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懵圈的莫墨
此时的莫墨回到家中已经呆了大半年,而這大半年裡莫墨已经和刘雪晴完婚,相当平淡简单的婚礼,就杀了只鸡一家人聚到一起拜了堂就完事了,当然這是由于刘雪晴還沒毕业怕麻烦,而后两家人也表示等刘雪晴毕业后会再补办举办一個隆重的婚礼。
“两万年了,不知道有沒有什么事情发生,我那园子也不知道到怎么样了。”
走出殿外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景色,莫墨不禁感慨,時間果然是最无情的东西,它不为任何人任何事停留。
“請问您是?”莫墨刚出到大殿就被一個小仙娥拦住了。
莫墨“……”
“你是新来的吧,不然不会不认识我。”然后接着說道“我是忘尘帝君,你先下去吧,要是有人找我就說我偶有所感出去走走。”說完离开了自己的天辰宫。
“许久不在不知道剧情发展的怎么样了,先去昆仑虚看看。”
看着司音被瑶光带走莫墨感觉自己的运气真的非常不错呢,沒想到随便出来走走也能遇到真正开始的剧情。
“接下来好像是英雄救美唉,要不要抢了墨渊的戏份呢?想想就激动呢?”
“来都来了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墨渊一個人表演呢,上了,反正也沒什么损失,而且英雄救美什么的最容易让女神倾心了,虽然白浅不大可能爱上自己,不過万一成了呢?反正试试有不会怀孕。”
莫墨在瑶光的洞府外掐着時間,估摸着白浅已经被关入水牢,应该已经历一次沒顶后现出身形走下摇光的府邸。
“见過忘尘帝君”守在瑶光府邸外的侍女看见莫墨连忙施礼道。
“给你们上神通报一声,忘尘来访,有要事相商。”莫墨脸上露出丝丝着急之色道。
不一会,瑶光走了出来,看见莫墨說道“不知帝君驾临有失远迎,請进。”說罢领着莫墨走进洞府内。
“实不相瞒,本帝君今日来昆仑虚实为一人所来,此人乃墨渊座下十七弟子司音。然此本帝君方到昆仑虚就看到司音被上神請来了所以冒昧前来打扰,請上神见谅,为聊表歉意本帝君必有重报,就与墨渊于你如何?”
瑶光听到這句话眼睛一亮,然后看了莫墨一眼道“帝君开口了摇光自然从命,不過司音神君仗着有墨渊撑腰平日裡多有骄纵,现在正被我放在水牢裡磨磨性子。”
“糊涂啊!你這样只会适得其反徒增墨渊的反感,還不赶紧带我去”莫墨是真的焦急啊,不然等墨渊来了英雄救美這出戏的主角就变成墨渊了,而且莫墨虽然想救美不過也不想美人受难啊。
瑶光听到莫墨這句话惊呼了一声连忙带莫墨前往水牢,路上還一脸着急的向莫墨询问有什么办法补救,看见瑶光是真的喜歡墨渊。“就为了你這一腔爱意這個红娘本帝君当了,墨渊你可以感谢我啊!虽然我正在准备泡你亲弟弟的未来老婆,不過我也给你补了一個老婆,也是個上神呢。”
来到水牢莫墨一眼就看到了正要再次被水淹沒的司音,连忙一挥手将牢门掀飞了,再一挥手将司音救了上来抱在怀裡。
看着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司音莫墨连忙将司音抱起并且顺手打了一道仙气到司音体内。
司音得到莫墨的一道仙气后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莫墨“是帝君嗎?看来是我输了呢,不過這样也不错呢,雪晴上神。”說完双手环抱着莫墨的脖子将头靠在莫墨的怀裡闭上了眼睛。
此时莫墨的内心充满了问号,什么情况啊,什么输了啊?還有雪晴不是在现界嗎?她什么时候跟司音打的赌啊?還有,這跟原著不一样啊,跟原著不一样,跟原著不一样,重要的事要說三遍。
带着满脑子的问号莫墨抱着司音往她的住处走去,才将司音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墨渊就带着他的弟子们走了进来。
不待他们开口莫墨就一摆手道“我刚从瑶光那将她带回来,现在已经无碍,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們外面說话。”
随着墨渊一路来到大殿,众人分宾主坐下,随后莫墨将司音的事一一详细的說了出来,当然莫墨隐瞒了一些事情,顺便给瑶光刷了一波好感。
将司音的事說完莫墨拿出一瓶丹药放到桌案上說道“這是九神丹,愠养仙体元神,固本培元,司音神君遭了這么一遭希望這九神丹能有所帮助。”說完不待墨渊說什么起身离去。
离开昆仑虚后莫墨来到青丘与翼界的交界处,也就是原著中司音和九弟子令羽被俘的地方。
看了看四周,怪石嶙峋,草木稀疏,莫墨找了块大石头挖了個洞用以安身等待白浅到来,再来個英雄救美,莫墨想着,救一次不行那就多救几次,原著中不是說了白浅最不喜歡欠人人情嘛!救命之恩,而且不是一次,看她怎么還的清。
在一個怪石嶙峋的山坡上,一块稍微高大宽广的巨石被掏出了一個石洞,石洞内放着一张大木床,床上躺着一個身穿白色衣袍仙风道骨的少年,少年皮肤晶莹剔透,样貌不凡,更让人惊异的是他手裡居然拿着一個智能手机在看电影。
這画面怎么看怎么怪异,在一個仙侠玄幻的世界裡,你說你一個仙界的大人物不好好修炼为天下苍生多做贡献,反而拿着個手机看视频,你說你一神仙追什么不好偏偏要追电视剧。
莫墨在洞中看着下载好的三生三世十裡桃花一路快进终于看到了玄女到昆仑虚投靠司音,同时带来了白凤九即将出生的消息。
剧中司音安排好玄女后第二天就串缀墨渊安排看管自己的九师兄令羽陪他一起去青丘看看即将出生的白凤九,最后被擒到了大紫明宫,而后引发的一应剧情。
看完第二集莫墨放下收回手机,思索到,墨渊救回司音是晚上,第二天醒来后玄女就来了,然后第二天就蹿缀令羽跟他去青丘,大概還要三天左右才会到這裡,不過具体不敢說,因为原剧并沒有具体的時間。想到這裡莫墨为了避免错過司音的到了,放开了自己的神识保持着些许关注,只要司音闯入自己的神识范围自己就会知晓,然后躺在床上开始睡觉,等着司音的到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莫墨被一伙黑衣蒙面的人吵醒,观察着這伙人也就是翼族口中的叛军的动作莫墨知道正主要来了,果然不一会司音就带着令羽一头扎了进来。
“左边左边,右边有一個,后面小心后面漂亮,双杀。”
“哎,怎么都自杀了,自杀了也好。”虽然以司音二人的身手不惧這些翼族叛兵,不過要是发生的意外,虽然莫墨肯定不会让司音出现意外。
叛军自杀后翼君擎苍与离怨烟脂带着军队围了過来,而司音与令羽见此直接开始跑路,而莫墨正跃跃欲试想着以什么理由出手。
看着司音二人逃走的路线莫墨不由一乐,因为他们正向着莫墨搬来暂住的大石头而来,最后恰巧被堵在石洞处。
司音与擎苍周旋一番后被擎苍一语道破身份,而后准备带走,莫墨知道自己出手的时机到了。
“大清早的谁在我的洞口嚷嚷,不想活了還是怎么的?”說着撤掉了隐匿的阵法走出来。
“帝君,你怎么在這裡?”司音惊呼道。
“前些日子将你送回去后预感青丘小帝姬将要出世所以提前赶来,到這裡之后感觉這裡有些怪异于是便住下看看有何妖异。你们這是被俘虏了?”莫墨故作惊讶道。
“是啊帝君,我們本想去青丘的,沒想到遇到了翼君,翼君要将我們带到大紫明宫去。”司音急道。
莫墨看向翼君开口道“他說的可是事实?”
擎苍坐在马上一脸傲然道“我翼君擎苍让他们到我大紫明宫做客是看得起他们,既然你是天族的帝君那便一起吧,哼,况且我可知道天族的帝君名唤东华,素来一身紫衣而且不问世事,而你一身白衣……”
看着坐在马上的众人莫墨眼神一历,怒吼一声“滚”。
“滚”字一出口便形成一股风暴,除了司音令羽二人沒有受到冲击外其他所以人均被震的血气翻滚掉下了马,而一下翼兵更是直接被震死,而被莫墨重点照顾的擎苍与离怨更是重伤吐血,要不是莫墨手下留情在此地的人除了司音和令羽恐怕一個也活不下来。
“本帝君当面既然還敢坐在马上,真是不知死活,别說是你一個小娃娃擎苍,就算是你父亲前任翼君来了看到我都不敢放出半個不字,今天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训,我們走。”說着领先朝青丘而去。
看着已经远去的莫墨三人,离怨恨声道“父君,他到底是谁,怎会如此强大。”
擎苍看着莫墨他们离去的方向,听到离怨的问话看向离怨道“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传說中的那個人,翼族的禁忌,曾经令四海八荒颤抖的存在,忘尘帝君,他不是不问世事几万年了嘛?我還以为他已经身归混沌了,沒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這裡。”
擎苍他们如何想的莫墨根本不会在乎,因为擎苍在莫墨眼裡跟蚂蚁沒什么区别,真要惹怒了他随手捏死就是了。
莫墨带着司音和令羽不過片刻就到了青丘,到了狐狸洞白凤九還沒出生,不過到了狐狸洞后发生的一件事却让自认泰山蹦而不变色的莫墨大惊失色。
司音一回到狐狸洞就恢复了女儿身,好像完全沒有看到自己的师兄令羽還在旁边。
“這剧情不对啊,为什么司音会恢复女儿身啊,這不科学啊,虽然脱离剧情多少也跟我有点关系,不過也不至于变化怎么大啊,一定是我今天起床的姿势不对,对肯定是。”
司音啊不现在是青丘白浅直接若无旁人的跑进了狐狸洞,挥一挥衣袖只留下双眼无神张大了嘴的令羽和目瞪口呆的莫墨与一众青丘国民。
看着已经跑进洞中的青丘白浅莫墨终于回過神来,“白浅变不变回女儿身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烦恼干嘛?要头疼也该是折颜和墨渊他们头疼啊!”于是莫墨重新恢复平静向洞内走去顺便還拉了把令羽。
“小五你不是在昆仑虚学艺嗎?怎么回来了”看到白浅白真吓了一跳,然后低声呢喃“還真回来了,看来小浅這回是跑不掉了。”
“哎呀先别管這個了,二嫂生了沒有?”白浅急道。
“還沒,不過应该快了。”折颜仔细打量了一下白浅然后才回答。
话落,洞内便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声,紧接着白浅的二哥便抱着一個婴儿跑了出来。
“恭喜狐帝喜得长孙,恭喜二殿下喜得千金,忘尘再次不請自来,狐帝不会见怪吧?”莫墨一脸笑容的走进来說道。
看着满脸笑容的莫墨折颜调笑道“帝君,你還真是,上次白浅出生你也是一声不响的就带着雪晴上神来了,现在又是,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還不待莫墨回话白浅便抢先道“他确实不安好心,老早就将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莫墨想开口反驳,不過想想自己也确实是在打对方的主意,不過那也是最近的事啊,白浅就算有所察觉也不会說是老早啊。而接下来白浅不止回答了莫墨的疑问,還给莫墨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弹,不過却给莫墨带来了更大的疑惑。
“雪晴上神都跟我說了,别想狡辩了,不過看着你最近表现還不错我就,勉强答应嫁给你吧。”白浅落落大方的看着莫墨道,不過仔细观察的话還是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羞涩和欢喜。
莫墨
看了看莫墨,又看了看白浅,折颜掐着手指算了一会开口道:“我刚算了一下,今天就非常适合,宜婚嫁,要不今天就把事办了吧,正好双喜临门。”
莫墨再次
“哦,对了上神說你可能会疑惑不敢安心娶我,所以上神给了我一样东西。”說着拿出了一枚戒指交到了莫墨手上。
俗话說最了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敌人,当然還有枕边人。接過戒指莫墨将神念探入其中,一盏茶之后莫墨长长的叹了口气“還是老婆你最了解我啊,看了以后你是吃定我了啊。”正在感叹的莫墨却沒有发现自己的嘴角悄然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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