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的出嫁夜02 作者:未知 其实這种自报名字是有好处的,因为守在直播前的玩家除了看這個主播本身,還会看看其他玩家,如果你有趣并且富有人格魅力,那么粉丝也可能会流向你,从某种程度上来說,這也是一种流量方式。 于是第三個說话是那個嚼着口香糖男孩,他脸色有些不耐烦,“只說游戏名有意思么,我叫任朗,游戏名叫‘他不行换我’,连真名都不敢說,生怕后面结仇么。” 苏白挑了挑眉,的确玩家是可以隐藏自己真名的,有的玩家会選擇隐藏,有的玩家可能不会太在意,游戏名变更很难,但不是沒有可能,但真名是永远不会改变。 這個叫任朗的男孩倒是挺直率。 “我是‘闪现迁坟’,玩了十几场這個游戏了,算是有点经验了吧,真名就不透露了,毕竟我也沒开直播,只想安稳過一场拿点小积分就行。”那個戴着眼镜的男子轻声說道,說這话的时候他還摘下眼镜取出软布擦拭了一下。 看得出来,他似乎很爱惜自己的眼镜。 而众人介绍完之后,统一将目光移到了苏白身上。 苏白耸耸肩,“我是‘睡服整個游戏界’。” “睡服整個游戏界??”那個口罩男人突然声音微微提高,他其实开播进入游戏之前他也去低等游戏看了一圈,然后发现那個大乱炖游戏升级成了二星,不過目前還是有很多玩家并不知道,毕竟一星属于低级游戏,稍微有点能力的都很少混迹在一星裡面。 只不過這次碰巧口罩男人看了一眼大乱炖的第一名就是‘睡服整個游戏界’,一個這么多年来唯一超過小鬼的玩家。 口罩男人立刻看向苏白的目光就变了,“我刚刚還打算玩一下升级后的大乱炖,不過我又答应粉丝们今天要来玩女巫,竟然让我在這裡遇到你了,听說你是個新人,总共沒玩過几局游戏吧,牛逼啊哥们,约嗎?” 口罩男人是個约/炮达人,這点很多玩家都知道,尤其是他的粉丝。 他每一局必定会跟人发生关系,男的女的都有,而且技术跟道具特别棒,让无数围观在他直播前的粉丝极其兴奋,他也算是小有名气,可惜自個只愿意在二星三星游戏裡面找刺激,似乎也并不打算去更难的游戏裡。 仿佛他只是为了来爽,而不是冲着什么积分复活之类的。 苏白不太懂這样的人,他之前也很少接触這类人,但是苏白看過這方面的书,似乎也是一种心理的疾病,渴望跟人发生关系来肯定自己的价值,叫什么病名他不记得了。 因为不在乎。 于是苏白轻轻摇了摇头,“我拒绝。” 面对這样的人时,最简单直白的方式就是三個字——我拒绝。 也很明显,這招对口罩男子很有用,他转而就把目光移向了红头发女人。 红头发女人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也摇了摇头。 的确,口罩男子有着数量不少的粉丝,并且跟他发生关系的人都会带着被涨粉,不過她目前還不需要靠這种方式,性感只是她的武器,可不是她的本性。 口罩男子倒是无所谓,他又吹了個口哨然后翘起了脚,反正還沒到晚上呢,他也不急。 “既然這是第二天,那么我們也该准备找线索了,明早還需要投票。”眼镜男子推着自己的眼镜說道。 ‘女巫的出嫁夜’跟狼人杀模式非常像,甚至是从狼人杀规则照搬過来的,白天他们也可以投出谁是凶手的那一票,投票最多的人将会被直接淘汰。 而今天的线索搜查,便显得尤其重要,因为明早的投票是沒有時間给你思考的。 苏白也站起身缓缓跟着那個眼镜男子過去,后面那几個人也跟了過来。 凶手是会比他们更早一晚来到這個游戏,所以便比他们多了一些時間来销毁痕迹,第一天对他们来說其实很困难,因为的确找不到什么重要的线索,但从今晚开始,凶手就必须要再淘汰一個玩家,那么留下的蛛丝马迹就会更多。 這座古堡总共有三楼,但三楼是阁楼并且锁着,那锁看着便知道很久沒有开启過了,而二楼刚好是七個房间,多出来的那间是npc的,一楼就是客厅跟厨房,整座古堡散发着华丽奢侈的味道,但也苍老神秘。 即便是在白天之中,也让人有些阴森,而古堡外面却是一望无际的粉色蔷薇花,那些蔷薇花爬上了古堡,将這裡完全的包裹了起来,很显然,‘女巫的出嫁夜’這個游戏副本裡面,他们能够行动的地方只有在這座古堡裡面。 有点像恐怖屋的感觉。 苏白先是跟着眼镜男子来到了那個npc的房间裡,npc是今天死去的第一個玩家,沒有尸体,房间裡面只有一片粘稠的血迹,一打开门就有股說不清的恶心腥味。 眼镜男子似乎也有些受不了這個味道,他拿出软布遮住鼻子,伸出手在空中挥了挥,似乎在驱散味道。 “玩了不少局,這种還是很少见的,我认为凶手可能有点心理变态。”言下之意眼镜男子是有些怀疑那個白裙子女孩。 因为她跟這裡格格不入,也绝对不会像表面那样清纯,沒有任何一個学生姑娘能够玩到二星游戏還這么淡定的,這裡可都是逃生游戏。 而這种内心跟外表不符合的人,往往就伴有严重的心理問題。 苏白却并不這么觉得,要說心理变态,难道不该是口罩男人那种比较明显么,不過這裡除了他之外,人人都有可能是凶手,所以苏白对所有人都沒有放下警惕。 眼镜男子简单了看了一眼就沒了兴趣转身出去了,因为第一天被淘汰的是npc,一個npc是沒有太多的线索的。 于是這個房间只剩下苏白跟红发女人以及那個嚼着口香糖的男孩,其他三個都出去了。 红发女人穿的是一袭黑色的低胸装,她抱着胳膊慵懒的看着這一圈,她也玩過好几次這個游戏,简单也简单,难也算难,其实找出凶手還好,最难的是找出女巫然后开启隐藏剧情。 很多人都认为這個游戏副本叫‘女巫的出嫁夜’,就必定還会开启女巫的隐藏剧情,不過目前为止好像女巫最后也沒有开启什么隐藏剧情。 无论是好人赢了,還是那個凶手赢了,哪怕女巫存活到了最后,似乎也并沒有什么触发隐藏剧情的地方,于是久而久之很多人都只是以为這個游戏只是为了让女巫的出嫁夜能够安全的度過罢了。 至少红发女人玩了這么多次,都打不出隐藏剧情。 那個嚼着口香糖的男孩倒是很认真,似乎每個角落都不愿意放過,一点一滴的看着线索,只是他看得很快,又仿佛无从下手。 很像新人,不過再新的人玩到二星游戏怎么遭都得過十场游戏了。 除了苏白這种直接遇到审判长打出了s级评定的人外。 反而是苏白,他神色很是冷静,有些修长的头发稍微遮住了一些眼睛,但从露出的那下面半张脸来看,绝对是一個很是精致漂亮的男人,就是身形纤细了些。 红发女人撩了下头发,朝着苏白過来,“你想要找到什么线索?” 苏白看了红发女人一眼,“凶器。” 只要是凶手,就必定会留下凶器,找到了凶器,他就会稍微有点头绪,因为第一天的线索的确太少了。 谁知红发女人却朝着苏白微微靠近,低胸装让两颗蜜桃更加紧致,“那你想要看看我的‘凶器’嗎?” 苏白立刻退后了数步,似乎有些羞涩,他很少遇到這种情况,几乎是沒有,以前是他的身体不允许,后来他那位忠心的属下也会帮他解决好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 可以這么說,苏白跟女人的接触很少,所以他也并不认为女人跟男人有什么不同。 于是他抬起头,露出点点目光,甚至嘴角還有微笑,“你是在对我进行骚扰嗎?” “我更喜歡称之为邀约。” “那可真的太不幸了。”苏白回想起审判长的身体,目光闪烁了一下,“其实我喜歡的是充满力量又完美的男性身体。” 比如审判长那种,简直太符合苏白的口味了,他做梦都想要拥有那么一具身体。 如果他能拥有那么一具身体,他一定会特别特别特别的爱惜那具身体的。 红发女人耸了耸肩,似乎有些无奈,扭头也从房间裡面出去了。 苏白摸了摸鼻子,扭過头发现口香糖男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瞧见苏白的目光過来,他還对着苏白露出一個微笑,苏白這才发现对方還有一颗很可爱的虎牙。 很白,也很锋利,在他那张還有几分稚嫩的脸上显得很是可爱。 苏白跟他的视线交织了一会儿,却是对方先移开了目光,苏白看向房间裡面的布局,那個npc沒有身份提示,不過苏白觉得应该是個有些叛逆的男孩,房间裡面有一把吉他跟一把尤克裡裡,還贴有海报,不過海报上面是苏白分不清男女的明星。 箱子柜子裡面都很干净,沒有衣物也沒有多余的物品,桌子上面放着几本笔记本,但是苏白翻开来看裡面是一片空白。 這個房间安静又空旷,如果不是床单上面一大片的血迹,简直仿佛一直沒有人居住。 不過当他指尖滑過的时候却在笔记本上面轻轻停留了一下,前面几页有被撕开的痕迹,一定写了什么东西被凶手销毁了,果然npc的房间裡面很难找到什么线索。 于是苏白朝着门那边走去,却发现口香糖男孩一直在盯着墙上的那张海报,他微微皱眉,出于礼貌的說了一句,“我去楼下看看,” 口香糖男孩回過神,然后朝着苏白過来,露出那颗虎牙,“那我跟你一起去。” 苏白不喜歡被人跟着的感觉,于是他沒有拒绝,也沒有答应,只是在面前走着。 口香糖男孩立刻跟了過去,他几乎是踩着苏白的脚步,古堡的楼梯都铺着地毯,黑红色的地毯,上面是蔷薇花的花纹,看上去很是奢华。 如果說古堡的主人是女巫,那么這個女巫一定是個华贵奢靡的人。 可惜苏白不是,他之前看過一局狼人杀,還是他那個忠心的属下的提议,他简单的了解過狼人杀的规则,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随意說出来,因为谁也不知道今晚凶手会選擇谁下手。 他虽然有一瓶毒药,但也不能随意放毒,不然時間就会被缩短一晚。 有利有弊,苏白踩在地毯上,出乎意料的觉得地毯很柔软,走下楼梯的时候几乎沒多大的声音,但還是能感觉到沉重的脚步声。 但他并不喜歡被人跟着,于是走到一楼的时候,苏白回過头看向口香糖男孩,“不要跟着我。” 口香糖男孩刚好吹出個泡泡,似乎愣了一下,神色仿佛有些受伤,“为什么?” 那個泡泡破了,黏在他的嘴唇上,神色无比的委屈。 苏白沒有說话,反而是旁边那個口罩男人過来了,他伸手搭在口香糖男孩肩上,语气无比的亲昵,“沒事,你可以跟着我,我喜歡被人跟着,最好形影不离那种。” 谁知道口香糖男孩立刻拍开口罩男人拉开距离,一脸的嫌弃加恶心,“滚开,你這個死基佬,恶心死了!” 苏白:? 口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