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鱼死了 網不一定破 {一更求收藏推薦}
“你說那個老东西,会不会跟這個女人凑合到一起······”矮個儿男突然间有几分忧虑的說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即便是在這方面脑筋有些不灵光,但每個人看待問題的特殊,也必有些独到的见解。
“你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以后少给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高個男儿眼睛一瞪,這家伙十二三岁的时候,就不知道从哪儿踅摸了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這一下可好,在思想歪斜的道路上一骑绝尘,彻底回不来了。
“额,我沒有胡思乱想啊。我的意思是說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個老东西跟這個女人,会不会就某些方面展开合作呢?”挨個儿男无语的看了高個男儿一眼,還敢說我想的是乱七八糟,你不也想到了那些乱七八糟嗎?呸,现在重点說的根本不是乱七八糟的事儿。而是一旦那個老东西,不讲究的开始跟警察合作,两方联手的力量,对他们而言,威胁性可是太大太大。
“那個老东西,应该不至于做出這么不讲究的事情吧?”這事儿倒是有那么几分惊疑不定了。不管他们跟那個老东西之间是怎样的明争暗斗,终究是他们這個圈子裡的事情。可若是惊动警察,甚至跟警察联手,那可是妥妥的坏规矩。虽然這些年来,在那個老东西的操作下,已经逐渐跟某些事,某個圈子扯清了关系。可做過的事儿,终究不可能如同电脑格式化一般,一干二净。這個圈子,既然踏进来了,那永远不可能想干干净净的再踏出去,不沾一丝的尘埃。
“咱们還跟着嗎?”看着谈笑声中愈行愈远的两女,矮個儿男赶紧问道。此地人流甚多,一個不留神,可能就彻底跟丢。
“跟,不過得小心,不能让那個女人发现了,還有就是立刻联系人。”既然再次遇到這個机会,這么凭白的放過,总归有些不合适。他就不相信,這天底下真就存在這么邪门儿的事儿。从天而降的两大机缘,都能愣生生从手裡溜走了。
“你不会疯狂到连那個女人一起抓走吧?”矮個儿有些愕然心惊,对付警察,可实在不是一件小事儿。這個事儿,若是上头吩咐下来,肯定沒說的。可就他们自己单独行动而言,实在沒有這個胆量。嫌這颗脑袋,挂在脖子上太结实是不是。
“這就看她自己了,如果实在沒有其他選擇的话,只能把她也给顺带······”沉吟的眸色中闪過一抹决然,不得不說,這家伙实在是心狠手黑,胆大包天。或许天生就适合做這個。
······
“啊!救命啊!有人抢包了!”一阵儿烟尘呼啸過后,一個姿色還算不错的女子,呆愣的看着自己空如一无的手臂,感受着手臂上那因为皮绳划過,所产生火辣辣的疼痛感,呆愣了一秒钟后,发出了一声可以說是惊骇的尖叫。
“该死!敢在老娘眼皮子底下作案!”不远处亲眼目睹這一幕,光天化日之下的抢包事件。骨子裡的正义感顿时爆发,想都沒有多想,袁冰迈开那两條不知道让多少女人,羡慕嫉妒恨的大长腿就追了出去。
“嘿嘿,此计果然奏效。”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站在不远处,默默的看着這一幕的发生,嘴角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呵呵,目睹這样的事情发生,如若還不爆发的话,還是那位正义感爆棚的女警嗎?”高個儿哼了一声,世上千万人,既有千万种行事的办法,既是性格所决定。就针对性目的而言,未尝不可看做是一种弱点。
“不好!那個丫头,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奋力狂奔的袁冰,一個念头,于心中闪电划過。当即停下追击抢包贼人的脚步,转身以身体潜能发挥的最快速度,回转刚刚抢包事件发生的位置。
眼见着一高一矮两個人,一左一右,牢牢控制着方圆的胳膊,心中不由大呼一声侥幸。若非她察觉到了不太对劲儿,及时回转。這丫头只怕就要,落入那些人手裡,可就真的就要出大事儿了。当务之急发出一声正义的暴喝:“该死的东西,把人给老娘放下!”
“该死!這個女人是属狗的嗎?這么灵敏的反应!”袁冰出人意料的突然回转,而且是這么短的時間,实在是太過猝不及防,不由得让两個人心中暗骂。可此事已经进行到如今這么個程度,怎么可能因为一声暴喝就此放弃。一把扛起還在不断反抗中的方圆,发挥出了好像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被五年级的那個,经常管自己借东西,不给就得挨揍的胖子,追得满校园跑的时候,那份儿奔驰的速度。在過往人群中的不断惊呼声中,急速向前奔跑。
“该死的东西,不要让我抓到你们,否则老娘非扒了你们两個畜生的皮不可。”既是焦急,也有暴跳如雷。袁冰不由得厉声大喝。若不是這么多的行人,還得顾忌方圆那丫头的安全。她非让這俩混蛋,脑袋开花不可。
“指挥中心,我是刑警大队袁冰。红曲路商业界,由南向北,发生两起事件,一起抢包,一起劫持人员。請求街道两边的执勤警,立即行动。”一边向前奔跑,袁冰开始联系。一者這是规定,再者而言,两件事儿,只有一人,终究分身乏术。
“這個丫头,又搞什么幺蛾子?她那個性子,可别让她出了事儿,命令街道两边执勤人员立即行动。”接到指挥中心传過来的消息,负责刑侦的大队长,顿时嘴角一抽。那個丫头,脾气虽不說是点火就着的火爆,却也是性如烈火,嫉恶如仇。這一点其实挺好的,当警察的,尤其是做他们這個行业的,沒有点儿嫉恶如仇的正义怎么行。可問題是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却是不能這般的处理。
“你在哪儿呢?我不管你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快点儿来红曲路這边,那丫头又让人给掳走了。”想了想,袁冰拨通了卫无忌的电话。
“好,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在大街上待着无聊至极,把满大街美女看得都露出明显嫌弃之色的卫无忌,接到這個电话,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看来后面那個大警花是不肯放過咱们了,怎么办?”一高一矮两個人死死抓着不断挣扎的方圆,以似是背后狗撵的速度,向前奔跑着。身体素质倒是不错,可带着這么一個丫头,少說也有八九十斤,实在是個负担。
“怎么着,你小子跑不动了嗎?”高個儿一边跑一边有些气喘的說道。
“不是這么說的,就這么跑,你觉得咱们能跑到哪儿去。”从最开始起步的时候,他们确实存在着优势。然而他们身上有這么重的负担,而身后那急速狂追的女警,却是轻松上阵。随着時間的推移,体力的不断消耗,這种距离上的差距,必然被不断弥补。
“娘的,丫头,出了什么差错,你可不要怪我手黑,這都是后面那娘们儿逼得。”随着体力的不断消逝,双方距离的逐渐拉近。对他们两個而言,危机随时降临。生存的欲望,不由得恶向胆边生。想来他们两個也是有觉悟的,若非身处闹市,若非手裡有這個丫头,以身后那個女人的性子,早就开枪了。若是让那個女人追到,怎么样的下场,实在无有多浪费脑细胞的必要。
“你们两個做事儿最好不要太過分!”紧急前踏的脚步,在地面重重一顿,袁冰面色难看的警告道。她内心隐约之间的担忧,终究還是发生了。
“大警花,我們兄弟知道你的身手。可我們兄弟也不是吃素的,說实在的,我們也不想鱼死網破。可是为了活着,我們也实在沒有办法。不想让這個丫头受罪的话,請你把枪给交出来。”大高個儿卡着方圆的脖子,再胆大包天,這样的情况,也不避免的有些紧张。一把枪,再沉不過斤两罢了。可产生的威胁還有伤害,有几人能够完全的无视。
“這话让你们說得,我怎么那么不信邪呢?鱼死了,網就一定破嗎?還是說網破了,鱼就一定能活,沒准儿是让人划开,拿去煲汤了呢?”一個声音淡淡,恍若鬼魅般于两人身后响起。
“诶,你看這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多管闲事的小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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