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赛荒岛求生03 作者:未知 众人在這個問題上面微微犯难了。 這堆碎片共有五枚, 很是一大笔‘巨款’了,但却必须要回答对三個問題。 前两個很明显都是放水通過,那么为什么最后一個問題回答错了? “啊啊啊, 为什么最后一個不对啊, 难道不是很多根?是很多條?很多個?很多种?” 苏白看向那問題, 大海裡面的人鱼身上共有多少根鱼刺。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腿, 回、回答不了。 這個問題超纲了, 他总不能把自己鱼尾给砍了一根一根数自己的鱼刺吧。 而且人鱼, 哪有鱼刺? 苏白并沒有感觉到鱼刺, 倒是鱼骨好像有一些, 不過使用化鱼技能后,在陆地上就很不方便, 鱼本就生来就该在水裡, 而不是陆地上。 他将目光放到远处的海面上,這裡四周都是海, 难道跟海有着什么关系嗎? 模拟赛裡面,也会出现一些游戏之类的npc嗎? 苏白知道模拟赛跟职赛裡面是不会出现审判者的, 但是会不会出现npc他就不清楚了。 而他唯一认识的,還能在海裡的npc, 便只有波塞尔。 波塞尔? 海的赠予, 是波塞尔给的? 苏白微微陷入了几分沉思。 “小王子,到了发挥你吉祥物的时候了, 来吧,你来试试。”吊爆了对着骑士弟弟說道。 骑士弟弟却将头一扭, 看向苏白。 “哥哥知道。” 很明显, 這個‘哥哥’是指的苏白。 “睡神, 你知道多少根嗎?”吊爆了双眼放光的看着苏白问道。 這問題, 他沒法知道。 過了半响,苏白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我去一下海裡。” 言罢,苏白朝着那海過去,還沒等苏诺跟上,直接纵身一跃进了海裡。 吊爆了看着苏白跳进去掀起一片的水花,伸手摸了摸脸,“我是說了什么不该說的话让他跳海了嗎??” “等他回来吧。” 骑士倒是知道苏白的個人技能能在海裡随心所欲,不然上一局游戏裡面,苏白不会直接留在门后面进入水裡。 而苏白這边一进入海裡,立刻就感觉海的亲切之意。 唯一不好的一点是,使用個人技能的时候,他不能說话。 波塞尔——? 苏白潜入海底,他在找寻着波塞尔的踪迹。 海水非常的温柔的将他送入海底,就在這时,苏白听到了点点声音,像是谁在唱歌。 “巫婆告诉我 剪掉尾巴就能得到双腿 巫婆告诉我 失去声音就能离开大海” 是当初波塞尔对着苏白唱過的那首歌。 果然是波塞尔。 “但是巫婆沒有告诉我 人类都是虚伪并丑陋着 抓住我 怜悯我 贪恋我” 就在這时,苏白感觉自己银色的尾巴轻轻被人摸了一下。 他回過头,发现波塞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旁,用着那鱼尾轻轻从他的鱼尾上滑過,带着几分暧昧味道。 跟之前银色冷清高傲的六翼审判者不同,波塞尔又变回了人鱼,蓝色的眼睛蓝色的头发,還有身下那條几乎是蓝紫色的鱼尾。 他全身沫浴着光芒,带着几分审判者的神圣。 “人类,我們又见面了。” 苏白皱了皱眉,他无法开口說话,所以他只能看着波塞尔。 波塞尔却是突然靠近,尾巴又扫過苏白的银色尾巴,“交/尾嗎?精/尽/人/亡那种。” 苏白:…… 苏白歪了歪头,不能很能理解。 波塞尔垂下了视线,似乎裡面闪過一丝异样情绪,他凑近了,似乎轻嗅着,“真讨厌,你身上的味道。” 审判长的气息。 苏白轻轻推开了波塞尔,然后朝着上面游去。 但是波塞尔却又很快的跟了上来,他伸出手握住苏白的鱼尾,這让苏白感觉一股刺痛传来。 不過片刻,波塞尔又松开了,转为了温柔的抚摸。 這是他给予对方的鱼尾,上面有着属于他的银色。 他轻轻一点一点顺着鳞片往上。 “一片、两片、三片、”他轻声数到。 恐怕只有他才能知道人鱼裡面到底有多少根刺,但這种感觉却让苏白觉得别扭又冒犯。 银色的鳞片闪烁着银色的光点,很美。 而同类,自然会觉得同类是最美的。 波塞尔轻轻从苏白的下方游上来,他說道,“你似乎有很多問題想要问我。” 苏白的确有很多問題想要问他,之前审判长不愿意回答他,但苏白却又并不能确定波塞尔所說的,又是否是自己想要知道。 波塞尔神色微微缓和了一些,他凑近了說道,“审判长,是這個游戏裡面,最虚伪又最狡猾的存在。” 苏白瞥开目光,似乎有些不赞同。 只是他现在无法出声反驳。 他的确感觉到了审判长的不同,也并不认为审判长会像表面這样神圣,這世上,根本就不会存在像真正的神那样的人,也沒人能够做到這一点。 审判长或许跟這個游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苏白也有過无数的猜测。 但有一点苏白却从未怀疑,那就是审判长对他,是从未有過恶意的。 不然他绝不会還好好的站在這裡。 同时他对审判长的感情也让他有過几分迷茫,他认为他们的关系进展很快,很是亲近,但却又似乎亲近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地步。 這种关系让苏白一度不适应。 “我不能在游戏裡面提供太多的帮助,审判者不被游戏控制,但游戏亦不会因审判者而改变。”波塞尔轻轻捧着苏白的脸說道,“但是审判长可以,终有一天,他愿意为你更改游戏规则时,那么他将彻底属于你。” 所以,這就是你的目的? 苏白知道波塞尔恨审判长,他们之间的恩怨苏白大概能够猜测到几分。 很有可能波塞尔的存在威胁到了审判长的地位,于是审判长惩罚了波塞尔,将他作为npc投入了游戏裡面。 而且波塞尔之前如果被砍過翅膀的话,那么波塞尔就应该是七翼审判者。 审判者裡面,是以翅膀来决定地位的。 很显然,波塞尔的地位应该非常高,在被砍到翅膀之前。 波塞尔轻轻拿起苏白的一缕头发,细细摩挲,“而那时候,你就会明白這一切,在进入這個游戏之时,便永远沒有回头的一日了。” 苏白目光微微凝了一下。 看来波塞尔也不愿意将事情完全告诉他,是怕他知道事情后,就不愿意再去找事情的真相了么。 還是說,本身這個逃生游戏,就有着什么阴谋。 苏白猛的推开波塞尔,然后摇摇尾巴朝着海面上游去。 波塞尔抬起头看向苏白,他张了张嘴,继续歌唱,那是最美妙的声音。 “巫婆告诉我 剪掉尾巴就能得到双腿 巫婆告诉我 失去声音就能离开大海 但是巫婆沒有告诉我 人类都是虚伪并丑陋着 抓住我 怜悯我 贪恋我 然后杀死我 這就是所谓的爱嗎 我杀了我 我原谅了我” 苏白从海底冒出来,他低下头已经看不到波塞尔的身影了。 就如同他所說的那般,游戏无法控制审判者,但审判者也无法改变游戏。 波塞尔的再次出现,难道只是为了再次提醒他,他所看到的那個审判长,的确不像表面這样么。 而审判长,拥有着改变游戏规则的能力么。 苏白微微垂下了眼帘,似乎在想些什么。 “人类,還有一件事,鱼刺,人鱼是沒有的。”波塞尔的声音从海裡传来,依旧那么的美妙。“人鱼只有鱼骨。” 苏白一甩尾巴朝着岸边游過去。 首先看到苏白回来的是苏诺,他一直都在密切的关注着海裡的情况。 苏白上岸后朝着那問題看過去。 然后在上面输入:零。 【恭喜你,答对了!】 “啊啊啊睡神牛逼!!” 吊爆了立刻尖叫着跳了起来,這下他们收集的碎片一定会流云俱乐部那边多了! 骑士看了苏白一眼,却并沒有多问什么。 而那骑士的弟弟却朝着苏白扑来,然后抱着苏白的腰露出一個笑容。 小孩子在確認信任后,就有点粘人了。 苏白沒什么感觉。 反正他并不讨厌這個小孩,這就够了。 只是接下来的碎片就稍微有点难找了,這岛上的碎片有一些是无法收取的,而能够收取的那些碎片,一般都会藏在一些很隐秘的位置。 终于当他们手上收集的碎片在十五枚的时候,苏白觉得差不多到时候了。 “他们可能要来了。” 吊爆了不解,“什么要来了?” “流云俱乐部的人,肯定会過来抢我們的碎片。”按照苏白的猜测,流云俱乐部的人应该会给一些時間让他们先搜集碎片。 当他们确定给的這段時間至少会收集到一定数量时,差不多就会過来抢他们的碎片了。 差不多会在他们的碎片放置点上等着,守株待兔嘛。 不過如果对方真的過来抢他们的碎片,那可就不好办了,毕竟他们肯定整体实力不如银瓶俱乐部那边。 “把碎片全部给我吧。”苏白对着骑士說道。 他们可以去南边的那個碎片放置点,那個碎片放置点是离海最近的,灯塔下面就是海面。 真到了最后的时候,苏白還可以带着碎片跳海。 即便流云俱乐部的人也有可以入海的技能,但在海裡却未必能够追上他。 骑士稍微想了想,却還是将碎片交给他了。 苏白对着众人說道,“我有個想法,因为目前我們收集到的有几片应该是无法收集的碎片,所以对方肯定会以为我們手中沒那么多碎片。” 吊爆了动了动耳朵,“难道要告诉他们,我們手中的碎片,其实只有几片么,他们也不会信啊。” “不,他们手中的碎片肯定会比我們多,所以還记得碎片放置点上的规则么。” 吊爆了摇摇头,他早就不记得了。 骑士却回想了過来,“骗他们?” “不,是赌一把。”苏白示意几人靠近,然后将自己的想法說出来。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他们才开始朝着南边的碎片放置点過去。 而那裡,早就有流云俱乐部的人等着了。 五個人,全部都在。 流云站在一处巨石上看向远处,神色有些看不太清。 银瓶倒是兴致勃勃,因为他就等着跟苏白過来好报仇,之前在镜子裡面那一局,他输了,還被打劫了。 這事弄得他根本就不敢露面了,還是流云把他叫過来打模拟赛他才出门。 而他旁边就是云神,云神看上去挺轻松的,他本就是随心所欲的性子。 而流云俱乐部另外那两個人却安静的站在一旁,偶尔讨论一下荒岛的风景。 “真是差啊,明明沒有人迹,空气也不好,完全沒有开发的潜质。” “你這习惯還沒改過来呢。” “我說的是实话,這裡沒有旅游的潜质,也沒有玩乐的地形,总之這裡绝对不是一块合适投资的地方。” “啧。” 银瓶对着那俩囔着,“吵死了,在玩家世界裡面還不够你炒经济的么。” “系统手续费太贵,基本是赔本买卖,生存环境堪忧,不利于经济发展。” 银瓶:…… 他懒得跟他们费口舌了。 云神不知道从哪来拿了一包口香糖,正嚼着,他问银瓶,“等会你跟新人对的时候,能不打他脸么。” 银瓶抬了抬眼镜,“怎么,你看上他了。” 云神吐出個泡泡,“那倒不是,他那张脸好看,有個词叫什么,秀色可餐,那么好看的脸,我是不忍心下手的。” “呵。”银瓶哼了一声,然后他缓缓将目光放到了旁边流云身上。 流云抬着头看向天空,此刻天色更加的阴沉,乌云一大片的聚集在上方。 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要下雨了。”流云突然說道。 银瓶也看了看,“可能吧。” 游戏世界裡面也会下雨的,有时還会下雪下冰雹,不過也看是什么游戏。 有些游戏天气就不会有什么变化,有的游戏就会根据游戏设定安排,变换不同的天气。 一般来說天气的影响可大可小,不過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可控的外在因素。 以流云這么多年的经验跟实力,這些外在因素是完全不会影响到他的。 对银瓶跟云神来說,倒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但凡事都沒有绝对。 “我們手上现在已经有了二十一枚碎片,我在想对面手上会有多少枚碎片。”云神突然开口說道。 “最多十枚碎片。”银瓶他们也是觉得這荒岛上可更改的碎片是只有三十一枚。 既然如此,那么对面差不多是有十枚。 不然对面的效率也太低了。 流云看向那片飘過来有些阴沉的乌云。 岛上的确有很多碎片无法收取,但既然游戏设定是需要三十一枚,那么应该就有三十一枚碎片是可以收取的。 就算他们不去找对方,对方也会来找他们。 因为這就是游戏的规则。 一定会从他们之中决胜出胜利的一方。 动手是不可避免的,流云倒并不怎么担心他们這边的实力。 骑士是腾不出手的,那個新星榜第二也還好,另一個新星榜第一,算半個变数。 至于其他的,不足为患。 银瓶想要对那個新星榜第一动手,事实上流云并不担心银瓶会输。 虽然银瓶有时候会出现一些意外,但在绝对实力這块,他依旧远在那新人之上。 而那新人的個人技能,却更适合在海裡。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那新人绝对会让他们来南边這边的碎片放置点,因为這裡离海最近。 一旦发生什么意外,那個新人很有可能会借机从海裡面逃了。 只不過,他们這边,也有很适合在海裡作战的人。 而且只要不让那個新人有机会跳进海裡,自然也就解决了這個問題。 那么剩下的也就沒什么好值得担心的了。 流云的目光从天空上的乌云落下,然后他看到远处有几個小黑点开始朝着這边過来了。 “来了。” 银瓶立刻探出脖子去看,“哪儿呢?” 就在那前方,果真是苏白他们,四個人,带着一個小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打职赛的队伍。 倒有点像,出来旅游的? “啧啧,他们要是进了职赛,我就真觉得是游戏黑幕了。”银瓶忍不住的說道。 “人不可貌相。”流云负手而立,看着那边几個人,却将目光放到了那骑士弟弟身上。 几年前的时候,骑士就带着他弟弟打职赛,并且還赢得了冠军。 但在那些比赛裡面,那個弟弟几乎是沒有发挥過任何的作用,而且還有点拖后腿的感觉。 吉祥物? 在游戏裡面,這可不是個什么好的形容词。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骑士一直都要带着他弟弟上场? 而且如果对方真的像他表现的這样,這么多年了,总不可能一点长进都沒吧。 但有一点流云是知道,只要控制住了那個小孩,那么骑士,必败。 “等会你主要看住那個小孩。”流云突然对着云神說道。 云神看了一眼,“不是吧,让我去欺负一個小孩子,传出去多沒面子。” “按我說的做。”流云不给云神拒绝的机会。 很快,苏白他们几人走了過来,双方的气氛也变得稍微有点凝重起来。 银瓶看向苏白,很是不爽,“模拟赛裡面沒有审判者了。” 苏白点点头,“我知道。” 這個规则在他开始玩模拟赛的时候就知道了。 不過模拟赛裡面是可以有npc的,比如之前波塞尔就以npc的身份出现過。 虽然看起来這個npc对游戏来說,沒有什么任何的作用。 流云看向骑士,“我的确沒想到能在模拟赛遇到你们。” 马上就到预选赛了,流云俱乐部是肯定能进职赛的,哪怕直接就跟那几個最强的俱乐部撞上也能进,毕竟预选赛打的晋赛积分。 但是对方,也不一定能够进职赛,运气好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能在這裡遇到,的确算是意外了。 流云還以为他不可能再跟骑士在游戏裡面遇到了。 “最后一次机会,确定不投么。” 骑士目光沒有一丝变化,甚至也沒有回答。 也不用回答。 可以输,但绝不投,這也是他们一向秉承的原则。 流云微微眯起眼睛,“那可就真是太不幸了。” 言罢,他伸出手理了理袖子,“那我們只能抢了。” 骑士看向苏白,苏白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真动起手来,他的确沒办法。 而且很明显他的对手是银瓶。 银瓶兴致勃勃的朝着苏白看去,“唰”的一声他抽出一把长刀。 到底在游戏裡面混了這么久,個人道具肯定是不会少的,只不過那把小白伞是他最顺手的而已。 银瓶的那把长刀,上面竟還隐约带着几分烈火,瞧着就有些让人心惊。 “這次過后,你我恩怨两清,如何?”银瓶抬了抬眼镜說道。 苏白皱了皱眉,“好。” 他跟银瓶之间也沒多少恩怨,不過就是他敲诈了对方大半身价而已。 在這個积分就是生命的游戏裡面,他不過就是弄掉了对方半條命罢了。 银瓶低笑了一声,但却有人比他更快,云神身形突然朝着前面袭去,手上握着一條黑色的鞭子,“啪”的一声朝着那骑士打過去。 “碰碰碰——!!” 枪声响起,苏诺拿出自己的银枪,对着那流云就是好几枪打過去。 那些子弹還沒靠近流云,就被他身前的一個盾牌给挡住了,流云身边站着另一個玩家,他手持盾牌似乎還挺爱惜。 “可千万别留下什么痕迹啊,這玩意很贵的。” 苏诺抿了抿嘴,還来及回头看到云神又冲了過来,鞭子落下,却直接被骑士伸手扯住了。 哒—— 那鞭子周身都有细针,直接扎进了骑士的手掌之中。 而這时,那银瓶已经来到苏白的身前,烈火长刀冷不丁朝着他捅去。 场面一度有些混乱。 直到一片的红色从银瓶眼前闪過,是苏白的道具,女巫的嫁衣,只要穿着女巫的嫁衣,苏白就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穿裙子有用嗎?”银瓶反手狠狠劈来。 苏白抬起胳膊挡住。 “哐——” 长刀的力气让苏白的手臂微微下沉了一些,但却沒能伤害到他。 “有沒有用现在你已经知道了。” 言罢,苏白对着银瓶就是一道火炮轰過去。 “轰——!” ※※※※※※※※※※※※※※※※※※※※ 那個,我开新文啦撒花花 新文叫《我的海被填了》,原名叫《我的车不能翻》,因为有点敏/感就改名啦,点进专栏就可以看到新文啦,就是第二個分類裡面第一本,文案跟文名好像還在审核,那我丢個文案吧,希望大家也可以過去康康呀,我觉得新文超好看哒,么么哒非常感谢大家。 文案: 苏清是個喜歡玩角色扮演的狂热粉,每次扮演新人物时都忍不住的养鱼,于是每一次当那些男人问他愿不愿意留下来时,苏清都不得不死遁玩丧偶式分手将這些鱼儿都放生。 于是所有前任都以为苏清是为自己而死,剑尊为他入魔,魔尊为他守节,仙宗宗主为他挂满引魂灯,但常在河边走,终于湿了鞋。 在一场秘境裡苏清扮演個小可怜时冷不丁被人抢走了自己的秘宝,刚想哭哭啼啼让对方還给他,结果却发现那人反而一脸复杂的看着他,深情问道。 “离开我,你便過成了這般落魄的模样么。” 前……前任?! 对方吐出一口气,宽宏大量的表示,“回到我身边吧,我愿意接纳你。” 苏清终于把对方的身份给对上了,一脸风轻云淡表示:“我不愿意再依附他人而活,叶竹,你我恩怨应当两清。” 那人眼神越发的复杂,“……那是我爹。” 苏清:…… 稳住,不慌,我的海它不能被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