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if線：欠姐姐的，姐夫遲早要還的（完）
不管是牀上，還是牀下。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覺得賀庭霄每天都在小心翼翼照顧自己的情緒。
總不能夠，對方愛自己吧？
怎麼可能。
如果真的愛，當年不會讓她一次次失望，最後絕望出國。
如果他後知後覺愛上自己……那就是他犯賤了。
聽說母校邀請他去講學，還有校友聚會，他詢問她的意思。
張鎂：“去唄。”
“校友聚會，都是成雙成對的……”
“你想我去？”張鎂驚訝道。
賀庭霄點頭：“是。”
“……可我都不認識你那些校友。”
原本該認識的。
原本他們該一個大學，或是一個城市的。
賀庭霄胸口一疼，強打起笑容來，道：“沒關係，我介紹給你認識。”
見他堅持，張鎂不好再說什麼。
賀庭霄講座的時候，她沒趕上，聚會時，她才姍姍來遲。
這會兒喧鬧聲戛然而止。
賀庭霄向校友們介紹：“抱歉，我太太來了，請讓一讓。”
尷尬的氣氛，突兀降下去的氛圍，以及人羣中一道隱隱有些熟悉的面孔。
她沉思了半晌，纔想起來。
那位便是賀庭霄在校曖昧了幾年的蕭師姐。
蕭師姐看到她的剎那，臉色慘白，眼底隱隱透露着釋然。
張鎂淺酌了口小酒，偏頭問：“把你初戀和老婆放一個包間？庭霄哥哥，你膽子真大啊。”
賀庭霄沉吟許久，才道：“她不是我初戀。”
遲來這麼多年的解釋，顯得有些蒼白無力，但總歸要解開心結的。
“老婆，我只愛你。”
“你沒愛過蕭師姐？”張鎂很驚訝，“那當初曖昧那麼多年……”
他死死地將她擁入懷中。
“是我當初優柔寡斷讓你傷心了，以後我不會了。你已經懲罰過我了。
老婆，我們都往前看吧，別再提過去了。”
張鎂沉吟許久，道：“……好。”
對她而言，結婚生子不是懲罰，她愛亡夫，也愛這個孩子。
可對賀庭霄而言，那是一次高考志願錯誤的選擇，一次性格優柔寡斷，爲別的女生考慮，換來終身的悔恨。
他眼睜睜地看着她戀愛、結婚，爲其他人生孩子，現在還要撫養別人的孩子……
心太疼了。
不能回想，只能往前看。
那一夜，他格外狠，頻頻地問她：“老婆，說你愛我，說你……愛我……”
他的患得患失，讓她從慾望中提起一絲理智來。
婚姻和諧，被他寵回兒時般，不是沒感覺的。
尤其是今天見到那個蕭師姐，明明只有一面之緣，但她還是回憶起對方。
她愛上兩個男人，一個是亡夫，一個是現任。
只是現任，因年少時的不愉快，她胸口堵着一口自己都不知道的氣，所以不願正視罷了。
“那你呢？庭霄哥哥。”
賀庭霄以爲再一次得不到迴應，聽到她的反應，他喜極而泣。
他快開心死了。
他將她擁入懷中，死死貼近二人的距離，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熱血沸騰。
賀庭霄：“我愛你老婆。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我終於等到你，把你娶回家了……”
“嗯。庭霄哥哥，我也愛你的。”
她愛上兩個男人，不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
上輩子她嫁給賀庭霄時，他有深愛的亡妻有孩子；這輩子賀庭霄娶她時，她有深愛的亡夫有孩子。
很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