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2 宝刀重现
猴子這帅的啊。
我要是個女的,我就嫁给他了。
齐天大圣愣了一下,把脚收了回来,說道:"你不让踢,那我就不踢了。"
别說。還挺给猴子面子的。
可惜猴子不领情,咧着嘴說:"迟啦!"便手持尖刀,朝我們這边"噔噔噔"跑了過来。猴子的步法本就诡异,本来還隔着七八米呢,也不知他怎么回事,身形一闪,就已经来到我們面前。
"飕"的一下,尖刀朝着齐天大圣的胸口劈来。齐天大圣身子一抖,又一個后空翻飞了出去。猴子并沒去追,而是持刀刺向我的两边。抓着我四肢的那些人纷纷躲避,朝着两边扑了出去,但還是有两人躲避不及。被猴子刺中了胳膊,鲜血顿时飞溅出来。
而我一跃而起,双手变爪,使出缠龙手来,抓住另外两人的腿,捏住他们的膝关节,就听"咔嚓""咔嚓"两声脆响,两人的腿已经被我卸了下来,"砰砰"两声摔倒在地。
猴子见我脱身,又朝那齐天大圣扑過去,两人迅速缠斗在一起。猴子的身形鬼魅无比,齐天大圣都跟不上猴子的速度。
就听"突突"两声,猴子相继在齐天大圣的肩膀和小腹上刺了两刀。
而我又扑向赖致远、洛风他们身边的几個,使出缠龙手来撕扯他们的胳膊和腿。我和猴子联手,当真是打的他们节节败退。
齐天大圣也发现不是我們的对手。立刻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接着又喊"风紧,扯呼!"
這是道上的黑话,意思是撤退,不過现在已经沒人用了,沒想到竟然从齐天大圣的嘴裡蹦出来了。齐天大圣一喊,他们的人立刻就往后退,也不跟我和猴子打了,迅速消失在重重的夜色之中。
远处。又传来齐天大圣的声音:"今夜還清了你的人情。下次再见就不会相让了!"
也是個嘴硬的主儿,整的就好像他是故意让我們的。
我也沒有去追,赶紧扑向洛风、赖致远他们几個,蹲下身问他们有沒有事。他们几個都被打的满脸是血,连站起来都很勉强了,不過還是摇着头說沒事。
猴子却着相反方向的夜色中奔出,也不知他干什么去了。我挨個将洛风、赖致远他们扶起,說实话,大家今天晚上挨的這顿打真冤枉,完全是因为我判断失误。
我是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和猴子一样贱啊。
不過我跟猴子久了,嘴硬。脸皮也厚,再說這挨顿打算什么,我們以前天天挨呢,便說:"其实吧,這顿打我是故意挨的。"
几人迷茫不解地看着我,赖致远问:"飞哥,为什么啊?"
我說這几個人太神秘了,所以我想摸摸他们的底其实我是做了准备的,刚才救咱们那家伙,看见了吧,使飞刀那個,就是我提前安排的帮手。结果他太能装逼了,非得等咱们都趴下了才肯出现,所以你们要怪――就怪他吧。
赖致远点头:"嗯,猴哥是這种人。"
――看,不是我一個人說的吧。
洛风不认识猴子,便问:"飞哥,這人是谁啊,身手挺好的啊?尤其是那记飞刀,简直太帅了。"
我說那是当然,他是c校区的老大,大名孙孤生,外号猴子。
"c校区的老大?!"洛风有些吃惊:"怎么沒听說過呢?"
我只好又补了一句:"未来的"
"哦"洛风点头:"看见他挺有气场的,是個当老大的样子!飞哥,他去干嘛了呀?"
我回头看向更深处的黑暗,只见猴子打着手机手电筒的光,不知在找什么。我便骂道:"猴子,你砍什么逑呢,那边又沒金子!"
猴子也骂了過来:"你知道個逑啊,刚才我不是射了一记飞刀嗎?沒射中那家伙,就朝這边飞過来了,也不知飞哪去了,還不帮我過来找?"
众人都是一脸""的表情,我也哭笑不得,便号召大家一起帮他過去找。過去以后,大家都把手机上的手电筒打开,但是這工地实在太大了,想找一把不知射到哪裡的飞刀简直难如登天。
工地上黑漆漆的,手机的光又太弱,猴子后来急了,都趴在地上开始找――别看他射飞刀的时候帅到不行,找飞刀的时候就弱到掉渣了。
看他那样,我实在想笑,我說不就一把刀么,随后再买一把不就行了?
猴子骂骂咧咧,說你知道個逑,知道一把好刀有多贵么,像你這种家裡有钱的土豪,哪裡知道我們這些穷人的苦痛。他妈的,我最看不得猴子說别人有钱了,我說去去去,不就一把飞刀,我随后送你一把就是。
"真的?"猴子這才跳起来,双眼放光地說:"不诓我吧?"
我說不诓,一会儿回去就给你――咱们现在能走了不?
這地方又阴又冷,寒风呼呼的吹,我只想早点离开。猴子說能能能,咱们现在就走,便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好像怕我赖了他的刀。洛风、赖致远他们都伤的挺惨,于是互相搀扶着往外面走。
刚走到工地门口,就看见一辆闪烁着白蓝相间的灯的救护车呼啸而来。我們還以为這车是路過的,结果這车稳当当停在我們面前,紧接着李亚飞他们从车上跳下来。
"飞哥,我叫来救护车啦!"
""看着李亚飞,我又想哭又想笑,這家伙念叨了一天的叫救护车,总算是让他实现了一回愿望。不過话說回来,原来李亚飞沒跑,而是去叫救护车了,還挺让我感动。
原来,再小的小人物,也有热血激昂的时候啊。
"飞哥,救护车要价一百,待会儿你把钱出一下啊"李亚飞搓着手說。
我把洛风他们送上救护车,赖致远說:"飞哥,你不去嗎?"
我拍拍自己的胸說:"我沒事,我都說了,我是故意挨的打。"虽然刚才齐天大圣踢的我挺狠,但他想伤着我還差了一些火候。
猴子回头吃惊地看着我:"你也学会這一招了?"
赖致远问:"什么招啊猴哥?"
猴子正准备說,我說你要是還想要刀,就少废话两句。猴子立刻說道:"什么招都沒有!飞哥英明神武,料事如神,就刚才那几個宵小,一qiē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救护车载着他们洛风他们离开之后,猴子再次抓住我的胳膊:"我刀呢?"
我說走吧,少不了你的。
开了我的别克,拉着猴子和李亚飞他们,一路朝着a校区驶去。坐在车上,猴子又开始装逼,不算地說這车真好,有我這個土豪朋友真好。李亚飞也帮着一起吹牛逼,說飞哥就是有钱,经常請我們吃饭都不带眨眼的。猴子勾着我的胳膊,眼神暧昧地說:"左飞小土豪,能請我吃個夜宵嗎,我晚饭還沒吃呐,就赶着過来救你了。"
我瞥他一眼,說你要刀還是要吃夜宵?
"先吃夜宵再要刀。"
"呵"
"好了,先要刀再吃夜宵总可以了吧?"
"可以。"李亚飞频频点头。
我回头骂李亚飞:"滚,有你什么事啊?"
把车停在a校区门口,我和大家一起往裡面走,猴子不断问我刀在哪裡。我說走吧,少不了你的。引着猴子来到我們宿舍,我低头从我床底下抽出一個箱子,再把箱子打开,拿出一柄刀来。
此刀金光灿烂、流光溢彩,刀鞘上镶满金玉宝石,刀柄上则是流珠翡翠。這刀刚拿出来,几乎晃瞎众人的眼。
"金銮刀?!"猴子惊呼。
我說哎呦,识货啊,你认识這刀?我一边說,一边把猴子拉到门外,毕竟不愿意叫宿舍裡的人知道太多。
沒错,這柄刀正是林奕先前送我的那柄金銮刀,当时我收了就想送给猴子的,可惜我俩那会儿還闹着别扭,所以一耽搁就给忘了。
直到今天晚上猴子找刀,才使得這柄金銮刀重见天日。
猴子哆哆嗦嗦:"咋能不认识呢,這金銮刀是林无意的护身之物,削铁如泥、吹毛断发,据說是以前康熙皇帝用的,当真是宝物中的宝物,能和黄杰的那柄回龙刀相媲美了!"
我嘿嘿笑了两声,說這刀就送给你啦。
"哈哈,实在受之有愧。"猴子嘴上虽然這么說,但是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刀,那一脸娇羞的宛若盛开的桃花,"哎呀,左飞,咱俩真是亲兄弟。不過我也不能白要你的,我得拿什么东西和你换。"
我刚要說给我来一辆玛莎拉蒂,猴子已经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来,還做出万分不舍、剖肝断肠的模样来:"给你!"便往我手裡一塞。
我說滚你丫的,五块钱就想买金銮刀?猴子嘿嘿的笑:"你要不要,不要我拿回去了。"我說要要要,便把五块钱装起来。
猴子拿着金銮刀来回把玩,那真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喃喃說道:"当将军盟的老大就是好,還能把這种宝刀纳入囊中。"
我犹豫了一下,說:"這不是我当老大时候弄的而是林奕送给我的。"
"哦?"猴子抬头看我。
我点点头,把先前的情况說了一下。猴子叹了口气,說道:"林奕能送你這柄刀,說明他曾经对你還是很好的啊。"
我沉默下来。
林奕永远是我心裡的一块伤疤。
猴子拍拍我的肩膀:"好啦,咱们去吃夜宵,瞬间给你讲讲'齐天大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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