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王瑶半夜来找我
“跑!”我大喊,喊完還冲着远处的警车拍了张照片。
众人立刻往后跑,大家狂奔回学校,都是一脸紧张的模样。
“飞哥,警察会找上咱们不?”高棍儿的声音有些颤抖,毕竟這可不是学校。
“先别考虑這些,大家都散了回去休息吧,抢卡男不一定认识咱们呢。”我也只能這样给大家宽心。不過一般来說,警察過来是为了哄散這些打群架的,很少会带进局子裡审问,他们還嫌麻烦呢,不過就怕出意外啊是不是?
大家散了以后,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先把那张警车的照片到朋友圈裡,配以文字:條子都来凑热闹了。又给黄杰了條短信,把今天晚上的情况大致說了說,让他帮我打听着点抢卡男那边的情况,黄杰答应之后,我就关机睡觉了。
正睡的迷迷糊糊,就听见马杰叫我:“飞哥、飞哥!”
我睁眼一眼,宿舍裡還是黑洞洞的,不過能看见马杰的脑袋吊了下来。
“你妈的,大晚上不睡觉挺尸呐?”我不是第一次被马杰吓到了。
“飞哥,王瑶来了!”
我脑子“嗡”一下就清醒了:“什么?”
“王瑶给我打电话,說在学校外面等你呢!”
我立刻跳下床就往外面跑。
“飞哥,你還沒穿衣服!”
我只得又回来穿衣服,越急越乱,不是穿错一只袖子,就是蹬错一條裤管,到后来连袜子也找不到了,急的我抢了马杰的袜子就穿,這家伙特爱干净,所以我也不嫌他脏。穿好衣服我就往外跑,后面传来马杰的声音:“飞哥,别忘了买套套……”
“滚!”
冲下楼去,宿舍楼大门已经锁了,我拍了半天值班室的门才把宿管大爷给叫起来,宿管大爷当然沒有给我好脸色,不過我塞给他一盒黄鹤楼后,他就很利索地帮我把门打开了。我像只脱笼的鸟儿一样冲出门去――以前上学写作文经常用到這句比喻,直到今天才真正体会到這种感觉――狂奔在七中黑漆漆的校园裡,四处弥漫着春天的气息,来到七中都沒像现在今天這么欢快過。
一直奔到学校门口,大门当然也锁了,不過這個哪裡难得倒我,我立刻攀着旁边的围墙翻了出去。一跳下来我就傻了,四周空荡荡的,只有昏黄的路灯出寂寥的光,将整條马路都照的亮堂堂的,哪裡有半個人影?我叫了两声:“王瑶,王瑶?”
沒有任何回应,脑子顿时一懵,难道马杰是诓我的?不能啊,他沒這么大的胆子!
我拿出手机,手机還是关机状态,手忙脚乱的开了机,急急忙忙的就给王瑶打电话,满脑子都是“女学生无辜失踪”“花季少女突然失联”這种新闻,嘴裡默念着不可能不可能,王瑶那么厉害,东街老大呐,哪個不长眼的敢绑架她?
电话终于通了,铃声自背后响起。
原来王瑶在我身后!
我惊喜地回過头去,果然看见王瑶那张美丽的脸,我兴奋地张开双臂拥抱過去,王瑶却還来一脚,狠狠将我踹倒在地。“你干什么呢!”我一下蹦起来:“咋刚见面就踹我!”
“踹你?我還打你呢。”王瑶一拳揍在我肚子上。一個多月沒见,這暴力女的“拳术”又增进了不少,打的我连连倒退几步,疼的差点沒吐出来。
這回我彻底火了:“王瑶你够了,到底什么意思,大晚上的来见我就是为了打我?”
王瑶沒說话,又朝我扑了過来,看来還要打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晚上抽了什么风,难道是大姨妈来了,心情不好拿我泄?我能怎么办,只能默默忍着呗,反正打我不是一次两次,我闭上眼睛,准备再挨她一记重拳,却感觉怀中多了一個柔软的身体,一阵少女的幽香也随之飘了過来。我睁眼一看,王瑶已经扑进我的怀中,而且還轻轻地抽泣起来。我大吃一惊,连忙托住她肩膀:“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說,我现在就去弄死他!”
王瑶一指我:“你欺负我了,你把你自己弄死吧。”
我无奈地說:“姑奶奶,咱俩都一個多月沒见面了,我上哪欺负你啊,总不能是在梦裡欺负你吧?”
“你這個混蛋,了那样一條微信,竟然還关了机?”王瑶本就不是那种爱哭的女生,她擦了擦眼泪,突然再次一拳砸来,疼的我龇牙咧嘴的。不過我也明白了她为何生气,估计是還以为我被警察抓了,给我打电话又打不通,才急急忙忙赶到七中来看個究竟。
我仔细一问,果然如此,和我猜的一模一样。我笑话她:“你不会问问猴子他们?”
王瑶說:“我出来的太急,把猴子他们给忘了,快到七中的时候才想起来,赶紧给他们打了個电话。猴子在網吧,說不知道你的消息,還說你被抓了也沒事,你爸能把你捞出来;黄杰睡的迷迷糊糊,跟我对答的驴唇不对马嘴,我问他左飞呢,他說他飞不起来;我又给郑午打电话,郑午让我给小媳妇打电话,我给小媳妇打了电话,才知道你已经睡熟了。是你你气不气,你气不气!”說着,又给了我一拳。
我一想确实挺气,于是我为了让她泄气,故意动作夸张地往后退了十几步,边退边喊:“女侠你這是什么拳法,怎么后劲之后還有后劲,连绵不断足有十几层!”
王瑶這才乐了:“你给我回来!”
“遵命,女侠。”我又“噔噔噔”跑了回去,站在王瑶面前指着自己的肚子說:“我這受内伤啦,你得帮我按摩按摩,不然我明天早晨就要死了。”
“你瞎說什么,赶紧呸三声!”
“呸呸呸。”這是我們那边的规矩,說了不吉利的话要赶紧呸,代表刚才的话不算数。
呸完了,我才嘿嘿笑着說:“知道你为啥忘了给猴子他们打电话不?因为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啊,所以你忘了也很正常,不用放在心上啊,你要是不忘,咱们還见不上面呢。”
王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反应過来:“谁說我在恋爱中了!”又给了我一拳。
不過這次我沒让她打着,而是抓住了她的手。
“放开。”
“不放。”
“放开。”
“不放。”
王瑶一脚踹過来,我赶紧躲开她這一脚,随即也放开了她的手。這女魔头,這么久沒见還是這么暴力。王瑶說:“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回去了啊。”
“哎,這么晚了還回去干嘛?”
“那你想怎样?”
“不如咱们去开個房?”我很坦诚地跟王瑶說着。
“不如送你去火葬场?”王瑶也很坦诚地和我說着。
“……算了,我還是送你回去吧。”這女的我還真惹不起啊。
我們在路口一边聊天一边等出租车,好几次我都想拉她的手但是都被她机智地躲开了。
不過天助我也,半個多小时過后,愣是沒有一辆空的出租车出现,毕竟现在都晚上12点多了,东城又是個并不怎么繁华的城市,偶尔有驶過的出租车也坐的有人。
“我看是不行了。”我說:“咱们還是去开個房吧,我保证不会对你动手动脚。”
王瑶来回看了看马路两边,還是沒有出租车的影子,只好說:“你敢动我,我就阉了你。”
就這样,我顺顺lì利的带着王瑶去旅馆开了一個房间。在前台拿房卡的时候,就算王瑶故意扮出一副老谋深算、无所畏惧的模样,我還是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抖。
即便是东街老大,說到底也有普通女孩子的一面吧。
上楼的时候,我牵住了王瑶的手,她似乎有点害怕,并沒有拒绝我的动作。我一捏,果然现她的手心裡都是汗水。我嘿嘿笑着,這小白兔终于要掉进我的狼窝裡啦!
到了门前,我把门卡一贴,只听“滴答”一声,再一扭门把,门就开了。
“哟,還挺熟练啊。”王瑶在后面說道。
我顺嘴就說:“是,有一次和林可……”话沒說完,我就赶紧闭上了嘴,同时紧张地看着王瑶。王瑶不动声色地把手抽掉,斜眼看着我說:“說啊,怎么不說了?”
我尴尬地笑笑:“就是林可儿被刑秋迷晕那次,我不是带她到旅馆裡休养身体嘛。”
“唔,很正常啊,你那么紧张干嘛。”王瑶一边說一边率先走进房间。
我松了口气,還好王瑶不是那种爱吃醋的女生。我也跟着进去,将门一关,把灯一开,房间裡的气氛顿时暧昧起来。王瑶走到房间中央,来回打量了一下,随手就把电视开了。
我看着她的身影,做了很大努力才压住自己想要现在就扑上去的**。
“细水长流。”我在心裡对自己說:“一晚上呢,慢慢来吧,這次不会有人再打扰了。”
今晚一定要弥补那天在我家时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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