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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镜子02

作者:未知
虽然知道小鬼会发疯, 但苏白的确是沒想到這么快小鬼就发疯了。 他们从楼裡出来,入眼就看到小鬼架起一把机/关/枪开始对着银瓶狂扫,笑得连牙齿都露出来了, 洁白洁白的, 抬起头的时候左耳上的耳钉闪過暗芒。 他笑着, 狂妄着, 不断的四周射击, 然后大叫着, “别跑啊, 你不是要当我爸爸么, 来啊!” 银瓶则是飞快的在四周躲避着,那身法也不像是普通人能够做到, 应该是個人技能之类。 “嗙——”好几颗子弹打中苏白旁边的大门上。 苏白下意识的抬手示意苏诺跟自己后退一步, 之前他就看出来一点,小鬼跟這银瓶应该是有点恩怨, 只是沒想到這才转個身的時間,两人就开打起来。 整個院子裡面都是小鬼那把枪的声音, 突突突着的声音听得苏白脑仁都有些疼。 這個银瓶故意去招惹這個小疯子干什么,伴随着枪声苏白拍了一下苏诺的胸膛, 示意对方跟他上楼去, 暂时不要管這边的事。 苏诺看了小鬼一眼,安静的跟在了苏白身后。 這栋大楼应该是宿舍楼, 只有两层,一楼有五個房间以及一個卫生间, 二楼只有四個房间以及一個卫生间, 其中每一楼都有一個杂物室。 大概時間太過久远, 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布满了灰尘, 苏白先进了一個房间,裡面放着一张小床,整個房间其实不大,东西也不多,但就是破破烂烂的,小床是标准的铁板床,上面的木板早被腐蚀烂掉,很难在這裡面找到什么线索。 即便是有,估计也看不出来了。 苏白抬头看去,天花板上满是蜘蛛網,厚厚的一层,墙壁刷的墙粉早就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四周看上去都沒什么异样的地方。 “小先生。”苏诺喊道。 苏白回過头,发现苏诺看向门口那墙边。 那墙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刻出了一些图画,但因为太過年久,只能依稀看出来仿佛是两個小人。 而且刻在墙边的,应该是小孩刻的,因为小孩身高不高,這個高度对小孩子来說正合适。 “如果我們就是对应游戏裡面的五個小孩,那么第六個孩子就会是最关键的。”有时候在面对苏诺的时候,苏白也会說說一些自己的想法。 苏诺想了一会,“可能第六個孩子自己都会来找我們。” “看来很快。”苏白环顾四周,這裡总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這种感觉让他觉得不真实。 外面突突突声音還在继续,偶尔伴随着小鬼的狂笑声。 苏白捏了捏太阳穴,实话实說,他并不喜歡小鬼這种玩家,无论是作为队友還是对手。 作为对手他還可以干掉对方,作为队友,他无比希望小鬼尽快被对手干掉。 如果這局是偏合作性,几乎是沒有通关的可能,因为小鬼始终是個变故。 苏白之前也看到過很多次小鬼的名字,看得出来那些玩家在谈论到小鬼的时候也很厌烦他,但却更忌惮,說明這半傻子是有着让人忌惮着的实力的。 不過那個银瓶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开局就把小鬼给惹疯。 看上去不像是過来通关游戏的,反而就是故意来捣乱的。 “如果是镜子碎片,你知道怎样才能更快找到嗎?”苏白对着苏诺說道。 苏诺动了动眼珠,反应過来,“是光。” 镜子会反射光芒,所以如果有手电筒那么他们找起来就会明显很多。 “但是商城关闭了。”苏诺又說道。 商城算是玩家是补给站,只是很多游戏裡面都有限制商城的开放,通常来說,星级难度越低的游戏,基本上都不会限制商城,但星级难度越高,商城的限制就会更多,有的会不出售某类产品,甚至有的是直接关闭商城。 “找找看吧,不然再想其他办法。”苏白转身又去了二楼。 二楼东西更少,杂物间裡面也空空旷旷的,而且二楼只有三個房间有床板,三個房间看上去比楼下的要好上许多,也大很多,裡面的柜子桌子也要多一些,但依旧因为年久缘故看不出什么线索。 但至少也說明了一件事,一楼是孤儿们居住的房间,而二楼应该就是管理孤儿们的院长居住的房间了。 在他们個人身份的资料裡面,他们這個孤儿院其实只有一個院长跟两個院工。 院长是個慈爱的老奶奶,两個院工则是一对夫妻。 但是资料给的信息太少了,导致苏白现在也得不出什么结论。 看着身后的房间,苏白突然想起一件事,“六個孩子,为什么只有五個房间?” 苏诺也反应了過来,沒错,少了一個房间。 一楼是五個房间,分别对应五個小孩,二楼只有三個房间,对应的是院长跟院工,但是這么算来,却少了一個孩子的房间。 那第六個孩子的房间在哪儿? 每個房间都只有一张木板床,应该就是一個人睡,第六個孩子是不可以跟其他人住一個房间的,因为床位不够。 苏诺回過头看向空旷旷的走廊,這裡面一切都显得這么阴森。 “哈哈哈——”有轻微的笑声响起,仿佛是一些孩子的玩乐声。 那笑声听起来如此的欢快,带着孩子的无忧无虑。 不,這裡怎么会有孩子的笑声呢? 苏诺猛的清醒過来,他看向四周,环境似乎微微扭曲了一下,這让苏诺下意识的找寻着苏白的身影。 “嘎吱——” 有一扇门关上的声音,苏诺回過头,却发现身后突然出现了一扇黑色的门。 那颜色虚无一片,仿佛是能够吞噬一切的黑色。 苏诺沒有在四周看到苏白的身影,难道小先生进去了? 不,小先生去哪儿都会跟他打招呼的,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消失。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這座房间有古怪,他可能进入了什么结界之类。 之前苏诺也在游戏裡面遇到過几次這样结界类的游戏,有的游戏甚至可以分割時間以及空间,不過那都基本属于高星游戏裡面的难度了。 苏诺并不认为一個四星游戏可以遇到這些。 但简易版的分割說不定是可以遇到的。 四星游戏的难度并不低,刚好卡在中间,真正可以称为难度的,是五星游戏及以上。 但是五星游戏就很容易遇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撞车。 尤其是总榜前两百裡面的玩家,基本只会选五星游戏以上,因此裡面撞车几次后,基本遇到的都是熟人了。 苏诺沒有告诉苏白的是,即便是现在的他,也无法进入五星游戏。 因为每开启下一星级游戏,都需要上一個星级十個a级评定或者一個s级的评定。 而目前苏诺,刚好卡在第九個a级游戏的阶段。 只要通過了這第十個四星游戏并且达到a级,那么他就可以继续跟着苏白去往下一個五星游戏。 自从在這裡遇到苏白后,苏诺一直都表现得无比沉稳并且冷静。 但其实不是的。 从看到苏白的那一刻,苏诺的心情就从未平静下来過,一直都在掀起狂风暴雨。 小先生—— 苏诺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 噗通—— ——噗通 跳得如此清晰并有力。 那是因为小先生啊。 苏诺将手放在那黑门的门把上,然后握住轻轻一扭。 一片灼热的白光传来,苏诺却不想闭上眼睛,在能够看到苏白的时候,苏诺连一刻视线都不愿意移开。 但是门外沒有小先生,白光闪過,只剩下一片片的冷雨,這裡似乎是监狱一样的地方,无数的铁栏闪過冷光。 一切都仿佛又回到了過去。 苏诺低下头看着自己,他双手似乎变小了很多,整個人都仿佛缩小了数倍,身上的衣服也不再是原来的,而是一件破破烂烂散发着不知道多少天沒洗的味道。 這让苏诺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不希望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味。 很多时候他都会跟苏白亲密接触,如果身上有异味会让苏白不喜歡。 苏白喜歡的,是干干净净像阳光的味道,所以苏诺的衣服总是保持着干燥并且洁净。 這是哪儿? 苏诺還来不及打量四周,身后却是一只手直接朝着他推来,他单薄的身体被推得上前了蹒跚了好几步。 “废物,发什么呆,還不快走你,你那個废物老爸到底怎么想的,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他竟然连几百万都不肯拿来赎你!” 他身后,那個一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气愤着說道。 苏诺回過头看了他一眼,仿佛跟记忆裡面的一切都重合了。 沒错,苏诺小时候是被绑架過。 苏诺的出身不低,父亲是有名是富商,母亲则是一线演员,嫁给父亲后就隐退了下来。 這样的家庭组合很常见,知名女明星嫁给富商什么的,社会上从来不缺這样的新闻。 但苏诺家却有些不一样,因为苏诺并非是家裡的大儿子,而是专门为大儿子续命而出生的二儿子,甚至他的母亲也不是那個女明星。 苏诺的故事是,因为父亲跟女明星结婚后生下了第一個大儿子,他们都很疼爱這個大儿子,所以在大儿子被查出绝症之时,两人都陷入了长時間的悲痛中。 最终他们决定再生下一個小儿子,但是女明星不愿意耗费時間再生一個,于是富豪通過种种手段试管了二儿子出来,也就是苏诺。 苏诺的出生,仅仅只是为了大儿子而已,换句话来說,他就是大儿子的储备粮。 大儿子需要什么,他就要换给大儿子什么。 有时候父母的偏心往往都是沒有道理的,更别提苏诺這种复杂的家裡背景。 于是从小苏诺就明白了這件事,并且对此感到恶心。 他也反抗過,不過却沒有任何作用。 所以他放弃了,直到他被人绑架,他的那位父亲却不肯出钱来赎他。 因为就在他被绑架前不久,他们刚刚找到了比他更适合,给他大儿子做捐赠的人。 小儿子本来就是为大儿子当储备粮而出生的,既然有了更好的,舍弃一個又算的了什么? 于是苏诺沒有等到他父亲来赎他,他被人彻底的遗弃了。 随后他兜兜转转,一次次的被倒/卖,他一次又一次的反抗,一次又一次的被虐打,直到遇到了苏白。 对于苏诺,其实他讨厌为什么人而活着,因为他的出生就是为了让那個大儿子活着。 但遇到了苏白,苏诺却愿意为苏白而活着。 他愿意成为苏白手中最锋利的剑,直到剑刃折断之前,他都会用生命来保护好小先生。 苏诺手指动了动,他想要做些什么,但他又很清楚的明白,這裡不是他的過去。 无论跟记忆之中多么的相像,但不是過去就不是。 過去的事情是永远无法改变,這点是苏白让他明白的。 過去的事情无法改变,无论你多么想要遗忘,哪怕把它层层封禁在笼子裡,终有一天它也会化为野兽冲破笼子。 所以无法改变的過去就无需改变,无法遗忘就不要遗忘。 让痛苦跟悲痛化为鞭子,一次又一次的鞭打着自己的进步,在一次次的疼痛中永远记得,正是因为那些不堪的回忆让让自己不能回头,只能一步又一步的向前让自己变得更好。 直视過去,比遗忘過往要容易多了。 至少苏诺,一直都是這么過来的。 他看着那個一脸横肉的男人,出乎意料的比起之前来,恶心感少了许多。 這裡不是他的過去,所以他无需困在過去。 “真恶心啊。”苏诺轻声說道,他抬起手,指尖“碰”的一声巨响传来。 那個横肉的人倒下了。 個人道具——银枪。 目光所及范围,百发百中,其中可更换子弹属性,最多可连发一百枚,中间必须间隔一分钟,可以手为媒介。 苏诺垂下目光,抬头看向前方,又出现了一扇门,那门此刻是灰色。 看来此处是幻境,想要把他们這些玩家困在幻境裡面么? 苏诺上前两步,身后再次打开這扇门。 门后是一片的紫色紫藤,高高的挂在院子裡,走廊上,走廊的尽头是個小亭,裡面有個人坐在轮椅上。 他一身洁白的衣服,有些长的头发到肩膀,神色安详又寂静。 他坐在那裡,便仿佛天地便只有他。 一身的气质仿佛冷水冲洗過的玻璃,易碎,却又坚韧。 是苏白。 “小先生。”苏诺轻声喊道,他快步朝着那人過去,如同无数次那般缓缓的蹲了下来。 ‘苏白’抬眼看着苏诺,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他伸出手轻轻放在苏诺脸颊上,“你回来了。” 苏诺看着对方,连眼睛都沒眨一下。 他仿佛看入了迷,這是他心中的信仰啊。 什么都可以蒙尘,信仰不可以。 “小先生。”苏诺再次轻声呼唤道。 那人却仿佛很满意苏诺的反应,他朝着苏诺靠近,眼角划過偏偏红色,两人呼吸都几乎相融。 就在他即将嘴唇碰到苏诺的嘴唇之时,一柄硬枪轻轻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苏诺嗤笑,“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我的小先生。” “碰——!!” 枪声响起,這個幻境再次轰塌,那走廊的尽头又出现了一扇门,這次是白色的。 苏诺收回枪,站起来朝着那扇白门過去。 在他看到這個假冒伪劣产品时他就知道对方是为了迷惑他。 所以他過来的时候只是蹲下,而沒有单膝跪下。 竟然還妄想用小先生這张脸亲他,简直是在侮辱他的小先生! 如果小先生想要亲吻,他根本就不会让对方主动! 他就该刷好牙,洗好澡,再穿上让小先生喜歡的干净阳光味道衣服,规规矩矩的跪在小先生面前,如同奉献一般的虔诚着亲吻着小先生。 還摸他脸! 小先生根本就不会摸他脸! 小先生不喜歡太過亲密的肌肤接触,即便是他在抱着小先生的时候,也要隔着衣物才行。 他跟小先生最亲密的动作就是拥抱了,偶尔他也会亲亲小先生的指尖,這对他来說,已经是最神圣的仪式了。 這個幻境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能侮辱他的小先生。 变化出小先生的模样,对小先生来說就已经是一种侮辱了,幻境裡面的假冒伪劣产品,连小先生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苏诺扭开门,一打开门后竟然又是之前那個废弃的寝楼。 外面依旧是小鬼疯狂的小声跟枪声,這座废弃的老楼无比的阴沉,就连空中都沒有灰尘。 他回来了? 苏诺回過头看去,他刚才是正准备打开门从這间宿舍裡出来,但是当他开门的时候却去了幻境裡面。 现在当他再次开门的时候,却依旧在這栋寝楼裡,沒有任何的变化。 “小先生。”苏诺轻声喊道。 他在等待着回应,但寂静的楼道裡面,却沒有任何的回应。 仿佛他的小先生,就這样凭空消失了一般。 幻境! 他的小先生,也进入了幻境之中! 苏诺回過头,关上门,然后再次打开,他還在這裡。 关上,打开,他依旧還在這裡。 看来這個幻境是随机的,可能打开一扇门会遇到,可能打开一扇门,便只是一扇普普通通的门。 苏诺不甘示弱,他再次一扇又一扇的门实验着,一次又一次的开着门。 他要找到小先生。 而苏白這边,他的确陷入了幻境之中。 他依稀听到苏诺喊了他一声,但是当他回過头的时候却并沒有看到苏诺的身影,反而寂静的走廊另一边,却出现了一扇黑门。 這扇黑门仿佛有着什么奇怪的魔气,吸引着他朝着那黑门過去。 苏白眉头皱了皱,他将手放在门把上,想了想,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一片的光芒的传来,這刺眼的白光让苏白闭上了眼睛,然后他感觉有人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顶。 【叮!直播遭遇不可抗力暂停。】 就在此时,苏白的直播间再次被掐,那些来看苏白直播的玩家有的已经淡定了,有的却开始起哄。 “又特么的掐直播,這個新人是谁啊,特么都玩到四星游戏了,還动不动就被掐直播,黑幕实锤了吧!” “绝对的黑幕实锤啊,谁特么直播好好的被掐的?就连总榜上那些大神也沒被掐啊。” “不好意思我是新来的,這新人的路子是一直這么野嗎?经常被掐直播嗎?” “对啊,上一盘游戏也是,被掐了好几次,有什么不可见人的,隔壁有個叫什么小内内的,特么现在已经开始玩群x嗨得一批,特么也沒被掐啊。” “所以說是黑幕呗,果然這年头說是什么新人,呵,谁知道裡面搞什么鬼。” “酸,你们继续酸,有本事你也被掐直播啊,被掐直播流量跑了這么多你還觉得是黑幕??” “谁让他跟小鬼撞车了,不看小鬼看谁,话說我也要過去看小鬼了,不然看银瓶也行,银瓶好像把個人道具都拿出来了,两人都开始炸房子了,牛逼啊。” “我的妈呀,我要是游戏裡面遇到這两疯子,我直接心裡崩溃算了,太狠了,這游戏根本就沒法玩下去吧。” “银瓶大大为啥要惹那個小疯子啊,小鬼這還算好的,還沒疯到底,不過這局游戏估计是难了,不過這新人资料好少,确定是新人么,我還很少看到新人直接都玩四星了。” “肯定是新人啊,前两局好像谁還放出了游戏回放你可以去看看,不過我听說好几個俱乐部的人都守着呢,估摸着這局游戏一玩,那些俱乐部的人都得過来拉人了。” “总感觉這新人路子有点野,但又有点熟悉,又想不起来了,以前是不是也出现過這种直接飙s级的新人的?” “以前是什么时候啊,哥们我才进来四年而已,不知道其他老玩家有沒有印象,反正我沒见過,我进来后那些厉害的新人也就诺神吧,木偶师也可以,好像前两年也有個,不過都沒有這新人這么疯狂,几局游戏就坐稳了新星榜第一。” “我知道!!十年老玩家在此!!楼上楼上你是不是想說‘神明’這個大大??這得上古时期的人了吧,我也是之前听以前老玩家說的,据說這個游戏刚开始沒多久的时候,有個叫‘神明’的大大,也是一局一個s级评定,直接一星二星往上面窜,甚至直接打到了七星游戏裡!!” “卧槽七星游戏啊,楼上别乱說,七星游戏目前根本沒玩家去挑战,就连那几個总榜老怪物都不会去玩,最多也就在六星裡见到他们,一局跳一個星本来就很难了,說实话,這新人最多也就连跳到四星游戏裡,下一局游戏肯定跳不进五星。” “是真的!我拿我十年经验发誓!!不過那都是属于上古时候大神了,据說那时候规则都還沒有完全的出来,那位大神直接捅破了所有的榜,屠榜啊那时,但是后来听說他进七星游戏裡面就沒出来了,好像是失败了吧,這事是真的,人也是真的,只是沒有多少人知道而已,我也是从上一個十年老玩家那裡听来的!” “楼上你就吹,你是想說這新人也可以一局游戏跳一星对不对,得了吧,這局有小鬼在裡面,最多顶破出個a级评定,這新人還是的老老实实刷满十局四星升五星。” “不信楼上+1,怎么可能有人直接一局一局跳到七星游戏去,现在总榜第一都不敢這么說,不看了不看了,去小鬼直播间看他炸房子了。” “等我,我也去,小鬼炸房子還是很有一手哈哈哈哈,经验丰富。” 很快,苏白的直播间人流量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滑了一大片。 沒办法,這些玩家都是冲着直播来的,一是看热闹,二是看游戏剧情,毕竟他们可能下一個也会選擇這個游戏,有了前面的通关经验,他们也会走得更轻松一点。 一旦直播被掐,沒了看头他们也不会留在這裡。 之前每一次苏白的直播被掐,都会流失一大片的流量。 但苏白可能也不会在乎。 他感觉有人轻轻摸着自己的头,很温暖,四周有翅膀轻轻落下的声音。 “黑门背后是每個人内心深处的黑暗,你见到了我,你害怕我嗎?” 审判长的声音传来。 苏白感觉放到自己头顶上的手移开了,他抬头看向审判长。 依旧神圣不可亵渎,浑身沫浴着圣光般,如此的圣洁。 头戴着一顶华丽的皇冠,手持象征自己权利的权杖,身上是白色跟明黄色衣衫,一尘不染,干净到极致。 尤其是那双冰蓝色的眼睛,苏白可以发誓,那是所见過,最为纯粹的东西。 “不。”苏白在那双眼睛裡面看到了自己,他轻声說道,“我只是想见你了。” “坏孩子。”审判长如此說道。 苏白也笑。 “你要审判我嗎?” “黑门之中不用。”审判长看着苏白,他似乎也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感情之中。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从苏白的脸颊上滑過,“对于人类而言,是怎么表达喜爱這种感情的呢?” “你喜爱我嗎?”苏白反问道。 审判长眼裡有過一瞬的迷茫,然后点点头,“是的,我喜爱你,喜爱身为坏孩子的你。” 苏白歪了歪头,也似乎有些不解。 因为這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他沒有喜爱過谁。 他還沒有来得及长大学会什么叫做感情,就不得不常年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 即便清醒的时候,更多的时候也只是为了利益而疲倦。 所以他也不知道。 但是,苏诺在表达自己忠诚的时候,偶尔会亲吻自己的指尖。 “亲吻?”苏白同样疑惑的问道。 “亲吻么。”审判长看向苏白,似乎在想什么,“我能亲吻你嗎?” “那要看亲什么地方了。”苏白并不太喜歡太過亲密的肢体动作,但是换成审判长,似乎接受的范围能够大一些。 “如果是這样呢。”审判长朝着苏白靠近,一只手却搭在了苏白的腰上。 他抬起苏白的腰,让对方仰头,然后闭上双眼靠近。 他在亲吻着苏白的双唇。 动作很是轻柔,却又带着几分强势。 明明是询问的意思,却并沒有给苏白反抗的机会。 然后,审判长轻轻咬了咬苏白的嘴唇。 很轻,几乎沒用什么力。 然后他抬起头,似乎有些疑惑,“你可以摸的,不用再偷偷摸摸。” 沒错,在他靠過来的时候,苏白又把手给放到审判长的腹肌上了,因为苏白有点沒办法拒绝這样一具完美的身体。 如果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那该多好。 苏白渴望又羡慕拥有這么一具完美的身体。 “我非常喜歡你的身体。” 所以导致苏白看到审判长的时候,总想动手摸一下。 审判长神色温和,“我也很喜爱你的身体。” 苏白有点诧异,因为对比起来,不管怎么看审判长的身体都比他完美得多。 他一向比较纤细,对方居然会喜歡他這种比较弱小的身体。 真奇怪。 如果可以互换身体就好了,那他肯定会好好爱惜审判长這具身体的。 虽然他们的喜爱不是一种意思,但并不妨碍此刻他们对彼此都非常的满意。 审判长轻轻抱着苏白,他的发丝有几分落在了对方的肩上。 身后的翅膀也非常顺从的合拢垂下,看起来似乎很是放松。 “你是第一個让我感到喜爱的玩家,那么,就更快些长大吧。” 在审判长的眼裡,此刻的苏白弱小得跟孩子沒什么两样,他几乎不耗费什么心神都能轻松的将对方杀死。 但這会让他难過,他并不希望苏白死亡。 所以苏白需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强大到足够走到他身旁,与他并肩的地步。 漫长的時間裡面,让审判长也感到几分寂寥。 而当他看到苏白第一眼的时候,他心中就燃起了不知名的火焰。 原本他需要审判对方,并且杀死对方的,但那一刻他心软了,于是第一局他就放水了。 只有当他的双眼裡真正有对方的时候,苏白才能在他的眼裡看到自己的倒影。 从第一眼开始,他就非常喜爱這個坏孩子。 “话是這么說、”苏白也顿了顿,继续說道,“能不能先把手从我衣服裡面拿出来?” 因为就在抱着他的时候,审判长的手从身后滑进了他的衣服裡面,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脊背。 “可你也在抚摸我。” 审判长能够觉察到对方很喜歡他的身体,总是偷摸他。 苏白想了想,把手抽回来了。 他這個毛病看来需要好好改一改,不能看到完美又强壮的身体就忍不住的過去摸一摸。 但他看到苏诺的时候却不会如此,果然還是审判长的身体過于完美的原因。 距离他赎身的一亿积分他還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如果可以,他希望以后他拥有的那具健康身体,能够跟审判长的身体一样完美。 审判长只是看着苏白,连眼睛都沒眨一下。 “你在看什么?”苏白问道。 审判长终于眨了一下眼睛,“只是看到你的时候,我会很喜悦,我并不知道下次何时才能遇到你,我想要看着你。” 苏白有些不怎么能理解,但這并不妨碍他也感到高兴。 他也挺喜歡审判长的,虽然大部分只是源于对方這具完美又强壮的身体。 “我要走了,我還在游戏裡面。”苏白如此說道。 审判长当然知道,如果对方不在游戏裡,他根本见不到对方。 于是审判长轻轻揉了揉苏白的头顶,柔软的发丝摸上去非常手感很棒。 “去吧,打开黑门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苏白点点头,刚想转身,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审判长,“黑门是什么?” 黑门,一扇通往内心深处黑暗的门。 它无处不在,却又无影无踪,有时候会在某個游戏裡面成为固定的bug,有时候则是随机出现。 当你打开黑门的时候,那黑门后面就是你内心深处的一切黑暗。 任何一扇门都有可能是黑门,任何一扇门却都有可能不是黑门。 审判长只是如此說道,“打开它,门后都是幻境。” 想了想,审判长补上了一句。 “除了我。” 而很明显,這局游戏裡,這個黑门已经成为了固定的游戏bug,打开到的几率极高。 苏白联想到刚才审判长說的,觉得并不难理解。 毕竟是逃生游戏,不出现一些动摇你信念的幻境的确說不過去,只要坚定本心倒也不算难。 “我明白了,我不会被任何幻境影响。” “我呢?”审判长追问道。 “你不是幻境。” 审判长对這個回答很满意,“我,永远不会是幻境。” “去吧。”审判长轻声說道。 苏白转過身,看到身前依旧是那扇黑门。 他沒有任何犹豫的過去,然后将手放在门把上,‘嘎达’一声的打开。 门外依旧是那栋寝楼,他正在走廊裡,身前只是一扇普普通通的破门,有着急的脚步声响起,是苏诺。 苏诺過来在苏白身上打量了一圈,似乎在確認苏白有沒有受伤。 很明显,苏诺跟他,都进了黑门。 苏白听着外面突突突的声音,捏了捏脑仁,突然說道,“他吵到我了。” 苏诺不解,目光有過一瞬的疑惑。 苏白勾起嘴角,眼睛裡闪過一丝狡猾。 他想要把小鬼,关进黑门裡。 ※※※※※※※※※※※※※※※※※※※※ 感谢在2020-10-30 02:03:44~2020-11-01 23:18: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溱潼 1個;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溱潼 6個;白锦州、佘痕居 2個;藜月、童尘、山水、冬夏、雪茶、dan、42279536、乔爱看恐怖无限流、琂予 1個;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菘 61瓶;每日 40瓶;渣渣君↗ 39瓶;血染天下、 30瓶;沒有粮就要..了 29瓶;扇子 20瓶;9034198 15瓶;30317077 13瓶;白锦州、初晴 10瓶;林夕 8瓶;takoyaki、吟诵十四行诗、时柒 5瓶;妄九 3瓶;夜雨微澜、芳草不萋萋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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