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七章 杀无赦!
飞马到了江南大营,扬州节度使府。
“大人,骁骑,骁骑南下了,冠军侯来了!”
“啪嗒!”扬州节度使手中的茶杯直接摔在了地上,身边七八位降临并三個幕僚,无不侧目。
“冠军侯,皇帝竟然把他派来了,你确定带来的是北海骁骑?来了多少人?到了什么地方!”
“小的确定,那些人人马皆披黑甲,头戴青鬼面具,挂的黑龙旗,秦字旗。少說有数千乃至上万铁骑,突然就出现在城外二裡处。說话间就要进城。陈大人已经下令关了城门。”
“這可如何是好!”
“冠军侯来了!這下可麻烦了!”
“我早就說過不该贸然的招惹朝廷,现在可好,引来了冠军侯的骁骑,那可是虎狼之师啊!”
“慌什么!”扬州节度使尽管也很慌,但還是要表现出胜券在握的样子“這裡是扬州,不是北疆。他冠军侯打仗再厉害,到了這裡也要让他陷在泥潭裡。”
话音未落,又有人狼狈的冲了进来。
“大人,祸事了!”
這一副哭天抢地的样子,顿时让众人一紧。
“快說什么事!”
“是冠军侯,冠军侯麾下的铁骑,已经占领了四门,只许进不许出!”
“大人,漕帮,被屠了,帮主金大塘被抓。”
“什么?”扬州节度使不敢置信道“漕帮帮众上万,怎么就被屠了?”
“大人,那可是北海骁骑,他们的重甲刀枪不入,根本不打招呼,见人就杀,上万帮众,不過一個照面就被杀散了。直接杀到了总舵抓了帮主,现在還有骁骑在屠杀漕帮帮众。”
“反了,反了!”扬州节度使怒道“這冠军侯太无法无天了,便是皇帝都要让漕帮三分颜面,否则各地的赋税便运不過去。他竟敢屠戮漕帮帮众。”
“传令下去,集结兵马!”
“大人,大人……”军令尚未传出去,又有人来报“冠军侯亲自率领铁骑,直奔扬州大营而来,說话就到!”
扬州节度使心中一凛“好厉害的冠军侯,他這是要将扬州扫平了重建嘛!”
其实他心裡也清楚扬州的形式,唯有镇压才是最重要的。
“這冠军侯反了天了,竟然挥军入城,這是谋反,诸将何在!”
“属下在!”众将纷纷应道。
“集结兵马,本使要会一会這冠军侯!”
众人虽心中不免害怕,冠军侯盛名在外,一到江南便是雷霆霹雳的手段扫平一切,直奔江南大营而来,只怕不会轻易放過他们。
“吾等遵命!”
扬州节度使等众人都去了,方才扫了一眼幕僚“去通知府尹大人和教主,让他们煽动民变,煽动纺织工人罢工,我就不信,我信徒数十万,還对付不了一個冠军侯?他還能将所有人都杀了不成?”
“属下明白!”
此刻江南大营将面类他们這辈子最强悍的敌人,五万人列阵完毕。
扬州节度使也换上了一身重甲,望着远处越来越近的铁骑,心中不禁沉重了起来,那是猎猎的龙旗,犹如钢铁的洪流,那一马当先的方天画戟,优有万夫不当之勇。這千骑冲杀,竟是犹如山崩地裂一般。
更让他骇然的是,他们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们不准备停?不准备停?难道要杀過去?
沒错,就是杀過来了!
他還想着和冠军侯谈判,可人家根本不给他机会。
“本候奉王命斩杀不臣,附逆顽抗者,杀无赦!”犹如闷雷一般的恐怖的声音,竟是将這数万大军的声音都盖過去了。
“莫要听這逆贼之言,放箭!”
放箭?放箭管個毛用。人家的重甲根本不怕你的齐射。反倒是对面纷纷举起了弓箭。
“风!”
“风!”
“风!”
铺天盖地的箭雨黑压压的压了下来,那是战骑的齐射,也是骁骑进攻前的习惯。强弓压制,箭雨如林。
一個照面,亲卫死伤殆尽,那扬州节度使已经被秦煜一枪挑了。
“放下武器!”
“三息之内,放下武器!否则一概碾杀无赦!”
說起来你可能都不信,数千铁骑,包围了五万大军,還让他们放下武器。
“他们不過千人而已,杀……额!”
還有人想要闪动哗变,结果自然是被一箭射杀,骁骑营无数神箭手,早已经准备着了。论战阵他们才是真正的无敌之师。
秦煜冷哼道“敢跟本候玩這些花样,莫說只是五万部族,便是北疆狼族数十万铁骑,在本候的骁骑面前也只有引颈受戮的份。本候给你们十息,杀掉你身边的白莲教徒。本候知道你们日夜相处,总归是有人知道的。自动检举揭发,本候饶他不死。十息之内若一個人都不死,本候便将你们全部坑杀,宁杀错五万,不放過一個!”
“十!”
“九!”
无数人心中泛起了寒意,无数白莲教徒想要煽动哗变可只要开口就不知道有从哪裡的箭将起射杀。
“我检举,我是被逼入的白……啊!”
“叛教者死!”
“杀了他们否则都得死!”
厮杀,就在此刻。真正到了這個时候,沒谁会在乎什么交情,是不是入教瞒得過一個两個却瞒不過十個八個,总会有人知道的。
检举者,杀戮者,反杀者,五万大军乱作一团,十息之内至少有近千人躺在了地上。
“报,将军,城中民变,疑似有人暗中推波助澜!”
“民变!”秦煜冷笑道“做事情是要付出代价的。有些事情做了就会死。传令下去,涉及民变者杀无赦,杀到无人敢变为止!但也有一條,谁滥杀无辜,我先杀他!”
“尊令!”
秦煜扫了一眼扬州大营“你们還等什么?沒听见本候的军令?各营主将给我重新整编,一條街一條街的清理。天黑之前,還有人在街上闹。本候先找你们算账!”
“吾等遵命!”
收编扬州大营势在必行,這是南方的主要战力,這大营要是沒了,南方的局势只怕越发是個問題。现在倒是不重要了,沒了主心骨,给他们三個胆子也不敢哗变。便是哗变,也抵不住骁骑营的刀兵。他不介意多杀几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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