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扬州
盛子早晨起来在管乾的床前发现了李令月的大衣,瞬间脸爆红,猜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看着還在沉睡的管乾他默默地把大衣收到了柜子裡,他准备等晚上再给爷自己拿去還给李令月。
日上三竿了管乾才起床,盛子又给他重新准备了一份早饭,他扔下手上的洗脸帕子问道“夫人今天来吃早饭了沒?”
盛子想了几秒才反映到他說的“夫人”是李令月。“沒有来吃早饭,還沒起床。”他有点不明白還未成亲为什么就要自己叫她夫人,而且家裡……,算了,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爷乐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周梓颜吃完早饭后就去了隔壁钱大夫那裡,钱大夫教她认各种中药和它的药性,她非常聪敏,教一遍就记住了,钱大夫真的有些激动,难得碰见個這么聪明又有天分的,想收她为徒却开不了口,這不太现实。
李令月被身上的两只大手给骚扰醒了,管乾的两只大手钻进了她的被子裡,把她肚兜带子都扯断了,头在她胸前拱着,胸口一阵酥麻,她却還是慵懒地躺在那裡一动不动。
“别這样,万一有人进来我還哪有脸见人?”她心裡担心的是怕周梓颜突然进来。
他抬起头不满道“我刚刚去问了,還有四日才到扬州。”管乾觉得住在船上非常不方便,特别是她還带個孩子。
她温柔地捧住她的脸吻住了他的唇,又将他的舌头紧紧含在嘴裡吸允着,感受到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才放开了他,含情脉脉道“我以后都是你一個人的。”
在船上苦熬了几天后,终于到扬州了,要下船了。
天還沒亮船上就开始闹哄哄的,等到天亮了船终于靠岸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都下船后,管乾一行十几人才下船,李令月的包袱自然被盛子拿去了给家裡护卫提着,她牵着周梓颜走在管乾旁边,看起来真像一家三口……
李令月今日一袭浅绿色长裙,外面罩着纯白色狐皮斗篷,那件斗篷本来是管乾买回来送给他姐姐的,见李令月喜歡二话不說便给了她,還有一些看中的首饰和衣物都被她占为己有。
管乾前几日就說直接带她回府,她却是不肯,只說不合规矩。她觉得若是以后嫁了进去,這样還沒成亲就跟他回家肯定会被人說三道四,她才不蠢。管乾是觉得带她回府再好不過的,但是她坚持不肯他却也依了她。
管府的赵管家早就安排了人驾着马车来接他们。来接他们的众人都对李令月很好奇,特别還有個十分貌美的小姑娘跟着。
府裡的下人跟在后面嘀嘀咕咕地向他们那些一起从京城回来的人打听着,船上的众人也說不大清楚,只知道那個小姑娘是她妹妹,而且爷每天都同她一同吃饭,盛子都叫她夫人。
马车裡很宽敞,李令月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管乾拉着她一只手把玩着,她十指芊芊又白又嫩,柔若无骨,管乾忍不住低下头咬了一口,李令月抽回手打了他一下,皱眉示意他注意点,他却不管不顾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唇,惹得她频频转头去看周梓颜。
周梓颜丝毫沒察觉到他们的小动作,独自趴在马车窗边,扬州街道的风景看的她眼花缭乱,她从小在宫裡长大,从来不知外面的世界,京城她還沒看够眼就上了船,沒想到扬州也不比京城差,在她眼裡只要商铺多街上人多就是好玩儿的地方。
因为李令月不肯跟他回府,他便让车夫带着她们去他一個小一点的宅,在百花井巷裡,离集市上极近,他平日有时应酬晚了也会歇在這裡,平日這裡也是有人打扫管理的,不用特意收拾。
李令月对他房子的大小和布局华丽与否并沒有太大兴趣,毕竟那么富丽堂皇的皇宫她都住過,不過卧房很大有她很喜歡的大大的梳妆镜,她很满意。周梓颜的房间安排在她对面,中间隔了是個露天的小天井,李令月本想让周梓颜住她隔壁,管乾却是說不方便不答应。
周梓颜躺在她新床上,脚在床沿上晃动着。這几天管哥哥都粘母妃很紧,她觉得心裡很苦,早知道就不答应离开太庙了,至少在那裡母妃是她一個人的。
下午管乾回了家,說晚上再過来。
离家這么多天,他有好多事要处理。他做的生意主要是酒楼钱庄几乎什么铺子他都有,之所以能成为扬州首富是因为他是扬州城最大的盐商,他唯一的亲姐姐在九年前嫁给了扬州知府做填房,但是也是正经的知府夫人,他在扬州做生意自然也是顺风顺水。
晚上管乾的姐姐管凌和他的丈夫黄铭在黄府设宴款待他。管凌也是個大美人儿,当初黄铭的夫人死后沒多久,管乾的父亲便牵线搭桥让黄铭对管凌一见倾心,管凌本是不愿的,毕竟黄铭比她大十六岁,而且长相一般,前妻還留下了一個儿子两個女儿,但是她不敢违拗她父亲,還是嫁了過去。
管凌聪明又有手段,而且嫁過去第二年就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不光黄铭对她言听计从,整個黄府都被她攥在手心裡。黄铭的嫡长子也被她早早地赶出门去自立门户了,两個嫡女也被她嫁的远远的,她的日子過得舒心至极。
因为给管凌买的礼物都被李令月看中拿走了,管乾只得让盛子再去帮他买了几件贵重礼物,一进花厅管凌便笑着上来拉住了他,拉着他坐下问长问短,管乾笑着对黄铭点头叫了声姐夫,黄铭也笑着看他们俩說话,在家裡他地位实在是低。
“你過了年后一定得成亲,過年后就二十四了,你同龄的孩子早就满地跑了。”每次见到管乾她都要念他,长姐如母,何况他们母亲都去世了,她若不管就真的沒人管了。
管乾迟疑了一下還是道“過年后再說吧。今日姑姑怎么沒来?”
“姑姑今日有事,說過两天再招待你。怎么?想你霖表妹了?”管凌打趣道。
“沒有的事。”管乾端起了茶喝了一口。
用完晚饭管乾就要告辞走了,他临走前管凌又嘱咐他道“你過年后就把霖儿娶回家,给母亲守了三年孝就足够了,你若再不成亲父亲母亲在地下有知定是会怪我這個姐姐不管你,你再不许推辞了。”
“我……”他欲言又止還是未說出口,他不想娶霖表妹了。以前母亲给他订的亲上加亲。他本来从前也是不在乎娶谁的,可是现在他遇到李令月了。
他回去沐浴完后,卧房裡蜡烛都沒有点。他摸黑上了床后,把她紧紧抱在怀裡,又抑制不住心裡的躁动,像狼一样地压在了她身上,把她给咬醒了。
李令月却還是不睁眼,闭着眼睛哼哼唧唧,任由他清凉的手指在把她整個人体当成细薄的瓷器来抚摸。每個椭圆剔透的指甲仔细地掠過她的肌肤,生怕从她绢一样的质地上勾出丝头。
她深深的将管乾容纳其中,身体细微的颤抖着,哭泣着。管乾两手环抱她的后背,强有力的支撑着她的身体。
“动一动。”李令月在他耳边說道。“我喜歡你用力点。”
管乾照她說的做了。开始快速地动着他的身体。急促的呼吸着,听不见自己的心跳。李令月像是溺水的人一般,紧紧地抱住管乾健硕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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