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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5 烂泥上墙

作者:抚琴的人
周小光也知道自己被猴子给耍了,使劲一甩他的胳膊,恶狠狠道:"孙孤生,你有种。咱们走着瞧吧!"便回過头去一瘸一拐地准备离开。

  就在這时,一個黑影突然从我們中间窜出,狠狠一脚踹在周小光的背上,登时把周小光踹的飞出去三四米远,直接趴在了马路中央。马杰回過头来,不好意思地冲我們說:"我来晚啦!"

  我們几個差点石化。

  周小光离开了,他的那帮手下也离开了。夹亚反亡。

  我們几個回到饭店,阿丽丝先迎了出来,焦急地說:"小少爷,你打了周公子,老爷不会放過你的!"

  猴子冷冷地說:"关你什么事嗎。你又不再是我孙家的人!"

  阿丽丝愣住,我們几個也愣住。猴子突然一拍脑袋,连连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已经跟黄杰和好了"還抓着阿丽丝的手使劲晃。

  我們几個再次石化。

  黄杰愤怒地說:"不要抓我媳妇的手!"

  "去你的。我和阿丽丝什么关系你知道嗎,我們俩从小就在一张床上睡,還在一個浴缸裡洗過澡!"

  "你给我滚!"黄杰大骂。

  "你看,我就知道他们会为了阿丽丝打架。"郑午在旁边幽幽地說:"這次我要是再管,我就不姓午。"

  "午哥,你姓郑。"马杰提醒。

  "哦对"

  我們一边吵嘴,一边进了饭店,然后大家都沉默下来。因为柳依娜一個人坐在饭店裡,一脸呆呆的表情,两只眼睛大而无神。从刚才周小光的话裡,她已经知道猴子有未婚妻了。

  還知道自己是個小三,是朵野花,名不正言不顺。

  這是猴子的事,我們都帮不上忙,所以都自觉地退到一边。

  猴子走過去,冲着柳依娜說道:"柳依娜,你已经知道了。我是孙家的未来家主,奉孙家祖训,必须要娶两位妻子。一位是周小溪,這是从小就订下的,你上次见過她,還有一位就是你。当然,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還要看你愿不愿意。柳依娜,我爱你,但如果你接受不了,你可以离开我。"

  听完猴子這一番话,柳依娜的眼泪已经簌簌掉了下来:"你为什么不早点告sù我?"

  "我怕你接受不了,我舍不得你走。"猴子哪都好,唯有感情上懦弱些。

  柳依娜不說话,吭哧吭哧地哭着。

  猴子往前走了一步:"柳依娜,告sù我你的答案。"

  柳依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需要好好想想。"她拿起手边的包,站起来就往外走。猴子想拉住她的手,但是却沒有拉住,柳依娜挣开就走了,像只惶急的丧家之犬。

  一直深爱着的、以为独自拥有的男人,却被突然告知和别人分享,柳依娜怎么承受得了?像猴子家的這种生活,毕竟不是他這种普通人家的姑娘能够接受的。

  柳依娜离开了,整個饭店裡一片灰暗,大家都沉默不语,猴子也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我想安慰一下猴子,便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猴子抬起头,笑呵呵道:"沒事,让她想想也好,大家坐,继续吃饭呗。"

  大家坐下了,但是沒有继续吃饭,并沒那個心情。

  我问猴子,那個周小光到底什么来头,他们周家有這么厉害么,還需要孙家和他们联姻?猴子告sù我們,任何地下势力,发展起来了总想洗白,毕竟沒人想一辈子都做见不得光的黑社会。

  那些电视上经常出现的企业家,至少有一半是由黑漂白過来的!大家都是如此,孙家也不例外,孙家已经存zài上百年了,本来已经洗白的差不多了,可因为将军盟和霸王皇权的撕咬和制衡,总是在白和不白之间徘徊。而周家,是孙家的一個转折点――因为周家一门官宦,从上到下都在政府部位工作,而且各個身居要职。

  周小光的爷爷是市委班子裡的大拿之一,奶奶是宣传系统裡的一把手,姥爷是龙城法院的院长,姥姥在纪委部门工作可以想像一下,孙家要是和這样的家族联姻,在整個三晋還有什么可畏惧的?所以,孙家老爷特别在意猴子和周小溪的這门婚事,猴子作为孙家的未来家主,更是必须要把周小溪娶进家门。

  换句话說,猴子就是放弃柳依娜,都不能放弃周小溪――因为他是孙孤生,而不是猴子,他承担着家族的重任,要为上上下下几千口人考虑,他的身体甚至都不是自己的身体。

  我們一听,登时就急了,說那怎么办啊,咱们刚把周小光打了一顿,不会影响你们家的事吧?猴子說不会,又冷笑着說,孙家和周家联姻,受益的又不仅仅是孙家!他周家也能借助孙家這块跳板和平台,结识更高层次的人物,打开更广阔的天地。孙家延绵這么多年,其人脉網更是错综复杂!

  听猴子這么說,我們都放下心来,接着我們又讨论接下来的事。因为我和黄杰都表過态了,猴子也肯定地說,他会回家和父亲摊牌,无论怎样都会全力阻止孙家和将军盟、霸王皇权继续斗下去。

  "实际上,我爹也沒几天活头了,看谁熬得過谁呗。"猴子耸了耸肩,调侃着說道。

  主意定下来之后,大家便准备散去,各自去忙各自的事。郑午让我們行动快点,别一天天拖拖拉拉的,"我那学校都搞定了,你们龙城大学還是一盘散沙,让我感到心痛啊同志们!"

  离开饭店,我便回林家大宅。今天我們几人终于和好,关系恢fù如初,我的心情当然是愉悦的,我就知道迟早会有這么一天,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积累不时白来的,接下来就看我們各自的努力了。

  坐在出租车上,我得意地吹着口哨,出租车司机看我心情不错,還跟我攀谈起来,问我多大了,在哪上学云云。我便一一說来,司机师傅听完,感叹着說道:"龙城大学的啊,真是不错,好好学习吧,将来找個好工作光宗耀祖,千万别跟我家那娃娃一样,早早的就不念书了,整天在外面晃荡,還加入了什么将军盟,烂泥扶不上墙,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

  我一听,便忍不住一個哆嗦。那司机师傅估计有一肚子委屈要倾诉,說着說着话茬子便打开了,還淌下几颗眼泪,說老婆重病卧床,孩子又不争气,好赌成性,让他操碎了心。前些天,孩子把他辛辛苦苦开车攒的准备给老婆买药的五千块钱偷了,一晚上就输光了,气的他差点跳河自杀

  "叔,您孩子叫什么?"我已经憋不住心裡的火了。

  說实话,我不反对出来混社会捞偏门的,這职业自古有之,過去叫绿林好汉,今天叫黑帮分子。毕竟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干這行耍的是狠,赚的是钱,可我特烦那些烂泥扶不上墙的烂仔,尤其是那些好赌成性、好毒成性的,把自己家庭過的一团糟,這样的人我让他有多滚远滚多远!

  "叫三娃孩子,你问這個干什么?"

  "沒事。"我摇头:"我经常在万柏那边耍,看认不认识你家孩子。"

  "哎,你要是在万柏耍,碰着啥事了,提我家孩子的名還算管用,怕他的人挺多。"說到這個,司机师傅的脸上总算有了点光。

  "师傅,调头去夜莺娱乐城。"我看车子快上绕城高速了,便提醒他。

  "啊?你一個学生仔,去那裡干嘛?"

  "沒事,我過去找個朋友。"

  司机师傅把车子开到了夜莺娱乐城门口,我之前转過将军盟旗下的每一個实体产业,所以门口的保安大都对我眼熟。看我从出租车上下来,保安立刻迎了過来,点头哈腰地說:"左少帅。"

  司机师傅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我回過头去,用手抚着车窗說道:"叔,您孩子交给我来教育。"

  說完,我一边往裡走一边对旁边的保安說:"让叫花子把一個叫三娃的找過来。還有,让叫花子给我准备五千块钱现金。"

  保安们匆匆忙忙地去办事了,我也走进大厅坐在了其中一张面对大门的沙发上。现在是下午时分,娱乐城還沒正式开张,大厅裡也沒什么人。我正坐着等三娃和叫花子,林奕突然给我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我說怎么,有事嗎?

  "飞哥,你忘啦?"林奕說道:"咱们今天要干邓家河啊。"

  我一拍脑袋,說哎呦,真差点给忘了,我這会儿在外面处理個事,马上就回去。

  "行,飞哥我等你。"

  刚挂了电话,门口就走過来两個青年,一個是叫花子,另一個不认识,不過想必就是三娃了。三娃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突然被将军盟的副少帅召见,自然是一脸惶恐。

  而奇怪的是,叫花子竟然也是一脸紧张――不该啊,怎么回事,难道他有事瞒着我?

  两人很快走到我的身前。

  "左少帅,人带来了。"叫花子一边說,一边递给我五千块钱现金。

  我把钱往旁边沙发上一放,眼睛便斜着看向三娃。

  "你就是三娃?"我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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