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整顿门风
随着余飞下山之后,陆大有等众华山弟子的好日子也到了头。
清晨天還灰蒙蒙的,整個华山除了余飞所在的房间之后沒有一点光亮。
余飞依次敲门将众师弟们喊了起来,众人都是睡眼朦胧一脸茫然的看着余飞。
余飞也沒想到自己不過一年多沒有监督众人,众人已经懒散到了如此地步。
此时大约是后世的五点左右,古代又沒什么娱乐项目,九点左右休息乃是常态,睡眠是绝对够的,众人如此模样,只能說明已经习惯了晚睡晚醒的状态,总的来說便是懒散。
看到众人的样子,余飞冷哼一声“半柱香時間,洗漱好了,演武场集合。”
說完之后,余飞便转身离开,先去了练武场。
虽然余飞說了半柱香時間,但众人還是磨蹭到了小半时辰之后才陆续到齐,最后来到的便是令狐冲。
余飞沒說什么,但心中对令狐冲已经有些不满了,身为华山大弟子,以后的华山掌门人,却是如此懒散,众师弟也都有样学样,难怪原著之中,华山弟子年纪也不算小了,但能看的弟子只有令狐冲一人。
其余弟子便连同龄的青城派弟子也不如,要知道论功法底蕴,青城派和华山差距可不小,不說紫霞神功這等掌门专属神功,像混元功、抱元劲等华山九功,随便拿出一门也不差其他门派的顶尖神技。
结果待得几年后剧情开始之时,却沒一個能拿得出手的弟子,其中問題实在值得深思。
余飞带着众人先练习了一遍华山剑法,便发现众人根基甚差,除了英白罗和施戴子還有些样子,其他人却看得余飞暗中摇头。
练了一遍华山剑法,朝阳也快升起,余飞便带着众人开始朝着朝阳峰攀登而去,众人连剑法都稀松,更不用說内功怎样,身法也是一片稀碎。
待得来到爬上朝阳峰之后,除了令狐冲外都是大气喘喘,令狐冲虽然懒散還酗酒,但天赋却是是高,即便三天打鱼两天晒網,内力也小有根基了。
众人拖拖拉拉的已经错過了最好的时辰,余飞也不管,监督着众人修行内功一個时辰之后,這才又带着众人下山,此时天早已经大亮。
再次来到了练武场时,小师妹岳灵珊才姗姗来迟,看着众人好像已经练功了好久,颇为不好意思的来到余飞面前,說道:
“对不起啊师兄,我不知道大家起的這么早。”
余飞点点头,沒說什么,小师妹才十二岁,本来便不甚懂事,余飞早上也沒叫她,自然不会怪罪,只是說道:
“明日起早些便是了,来练功吧。”
說完便带着众人开始扎马步站桩,却是想着一定要好好将這群师弟的坏习惯给改過来不可。
众人都已经過了扎基础练气的年纪,都是感应到气感,练成内力之后,便将這些基础的东西丢了,如今重新开始练习,自然觉得极是枯燥,顿时觉得余飞教的一点也沒令狐冲有趣,心中都有些怨言,只是不敢說罢了。
余飞哪裡会管他们有沒有什么怨言,看到站的歪歪斜斜的,毫不客气便便一剑鞘抽過去。
“入门都多少年了,连基本的功夫都练成這样,拳、肘、肩成一线,胯下如奔马,用腰力不用脚力,用活力不用死力,還要我重新教你嗎?”
陶钧被余飞连打带骂,差点便哭出声来,死死忍住之后,连忙调整姿势,委屈道:
“知道了,师兄。”
众人看到余飞一点情面也不讲,吓得连忙赶紧学着余飞所說调整自家的马步姿势,连令狐冲也是凛然,收起了那副懒散模样。
這一练习,便是接近两個时辰,待得劳德诺前来叫吃饭之时,余飞才暂时放過众人,只是還不待众人松了口气,便听得幽幽的声音传到耳旁。
“明日寅时三刻起床集合,谁敢不到,你便试试。”
众人心中叫苦不迭,但又敢怒不敢言,只有陆大有仗着为余飞送饭大半年的交情,低声问了一句“明日不应该是大师兄嗎?”
余飞转身瞪了其一眼,语气阴森的說道:
“大师兄教了你们两年,难道不累嗎?就伱话多?怎么你有意见?”
陆大有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摆手道:
“师兄說的有道理,我沒意见,沒意见。”
余飞這才“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岳灵珊待得余飞走远之后,才问道:
“你们谁惹二师兄生气了?”
众人具都摇头,也都觉得莫名其妙。
其实余飞火气這般大,也是因为离着笑傲剧情大幕拉开,已经沒多少年了,众人又都這般不成器,唯一能看的令狐冲,又极为不靠谱,重活一世,明明知道原著中老岳会落得如何下场。
再如此讲究师兄弟情分,得過且過,华山即便多了自己,结果恐怕也不会有多少改变。
而自家如今剑法武功已经算的上大成,待得過得几年内力也跟上之后,余飞有自信,這天下除了东方阿姨之外,自家谁也不惧。
但一個门派不是一两位高手便能撑得起来的,沒有手下弟子帮衬,即便强如道门大宗师的张三丰真人,当年才创建武当的时候,也沒少受少林那帮秃驴的气。
第二日清晨寅时三刻還未到,华山众人除了令狐冲全都到了演武场,余飞让英白罗点起了两個火把之后,便带着众人开始习练华山剑法。
余飞的华山剑法已经到达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以华山剑法而论,除了创出此剑法的祖师之外,恐怕已经无人能与其比肩了。
這登峰造极下一個境界名为震古烁今,单单听名字便知晓是何等境界了。
待得众人练习了大半时辰剑法之后,令狐冲才姗姗来迟,看到余飞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之后,令狐冲颇有些脸红的想要解释。
结果余飞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抢先行了一礼后說道:
“师兄身为华山弟子之长,理应为众师弟表率,师弟昨日便說過今日寅时三刻便要集合,师兄可是对师弟所言有所不满?”
令狐冲连忙摆手道:
“自然不是,师弟我.”
余飞却不容其解释,令狐冲为何起晚了,自家和他一個院子,难道還不知道他昨晚又喝的烂醉嗎?
“既然如此师兄便认罚吧。”
說完伸指将其内力封住,继续說道:
“山上粮食不多了,便請师兄下山买一袋米回来。”
這番动作迅捷无比,令狐冲還沒反应過来,便被封了穴道,沒有内力支撑,其常年喝酒的身体便感到一阵虚弱,张嘴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终還是拱了拱手道:
“我认罚便是。”
余飞点了点头,目光严厉的看向劳德诺說道:
“三师弟,如果我知道你派人去帮大师兄,我定不饶你。”
劳德诺虽然比余飞大了接近二十的年纪,但被余飞眼神這么一扫,也只觉得浑身发冷,连說不敢。
其余众人眼看连大师兄都被如此责罚,更是静若寒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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