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現在是1960年?
渥美佐和吉是名醫生畢業於京都大學醫學部,在東京醫院任職,由於性格耿直又遭遇醫療事故,被東京醫院下派到偏僻的茨城縣工作。作爲一名醫生認爲田島雄介家的怪人,一看就是養尊處優,根本就不可能是一個華國人
但是他的語言行爲和周圍環境格格不入,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這一切都表明他就是一名華國人。這引起了渥美佐和吉的興趣。因此最近只要渥美佐和吉有時間,就會來到田島家與這個怪人聊天。希望能多瞭解一下這個怪人。
花道桑,身體好些了嗎?因爲何卓這個名字日本人不好稱呼,何卓給自己起的日本名字—櫻木花道。
何卓聽到渥美佐和吉的話,放下手裏的蔬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走出大棚,看着這個熱心的醫生。笑了笑好多了,多謝和吉桑的關心。
田代警官有來過嗎?你的事情怎麼說?
田代警官,前天來,說華國否認我是華國人。何卓結結巴巴的用日語說着。
還沒有找到你的身份了嗎?
何卓苦笑還沒有。這讓自己怎麼辦?自己出生於1980年,這個是時空的自己可能剛剛出生。再說就是有自己,也沒有失蹤,怎麼可能會有自己的檔案,讓自己返回華國。所以只好找藉口說自己可能因爲病記憶錯亂了。
渥美佐和吉關注着何卓的表情,心裏越發確定何卓的記憶,應該有些問題。如果想起來什麼或者是有什麼需要請聯繫我!還有馬上新年了,最近這幾天我就不過來了,提前祝你新年快樂!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希望會對你有所幫助!說着遞過來一件物品。
何卓伸手接過,原來是一個筆記本,樣式非常古老。多謝醫生。
那我就先離開了。渥美佐和吉醫生轉身離去。
請慢走。何卓急忙跟着向前相送了幾步並微微躬身,來日本的時間才一個多月,但是他已經初步融入了日本的社會,起碼這個禮節,他已經適應了。
隨手打開了筆記本何卓愣住了,只見筆記本首頁上是一個小日曆,上面寫着1月份的每一天,但是引起何卓注意的是上面日期是1961年。
醫生!等一等。何卓連忙喊住了,正要遠去的渥美佐和吉醫生,疾步走到他的身邊。
1960年嗎?何卓急切的問道,看到渥美佐和吉聽不懂,就用手在地上畫着1960的數字。
嗯,是的。有什麼疑問嗎?渥美佐和吉很好奇何卓的問題,注視盯着何卓。
現在是1960年!1960年······何卓看着這個年份,心裏震驚無比。因爲他在田島雄介家中看到電視拖拉機自行車等家用電器全部都有。而且周圍人家基本上也都是家家必備。因溝通困難,一直以爲是自己在日本的80年代。但現在居然是1960年,日本的1960年已經這麼發達了嗎?
難道······何卓突然想到了穿越前的小視頻。請問你認識一個名叫俊夫的人嗎?他大概18或24歲。
嗯?······渥美佐和吉醫生聽不懂,搖了搖頭。
非常感謝你醫生。可以帶我去警視廳嗎?看到渥美佐和吉醫生聽不明白,何卓只好慢慢的說道警視廳我去警視廳。
茨城縣警視廳是一排非常矮小的二層樓房組成,很像現在的華國北方自建的臨街二層樓。警員室內有排坐椅,上面有4個人裝扮新潮(古怪)的壓庫扎。看到剛進入的渥美佐和吉和何卓兩人譏笑着。警官田代潤也呵斥了幾人後,向着渥美佐和吉醫生和何卓招呼道還是花道君身份的事情嗎?
我想找個名叫俊夫的人。何卓主動說起。
俊夫?他是你的兒子嗎?警官田代潤也一楞。
是的,他大概18歲或24歲。身高大概1米65左右何卓自故自的說着,還對着自己鼻子比了比。
不等警官田代潤也說什麼,旁邊幾個小聲說話的壓庫扎中的一個,突然推開了身邊的壓庫扎。巴嘎!恭平你要是再胡說,別怪我打掉你的牙。
被推的壓庫扎恭平當即推了回去。俊夫,你爸爸都找到警視廳來了,正好相認。
俊夫當即與恭平打了起來,俊夫含怒出手,一個頭槌重重的砸在恭平鼻子上,恭平血流了一身,失措之下被俊夫壓在身下,漸漸沒有還手之力。旁邊兩個小壓庫扎嚇的呆立原地,警官田代潤也急忙上去拉架,一時拉不開憤怒的俊夫。好一會纔在其它警員的幫忙下才拉開兩人。
爲什麼打架?田代潤也詢問着。
新村俊夫哼了一聲,一言不發旁邊的壓庫扎小聲說道俊夫爸爸在他小時候就遺棄了他和他媽媽···
新村俊夫惡狠狠的瞪着說話的朋友。旁邊的壓庫扎也不再說話。
何卓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田代潤也指着新村俊夫問道你看看,是他嗎?
何卓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俊夫,走到近前仔細看看。但是在手機視頻中的是一個76歲的老人,可自己眼前的是一個年輕人,而且還無法確定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俊夫。
我也不確定,我只是要告訴他一件事。
渥美佐和吉看向何卓,眼神越發怪異。俊夫,他是個病人。說着指了指腦袋。
新村俊夫聞言,看向何卓。點了點頭。渥美佐和吉醫生在茨城縣比較有威望,新村俊夫因爲母親身體原因也算熟識。你要告訴我什麼?
恩,你報考早稻田大學和東京都立大學都落榜了。
······。
花醬,她會在26歲去世,希望你在24歲時與她成婚。還有未來你的希望你可以告訴花醬。你愛她。在何卓結結巴巴人敘述看,衆人表情都由驚詫變爲怪異。
並沒有期待中瞬間回到2023年的家中。何卓有着難言的失望。
何卓苦笑一下對不起,我可能又犯病了。打擾了。躬身行禮後離開了警視廳向着田島家走去。
本想回醫院的渥美佐和吉想了想,決定陪着何卓走走。
新村俊夫看着落寞遠去的何卓背影,愣愣出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