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吃亏不计真朋友
总之是外公要我努力学习踢足球,踢出成绩来,好去找爸爸。所以我打一小便拼命地踢,那时候沒有球,甚至都沒看過足球是什么样的,想既然是球,就一定是個圆东西。
外祖母给我缝了個皮口袋,裡面塞满了棉花,就整天不离却的踢,走到哪,踢到哪,我們那儿的人都叫我足球小子。”
說到這儿张平凡停了下来。眼睛看着远处的草坪,好像若有所思。
蒋心怡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全神贯注地听着张平凡的故事,见他突然打住了,而且還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便追问道:“后来呢?”
张平凡笑了笑說道:“现在不就是后来么,到這儿来了。”
蒋心怡說道:“不对,這后边一定還有故事沒讲完,我最烦把故事讲到一半的人了。”
张平凡沒有理会蒋心怡,而是举起啤酒瓶子,对马拉多和铁卫說道;“不管怎么样,今天踢着二位啦,来小弟敬二位一杯。”說完对着瓶口“咕嘟,咕嘟”地喝起来,不一会儿,那瓶子空了,喝完将瓶口向下控了控,沒有酒流下来,說明裡边空了。
马拉多也举起了酒瓶子,說:“不好意思,是我們先打你的。”
铁卫說;“老弟你真大度,自己吃了亏,還敬我們酒,真是让人佩服,但是以后可不能记仇啊。”拿起酒瓶也咕嘟咕嘟地喝下去了。
张平凡說;“记什么仇,都過去了,为了足球,来咱们再吹一個。”說着又启开一瓶递给了马拉多,再启一瓶递给蒋心怡。
蒋心怡白了他一眼說:“我還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张平凡看看马拉多說道:“我忘了你沒关系,马哥会想着你的。”
蒋心怡白了马拉多一眼,把脸转向一边。显然对他有些不满。
张平凡最后启了一瓶自己举起来和马拉多,铁卫,蒋心怡手中的酒瓶一一碰了下說:“我提议,喝了這杯酒后,我們就是朋友了。不为别的,只为了足球。”
四個人同时兴起了酒瓶子,說道;“为了足球,干杯!”
喝下了瓶中的酒,蒋心怡有些兴奋地說道:“为了足球干杯,我還是第一次呢。”
马拉多說;“過去咱们就是瞎混,现在有了张老弟,咱们天天为足球干杯。”
蒋心怡說;“你们在這儿再喝一会吧,我得回去了。”
马拉多說;“再陪哥们一会儿呗,好容易来一趟。”
蒋心怡看看马拉多說;“你们喝吧,一会该训练了,让同学看到我和你们几個大男人一起跑到這来喝酒,多不好看。”說完又对张平凡說:“看你這個形象,一会怎么和教练說呀,要不然我开车拉着你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张平凡看看马拉多,乐了,說;“我沒事,這個形象不能参加训练了,一会我就一個跑了,哎,对了,麻烦你一会见到了张连朋,让他给我請個假,就說我肚子疼了。”
马拉多注意到蒋心怡的目光一直都在看着张平凡,而且那目光還充满了关切。直到走了,也沒有多看自己一眼,心裡老大的不高兴。便拿起酒瓶子又往嘴裡倒,才发现酒瓶已经空了,于是便又拿起一瓶沒动過的打开了盖,也不让张平凡和铁卫,举起来便往嘴裡灌,
铁卫想起在以前全市足球中专学校联赛,总决赛时由于张平凡在角球线外踢进了一個球,让他们大地队输掉比赛的事,便說道;“哎,小张,想起你在角球线外踢进的那一球沒有,那一球可是决定了我們两队谁是冠军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踢进去的么?”
张平凡嘿嘿一笑說;“蒙的,现在再让我踢就踢不进去了。”
铁卫說;“你怎么想起来跑到赛场上踢了那么一脚呢?”
张平凡說:“過瘾啊,你知道沒有球踢的日子是怎么過的么。”
铁卫张大了嘴巴看着张平凡說:“怎么過?”
“我天天踢自己的鞋。”
铁卫說;“虽然咱们大家都是踢球的,可是象你這样痴迷的還真不多见。”他用手指了下蒋心怡說道:“她们呢,就是個玩。”
蒋心怡白了铁卫一眼說道;“怎么說话呢,难道你不是为了玩么?”
面对蒋心怡的责怪,铁卫一吐舌头,不說话了。
张平凡說;“我不是情况特殊嘛,踢好了找我爸爸去啊,我听說要从咱们這些学生中选派一些人去巴西游学呢,如果我被选上了,就可以见到爸爸了。”一提到爸爸,他有些兴高采烈。连手也比划起来。
一声哨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原来学生们已经来到草坪上开始训练了。只不過沒有注意他们,或是看到了他们但他们在绳網的外面,以为他们是校外的人,就沒有人前来打扰。
张平凡說;“不行,趁着沒有人认出我来,我得撤了,”
铁卫說那咱们就都撤吧。两個人去看马拉多时才发现,這位老兄已经睡着了。铁卫拍了他手臂一下說;“马哥,该回去了。”
然而那马拉多却睡得正香,任凭铁卫怎样摇晃和拍打,都无济于事,就是不醒。這可如何是好?两個人守在马拉多身旁发起愁来。
這时就见蒋心怡向這边跑過来。来到近前說道:“你们還沒喝完呢呀,”又问张平凡說;“你的伤還是处理一下吧,要不然多难看。”
张平凡說;“我這儿好办,一会我就从這后面绕過去。可是你看马哥他喝醉了,怎么叫都不醒。”
蒋心怡向马拉多看了一眼說;“也沒有白酒啊,怎么喝酒醉了呢。”
铁卫也說:“是呢,平时他挺能喝的,今天是怎么了呢?”
蒋心怡小嘴一撇,說:“又自作多情了吧。”
张平凡說:“你来了,可就把他交给你了,”
蒋心怡并沒有過来,他们之间還隔着一张绳網呢,她用双手搭在绳網上說道;“交给我,我怎么办,他不起来,我能背他呀還是能抱他,让我一個在這儿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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