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惊悚游轮14
《在逃生游戏裡当笨蛋美人[无限]》最新章節第14章惊悚游轮14
“陈景又去哪了?”江衍突然问。
时谂沾了水汽的睫毛微颤,顿了顿,最终還是想替对方隐瞒:“不知道。”
听到对方下意识的就维护别人,江衍锋利的眉眼冷冷敛起,這话他压根就不信,就时谂這种拙劣的演技,拿去骗狗都骗不了。
江衍眼裡闪過一抹暗,垂眸看了一眼时谂,时谂心虚的不能再心虚了,也不敢去看他,手心在冒汗,就连锁骨都泌上了一层薄薄的湿润。
眼角泛红,嗓子有些沙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别老盯着我……”沒有一点征兆,时谂突然顺着冰冷的椅子滑落下去,缩在地上浑身发冷。
“时谂?”江衍突然喊道。
少年小脸通红,在椅子下窝成一团,漂亮的眼瞳溢出来晶莹的泪花,江衍下意识的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时谂的额头,很烫,惊人的滚烫。
时谂這是发烧了?
他沒有丝毫犹豫就把少年抱了起来。
少年的体温格外的热,连挨着自己胸前的皮肤都烫热的节奏,那张喘息的小嘴正一张一合。
江衍沉住呼吸,随便找了一间最近的房间一脚踹开,将时谂往床上轻轻一放,扯掉他的鞋子,动作一顿,视线落在被他捏過到发红的脚踝上。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起身替时谂盖好了被子。
江衍揉了揉眉心,尽量刻意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以免太過炙热,朝着时谂脸上看去,明明是個人甚至是個生命体都长了一张嘴,而时谂微张着嘴喘息之间隐隐暴露出来的粉嫩,令江衍呼吸一滞。
這么怎么会粉嫩,看起来也很紧致温暖……
江衍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该死的,這也太娇弱了吧,动不动就生病,還赶在這种节骨眼上。
這他妈不就是送死的节奏嗎。
他试着喊了几声:“时谂,喂,时谂。”语气带着他都沒有感觉到的温柔。
少年满含雾水的看向他,眼眸尽带迷茫,他唇瓣蠕动了几下:“江衍,我有点难受……”
身体忽冷忽热的好难受,好闷。
忽然被少年這般柔若无骨的声音一喊,江衍直接就僵硬在了原地,過了五秒才回過神来,略显僵硬的动了动身子,他深呼吸几下。
时谂的脸慢慢开始泛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江衍几乎能清楚的听到他不断起伏的喘息声。江衍咙有些干涩,他看着时谂的脸,轻轻地抚摸着。
温度烫到连心脏都颤了一下。
“乖一点,你发烧了,把嘴闭上。”连发烧也不带消停的勾引人,江衍沉着脸。
见时谂声音迷糊的低低“唔”了一声,水气十足的眼瞳望着他,懵懵懂懂的跟沒有神智似的,江衍嘴角微微有些上扬,随即又矜持地拉成了一條线,面无表情的冷声道:“等着,我去给你找药。”
也不知道這种鬼地方能不能找到药。
脑袋缩进沉闷的布料裡发出了呜咽声音,时谂只露出一双眼睫带泪的眼睛,委屈的眼神似乎在哭诉好难受。
顿時間,江衍嗓子干的有些难受。
[哦操蛋!這辈子就沒這么疯狂舔屏過!]
[啊啊啊为啥還揪被子,老婆過分了昂]
[老婆眼神都在拉丝了,江衍不上還他妈是男人?他忍得住我忍不住了呼……]
[楼上好家伙,撸管還有闲情发弹幕,我现在酸死了你们绝逼不能苟同吃柠檬jpg]
……
不知睡了多久,时谂才悠悠的醒来。
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雪白绵软的被子顺着他的肩头滑落在身侧,几缕乌黑的头发湿润的贴着的额头和两腮,他揉了揉迷蒙的眼睛,衬着泛红冒冷汗的脸,透着一股莫名的诱惑。
“唔。”嗓子干得要冒烟了。
還有投在脸上的灯光是過分刺目,时谂挡了挡眼睛,软绵绵得像只迷糊的羊羔。
系统平淡的說:【直播间的观众给你集了十万积分送了药,掉落在江衍那了。】
时谂愣住:“集资?”
他一下子清醒過来,這是怎么回事?
系统沒再說话,他以管理员的身份管理着时谂的直播间,也是很意外会收到观众们的這种集资为玩家购买药的要求,同时在深渊裡也沒有存在過這种无理的請求。毕竟游戏裡能有几個玩家会为了别人,不是踩着别人上位就是坑的新手体无完肤,而且這群观众平日裡的弹幕都是一群见色起意的话。十万积分足以购买一個S级道具了,很难想象這群观众会這么舍得,A级副本%100的完美通关也只能获得五千积分。
在游戏裡能达到完美通关的那個人甚至都還沒有出现,榜上的第一名最高也就只有96%。
等目光放在时谂那张好看到讨人喜歡的脸上,迷离状态的眼神,忽然就能理解观众了。
在医疗室裡找到了止痛喷雾和退烧药江衍回来了,他坐到床边抬起时谂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给时谂微肿的脚踝喷了一圈。
也還真是见了鬼了,偌大的医疗室什么都沒有就只有消肿止痛药和退烧药。
视线落时谂脸上,时谂洁白的额头被汗水弄的湿漉漉的,狭小的空间压抑又安静。
喷在脚踝的水渍凉丝丝的。
少年一颤一颤的如同等待宰割的小羊羔,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只想让人使劲欺负,惹人怜爱。
看见江衍手上直播间观众集资送的药,眼眶泛着水,大家为什么对他這么好。
就在這时,江衍忽然俯身凑了過来。
“你干,唔……”时谂话沒說完,江衍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颌骨使他微张着嘴巴。
捏着时谂的下巴,夹着药丸的手趁势钻进时谂的温热的口腔裡,强势的蹭過时谂软黏湿润的粉嫩舌头,江衍只觉得温热到头皮发麻,他盯着时谂脖颈前一片雪白的皮肤,艰难的咽下口水。
他、他這是要做什么?!
左手艰难的撑在床边,时谂发热的脸颊被染上红晕,浑身软到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沒有。
陌生的异物进入嘴巴的那一刻,时谂一下子就呛得眼角的湿润一下染红了一片。
抓江衍手腕的右手也在使劲,在江衍看来软绵无力的手就像在摩挲着勾引他。
连粉白的脚趾都在微微蜷缩,漂亮到关节都是淡淡的粉,时谂的脸蛋和鼻尖都是一片绯红,不停地颤动的睫毛被眼泪打湿。
呜,他怎么老是会被欺负啊?
系统听到少年脑海裡强烈的想法,忍不住冒出六個点:【......】。
直到时谂咳嗽着咽下了药片,江衍才放缓了动作抽出了黏腻的手,滑過时谂喘出热气的唇瓣。
最后似乎還温柔的用指腹细微的触碰了一下,才不动声色的垂在身侧。
[啊操什么神仙喂药方式!知道我老婆好欺负好拿捏,都给我来看,超好看!]
[妈的這展开真的是超粗长,太对我胃口了,這就是我想要对老婆做的事情啊啊啊!]
[求求了,把我送进副本给老婆助助兴吧]
[什么傻逼玩意都堆這看這种玩意?隔壁袁大佬直播间那他妈才叫好看,对上屠夫了......干哦這他妈是什么神仙美人!老婆!舔屏了!]
“呜,我讨厌你。”少年捂着嘴巴轻斥,带着甜腻的沙哑,使這几個字增添了几分旖旎。
两人的视线缠上,江衍眯了眯锋芒毕露的眼,嗤了一声:“感情我就应该让你烧死在床上?”
不讲理!哪、哪有那样子喂药的,他又不是不会自己吃,时谂脸色通红的想。
都是坏蛋。
他闷闷的把眼角的泪拭去,本来透着股病态白的唇瓣经過這么一折腾透着红,晶莹湿润,让人有一种很想要亲上去的欲望。
江衍收紧了手,嘴挺硬,碰起来倒是软。
气氛变得越来越沉重。
想到系统布置的支线任务,时谂舔了舔嘴唇,嘴巴张了张,眉心越拧越深,红着脸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個江,江衍,我可以问一下你嗎。”
你为什么对我意见那么大啊。
闻言,江衍愣住,两秒后低下头不自在的咳了一下,眼神闪躲:“随便,你、你吻吧。”
嘴唇那么软吻一下应该不算亏。
时谂:“……?”
刚想问出口的时谂愣愣的看着他。
[笑拉了笑断了笑岔气了,老婆我可以吻一下你嗎?]
[回楼上,你可以吻他妈,吻鸡毛也沒人拦你]
[老婆别看!這层楼瞎几把打架了!]
[操,出现敏感词!管哥来清楼了,快潜水!]
直播间裡的观众在管理员清人的操作下直接炸开了锅,更多的是因为江衍的傻逼行为笑成狗。
在时谂茫然不解的表情下,江衍很快反应過来,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有些头疼的咬住腮帮,张了张嘴,几個字在舌尖几番纠结,再一次挺直背脊落荒而逃。
时谂歪了歪脑袋,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
浓密的睫毛静静地垂着,他回想起江衍之前的冷酷无情的表情,不由得低声笑了笑,江衍。
好像有点闷骚耶。
结果刚一侧头,发现门口赫然站着一個人。
看到陈景漫不经心笑脸的那刻,时谂身体微微抖了一下,陈景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整個人靠在门口旁边懒洋洋的,桀骜不羁的脸庞棱角分明。
眉眼泛起柔柔的涟漪,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夜空裡皎洁的上弦月,但若是久久的直视便会发现深不见底,甚至是难以忽视的吃味。
在看到少年脸上纯真的笑容的那刻,還是对别人的,陈景那双眼睛裡划過一缕阴暗。
“发烧了?”他问。
时谂垂着脑袋轻轻的嗯了一声。
问完,陈景就更不爽了。
把脸蹭在了雪白的被子裡,时谂迷迷糊糊中发出小奶猫的声音說,“我好难受,江衍给我找了退烧药。”說完,他仰起脑袋,纯洁的眼睛裡面,倒影着的是只有陈景的样子。
男人眼睛裡的阴沉此时淡了几分。
陈景神色平静地說:“這艘游轮不会存在任何信号设备以及救生设备,救生艇救生圈和救生衣。怎么逃离出去,时谂你应该有想法了对吧?”
“你本来就沒有参与高中时的那個游戏,不知道就是对你最好的保护,知道嗎。”陈景走到床边轻声說,俊美的脸上眉头是松缓的。
他低头抚上了时谂温热的脸颊。
“嗯。”时谂温顺乖巧的把鼻子藏在被子裡,声音都带上了浓浓的鼻音。
撒娇意味显现出来,偏偏本人還不自知。
陈景心软了,浓浓阴鸷散了一半,鬼使神差地就只是伸手揉了揉生着病的那颗小脑袋。
[秦狗:非要我满眼失望的看着你嗎]
[秦狗:楼上来,這狗玩意你来当]
[還我老婆的强制爱!陈景我对你太失望了,除秦渊以外你们這群人果然都不行!]
[我們集這個资给老婆送药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看老婆生龙活虎的被欺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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