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移花宫邀月
好在有酒可以解除尴尬。“這酒怕是不便宜吧。”
“不贵,只要教主你喜歡就好,就是,想要找到真正的女儿红有点麻烦。”显然,她是废了一番功夫。
而她们两人之间也不必說谢,把酒打开,仰头喝了一口,一股子馥郁芳香直接在喉咙裡散开,
酒微酸辣,却又透着一股子辛鲜,喝下去,就好像送女儿出嫁那一种不舍的心情,
這才是真正的女儿红。
“你要喝一口嗎?”沒办法,雪千寻的目光太過怪异,所以林清玄再想忽视,也做不到啊,所以她只能给雪千寻找事情做,
這不,喝酒是一個不错的转移注意力方法,
雪千寻呢,则說,“好。”
接過林清玄手中喝了几口的酒,她直也不擦,就這么对着嘴瓶喝了下去。
——老实說,雪千寻长得很美,身材修长,肤印流霞,足翘细笋,确实不错,
只是…自己是女儿身,這…...种感情太過…怪异了。
“不不不,可以借用华山派的练武场,我想他们是乐意之极的。”他含笑說完,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不過有人却是不爽了,“真是不要脸,一個老人挑战人家一個弱女子。”林清玄的容颜让不少人双眼一亮,所以急于想要表现的一些江湖少侠、浪子,一個個站了出来遣责丁春秋只会欺负一個弱女子。
“弱女子,她要是弱女子,在黑木崖上一人独揍五岳剑派掌门,并且把他们轰下山,那么請问,连一個弱女子都打不過的五岳剑派各大掌门人是什么人,是弱鸡不如,還是….连個女人都打不過的废物?”
丁老怪直来直去,他想到什么,就說到什么,也许是被弟子马屁给拍得飘飘然,
這不,
一下子得意望形,忘了此地是华山,
而华山和嵩山派的掌门左冷禅恰好這时赶到,一听到這话,岳不群和左冷禅的脸色当即黑得能刮出一层灰来。
——這下子,有好戏看了。
江湖各派好多人都开始偷笑,
林清玄呢,她也沒想到岳不群和左冷禅会来得這么巧,反正這会的岳不群和左冷禅是气得双脸抽筋,
要不,那脸为什么会抖個不停呢。還有那握剑的手都快要把剑给崩断了。
好像不用自己出手了。
…
是的,此刻的左冷禅异常的愤怒,当然他還算是克制住,所以只是冷哼一声,“丁老怪,别人怕你,我左冷禅可不怕你,你在别人的地盘上最好說话還是要小心一点。”
话還是要說的,做为五岳剑派盟主,要是被人侮辱到脸上而不敢反击,不說五岳剑派众弟子的看法,就說在江湖中,他也沒法立足,
而他只想找個台阶下,沒想到丁春秋却不领情,“难道老夫說得不对,你们那天攻上黑木崖时,不是被這东方教主打得像狗屎一般滚下黑木崖嗎?”
丁春秋越說越难听,一时之间四周武林同道看向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怪,
這一刻,
左冷禅知道不能再這样下去了。
“是与不是,你试一下就知道了,丁老怪,可敢与我一战。”
“战就战喽,早說就是了,何必枉费老夫一番话啊,不過打输了可不许哭鼻子,或者找借口。”
“好,很好我要是输了,绝不找借口,并且叫你三声爹。如何?”
沒办法,丁春秋太過气人,左冷禅要是不說出這一番话,他觉得自己会被气死,等說出口时,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就在他暗暗恼怒之际,丁春秋却给了他一份大礼,丁春秋說他不会用毒,“对付你,老夫的三笑逍遥散、柔丝索都不屑用,就用本门的武功对付你。”
“這可是你說的。”
左冷禅怕丁春秋反悔,第一時間抢攻,《嵩山剑法》第一時間递出,一剑朝着丁春秋面门刺去,這一招《嵩山剑法》含有七個变招,三個虚招,
就看他如何应对。
只是剑一過去,丁春秋却是凭着一双手掌,直接硬撼,真是狂妄。
剑打实,一道剑光直接亮起,丁春秋却是嘿嘿一笑,双手化紫,一掌拍出,当的一声,剑被打偏,
丁春秋化为一道残影直接,欺近左冷禅。
速度非常的快,丁春秋的身法实出左冷禅的意料,好在他還有《寒冰真气》,
這是为了克制任我行《吸星大法》苦练的,沒想到還沒和任我行决一胜负,任我行便被东方不败给赶出日月神教,
這其中的阴差阳错,令左冷禅非常憋屈。
好在這一次终于用出来了,之前对付东方不败用不了,只因东方不败的速度太快,他根本跟不上。
但丁老怪身法可快不過东方不败,
“你死定了,”這一次,左冷禅的剑招直接劈出《寒冰真气》,只见剑招间,隐有剑气,那剑气非常的冰冷,但是双方内力差太多了,沒打一会,丁春秋愣是保持不败,轻易地压制了左冷禅,只因左冷禅的剑法越来越迟钝,因为内力在快速地消耗,他苦练的《寒冰真气》沒打一会,就消耗非常多,
“怎么可能?這是什么功法?”
对了,這老怪练的是《化功大法》。
之前怕他毒功,倒沒怎么注意這《化功大法》,
原来這就是《化功大法》嗎?
要是不运功,体内的毒素就会侵入五脏六腑,而要是运功抵抗,内力的损耗会非常的多,
這一刻,左冷禅左右为难了。
而丁老怪则是越打越顺,最后還說,“你就這本事,难怪东方不败一人独斗你们五人,這样吧,老夫一根手指头和你打如何,這样也不算占你便宜了。”丁老怪一脸的鄙视,一时之间,左冷禅双眼一黑,差一点毒气攻心,
丁老儿欺人太甚啊。
反正這一刻,左冷禅气息大乱。
但他顾不了许多了,他左冷禅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沒有恨過這么一個人,
就算是东方不败,那对方也是堂堂正正地打败他,
可這個丁老怪,无耻之极啊,而且還侮辱他,這会的左冷禅不管不顾,强提真气,不顾体内的毒素,直接要找丁老怪拼命,
但這时,有一伙人過来了,不,是两伙,走在最前面的是脸色冰冷的邀月,邀月那可是江湖中的顶级高手,一身《明玉功》几近无敌手,而她也是移花宫的大宫主,
移花宫,在江湖中可以說比之水母阴姬的神水宫還要神秘许多。
而一见到邀月以及她旁边的怜星,丁春秋也不敢放肆,一下子退到一边,一副…我沒挡道的样子。
邀月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很快往前面走去,而前方则有华山弟子在带路。
此时的左冷禅第一時間服下了一颗解毒丸,
虽然這解毒丸并不能解除体内的毒素,但是還是可以扼制住,這会他感觉身体好多了。
…
而這会的丁春秋也觉无趣,只因他碰到了绝对的克星,那就是邀月,他曾经有過一次惹到了邀月,
要不是…那一次這個恐怖的女人有事,說不定那会的自己就死在移花宫的地盘上了,
一想到那天,丁春秋看也不看那手下败将,直接离开。
“有這個女人在,還是低调一点。”
他往自己星宿门派所分的别院走去,而他這一走還沒走几步,该死的弟子却在這时开始摇旗呐喊,“星宿老怪,法力无边….”
边泥混帐個头啊。丁老怪瞪了他们一眼,直到他们不敢再說,方才心有余悸地看向前方的移花宫邀月,
而见邀月沒看過来,他才松了口气,
“走,别喊了,低调,低调,老祖我现在只要低调。”
“师傅,我們懂了。”摘星子第一時間表态,
這机灵劲,让丁春秋满意。
…
此时另一伙人,水母阴姬边上的雄娘子,虽然一身女装,但這一刻他却无精彩打,
只因這些天,他被水母阴姬折磨得非常的惨,再加上右手已废,他的心气也少了非常多非常多,
這时,他随意抬头,却是发现水母阴姬正在物色周围的俊秀男子,
当然,长得漂亮的女子她也不放過,直接暗暗记在心裡,
看到這裡,雄娘子真想骂這個贱女人。
但他不敢啊。一想到水母阴姬那可怕的手段,他脸色有点白,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东方不败,
他刚才也发现东方不败,但是不敢看,只因他记得那女人說,要是再敢說狠话,会留下自己一命,
所以他不敢露了心裡半丝怨恨。
…
人群终将散去,左冷禅和华山掌门岳不群也离开。
這别院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林清玄白看了一场戏,“本以为会是自己下场和丁春秋打上一场,沒想到左冷禅這家伙躺枪。”
也不知是该說丁春秋好运呢,還是左冷禅运气差。
摇了摇头,林清玄当即回转入院,而雪千寻则說,“那左冷禅真是可怜,不過移花宫的宫主好霸气啊,她一来,丁春秋乖得像只猫,不,是像一只老鼠,恨不得挖個地洞钻进去,躲起来。”一說起這個,她便咯咯直笑,并說丁春秋這家伙肯定是吃了移花宫大宫主邀月的亏,
而這是显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