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8 禽兽校长
苏晨的声音裡带着哭腔,可又极力在隐忍,显然不敢大声說话。
紧接着,又响起一個猥琐老男人的声音。又急又喘,像條发情的公狗:"苏晨,你不是一直想毕业以后留在学校当老师嗎,只要你满足我一次,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
說猥琐,其实也不对,要知道這個声音,曾经在我印象裡是沉稳而大气、端庄而威严的,因为這声音是龙城大学的校长,张泊年发出来的!
从开学到现在,张校长出现的次数不多,一般只有在重dà的会议上才会露面。可每次发言都能获得满堂彩,掌声雷动什么的都是小事。
我也听過几次张泊年校长的演讲,当时就觉得太牛逼了,不愧是重点大学的校长,這发言水平真是一流的。
所以,突然之间听到张泊年发出這种类似公狗的发情声音,還是挺让我错愕的。
"张校长,不要,不要我不留校了"苏晨依然在哀求着,可是声音也不敢太大,甚至不敢呼救,估计也知道惹不起這位校长。
"苏晨,你给我听好了。你现在還念着研究生呢,你不是想出国和某名校做交换生么?我告sù你,名额可是在我手裡握着!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不光交换生的名额沒机会。研究生也休想顺lì毕业!"
我心說卧槽,這张泊年平时看着衣冠楚楚,满口的大道理,沒想到却是個衣冠禽兽,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听见苏晨在哀求着,我已经无名火气,正准备一脚把门踹开,随即转念又想,他们不会早就是苟且关系。只是在玩角色扮演吧,否则苏晨怎么不呼救呢?
我也是大风大浪過来的,稀奇的事不知见過多少,当下觉得不该冲动,再多听听才是正道,别破坏了人家的好事――万一人家只是在**呢?
想清楚了,便把耳朵贴在门上,這时候就听见裡面传来手机铃声。
片刻,便听见张校长接起了电话,一边"呜呜"的說着话,一边朝着门口走来。我赶紧闪到一边。张校长出了门,把门关好,一路接着电话上楼。
我则把门一推,走了进去。
"啊!"苏晨叫了起来,慌慌张张地系着衣服上的扣子,脸上還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看上去楚楚动人。我连忙說着对不起,又退了回去把门关好。過了一会儿,我才再次敲门。
"进来。"
我推开门进去,看到苏晨已经收拾好了,一脸的严sù正经,脸上的泪水也消失不见,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正常。我的心裡更加嘀咕,不知她刚才究竟是在**,還是被迫
"你怎么来了?"苏晨轻轻皱着眉,一脸的嫌弃
是有多讨厌我啊?
我走過去,說道:"苏晨老师,我想和你谈谈我的课程問題。"我一边說,一边上下看着苏晨,這么漂亮的一個小美女,竟然和校长那個五六十岁的老头子有一腿,真是
"哦?有什么好谈的?"苏晨一脸冷笑。
得了,看她這一点事都沒有的样子,看来刚才八成是在玩**的游戏了。呵呵,也不知她牛气什么,不過也是個校长的姘头嘛,怪不得先前完全不鸟我找的那個学校领导,原来人家有更大的靠山啊。
我低着头,說:"苏晨老师,我前段時間真是有事,现在正式回来上课了,麻烦恢fù我的课程吧。"
"不行。"苏晨冷冰冰地說:"左飞,你不是有本事嗎,你不是黑社会大哥嗎,龙城的地下势力不都是归你管的嗎,有能耐你转班、转专业啊,或是开除了我啊!"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想這娘们脾气真硬,回想起来刚开学的那天,還觉得她温柔漂亮善良大方呢,敢情全是装出来的啊。她這么一耍狠,我的狠劲儿也跟着上来了。
我哼了一声,說苏晨老师,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啪"的一声,苏晨拍桌而起,眉毛横起:"左飞,你竟敢威胁老师,你给我出去!"
我正想說你算個屁的老师,不就是校长的姘头嗎,還跟人家在办公室裡玩角色扮演!结果還沒出口,门外又传来张校长的声音:"好的,好的,那就先這样啊。"
显然是打完电话回来了。
我心說得了,苏晨的靠山回来了,我留在這也是自讨苦吃,不如走吧。谁知苏晨更加紧张,一张俏脸变得紧张无比,慌慌张张地朝着衣柜那边跑去。跑到一半,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匆匆忙忙地返回来,一手抓住我的胳膊,将我也一起拖到了衣柜后面。????搞什么鬼?!我满脑子的疑惑。
我和苏晨刚钻进衣柜后面,就听见张校长推门而入。苏晨更加紧张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快刺进我的肉裡了,疼的我差点沒叫出来。
"咦,這小婊子跑了?"张校长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惊讶地看向苏晨,苏晨却是一脸愤恨,身子也轻轻发起抖来。衣柜不大,刚好藏下我們二人――不算刚好,也還得使劲挤挤,所以我俩现在挨的特别近。
苏晨身材挺不错的,上凸下翘,上围紧紧贴在我的身上,体香也一阵阵的飘過来。坦白說,我已经很久沒接近過女人,现在還真的有点克制不了
苏晨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红着脸轻轻往后退了一下,但是衣柜就這么大,她也不敢退出去太多,否则就被张校长给看见了,所以她還是只能挨着我。
只听张校长在苏晨的办公室裡转了两圈,又听见他随手翻着什么东西,一边翻一边骂:"小婊子,你還能逃過如来佛的五指山?我看你能躲到哪去!你要是不从了我,我让你在龙城混不下去!"
呵,這张校长好大的口气啊,這话我都不敢轻yì說啊。
不過我也明白過来,原来苏晨真是被迫的,而不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听到张校长如此辱骂,又威胁自己,苏晨又羞又愤,一张脸憋的通红,忍不住低下头去流起泪来。
我有這個毛病,一见女生流泪就受不了,当下就忍不住想出去收拾张校长,可是苏晨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挣都挣不开。
就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张校长已经离开了办公室。
苏晨仍低下头默默流着泪,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說苏晨老师,张校长走啦。苏晨如梦方醒,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方才走了出去,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我也走出去,看到苏晨依旧在抹着泪,一双眼睛肿的跟桃子一样。我走過去,說苏晨老师,你怎么了?苏晨抬起头,說你不是都听见了嗎,還问我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說我有什么能帮上你的嗎?
苏晨摇着头,說你怎么帮我,你只是個学生,哪裡斗得過一校之长?然后她又赌气似的說,你不是說你是黑社会大哥嗎,你不是說龙城地下势力都需要你来调节嗎,你有那么大本事,去收拾他一顿呀?
我笑了起来:"好。"
苏晨看着我,叹了口气:"行了,你别逗我了,我的事你帮不上的。還有,你课程的事,我之前是吓唬你的,你回去吧,以后好好上课,可别再随便旷了。"
"苏晨老师。"
"嗯?"
"我向你保证。"我說:"我会帮你处理好张校长的事。"
苏晨一脸错愕。
我微微一笑,转身走开,感觉自己這個逼装的還不错。苏晨是個好老师,我不能让她受委屈?而张校长是個禽兽,必须要让他受到惩罚。
――――――
坦白說,我虽然上了小半年学,可真不知道校长室的门朝哪开,龙城大学的教学楼又出了名的大我找了两圈,俨然已经迷路,问了几個老师,终于找到了校长室的门。
我敲了敲门。
"进。"
我推门而入,张泊年坐在办公桌前写着什么东西,已经恢fù了一校之长的威严和庄重,看上去一身正气,邪魅不侵,简直不敢相信先前那头肮脏的公狗会是同一個人。
我走過去,张校长抬起头来,看到是個学生,不由得露出些许惊讶。
"有什么事?"纵然来了不速之客,张校长依旧保持着风度,看上去真是個德高望重的长者。
有些人啊,偏生擅长隐藏自己虚伪的面孔。
我沒說话,只管走到校长办公桌前,路上還拖了把真皮椅子,拖在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难听声音,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张泊年的面前。
张校长皱起眉来,已经隐隐有些不爽:"這位同学,有什么事?"
我還是沒說话,顺手拿起张校长办公桌上的珍品大红袍来,给自己冲了一杯香气扑鼻的清茶,然后端起来慢慢品着,忍不住說了一声好茶,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校长。
张校长的眉头更紧,顺手拿起桌上的电话,准备叫保安過来驱逐我。
"张校长。"我說:"你有沒有听說過将军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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