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老当益壮声如钟
李香转回身去拍张平凡的脸蛋,叫道:“小张,小张。”张平凡這個时候其实還沒有睡着,只是实在不愿意动,眼睛也不愿意睁开,所以他沒有反映。
李香咧开红唇一笑:“還男人呢,這回就不是男人了吧。”幸开妍說;“就让他睡吧,我想和他說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话。”
李香的眼睛眨了两下,說道:“要不是私密的话,我可以传达。”
幸开妍知道李香是什么意思,白了她一眼,說:“想到哪去了!是咱们总裁,一直有個志向,要办個足球俱乐部。”
李香說:“咱们总裁今年多大年纪了?”
幸开妍說:“都快七十了,他還要折腾,你說可是有啥法子吧。”
李香的红唇一撇,有些吃惊地說道;“妈呀,都快七十啦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裡呀,老当益壮,嘻嘻,老当益壮。”
幸开妍有些牢骚地說道:“他老人家這一志在千裡可是给我找事呢,他甩手不管,一切都要由我来办,你說我這一天是多少事情要做。”
李香又是红唇一撇,說道:“你,谁能和你比了,你就是诸葛亮,事必躬亲,這么一大摊子事,放在我們面前,愁也愁死我了。”
幸开妍又說道:“這事交给我了,我得用心去办呀,首先要物色人才。”
李香說:“反正咱们集团也有钱,就花钱去外国买老外,這年头只要有钱,什么样的球星买不来。”
幸开妍說;“這個你就不知道了,人家总裁有话,不让用外国人,难就难在這儿呢。”
“是么,沒想到总裁還是個民族主义者呢。”
幸开妍笑着问李香,你不說他這是“狭隘的民粹主义?”
李香知了,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你们是一家人,怎么說都可以,我可是不敢說。”
說到這儿她向张平凡一弄嘴說道:“今天看到這個张平凡踢球了,還像那么点样。”
李香說:“噢,怪不得,你請他吃饭,原来是想从我這儿拉人啊。”话說到這儿她又笑了起来,“不是拉,我們都是您麾下的人嘛。怎么,决定叫他去俱乐部了?”
幸开妍說;“哪裡,那個俱乐部還八字沒有一撇呢。就是想问问他愿意去不。”
“我愿意。”沒想到這個时候张平凡就如同太平房的死尸突然的活過来一般,把两個姑娘给吓得“妈呀”地叫了起来。接着两個人又哈哈地大笑起来。只见张平凡懵头懵脑的,仿佛還在梦中一般,說道:“谁找我踢球?我去。”
李香說;“原来你是在装睡呀,還真的把我們俩给懵住了。”
可是张平凡吧噔一声趴在桌子上了。嘴裡不在叨咕着:“我去踢足球,我去……”幸开妍和李香這才明白,原来這小子是在作梦呢,梦的情节顺着俩個姑娘的话发展开来了。
李香說;“总助理說了,咱们旺达集团要成立足球俱乐部,想让你去,你去不去呀。”
张平凡這裡又重新有了呼噜声。李香看他這一次是真的睡着了,說道:“這可真是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雪也无晴啊。”
幸开妍說;“让他睡吧,”。等明天,你可以告诉他我的這個意思,让他有点心裡准备。”
李香說;“得令!小的一定照办。”然后举起高脚杯来說道:“来我們喝一個。”
幸开妍刚要端酒杯,兜裡的手机响了。她忙着放下酒杯,取出手机来。
“哎,我的总裁大人,您在哪呢?”
幸开妍娇嘀嘀的声音让李香听后起了一身起鸡皮疙瘩,心裡骂道;“又是一個贱货!”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张平凡,
张平凡已经喝醉了,扒在了桌子上。
电话传来那边如同洪钟嗡嗡鸣响的声音:“丫头,我在巴西看球呢,你又在哪疯呢?”
李香心头一震,暗暗思量;“這老头,一定是個老英雄。接着一连串的词在她心中萦怀——老当益壮、老有所为、宝刀未老”不知为什么,她的脸偷偷地烧了起来。
“在家裡呢。”幸开妍這裡却很平静地回答着。
李香的眼球动了一下。心道:“這不是瞪着眼睛說瞎话嗎,這酒店是你们家开的,可也不是家裡呀!”
幸开妍仿佛有点累把电话换在了左手继续說;“老头,挺会玩啊,跑到巴西去了,怎么样,世界杯看的开心不。
电话裡又传来那個老头的声音:“开心什么呀,闹死心啦,你看人家那球踢的,那才叫個神奇,有一個叫范配西的荷兰球员,在守门员前来了個鱼跃冲顶,愣是把球从守门员头上给顶进了球门。那动作那個潇洒,那個技术高超啊,不服不行……”
幸开妍打断对方說;“所以你就闹心啦,想這样的球员为什么是荷兰的呢,为什么不是我們华夏的呢,对吧。”
电话裡传来哈哈的笑声。“鬼丫头,老子這点心思都让你给猜着了。对了,我叫你做的事情,办得怎么样啦?”
幸开妍又把手机换到了右手上,說:“总裁大人吩咐下来的事谁敢怠慢啊,只是想一铁锹下去就出口井也是不可能的事是吧。”
“听這话是有点眉目了吧。”手机裡的声音有些急促,
幸开妍却不慌不忙地說道;“八字還沒一撇呢,现在也就是個方案,好了,我现在和人吃饭呢,等沒人时候再给你打過去。好好地看球吧,注意身体啊。”
挂断手机,回過神来想重新张罗喝酒,却见李香在不住地向她示意张平凡。
原来张平凡此时的一张脸就是一個大萝卜,红到耳丫儿了。已经伏在餐桌边上打起了轻微的呼噜来。
幸开妍做出无奈的表情,看了一眼天花板,說;“還大男人呢,原来是個怂蛋包。难得碰在一起,来咱们喝。”
一個男人搭在桌边酣然大睡,两個女人推杯换盏,互诉衷肠。她们谈得投机,一直說到后半夜。
這可是苦坏了门外立规矩的薛朋,跑来跑去的也是一大天了,明天還要上班呢。所以困得滴拉啷当的,而房间裡的姑娘们自己唠出情绪来。将這個薛朋给忘记了。
薛朋在心中暗暗骂道:“這俩個骚货,還不快点!”可是他敢怒不敢言,生怕得罪了在旺达最有权的人。被炒了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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