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神光炼体 作者:未知 相比其他人,吴烦所得最多,有蓝紫两道神光,各有不同的作用。 不過,相比它们带来的特殊作用,从天上而来的這两道神光,更重要的是为吴烦带来了大量的灵气。 如果說,之前天门洞开之时,他修炼的玄心正法和纯阳无极功,還只是极为活跃,每分每秒都在获取经验的话。 神光入体,就是直接带了大量灵力给吴烦做了一個全身spa,而且是那种直接泡在那种灵气浓厚的,堆积成液态的水池之中。 就连天上,恐怕也沒有這么恐怖的地方,况且十绝老人的做法,是让這一水池的水,直接打到吴烦的身体裡。 更夸张的是,别人是一水池,吴烦是两水池。 要不是他根骨足够好,吴烦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爆掉了。 师兄弟几個都要闭关,生活琐事交给了聂荣打理,纪灵她们虽然很关心吴烦,但估摸着也不会出现什么危险,因此倒也不是太過紧张。 尤其是林晓芸和纪灵一印证,說出小雪的身世和之前在大雪山的生存状况后,几個女人都是义愤填膺。 小雪迷你的样子,本来就很可爱,智力在接收龙魂之后,更是每天一個台阶,一群女人,每天都稀罕的不要不要的。 就连苏沐的师傅,看向小雪的目光之中,都带着别样的光彩。 不過,严莹并沒有继续在山上逗留,毕竟她名义上是来给十绝老人拜寿的,实际上却是为了给自家這個沒心沒肺的徒弟把把关。 现在這两件事,基本都等于做完了,她也就沒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 甚至,连即将到来的年节,严莹都不肯留下来一起過,說是要回去给神机门的列祖列宗们烧柱香。 一番话,說的苏沐面色惭愧,也跟着嚷嚷要一起回去,被严莹给劝了下来。 严莹走后,沒了长辈在场,聂荣的年纪虽然比她们大上一些,辈分却低了一辈,想想也悲催的很,当然更不敢管几位姑奶奶了。 于是,齐颖带着苏沐两個,整天在各大林子裡乱转,每天都要猎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回家。 用齐颖的话說,就是常见的那些,她都已经猎過尝過了,好不容一個人在外面潇洒,当然要搞点不一样的。 相对這两位,林晓芸和纪灵就比较稳重了,况且两人都是玄修,一個修火,一個修水。 功力上,纪灵略胜一点,不過也不多,林晓芸天资惊人,又宁肯伤身也要练功不辍,在大雪山悟得凤凰真意后,功力也是大进。 然而,即使功力略胜,法术经過大雪山的锤炼,也变得格外的坚韧,和林晓芸相比,依旧差距极大。 說起来,纪灵毕竟在镜湖宫待的時間太短了一点,吴烦的亲生母亲虽然教导起来毫无保留,但吸收消耗毕竟也需要時間。 而林晓芸既是嫡传,又有名师,自身天赋還好,還身负重宝,无论是眼光還是经验,都比纪灵强上太多了。 這也是好事,有林晓芸的指导,纪灵也是进步神速,许多招式更是一点就通,两個人天天交流真气修炼的心得,也是過得挺好。 两三天的時間,转眼即逝,师兄弟几人也是陆陆续续出关,年节当天,只有宋心舞和吴烦,依旧還在闭关之中了。 宋心舞虽然只吸收了一道青光,但她修为最低,消化也最为困难,因此三天過去,依旧沒能出关。 而吴烦,這几天的日子也不算好過。 一开始他是觉得浑身舒坦,五脏六腑裡,像熨斗熨過,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個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個毛孔不畅快。 两三天過后,日子就有些不太好了,先是头皮痒的厉害,吴烦伸手要挠,结果轻轻一抓,头发就一把一把的掉了個精光。 紧接着,浑身开始痒了起来,手再去摸的话,就是一块又一块的死皮。 最后是内裡痒,有真元在运行,吴烦对体内的情况,還是比较了解的。 之前他就有過一次脱胎换骨,但不如现在這般的彻底,从内而外,沒一处不在改变。 内脏表面长出了片片薄膜,看似薄如蝉翼,实际上,吴烦即使是在内部鼓动真元去冲击,也就是疼那么一下,不会真的对内脏造成什么伤害。 然后是骨骼,变得更加的坚硬,关节处却更多了几分韧性。 最后是表面,沒有铜皮铁骨,皮肤依旧柔软,甚至比之前還要软上几分。 然而,哪怕是吴烦处于完全放空的状态,只要皮肤表面感应到任何威胁,都会瞬间绷紧。 這种应激状态下,别說铜皮了,就是钻石皮都比不過吴烦现在的皮肤。 除了皮肤变得更加柔软和坚硬之外,原本留在吴烦身上的那些箭伤,已经全都消失不见。 可以說,此时的吴烦,浑身白嫩,连半分伤疤都找不出来。 這次的脱胎换骨,算是很彻底了,但也足够痛苦,那种全身都在痒,越挠越痒的感觉,真的比吴烦之前经历過的所有痛苦,加起来都让人难以忍受。 饶是吴烦现在坚韧到可怕的性格,這次脱胎换骨的时候,眼泪也不自觉的从眼角划過。 不是吴烦忍不住了,是连眼睛都不受控制了,那种麻痒和再生长的疼痛,连他的大脑,都失去了对身体的管控。 既然是彻底的脱胎换骨,眼睛和耳朵,不可能不换。 在闭关的房间裡,吴烦从一开始的失聪,到随后的失明,再到失去味觉,嗅觉,甚至到最后连触觉都沒了踪影。 吴烦就像被人关在了小黑屋,不仅暗无天日,一秒钟就相当于一個世纪。 還对身体失去了所有的掌控,无知无觉,任由身体自己生长,任由体内的真元如洪流一般的奔腾。 每绕行身体一周,這股洪流就会茁壮几分,在他的身体裡,掀起一股股的波涛骇浪。 也就亏得吴烦的内脏先一步进化完成,虽然身体已经疼的在不自觉的自己抽搐,内脏却依旧完好无损。 在一遍遍,越来越强大的浪涛冲刷下,吴烦的身体,时时刻刻都有着明显的变化。 不知過去了多久,也许是一年,也许是十年甚至是百年,当吴烦再度拥有听觉的时候,只听到了屋外宛如雷鸣一般的爆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