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倒霉的劫匪
“說都不說一声就旷工這么长時間,魏总是不是把你给辞退了?”
“有什么事给我說一声,让我帮你請假啊,也不至于弄成现在這样啊,啧啧。”
林泽本来還觉得挺可惜的,提前准备的口罩,因为魏广军等人怂的够快,一個都沒用上,這下机会了来了。
“你和我過来一下。”林泽连拉带拽加捂嘴的,把吴安同拉进了卫生间。
吴安同也不愧是金牌销售,林泽刚一個巴掌下去,他就举手投降了。
看见林泽从口袋裡掏出口罩,也很懂事的主动接過去,乖乖戴好。
吴安同戴好口罩,狗腿的开始拍马屁,“师父,你這次回来是不是要升职了?”他自以为已经猜到了一切。
余欢水肯定是跑到总部举报赵觉明去了,现在一切尘埃落定,自然要上演王者归来的桥段。
他都沒来得及感慨自己的智慧,就听见林泽說道:“升职倒是沒有,升天倒是可以。”
吴安同還以为林泽,還在为刚才的事生气,装作大度的拍拍胸脯,說道:“师父,刚才的事,我一点”
可看到林泽递给他的癌症晚期诊断证明,吴安同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裡崩出来了,语言系统也有点紊乱:“你…你…你”
“唉!一言难尽啊,你要是想打回来或者报警我都能接受。”林泽拍吴安同的肩膀越来越用力。
“怎…怎么会呢?”吴安同的额头上挤满了抬头纹,可嘴上還在笑着。
“千万别勉强自己,我正愁黄泉路上一個人寂寞呢。”
“呵…呵呵”吴安同内心的小心思,一下子全都化作泡沫消失了。
……
一個星期過后,林泽看着银行到账信息,满意的点了点头,魏广军他们的效率還挺快的嘛。
按照和安妮约定好的,在林泽原来的家,林泽把U盘交给了安妮。
“你沒有偷偷备份吧?”安妮挑了挑眉,怀疑的上下打量着林泽。
“至于嗎?我马上就要死了,哪有那闲工夫再搭理你们。”
安妮用手指在下巴上轻轻的点了点,這是她在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
“姑且相信你吧。”
看了看手裡的U盘,今天穿了一身露肩红衣紧身裙,搭配着烈焰红唇的安妮颇为妩媚的看向林泽:“要不要来一场友谊赛?”
這個世界只准备走肾的林泽,坚决奉行渣男的三個原则: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所以他很无耻的說了一句:“過来,你自己动。”
酣战過后。
“伱就准备這么一直這样?”
安妮下床准备穿衣服,起身的瞬间,林泽能看到一大片诱人的雪白。
“你们男人的占有欲這么强的嗎??”安妮无奈的看着自己,已经被撕成透视乞丐装的红色紧身裙。
“不過,也要多谢你的那份情报,对我很有用。”
安妮走到衣柜面前,一点不见外的,从裡面拿出来一件林泽的白色衬衣和牛仔裤穿上。
转過身来,俏皮的对着林泽說道:“怎么样?好看嗎?”
穿上這身的安妮,不同于红裙的娇艳,有着别样的清爽和帅气。
林泽用一個特殊的敬礼,表达了对安妮的认可。
安妮白了林泽一眼,“怎么早沒发现你這么色呢?”
“我走了。”
安妮现在有一种焕发人生第二春的感觉,好像整個人一夜之间活明白了。
安妮走后,林泽洗了個澡,洗完掏出手机导航了一下,唐韵举办画展的地方,距离林泽现在的位置只有两條街。
林泽就想着干脆走過去算了,可让他沒想到的是剧情的修正能力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闪开!闪开!都他么给我闪开!”徐大炮疯狂的叫嚣着,手裡還不停的挥舞着他的匕首。
直到他看到,道中间站着不动的林泽,狞笑了一下,冲過来,直直的把匕首戳向林泽的胸口。
林泽的右脚稍稍向后撤了一步,用左手把住徐大炮持刀的右手,右手用力一挥,印在了徐大炮的左脸上。
一直以来林泽都沒发挥過自己的全部实力,這下终于有机会了。
徐大炮的脸一下就扭曲变形了,嘴裡甚至飞出了几颗后槽牙带着鲜血,以一個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地上。
林泽把他手裡的刀夺了過来,又给徐大炮补了一巴掌,這一下下去,徐大炮当时就躺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了。
落在后面的徐二炮、大棒、黑子几個人,怒声喝骂着林泽,纷纷从腰间掏出带着的匕首,互相使了個眼色,一起冲了上来。
“啪!”最快冲過来的傻大個大棒,直直的倒在地上。
林泽一個迈步,躲過徐二炮专攻下三路的阴招,一脚踹在他脸上。
回身又给了黑子一巴掌,直接让他步了大棒的后尘。
剩下的一個瘦猴小弟,恐惧的后退了几步,转身就想跑。
林泽快跑了两步,对着瘦猴后背狠狠的一脚,瘦猴用脸在地砖上滑行了一段,晕了過去。
身后满脸鲜血,脖子以一個不正常的角度弯曲着,還拼了命的朝面包车爬的徐二炮,眼前出现了一双的运动鞋,他想抬头往上看,可惜他的脖子不足以支撑他做這种事。
再就是眼前一黑,直到昏迷前的最后一眼,他的心裡都在呐喊:枪!枪!只要让我拿到枪!
可惜再醒過来的时候,他只看到了熟悉的铁栅栏。
林泽抬起踩在徐二炮头上的脚,听着远处传来的警笛身,调整了一下脸上口罩的位置,消失在了人群裡。
林泽再不去画展,就要迟到了。
“你怎么才来啊?”画展门口的唐韵,带着点小情绪的撒娇道。
今天的唐韵一袭黑色礼服,面孔是那种淡淡的、娇弱的嫩白,衬着粉红色的唇,越发凸显她身为一個画家特有的神韵。
“路上出了点状况。”林泽走過去和她轻轻抱了一下。
轻轻在她耳边說了句:“晚上就穿這個。”
唐韵娇憨的伸出手,在林泽的腰间似扭实抚的摸了一下,“咯咯”的娇笑了一声。
吕夫蒙黑着脸走過来,拉开林泽,拉着他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
“你還来干什么?我已经把钱都還给你了。”吕夫蒙咬牙說道,他沒想到林泽竟然会来,而且竟然是唐韵邀請来的。
林泽看着他說话间,露出的牙齿是完整的,意外的說道:“你這动作還挺快的嘛,牙齿补的不错。”
吕夫蒙扭曲着脸,厉声低吼道:“我在问你话呢!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泽无辜的眨了眨眼,“上次见到唐韵的时候,我和她說我是你最好的兄弟,后来她就给了我一张邀請函。”
“她沒告诉你嗎?”
吕夫蒙的脸色莫名暗淡了几分,最近一段時間唐韵对她的态度就像是陌生人一样,连话都沒說過几句。
“是不是你和她說了什么?”吕夫蒙很怀疑的盯着林泽。
“嗯?”
当林泽淡漠的眼神扫過来的时候,吕夫蒙很可耻的怂了,当时他脑子裡满满的都是那條被他生吞掉的金鱼。
他觉得自己在林泽面前,就像是那條被他生吞进去的金鱼一样。
林泽拍了拍面色苍白的吕夫蒙的肩膀,“画展要开始了,你這個主持人還不上台嗎?”
“对..对,我還得上台呢。”說完,跌跌撞撞得朝主持台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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