戏我是不?這日本女人咋都這样,大概沒见過這么帅的帅哥,平时见的都是地缸子形状的同胞,咋一见到咱這形象,就春情勃发、春心大动,就差主动奉献了,毫不犹豫的撵出去,那女招待临走前還瞪了我饱含幽怨的一眼,哎呦,可算清净了,险些被這日本女人坏了名节,晚上睡觉时,得插好门,别半夜再钻进来,夺了咱這,不得不防! 休息一会儿,還有個事要办一下,就是那把武士刀,到时候要派大用场,在日本那個熊地方,等级制度森严,贵族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并且各個贵族家族都有识别的标志,叫族徽也叫家纹,冒充那家子弟好呢?记忆中好像就对德川家族的族徽有印象,好像是三叶锦葵造型,对,就他了,那日本名字就叫德川一男,好嘞,全挂的日本人装束,再拎把武士刀,脸上带着冷酷和刚毅,一口地道的东京口音,說我不是日本人,我自己個都不相信,一走出去,拿出世家门阀、名门子弟的派头,嗬,当时就把那些日本人镇住了,连忙鞠躬让路,估计這都是一些草民,在国内嘛都不是,就是一些垃圾货色,到中国来变脸了,人五人六的装高贵,就是有些中国人给惯得,涨脾气了,更有几個颇有姿色的女招待满眼都是小星星,我要是伸個小指头,立马就能拿下,切,鄙视,丢下满大堂各种各样的目光,当然了,绝大多数是敬畏、羡慕,信步来到大街上,去那找個能把家纹弄到刀柄上的地方呢? 前面有個金银古玩店,兴许能成,试试去,推门进去,把裡面的老板和伙计吓的一哆嗦,看我的眼神就像见了强盗似的,眼底分明是强压抑的痛恨,脸上的神态不卑不亢,带着冷淡,乖乖,总算是看到有血性的同胞了,亲切啊,就冲這,這活做定了,可也不能太失态,就别拿鬼子话恶心他们了,“先生,你要做什么活?”我把大概的意思說了一遍,他们非常惊讶我的汉语說的這么好,可也沒问咋回事儿,见他们還不大明白,我拿過一张纸,凭着记忆,画了一個图样,告诉他们就跟向日葵差不多,在刀柄的两侧镶上這样的图案,然后把刀鞘装饰一下,整体做一下仿古处理,他们明白了,我掏出一根金條,這是必须用的材料,你当是玩具店的货色呢?用张锡纸就能糊弄?還别說,這的手艺蛮不错,功夫不大就弄好了,一验货,相当满意,工钱是两块大洋,我给了五块,不为别的,就冲他们還沒有丧失中国人的良知和血性,就该给! 握着高仿真武士刀,一身儿日本青年的典型装束,走在后半晌儿关东古镇的大街上,阳光下刀柄上的族徽金光闪闪,能不闪金光嗎?小半根金條用在上面了,那叫一個酷,警察和国兵不认识這玩意,反正是见了日本人鞠躬就是了,哪怕他在日本国内是個瘪三或是捡垃圾的,都如此办理,可日本人识货啊,不时有一队荷枪实弹的鬼子兵在经過我面前时,停住队列,齐刷刷的立正、鞠躬,“阁下辛苦了!”我目不斜视,神态高傲的走過,要的就是這個范儿,日本人就吃這套,你要是对他给個笑脸,“兄弟们更辛苦”他们還不舒服,甚至怀疑我的身份,這叫啥人啥对待! 吃過晚饭后,回到房间,静静的调整心态,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睁开眼睛时,天已经黑透了,估计已经到了半夜十一二点钟,该行动了,用围巾遮住脸,轻轻的打开后窗户,如狸猫般轻巧的离开旅馆,沿着侦察好的路线,来到一個僻静的地方,四下看看沒人,仔细听听院裡沒有动静,丹田提气,轻轻一跃,手搭在墙头上,掏出一根细铁丝,慢慢丢到铁丝網上,還好,不是电網,手腕一翻,一個前空翻,往阴森森的苟家大院裡落去。。。。。。。。 题外话:今天小锦的病情有些好转,自觉能起床了,就起来码字,为的是不辜负各位书友的期待与厚望,今天就先码一章,以后小锦的病情完全好转,会逐渐增加章節的,谢谢各位书友,在小锦生病這几天给我的关怀和鼓励!万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