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章 奶娘 作者:圆盘大佬粗 《》 当苏御回到自家后院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卧房门是打开着的。 他顿时吓了一跳,不至于吧,這才出去一小会,孩子就被偷了? 不過当他打量地面的脚印时,发现了满院子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手印 就连桃树上都有 不会吧不会吧,這才出生几天都能爬树了? 眼下已经是七月初五,树上的桃子已经接近成熟,当然了,你要不怕酸,现在也能吃。 刚进卧室,苏御就看到了地上的几個桃核,以及光着小屁股的女婴,正在床上啃着一颗桃子,见到苏御进来,龇嘴笑了笑,露出了裡面洁白的两颗小牙齿。 “不是吧......這什么时候都长牙了?還能吃桃子?你就不怕拉肚子?” 念头刚落,只听噗嗤一個响屁,苏御眼睁睁看着对方,拉在了自己床上。 要命了要命了,苏御捏着鼻子跑到后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我還要给她刮屎?還要给她换尿布?天呐,這日子怎么過?” 苏御对养孩子是完全沒有经验的,一下子也有些慌了。 站在院子裡挣扎半天,沒办法,他又硬着头皮回去了, 找出几件自己不穿的内衣,撕成小布块,用那柄淬炼有雨花石的短刀,闭上呼吸,一点点将床褥上的翔刮起来,甩进布块裡, 然后烧开一盆水,倒提着女婴,给她清洗了一下小屁股,然后裹上布块,以防她再拉到床上。 這小丫头也不嫌冷嗎? 苏御不懂怎么包孩子,只能是裡一层外一层的给她裹上,直到他觉得应该不会再冻着她。 将孩子摆在床上,苏御忍不住笑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粉扑扑的小脸,活像一個小木乃伊。 “這下子你可动不了了,让你再熊,嘿嘿嘿” 苏御拿起一颗桃子,对着女婴摆手道: “這個,不能吃,我给你找了奶娘,以后吃奈奈,吃奈奈懂嗎?那才是你该吃的。” “奈奈奈奈”女婴口裡咿咿呀呀的叫着。 這丫头学的挺快啊, 苏御托着腮帮子蹲在床边,心想着這熊丫头還沒個名字呢。 要不?我给她起一個? 叫什么好呢?自己身边也沒個新华字典。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 有了! “就叫许司纯怎么样?你爹姓许,你娘叫司纯,” “這名字简直太棒了!”苏御直呼自己是個天才。 “奈奈奈奈”女婴龇牙咧嘴的笑着,似乎对這個名字也很满意。 不過......苏御转念一想,叫這個名字固然是好,但是,也许会给自己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许夫人出自一個叫昆仑顶的地方,本身又是苦修三百年的修士,应该不是一般人,如果孩子起這個名字,又姓许,落在有心人眼裡,這也太好猜了。 昆仑顶是個什么地方,苏御不清楚,但直觉感到自己应该惹不起。 万一那裡的人对许夫人是有敌意的,找上门来的话,自己怎么应付? 一個赵无极的仙人遗蜕,沒有自主意识,修为不及原身十分之一,都能抬手间将墨老头灰飞烟灭。 這是什么水平? 這是惹不起的水平。 稳妥起见,苏御觉得,還是给孩子起個别名,至于许司纯這個真名,只限自己知道。 叫什么好呢?百姓家,赖名好养活,叫個阿猫阿狗的? 城东不是有家肉铺,老板叫狗肉,他的婆娘叫膘肉嗎?這可是人家货真价实的本名。 “既然你這么熊,以后就姓熊吧。” “名字又该叫什么呢?” “有了!” 苏御灵光一现,惊喜的看向小司纯, “小家伙,你以后就叫熊初墨,初墨,初墨,多么富有诗意的名字,也不枉你爹出身书香世家。” 女婴的小眉头明显皱了一下下。 傍晚时分,蒋虎来了,身边還领着三個妇人。 “嚯苏老弟,你這么包着孩子,不怕把她勒坏?” 当蒋虎看到被裹成小木乃伊的初墨时,着实吃了一惊,這是裹犯人呢? 苏御心裡冷笑,勒坏?這都入秋了,人家能光着屁股摘桃子,還怕勒坏? “這三位就是蒋大哥给我找的奶娘?” “不是给你找的,是给孩子找的。” 蒋虎觉得,确实非常有必要给孩子找個奶娘了,只看苏御包裹孩子這一手,只怕沒几天,他能把孩子玩死。 “這個是刘氏,浙水镇人士,在城裡染坊做活” 苏御听着蒋虎的介绍,开始打量着三名妇人,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拥有望气术的他,很容易通過眼神来判断一個人的品性好坏。 三個妇人年龄都差不多,大概二十出头,身体也都健康,那裡不小,奶水应该還不错,看样子都是蒋虎精心挑选后剩下的。 蒋虎這個人,苏御還是清楚的,虽然爱贪小便宜,但办事很稳, 通過观察,苏御最后选定了浙水镇的刘氏,不单单是因为她那裡最大,主要是因为对方的男人和孩子都不在了,身世挺可怜的。 “既然這样,你们两個走吧,” 打发走另外两人,蒋虎瞥了一眼黯然垂首的刘氏,叹气道: “刘氏是早产,孩子生下来就沒保住,家裡的男人上個月去了绿水堡做苦力,给人打死了,她在城裡又沒有住处,苏老弟你得安排一下啊。” “這個沒問題,”苏御点了点头。 其实他早就想好了,给孩子找的奶娘,也是自己的厨娘,既要带孩子,還得做饭。 自己总不能一日三餐老是去外面解决。 院子东侧有间配房,收拾一下刚好让刘氏住下。 既然完事了,蒋虎也就不多待了,跳起来摘了几颗酸桃,告别离开。 “姐姐怎么称呼?我总不能老是刘氏刘氏的叫吧?” 少妇诺诺道:“我叫阿玉,苏公子以后可以叫我小玉。” “好的,就叫你小玉姐吧。” “首先,孩子叫初墨,以后就有劳小玉姐照看了,除此之外,院子裡的卫生和一日三餐也都需仰仗你,每月工钱嘛,三百文,怎么样?” 苏御思量過,三百文绝对是個很高的价钱了,封建社会,女人做工的工钱一直都很低,這裡沒有什么男女同工同酬一說。 “多了,奴家在染坊,月钱也就八十文。” 人還挺实诚苏御笑道:“染坊是染坊,我這裡是我這裡,就這么說定了,我去给你将屋子收拾出来。” 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