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准备动手
毕竟,他平时都是住在王氏的巨船裡面,那裡可不好动手。
裡面有多少人,多少高手,都還是個未知数。
别到时候进去人杀不掉,自己反倒成了瓮中之鳖。
“应该用什么方法杀了他呢?”
這個問題有些难以解决,毕竟那些巨船都是在湖面上。
如果引起太大的动静,很容易被赶来的高手抓個正着。
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
韩非要杀人不假,可是不可能为了這么個草包把自己搭进去。
其实有個方法可以,那就是易容成這苟德征经常找的姑娘,然后再刺杀。
到时候在床上,他总不可能叫一大堆手下過来围观吧。
只是韩非過不去心裡那关,女装什么的,還是太過勉强了。
“算了,先過去看看情况再說。”
韩非還是决定先去观察一下,之后再做打算。
他就不信苟德征這种色中饿鬼,会十天半個月才来一次。
就算這次沒找到机会,那下次就未必了。
……
夜晚,卡塔湖边。
一艘挂满了粉色灯笼,显得无比明亮的花船停靠在湖边。
甲板上,不少莺莺燕燕的女子站在上面,拿着手帕向岸边的人挥着。
她们衣着彩艳,神态各异,個個容貌端正,流露出大片风情。
岸边,许多男人被迷得神魂颠倒,纷纷慷慨解囊。
韩非此时正慢慢靠近花船,他已经易容好了。
一身锦衣,相貌英俊,手裡拿着名贵木材制成的扇子,脸上挂着一丝沐浴春风的笑容。
好一個风度翩翩的贵族子弟。
刚到岸边,负责接待的红娘眼前一亮,随后走了上来。
這红娘跟旁边的红娘有些不同,她容貌妖艳,身材上佳,胸前的波涛似乎要涌现出来。
红娘笑着问道:“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不知道怎么称呼?”
韩非同样笑了笑:“王非,确实是第一次来,我听說這裡的姑娘才貌双绝,所以過来开开眼界。”
听到這话,這红娘的脸上笑得像朵花儿一样。
“哎哟∽那公子可算是来对地方了,不是我自夸,我這裡的姑娘不但容貌上佳,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啊。”
韩非点了点头,随后问道:“不知這位姐姐尊姓大名?”
“我是這艘船的坊主,叫我艳娘就行了。”
“那艳娘,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嗎?”
韩非想早点进去,先观察一下這艘船的结构,然后再等那姓“狗”的。
“那当然沒問題了,跟我走吧。”
“等等,十两银子還沒交呢。”說完,韩非就要拿钱。
艳娘连忙打断:“不用不用,直接进去就行。”
干她们這一行的,要是不会察言观色,是干不下去的。
而這韩非的衣服,扇子,還有气质,无一不是透露着富贵的气息。
這种一看就有钱的客人,還交什么十两银子,在裡面的消费,就足够让人赚一大笔了。
至于說规定,那就更是笑话了,规定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這种有钱人,当然是有特权的了。
刚走进去,韩非只看见了奢华两個字。
這裡面根本就不像是一艘船,而是一座大大的苑坊。
古色古香的内景,到处都挂满了金碧辉煌的装饰,還有无数個把整艘船照亮的灯笼。
雕刻精细的柱子,绣满山水的屏风,以及数十张挂在墙上的美人图。
种种事物表明,這裡到底是怎么样一個令人沉迷的销金窟。
韩非心想,這种规模的花船,在扬州竟然排不上号,看来這扬州得去逛一逛了。
很快,艳娘就在二楼给他安排了一個不错的位置。
视野开阔,整個一楼尽收眼底,而且還算清静,沒有什么人会来打扰。
刚坐下的韩非对着艳娘說道:“上一桌好酒菜,再找個姑娘陪我喝酒。”
“噢,对了,苟氏的苟公子一般会点哪個姑娘?”
“一般都是秀儿和灵儿,不過她俩的价钱可不便宜。”艳娘拿着扇子,轻轻拍着。
韩非直接掏出一千两:“就要那個秀儿吧。這些够了嗎?”
艳娘连忙接過银票:“够了够了,公子稍等,我马上就去秀儿過来。”
韩非点了点头,這一千两就当做慈善了,等他把那姓苟的宰了,再拿他身上的钱填补一下损失。
過了一会儿,一個女人走了過来,他口中說道:“這位就是王公子吧,果然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呢。”
韩非抬头一看,這女人细腰丰臀,面容娇媚,一双桃花眼散发着风情万种的光芒。
這一千两的就是不同反响,跟甲板上的那些完全不是一個层次的。
想不到這苟德征人不行,眼光倒是挺好。
“秀儿姑娘是吧,這边坐。”
韩飞指了指对面的坐垫,示意她坐下去。
不過這秀儿却并沒有坐到对面,她直接跑到韩非的旁边,随后坐在了韩非的坐垫上。
“王公子,坐到对面多无趣呀,不如坐在一起,到還快活些。”
她的声音十分妩媚,让韩非整個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那就坐着一起吧。”
紧接着,秀儿又拿起桌面上的一杯酒,慢慢的伸向韩非的嘴巴。
“王公子,来,喝一杯。”
韩非勉为其难地喝了一口,随后直接开口,免得她再做进一步的动作。
“秀儿姑娘,你对苟氏的苟公子有多少了解?”
“苟公子?”她显然沒想到韩非会问這個,不過到底是金主,她還是選擇回答:
“這苟公子啊,出手大方,姐妹们都很喜歡他呢。”
废话,這么洒钱,别說是個女的,就算是個男的都喜歡他啦。
“那也是秀儿姑娘长得美,他才舍得用钱的不是嗎?”韩非笑了笑。
听到這话,秀儿的脸上闪過一丝幽怨:“他才不是为了我来的,人家可是专门为了花魁来的。”
“哦?”韩非有些好奇了:“花魁我倒是听過,只是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秀儿姑娘不妨介绍一下。”
“哼,我就知道你们這些臭男人的心思。”
秀儿娇哼一声,随后有些羡慕的說道:“這花魁可不简单,她名叫柳雨若,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不仅如此,他還精通弹唱,是扬州有名的琴道大家,受万千男子追捧呢。”
听她這么一說,韩非就更加好奇了,這样一個女子,为什么要来当花魁?
他也是這么问的:“秀儿姑娘,照你這么說,她为什么要来当花魁?”
秀儿摇了摇头:“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想来是有什么苦衷吧,唉,這年头谁沒有点难处呢。”
“哦,对了。”秀儿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笑容:
“今晚她也会登台表演,到时公子就可以一睹为快了。”
韩非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那我倒是挺期待的。”
既然這苟德征为了花魁而来,那今晚肯定是不会错過了,還真是期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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