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將計就計(喝酒殭屍vs土豆雷)

作者:零蟬零雨
豪華房間,豪華大牀,豪華燈具。

  光線昏暗的包房裏,兩個渾身赤裸的男人正在進行一場對峙。

  “戚少,”那個男人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愛用這種揶揄的口吻稱呼他。“乖乖做我的一條狗。”

  有人說施虐可以刺激性慾,有許多往來俱樂部的SM愛好者正是通過虐待別人或者被別人虐待才能真正得到性交的快感。

  戚光昱沒有這樣的愛好,當然他也曾經讓一個面容姣好的女犬用口伺候過自己,在出席某些特定場所的宴會時。可他無法接受姜罰,藥油,鞭刑,雙龍,3P,前後同插等重口味的玩法。什麼主奴、獸交、調教、掌控、黃金、聖水、戀童、姦屍……這些都太不自然了。事實上,除了女人之外他並沒有玩過同性,無論是口交,撫摸,接吻還是做愛。直到他發現自己對江詩莫名其妙地涌起了不可抑制的性衝動。

  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跟一個男人上牀,但是在監控器裏看到那完美肉體時的一刻,身體已經先一步出賣了他。喝着麝香葡萄酒Muscat,他的目光卻死死盯着屏幕中男人的乳尖、胸肌和陽具,看着這一具水光熒熒的男人裸體,戚光昱甚至控制不了去幻想撫摸和親吻的觸感,旖旎的性幻想開始像喉嚨裏的黃金色酒液一般蔓延全身。他可以一邊蹂躪男人胸前兩顆挺立的紅嫩奶頭,一邊肏弄男人灌腸後乾淨溼潤的小穴。男人修長的兩腿被強制分開,從未被人進入的菊蕾被他的肉刃無情地姦淫。他會舔吻男人的喉結,鎖骨,乳頭,嘴脣,耳垂,讓其在身下被迫高潮一次又一次。

  戚光昱沒有想到真的向那個男人靠近,他的後穴會被跳蛋和振動棒玩弄到抽搐不止。他被束縛住挨鞭子的時刻像是最戲劇化的影片裏扮演最戲劇化的情節。他的嘴巴微微張開,口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汗津津的額頭濡溼了黑色的頭髮,整個人就像是諜戰片裏被奸賊逼供的愛國志士般的悽慘無助,望向男人的眼睛無力空洞,只有望向別處時閃爍着仇恨的光芒。一根皮鞭下來,他的整個身子輕輕地顫動了一下,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牀上的青年傷痕累累的後背稍稍弓起,繃緊身體,大腿無意識地微顫,隱忍勾人的聲音彷彿一瞬間達到了性高潮。

  此時的他,被男人的鞭子打得神志不清。口水、涕水和淚水十分悽慘流了滿臉,喉嚨間只能發出微弱的喘息聲。然而這些楚楚可憐的掙動,卻喚不起持鞭者的憐憫心。

  江詩懶懶地靠在牆上,揮起左手腕一鞭又一鞭地打得戚光昱一身紅痕。這個光鮮亮麗的富二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中俄混血兒,寬肩窄腰,面如冠玉,但是江詩一眼看出他完全是個冷酷的騙子,擁有嗜血豺狼一般唯利是圖的本性。他給了江詩一個臣服的眼神,裝出樣子假扮成一個懦夫,但卻對捆綁四肢的金屬皮束投以厭惡的目光。騙鬼去吧!江詩心想,他不過是想讓我解開繩子,一旦得到自由他就會咬死我。

  持鞭的男人決定標記受虐的男人,但在標記之前必須征服他。

  江詩把戚光昱的手腳解了下來,用黑色遛狗項圈套在他的脖子上,“乖狗狗,走,洗澡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戚光昱只恨不得撲上去掐斷這個男人的喉嚨,可是他的手腳軟得像醉蟹,在地上匍匐時幸虧有脖子上的狗鏈牽着纔不至於爬不起來。他剛剛熬過了一場酷刑,又見識過江詩的乖戾、兇狠和使不完的暴力,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妄自反抗。

  包房裏琳琅滿目的道具室旁邊就是一間小型盥洗室,這是三樓每一間標房自動配置,因爲不少「主人」喜歡親自給「寵物」進行灌腸、排尿或者其他特定的調教。

  但是戚光昱並沒有往這裏走,他的膝蓋在地毯上摩擦時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彷彿冷血動物摩擦着地面蜿蜒行走一樣。江詩跟在他的身後,才發現原來酒櫃後面還有一道暗門,暗門打開後是別有洞天的一個房間,桌面上擺放着白色姜花和一支用啓瓶器打開了的葡萄酒。兩人進入了一間更大的盥洗室,裏面有碩大的白色鴛鴦浴缸,還有一個小型的監控電視。江詩這時候已經明白了這裏是專門用來幹什麼的了。

  “水還是熱的,你剛剛一直在這欣賞我被人灌腸的慘狀?”江詩用試過水溫的溼手撫摸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語氣不善地詢問道。

  戚光昱的表情有些難堪,咬了咬嘴脣卻沒有說話。

  江詩發現他的目光一直低垂着,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找尋什麼,當下冷笑一聲,拍了拍浴缸邊緣。“狗爪子搭這兒。”

  戴着狗項圈的男人不敢反抗地照做了。“咔嚓”一下,一雙黑色皮束手銬就戴在了他手上。

  驚慌失措的戚少擡起頭問。“吳大湛,你……你又想幹嘛?”

  江詩直接把光裸的腳伸出來,毫不留情地蹂躪他的面龐。

  “唔……hollyfuck!”潔癖嚴重的戚光昱被這一腳刺激得差點瘋掉,他急忙偏頭躲閃,江詩溼漉漉的腳心依然踩中了他的臉,甚至不斷往他的嘴巴里蠕動。這是一個非常具有侮辱性的動作。戚少氣得滿臉通紅,眼中迸發出來的震驚和厭惡,看上去恨不得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千刀萬剮。像戚光昱平日裏風光無限的富二代,娛樂圈投資圈無人敢惹的霸道人物,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羞辱過?

  江詩卻不依不饒地繼續刺激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賤狗,”光裸的腳背磨蹭着戚光昱的臉,腳指頭輕輕撥弄着他的嘴脣。“憑你也配叫我的名字?”

  戚光昱心裏的絕望又增添了一層,他就知道對方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主、主人。”嗓音聽着有些發抖,彷彿都不是他自己的。剛剛被道具玩弄的他狼狽地跪在地上,雙乳、後穴和陽具三處的皮膚火辣辣的疼,禁錮的雙手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被人監禁的事實。

  “我聽不到哦。”

  “……主人。”

  江詩的腳不屑地拍打他的臉。“沒喫飯嗎你?喊大聲一點。”

  “主人!啊,主人……”戚光昱嘶嘶喘着氣,閉上眼睛不要臉的大叫了幾次,聲音裏除了屈辱,還帶着亢奮。

  有了剛纔的教訓,他現在乖得出奇,甚至在對方摩擦自己嘴巴時,也發出幾聲隱忍的呻吟。腳指頭好幾次蹭到了他滑膩的牙齒,被江詩的眼睛一瞪,戚光昱才委委屈屈地張開了口,渾身緊繃着接受腳指頭對他舌頭的玩弄。剛纔的調教讓他有點嚇壞了,即使跪舔一個男人腳心的行爲讓潔癖嚴重的他幾欲嘔吐。可是被玩死在牀上的恐懼感讓他選擇了暫時的臣服。

  江詩喫喫地笑,“喫得很騷嘛,喜歡喫主人的腳趾嗎?”

  “……喜歡。”

  “那你還不伸出舌頭舔?”

  “主人,我……我……”戚光昱遲疑了一下,露出爲難的臉色。江詩便突然一腳狠狠踹了過去,踢得他慘呼一聲,頭狼狽地撞在了浴缸上,他感覺到頭暈噁心,這一腳讓他瞬間記起了對施暴的恐懼,讓他渾身發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爬過來。”江詩淡淡下令,拽動着手裏的金屬狗鏈。

  戴着狗項圈的男人唯唯諾諾地轉過身子,他用被捆住的雙手努力平衡身體,四肢並用,兩條大腿像青蛙般的大張着,用一種十分滑稽的姿態爬到了坐在馬桶蓋上的江詩的面前。這個動作像是耗光了他的體力,卑躬屈膝地到達主人的腳邊後,戚光昱如一條老狗般的喘息起來,生理性的眼淚和汗水同時從臉上流下。

  江詩又一次把腳伸到了他的面前,這一回喫到苦頭的他,再也不敢違抗,張開他顫抖的嘴脣,伸出柔軟的舌頭,一下又一下輕輕舔着江詩的指縫。他仔細地吸吮每一根腳趾,像喫棒棒糖一樣舔着指肚。跪在地上喫另一個男人的腳,這讓戚光昱羞恥,但更多的是一種被征服感——他感覺一股淡淡的汗味在嘴裏散開,甚至能嗅到腳掌踩過地毯時留下的滌綸氣息,卻讓他覺得非常美味,有種不可抗拒的吸引力。爲了讓主人更舒服,他用被束縛的雙手捧着江詩的腳心,兩眼失神地親吻着主人的腳背。他不太懂得如何控制牙齒,不能像色情片裏的少年少女那般把整個腳弓吞進去,然後整個含在嘴裏吸吮。對於腳踝和腳後跟這樣的部位他也只會伸出舌頭舔,一邊迷醉地吻着江詩的腳,嘴巴微張着,一邊因爲強烈的快感而全身顫慄。

  “死蠢一個,連舔腳都不會舔。”江詩得寸進尺地譏諷着他,“搞得我腳心全是口水,髒死了。”江詩直接把腿收了回去,此時戚光昱已經進入狀態了,那張年輕英俊的臉全是沉迷的表情,帥氣的臉佈滿紅暈,胸腔急促上下起伏。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默默期待江詩會伸出另一隻腳。

  “你有沒有剃鬚刀?”江詩用腳踩了他的臉一下,戚光昱這時才猛然清醒過來。“有,主人,在鏡子最下面一層的抽屜裏。”

  江詩大略計算過高度後,揚了揚下巴。“去找給我。”

  戚光昱此時已經累得夠嗆,可他實在不敢違抗江詩的命令。他剛一站起身就聽見男人冰冷的聲音。“賤狗,我讓你站起來了嗎?”

  這樣的語調讓他條件反射般的顫抖了一下,在江詩的視線逼迫下,他低下頭囁嚅道:“對不起,主人,是我錯了……”

  “怎麼說話呢?”江詩又是一腳踹過去,“就憑你也配自稱爲「我」麼?”

  “是,主人,賤狗錯了……”戚光昱掙扎着從地面爬起來,他興奮到呼吸開始氣促起來,胸口微微起伏,乳頭、陽具和後穴這三處剛剛纔被玩弄的地方激動不已。這讓他有些窘迫地夾緊雙腿,羞紅了一張臉,比起那些生理上的虐待和屈辱,他更害怕的是這種心理上的滿足和快感。難道自己真的犯賤嗎?爲什麼無論江詩對他做什麼,他都會覺得又痛又爽,一副情慾難耐的樣子。

  他不敢去看身後男人的眼睛,乖乖地像狗一般趴在地上,膝行着來到洗手池。房間裏鋪滿特殊材料合成的定製地毯,趴跪時不會留下多少痕跡,衛生間裏的地板冰涼而粗糙,很快就讓雙膝的皮膚紅腫起來。江詩既然沒說可以用手,他就只要用牙齒咬住抽屜的不鏽鋼把手,艱難地把抽屜給拉了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抽屜裏除了沒有開塑料包裝的剃鬚刀,還有一個黑色小巧的感應器。這是他定製的指紋報警器,但凡他名下的包房都會放置一兩個以備不時之需。如今雙手被捆住的情況下不能貿然去拿。戚光昱非常狡猾地用嘴巴叼出了剃鬚刀,故意不關上抽屜,接着若無其事地爬回了江詩的腳邊。

  “乖狗狗,真聽話。”江詩見他從頭到尾都像狗一樣乖乖地用嘴叼着東西,四肢並用地爬來爬去,誇讚地說道:“主人要獎勵你。”

  這其實是江詩準備好的懲罰,但看戚光昱這麼配合臨到嘴邊改成了獎勵,其實無論是懲罰還是獎勵,結局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躺下。”

  戚光昱惴惴不安地看了江詩一眼,見對方不耐煩地擡起了腳,急忙嚇得蜷縮身子躺了下來。江詩用腳把他弄成大字型,“賤狗,你聽不懂中國話嗎?叫你躺下!收腹!擡腿!”這人每說一句話,都很暴躁地踹他的身子一下。戚光昱給嚇得夠嗆,不僅下意識地照江詩說的去做。

  “主、主人,您……您想要幹什麼?”戚少覺得自己跟粵語片裏腦殘的女主角一般只敢哀求惡人卻不敢動手反抗。按這個節奏,豈不是明天一大早在牀上驚醒,就要悔不當初地哭嚎:“我已失身!”戚光昱萬萬沒想到,這樣的惡俗橋段,居然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江詩微微一笑,搓着肥皂給他那片烏黑的恥毛來回打泡沫,接着舉起了手中鋒利的剃鬚刀。

  戚光昱動也不敢動,苦苦哀嚎:“主人不要呀!不要剃我的毛呀!不要剃……”

  聽他情急之下又忘了自稱“賤狗”,江詩很不滿意地拍了一把他越發腫脹的肉莖,“不要?什麼不要!賤狗的騷雞巴都挺起來了!你是真夠賤的!”

  被江詩這一戳破,戚光昱才發現自己真的勃起了,他扭了扭下半身,卻聽見江詩威脅說:“別動,要敢再動一下……”

  未知的,纔是最可怕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後半句沒有說出口的威脅,起到了效果極大的震懾力。

  戚光昱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只覺得胯下涼颼颼的,沒有了恥毛的遮擋,他的那根歐美尺寸的大肉棒顯得無比粉嫩,好像剛孵出殼的小雞崽一般無助地抖動着。

  “你居然是個包莖?太可愛了吧。”燈光下,江詩盯着他獨具特色的陰莖忍不住嗤笑,果然包莖的話,還是沒有毛看着比較順眼。“和你高貴冷豔的長相不太配哦,小賤狗。”

  “主人摸摸我,我想射精。”戚光昱用飽含情慾的聲音乞求着。

  “第三次犯錯了啊,你忘了該如何稱呼自己了嗎?”江詩用力地掐住了他的龜頭。

  “疼啊……”戚光昱沒辦法躲開,只好認錯道:“賤狗錯了,求主人摸一摸賤狗的雞巴,賤狗想射……”

  “平時一副了不起的樣子,結果長着包皮?”江詩摸了一把他興奮不已的大肉棒,用調笑的口吻說:“勃起了包皮還褪不下去,給你擼管的話難道還要幫你把皮掀開嗎?”

  肉根被江詩握住時,直入腦髓的快感讓戚光昱呻吟了起來,可江詩只是捏了他的龜頭一下就很快鬆開了,這讓戚光昱不得不拽住了江詩的腳,苦苦哀求道:“主人,不要停,求您了繼續摸……”他從沒有聽見自己發出這樣的聲音,淫蕩,下賤,飢渴,痛苦……讓他又羞恥又興奮。

  “賤狗,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你叫人給我灌腸。你以爲插一次跳蛋,挨一頓鞭子,剔一次陰毛,我就能輕易地饒了你嗎?”江詩從旁邊拿下浴室裏的花灑,把蓮蓬頭卸掉露出裏面乳白色的細膠管。“跪下,把狗屁股給我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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