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毛毛开了赵松六下
王瑶站起来佯装惊讶地說:“松哥怎么也来了?”
“啊,他……”
“我来和你探讨一些有关爱情的問題。”赵松面色严sù,气质宛若一個诗人。
不等我說话,他就一屁股坐在了王瑶的旁边,同时指着我說:“左飞,你去点菜吧,我和王瑶谈谈心。”還冲我使了個眼色,显然是“包在我身上”的意思。
我看了赵松一眼,轻笑着走出包间,在走廊碰到服务员,這裡比较先进,都是用Ipad来点菜,因为我們一会儿人挺多的,所以点了八菜一汤,也包含了猴子爱吃的大龙虾。点完菜后返回包间,就听见赵松在說:“所以你们真的不合适,不如分手算了,赶明儿我再给你介绍個……”我一走进去,赵松立刻改了口:“爱情是专一的,你怎么可以劈腿呢?”
說着,赵松還使劲朝王瑶眨眼,還想和王瑶串通一气坑我,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啊,你怎么知道我劈腿了?”王瑶佯装震惊地看着赵松。
“啊?”這回轮到赵松傻了。
我一下扑過去:“什么,你真的劈腿了?”然后又冲赵松說:“松哥,你分析的真是准确啊!”
赵松张口结舌、哑口无言:“啊,這個,我……”估计也沒想到自己蒙对了。
“松哥,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像個委屈的孩子一般抓住赵松的袖子。
赵松也一拍桌:“王瑶,這就是你的不对啦,左飞就是再有错,你也不能劈腿啊!”
王瑶像個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我知道错了松哥。”
“松哥,你问问那個男生是谁,让她把他叫過来,我要干他一顿!”
“对,你說說他是谁,把他给我叫過来!”赵松出离愤怒了,估计觉得自己也受到了欺骗。
“其实我今天過来是要和左飞摊牌的,所以他一会儿就過来了。”
“松哥!”我干嚎着,同时觉得自己演技真差,還好赵松注意力不在我身上。
赵松现在比我還要愤怒,好像不守妇道的是他媳妇一样――或许,他已经把王瑶当成自己媳妇了,這逼以后要是死了,肯定是死在女人身上的!
赵松拍着桌子大喊:“让他来!来了正好,老子今天弄不死他就不姓赵!”
我在心裡叫了声好,等的就是他這句话!赵松的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谁要弄死我啊?”
赵松听见這個声音,面色顿时一僵,颤颤巍巍地转過头去:“毛……毛毛哥。”
沒错,进来的正是毛毛,還是那张有点阴柔的帅气脸庞,长在脑后扎了個马尾。
“哦,是赵松啊,你這外地艺术生老大真是混的越来越好了啊!”毛毛一边說一边走了過来。
“毛毛毛毛毛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毛毛走過来,拎起桌上的啤酒瓶子,狠狠一下干在赵松的脑袋上,啤酒沫子、玻璃渣子顿时四处飞溅,鲜血也顺着赵松的额头流了下来。
“我我我我是瞎說的……”
“瞎說也得付出代价啊。”毛毛拎起第二個瓶子,再次干到赵松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赵松的上半身都湿了,啤酒四处弥漫,鲜血点点落在前襟。
“小伙子,挺住哈!”毛毛又拎起第三個啤酒瓶子,再一次干在赵松的脑袋上。
赵松也真是硬朗,被干了三下還能坐着,只是眼神已经迷离起来,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了。
“桌上這些瓶子要是沒砸完以前你敢倒下去……后果你知道的哈!”
毛毛又拎起第四個瓶子,“砰”的一声干在赵松的脑袋上。
人的头骨到底有多硬?有的人被砸一下就倒了,有的人被砸十几下都沒事。
桌上一共六個啤酒瓶子,赵松能不能撑到最后?
第五個瓶子干下去了,赵松的身体摇摇欲坠,几乎全身都湿了,鲜血也流的越来越多,但是他還坚挺着沒有倒下,不知是真這么抗打,還是害怕毛毛的威胁。
“砰”的一下,最后一個瓶子干在赵松的脑袋上。
“好啦,砸完啦。”
听见毛毛的话,赵松终于松了口气,一头栽倒在满地的玻璃渣子上面。
“左飞,以后王瑶就是我的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毛毛大言不惭地說着:“還不扶着你的老大赶紧滚?”
我干嚎着扑到地上:“松哥,松哥!”我扶起他,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搀着他摇摇晃晃地往外走。赵松确实抗揍,這老大也不是白当的,脚步虚浮地跟我出了酒店外面。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把赵松搀到车上,司机不耐烦地說:“别弄到座上啊,不然要加倍收你们钱!”赵松满头都是血,身上也湿漉漉的。我难過地說:“松哥,害你受苦了!”
赵松搂着我肩膀,无奈地說:“沒事的,谁让我是你老大!”
“松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你别去了,你打不過毛毛的。”
“打不過也要打,我要帮松哥报仇!”
我给阿虎打了电话,让他叫上狒狒等人去医院。到了医院,赵松被推进手术室,我自然跑上跑下的交钱――用的是他先前给我的那五百块。交完钱,阿虎他们也来了,我也沒给他们多解释,只让他们在手术室外面守着,然后风风火火地跑出了医院――
我還要和猴子他们一起吃午饭呐!
不過我也不是太急,因为“等我回来再一起吃”也是计划裡的一部分,我之所以要跑也是因为肚子太饿的缘故。等我回到饭店,推开包间的门,看到众人觥筹交错的举着杯,以及满桌子残羹冷炙,而且一只大龙虾都不剩的时候,我出一声绝望的咆哮,三步并作两步地扑向猴子和他厮打起来。
“大家都吃了,你打我一個人干嘛!”猴子也出了绝望的惨叫。
“因为我知道這肯定是你的提yì!”
……十分钟后,我和猴子气喘吁吁、伤痕累累的各坐一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說“伤痕累累”一点也不假,因为我把猴子的脸打肿了,他也在我脖子上抓了几道,要不是后来被毛毛他们拉开,我俩能把对方干個半死。
我把一块鸡屁股塞进自己嘴裡,骂骂咧咧地說道:“你都吃饱了還吃?”
“吃,一定要吃!”猴子强行往嘴裡塞着食物:“我多吃一点,你就能少吃一点,這世上有两样是必须要抢的,一個是食物,一個是女人!”
猴子一边說,一边加快了进食的度,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也疯狂地塞起了食物。桌上本来就不剩多少菜了,很快就被我們两個一扫而空,最后還因为一块不知被谁掉在桌边的木须肉差点又打起来。“左飞你冷静点!”郑午掐着我的脖子,差点沒把我掐死。
“猴子你够了!”毛毛抓住猴子的筷子:“把那块木须肉交给左飞吧!”
“我不……”猴子费力地把最后一块木须肉塞进自己嘴裡。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黄杰唱起了“激烈版”的最炫民族风给我俩伴奏。
包间裡乱成一团,我們已经好久沒有這么热闹過了。
“服务员,再点几個菜。”王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终结了我和猴子的乱斗。
新的菜肴上来以后,因为我和猴子都吃饱了,所以便互相谦让起来。
“左飞,你来的迟,你吃吧。”
“你好几天沒吃饭了,還是你吃吧。”
接下来才进入了和谐的喝酒時間,来了西街就按西街的规矩喝酒,還是玩“美女缠身”的游戏,猜花色猜点数,猴子這個不要脸的,为了多喝几杯竟然故意猜错,遭到了大家的一致鄙shì,差点就把他开除出局。正玩的高兴,猴子突然低头接了一條短信。
接着,他抬起头来說:“阿虎带人過来救左飞了。”
我的脑子“嗡”一声响,看来赵松已经缝合完毕,并且把事情告sù了阿虎他们,阿虎以为我来报仇了,所以也带着人赶過来助拳。如果是其他场合,我還不至于怎么激动,可阿虎明知对方是毛毛啊!在這個阶级森严的学校,阿虎的行为无疑是需要巨大勇气的。
妈蛋,這家伙也太让我感动了吧?
当然,我是這么想的,但其他人可不這么想,比如毛毛一下就恼了:“他妈的,明知道是我在這還敢带人過来,小逼崽子是想死的不耐烦了吧?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丫的!”
“毛毛,可千万别动手,再怎么說那也是我朋友。我先躲躲,你们一会儿打他走就行。”
說完,我就躲进了包间自带的卫生间裡。
刚躲进去,就听见猴子說:“总算把左飞骗走了,快把刚才藏起来的大龙虾拿出来!”
我一下就从裡面窜出来了,嗷嗷地叫:“猴子你這個不要脸的!”
猴子嘿嘿一笑:“跟你开玩笑的,快躲进去吧,阿虎马上就要来了。”
“我不信,大龙虾在哪呢?”我四处找着,還弯下腰去查看桌子下面。
就在這时,包间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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