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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以牙還牙

作者:北国之鸟
這條大蜈蚣有二十公分长,头部椭圆,身上鳞次栉比,像是披着一层软皮。

  我很疑惑這么大個的蜈蚣是怎么爬进观音像裡的,要知道家裡請来的神像虽然也是泥塑中空的,但它却不是存钱罐,根本不可能在身上开孔。

  “看来是中了蛊,老光棍儿,你看這蜈蚣的头上拴着的东西是什么?”我指着那块血淋淋的肉问道。

  老光棍眯着眼看過去,随即說道:“狗宝?”

  我点了点头,老光棍是狗祖宗,对于狗身上的部位一清二楚,一眼就看出来了。

  “狗宝是什么?”浩子问道。

  “就是狗的那玩意儿,有小姑娘在,所以說得文明点。”老光棍說道。

  “這也太恶心了,谁在我家大神像裡面塞這么個脏东西啊,靠!”浩子一脸怒气地說道。1t;i1t;/i

  “你再看這條蜈蚣像什么?”我指着地上蠕动的蜈蚣问道。

  “竟然有点像……”站在门口倩倩倒抽了一口气,随即羞得躲在墙后不敢再說。

  “对,就是像男人的命根子,一般的蜈蚣全身都是硬壳,而這只蜈蚣却是软皮,大山裡這种体型的山蜈蚣多得是,但是咱们市裡防鼠防虫,那么大個的蜈蚣不是特别饲养的话根本活不下来,更何况這只蜈蚣不是山蜈蚣,而是肉蜈蚣。”我說道。

  “肉蜈蚣?”浩子诧异道。“能吃的?”

  “对,這种肉蜈蚣对男人来說是大补之物,而且它生命力很强,但它只能生存在苗疆一带的深山裡,想要带出深山,就必须要把他练成蛊虫,一旦练成蛊虫這东西就可以保持随时进入冬眠状态,保持三五年不死,一经鲜血就会苏醒,并立马疯长。”我說道。1t;i1t;/i

  “可是這东西跟我现在的情况有关系嗎?”浩子问道。

  “当然有关系,這东西放在谁家就会吸收谁家的阳刚之气,无形中造成一家阴盛阳衰,如果以秘法喂养其血液,就会出现借阳的阴损邪术,你以前跟我讲過,小时候你育得早,沒人比得過你,猜得不错的话,你那個小正是用借阳的秘法损了你的精气元阳,借为己用,而且他盯上你不是一天两天了,這肉蜈蚣怕是他几年前就藏在你家的观音神像裡了。”

  我的话把浩子吓得面色惨白,他說道:“几年前我這小就辍学不上了,跟他爸去云南那边卖玉,后来有一段時間他天天到我家找我玩,不会就是那时候把东西藏在我家观音像裡的吧?”

  “你這小,那方面有什么問題嗎?”我问道。1t;i1t;/i

  “你這样问我,我突然就想起来了,小时候咱们一群人踢球的时候,有人踢到了他的卵蛋,当时好像踢得挺严重的,两家人還打了官司,但是這事儿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沒有啊,他为什么找我呢?”

  “树大招风,钱多不嫌多,鸟大不嫌大,你說他为什么找你?!”老光棍在一旁沒好气地說道。

  “那我该怎么办,你们得救救我啊!”浩子一脸哭相,着急道。

  我看向老光棍,說道:“苗疆蛊术向来都得下蛊者才能解,我只是听過這事儿,却不知道破解之法,你有法子嗎?”

  老光棍說道:“蛊、降、巫、诅,向来为道家之人忌惮,道门千百年来数次剿灭巫蛊之族,他们都会死灰复燃,师傅并不曾和我過多提起巫蛊,但既然這是巫蛊借阳的邪法,定然限制诸多,肉蜈蚣应该是這小伙子小的血喂养,我們要是将肉蜈蚣弄死,应该可以破了這蛊。”1t;i1t;/i

  “那我們小心点,万一肉蜈蚣跟浩子有关,我們再弄死這蛊虫,他這辈子就废了。”我說道。

  “对对对,你们小心点,我還沒结婚生小孩呢。”浩子一脸担忧地說道。

  我在浩子家的厨房裡找了個海碗把這肉蜈蚣捏在裡面,并且将血淋淋的狗宝切下来装在袋子裡扔了。

  我用一根针插在這肉蜈蚣的头部,浩子神情紧张,但是却似乎并未感觉到刺痛,于是我就多插了几针。

  沒過多久,浩子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我那小打来的。”浩子咬牙切齿地說道。

  “你先别急,看看对方怎么說。”我說道。

  浩子点了点头,接通电话后才刚說了一声“喂?”,对方就急切地问道:“金浩,你在干什么?”1t;i1t;/i

  浩子說道:“哦,我在玩游戏。”

  “在家玩游戏嗎?”

  “嗯,怎么了?”

  “沒怎么,我现在去你家找你,有点急事,你先玩。”

  电话那头說完立马就挂了。

  “我就說這种阴损之术不可能沒限制,看来這肉蜈蚣跟你并无关系,之前你說你小刚结婚,想来是新婚過后想要房中有术,极乐之欢,所以头几天才来给這肉蜈蚣喂了狗宝,借你的阳,沒想到纵欲无度,差点废了你,還连累了倩倩。你想怎么惩治他?”

  “我自问对他向来够义气,他這個人娘不拉几的,以前在学校沒少被人欺负,我帮了他多少次,他要是去害那個踢废了他的人也就罢了,来害我,我当然以牙還牙,要不是杀人犯法,我就直接弄死他!”1t;i1t;/i

  浩子气得眼通红,一拳头捶在桌子上。

  “对付這种人的确不能手软,這肉蜈蚣跟他同气连枝,一损俱损,我們一会儿在你家小区门口等着……”我說着,趴在浩子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浩子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兴奋。

  我們一行四人到了小区门口,浩子一直在盯着過往车辆和行人,過了半個小时后,他突然指着离我們几十米外的一個人說道:“就是那個人!”

  我顺着浩子的手指看過去,是個长相有点娘气的男生,穿着一身休闲装,带着眼睛,看起来還文文弱弱的,我眯着眼看向他的头顶,现他的功德值是225,正数,因此我就放弃了杀他的想法。

  這社会上有很多人其实并不算坏,平常看起来也還不错,他们会为汶川地震捐款,会口口声声讲着孝敬父母,還会在朋友圈分享一些励志鸡汤,以此来說明自己是個真实不做作的人,但是为了一己私欲,尤其是扯到钱,指不定就会对自己身边的亲朋好友生出歹念,比如拉朋友进传销,比如让朋友担保去买房或者借高利贷,弄個几十万到手立拉黑马跑路。1t;i1t;/i

  浩子见他小在等红灯,就拨通了电话。

  “喂?”

  “喂,康康,你在哪呢?”

  “我在你家小区门口了,你在家等我。”

  “我就在你对面呢。”

  “哪?”

  “对面。”浩子說着挂了手机,然后举起手裡的肉蜈蚣喊道:“在這呢!”

  那男生见到浩子手裡的东西,吓得脸色铁青,当即要跑過来,浩子用力捏紧肉蜈蚣的头部,将肉蜈蚣猛地甩在地上!

  那男生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捂着裆部后又立马爬起朝我們冲来。

  肉蜈蚣摔倒地上后想要逃跑,被浩子一脚踩住了头,脚下用力一碾,刺啦一下,肉蜈蚣的头炸裂开来,淌了一地红白相间的液体。1t;i1t;/i

  “不要,饶了我,求你了!”男生声嘶力竭地喊着,他很显然一時間疼得岔了气,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饶了你?老子对你那么好,把你当哥们儿,你弄些邪门歪道害我,差点把老子搞废了,我看你還要不要二十厘米,踩死你個王八蛋!”

  浩子說着,不顾疼痛,一脚接過一脚跺在肉蜈蚣身上,把肉蜈蚣活生生跺成肉泥,然后他将从家裡带出来的酒精洒在已经死透了的肉蜈蚣身上,一把火烧了個干净。

  那男生疼得死去活来,嗓子都喊哑了,最后硬生生疼晕了過去,血液从裤子裡渗出,淌得大腿和路上全是血。

  围观的人见男生這样也不敢靠近,有几個报了警,不一会儿,救护车就来将男生拉走了。1t;i1t;/i

  “不死也得废了。”

  老光棍看得直皱眉头。

  而一旁的小女生倩倩则吓得花容失色。

  “這种人罪有应得。”我說道。

  浩子解了气,他請我和老光棍洗脚吃饭潇洒了一番,晚上酒足饭饱,给我們开了两间五星级酒店的大床房,還打了一万块钱给我。

  我虽然喜歡钱,但是浩子是我仅有不多的朋友,即便他家不缺钱,這钱我也不能要,并且也跟老光棍說了不要浩子的钱。

  晚上我给母亲打电话报了個平安后,就坐在房间的桌子边上,一脸呆滞地望着我此行忠州的收获。

  一只小烟袋,一把生锈的小刀,還有铁盒裡的一青一红的毛虫,很显然那條红色的毛虫之前因为被我踩出屎,现在一动不动,应该是死了,至于那條青的,好像也被我捂得奄奄一息了。1t;i1t;/i

  我有点不甘心,拾起桌上的那把生锈的小刀,說什么也是我从城隍仙宫中弄出来的武器啊,扔了有点可惜,于是我掏出自己的军刀,想要把小刀刀身上的锈迹刮干净,只是刮了半天也沒能把锈迹全部去除,我心烦意乱,不再抱什么希望,一刀就砍了下去。

  刀身应声而断,小刀崩落在地,可让我震惊的是,断的却是我手裡的這把钢制军刀!

  我吓了一跳,捡起地上的小刀,這小刀竟然完好无损。

  我心下好奇地攥着小刀两侧,猛地一折,看看能不能折段,可我一不小心,手指一滑,小刀呲的一声划开了我的手掌!

  我捂着伤口疼得龇牙咧嘴,這把小刀上面全是锈,把我划伤之后怕是要感染破伤风的,所以我立马去洗手间清洗伤口,准备一会儿去医院打個破抗。

  可当我回来的时候,却现那把生锈的小刀不见了,群而代之的,是一把薄如蝉翼,锋如寸芒的飞刀!

  這把飞刀已经薄得像刀片,我甚至能感觉到,只要我轻轻吹一口气,就能把它吹动。

  而在飞刀的旁边,是一滩血,那些血是我的,刚刚手掌被割破,血液滴得到处都是,此时的青色毛虫正趴在我的血上慢條斯理地蠕动嘴巴,看起来像是在喝血?

  而那條我以为已经死透了的红色毛虫,则趴在一滴血珠上,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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