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何秀自杀跳湖。
“快快打打急救电话,报警电话啊,這都什么事啊!”
刚刚這一幕,好死不死的還被旁边一個搞短视频的博主发现了,本来也就跟着小美女后面,想看看有什么搞笑的素材,再不济,粉嫩嫩的小妹妹在網上也是很火的,隔着屏幕自己玩自己的老涩批们最喜歡這种青涩的瓜了。
只是沒想到啊,直接吃了一個大瓜。
二话不說,赶紧打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工作室,开始剪辑,编一個耸人听闻的文案上去。
林妙妙吓坏了,焦急的直跺脚,拉着邓小琪的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邓小琪哪裡知道该怎么办,她也很懵逼的好吧。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各种猜测說的离奇古怪,让现场的氛围成了大案要案名场面。
外面的消防车,救援队,救护车,警车都来了。
放下汽艇,小船,开始搜索打捞。
“谁是报警人啊?”
下来的几個帽子叔叔,脸色难看,对于自杀這种事情,真的很不喜歡,和谐社会,怎么可以這样呢。
林妙妙和邓小琪立马举手,一把抓住帽子叔叔,急切的不等提问,就赶紧把刚刚的事情說了一遍:“在這裡,我們报的案,叔叔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就是直播采访一下,问了個小哥哥,他辛福不幸福,谁知道他他他就发疯了,說什么自己是孤儿,从小要饭长大,沒有人关心,身上還插满了钢针,你看就是那個东西。”
這话說的又急又快,還好把事情给說清楚了,不過,你哭什么啊。
孤儿,死了都沒人追究的东西,你们怕啥!当然心裡想,归心裡想,不能說出来,得光明正大,要正能量。
“额,你们情绪别激动,慢慢說,来!小王,给這两同学拿瓶水。”
“好嘞,刘所!”
“额,两位同学,他有沒有什么特征,好让人辨认的”
“他他沒有头发,沒有眉毛,整個人好白好白,身上好多钢钉,就是扎在骨头裡的那种,长的五官很帅气……”
“够了够了,其余的你待会跟警局去做個详细笔录,现在救人要紧。”
“好!”
夜!
经過一整天的寻找,都沒有找到两個女孩子說的那個光头跳河男,下游都有人去找了,可惜依旧沒有找到任何有关的线索,留下的只有一根从跳河男身上拔下来的钢钉。
从医院了解到,這确实是骨折后固定的钢钉,只不過這种钢钉,被用手拔出来,几乎不可能,医生也需要用老虎钳夹住才行。
众所周知,骨科医生的工作和装修队工作差不多,电钻,铁锤,钉子,钢板,都很齐全,自己家装修都不用請人,自己就能凿出三室一厅出来。
林妙妙出治安所的门已经是晚上了,实在不敢出去啊,老妈和老爸已经拿着衣架正虎视眈眈的堵门呢。
最后要不是她妈和警察再三保证,不打孩子,她都准备在這长住了。
父母的话可信度有多高,和放屁也沒什么区别,什么春节红包帮你存,我不打你才有鬼呢?
林妙妙人還沒出治安所门呢!屁股就被她妈抽了。
呜呜呜哭声并沒有让她的老爸有恻隐之心,把人說跳湖裡了,抽你已经便宜你了,人现在還生死未卜呢。
邓小琪反而羡慕的很,她沒人接,老娘一句還在忙,自己打车回去,就沒了。
這次的事件是林妙妙引起的,和邓小琪這個一起逛街的人沒有关系,属于被拖累的躺枪人。
“哎,小琪,你家长沒来,叔叔送你回去吧!”
“啊!谢谢叔叔不用了,我坐出租车回去就好。”
“嗯,那行,注意安全哈!”
看着一家三口打打闹闹的开车出去,邓小琪羡慕不来,家庭的完整是她的梦想。
打着车,也不想回那個很大,却沒有温暖的家:“师傅去江边公园吧!”
“哎哟,小姑娘,现在大晚上的可不安全啊,听說那白天還有個人被推湖裡去了呢!”
“……”现在的谣言就這么不堪入耳嗎?能不能要点脸,怎么就推人下去了啊!明明就是人家自己跳下去的好吧。
付了钱,闷闷不乐的邓小琪,来到了白天何秀跳湖的地方。
“你還沒有走啊!”
“啊~!”突然间发出的声音,吓了邓小琪一跳。
看到身边的护栏上,坐着一個光头铮亮无毛,却很白的男人,這不是白天的那個神经病嗎?
“你你你沒事啊,我我們還以为你跳湖了呢!”
“跳湖和有事是两码事,闲着也是闲着呗,跳湖玩,你在這哭什么呢?”
邓小琪并不想把秘密告诉這個神经病。“你沒事就好,我和警察說一声吧!”
“哎,别!我嫌弃麻烦,别又找我录笔录什么的,又不管饭,問題是和他们說实话,他们還不信。”
“可可可是,白天那么多人找你,都沒找到你,你在那裡啊?”
“嗯,我看到了,我就在湖底下淤泥裡啊,睡了一觉,刚醒。”
“……”果然男人就沒一個靠谱的,說谎也不能說的像样点的。
何秀看這邓小琪不說话,這不肚子饿着呢,生吃江鱼,可不太好:“你有钱嗎?”
邓小琪一听,立马捂住腰包,警惕的问道:“你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嗷,别乱来,這裡可是有监控的”
“监控你個头啊,有监控嗎,那裡有?行了,我好几天沒吃饭了,請我吃饭,看电影,睡觉。”
“……吃饭,看电影,可以,睡觉?你自己沒有家嗎?”
“我四海为家,走到哪裡睡哪裡?女居士,要不要做個好人呀!”
“那那那!!就請你吃饭吧!”
“成,走吧,别哭哭啼啼的,和我比起来,你沒资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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