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灭门
“属下洪英,见過教主。”此人衣服普通,但是胸前却隐蔽地绣有日月标志,這是日月神教精英弟子才能绣的标志。
显然来人是日月神教此地分舵的弟子。
林清玄也沒客气,直接让他带路到分舵去,而這弟子也不敢怠慢,直接起来,“請教主随小的来。”
很快,林清玄跟着他穿過一杭州古道,来到了一栋别院,這间别院上有一些日月神教的标志,外面還有四名弟子在站岗,
他们一见到林清玄,便行礼,
林清玄只是点了点头,便进入了裡院。
林清玄进去沒多久,便有一中年男子迎了上来,此人穿着青色长袍,腰佩着一把朴刀,“属下叶羽荣见過教主。”中年男子一到林清玄面前,很快跪下,
林清玄示意他起来,方才到裡间坐下,一坐下,林清玄便直入主题,问锦衣卫那边還有沒有商量的余地。
“教主,昨天晚上,属下到如意酒楼再次請了那百户一次,席上属下让他少收一点银子,我們可以出两千两,但是…对方不干,死活要五千两,還說這是上面交待的,他也只是听令做事,這些他做不了主。”
话到這,叶羽荣堂主便聪明地止住了话,似乎他该做的也都做了,
——看来,对方是死咬着五千两银子不放啊。
五千两银子,可够几個门派的孝银了,這么一大笔银子,她不是出不起,而是担心开了這個口,对方又会另外找借口生事,所以现在最要紧的是理清其中的关健再說。屋内一时之间静了下来,
林清玄在想要不要去会会那個百户,只是正如叶羽荣所交待的那样,這锦衣卫百户只是一個听差办事的人,他可能真做不了主,要不然一個小小的百户,她還真不放在眼裡。
“下去吧,你盯紧了他们,如果有其他变化的话,再来通知本教主。”
“是,教主。”叶羽荣刚要退下,可眼中却有迟疑,這让林清玄有些好奇。便直问他什么事,叶堂主想了一下,方才把心裡一些消息說了出来,很快林清玄知道他为什么迟疑了,
只因這一次,都尉府锦衣卫并不止威胁他们日月神教,也威胁包括武当,全真,峨眉,华山,等在本地的一些分部,其中本地最大的帮会金钱帮也不能幸免于难。
——看来這事是朝庭方面在针对武林中人啊。
沉思了片刻,理清了一些思考,她便让叶堂主暂时先按兵不动,等其他门派决定怎么处理再說。
“是,教主,還有,教主,属下已吩咐人准备了一处别院,教主要是不嫌隙的话,可以在那裡暂时落脚。”
這人很会說话,林清玄应允了。
当然,她是应允,但是最后她并不急着去休息,她准备到西湖去看看,
来到杭州,不到西湖去游览一下,可是有些损失。
而叶堂主则是机灵地让两位侍女服侍,便离开。
…
雨停了,西湖更加地美了,
湖中有不少的画舫以及船楼出现,
西湖的湖畔则有一书生打扮的男子在画着一幅画,
只见画中的女子着紫衣白纱长裙,如瀑布发丝垂于纤背,再加上她坐于船首,如画一般的双眼盯着湖中的鱼儿,要多美有多美,
這名书生画到這,竟是痴了。
而他所画的正是湖中一船楼上的女子,他之前来湖边踏青,正好遇到此幕,便快速地拿起画板画了下来,
“還好,画功還沒失色。”
這时候,有一位员外打扮的男子路過,“唐兄,這幅画卖嗎?”
此人是他的同窗,也是他的好友,不過再好的朋友碰到這画,他也是不许的。
“咳,原来是宋兄啊,這画不卖,不卖。”
…
西湖某一只船楼,
林清玄靠在窗户上欣赏着眼前美景,而這时,身后的绿衣侍女却是开口,‘教主,再前面就是望湖楼了,李白曾在那裡题了一首诗,叫什么….’這個叫做春竹的侍女努力地想着,但是想破了脑袋,好像也沒想起那首诗叫什么,
林清玄有印象,但是..仔细想,她也忘记了,
宛尔一笑,林清玄沒再欣赏美景,转而开始想着《驻地系统》,這几天的自由属性点现在差不多累积到九点了。
就在她微微失神的时候,前方却有一條船慢幽幽地从前边過来,当然并沒撞上,而是往另一边游去,不過两方却是互相交叉而過,
而那船上有几位书生以及几位佳人,那几個书生以及佳人好像都是好友,有的在弹琴,有的在吟诗,好一副佳人公子饮酒图。
而林清玄不知道的是,她在欣赏别人,别人也在欣赏她,船上有一位书生发现林清玄,手中的笔直接掉在了地上而不自知。
林清玄似乎察觉了什么,本能向上看了一眼,倒也沒去责怪,而是返转,回到船内去了。
到了舱内,外边的饮酒作诗弹琴声方才稍小,此时林清玄坐在一块蒲团上,
她嘴角不自然地抿了几下,只因她刚才从那條船上闻到了一丝酒味,现在的她有点想喝酒了。
本想叫侍女,最后還是忍住了。
“算了,不喝了。”
這会的她刚才被湖风一吹,她只想小睡一下,不過刚要躺下,春竹却是拿着刺绣過来,“教主,听說你喜歡刺绣,要不我們刺绣吧,免得教主您无聊。”
春竹相比另一個婢女秋燕還是比较大胆的,或者說,是想讨好自個吧。
好在林清玄也不怪罪她。
直接說有点累,想睡,
“那好,教主,您休息一下。”春竹轻手轻脚地替林清玄解去发型,很快一头青丝直接垂在了后背,而外面的衣袍也被小小地解开,露出了一丝丝裡衣,
林清玄闭上眼,沒去理会,只因湖风吹来,很是舒服。
沒過一会,她便沉沉睡去。
…
福建海上,一條船楼,
任我行和女儿任盈盈一同赴约,在船上和东瀛宫本家族的族长宫本武藏见了面。
一见面,宫本武藏低于三尺的身材让任我行有些好笑,好在他常年行走江湖,這一点控制神色的本分還是有的,
所以他只是面皮扯动了下,倒也沒失态。
两方客气了下,便分宾主坐下,一坐下,宫本武藏便看了任盈盈一眼,“這是你女儿盈盈嗎,长得真漂亮。”他像是不小心一般,直接碰了任盈盈一下,
任盈盈像是被老毒物给毒到一般,脸色一寒,当即要生气,但很快却被任我行制止了,
說实在话,任我行也生气,但是此行的目的可不能忘。
所以他并不开口,反而盯着宫本武藏,等他拿出個說法出来,
“這個,任老兄,我只是开個玩笑,任老兄不会生气了吧,還有,侄女,這一次是叔叔的不对,叔叔先干为净哈。”
他笑着,然后自個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很是豪气,
虽然還有点生气,但是对方给了台阶,任我行也就下了。
…
任盈盈却還是有些不舒服,她想离席,但忍了,而父亲和這老贼开始谈正事,而她见事情谈得差不多,便找了個借口,偷溜出来,
要不然,她真怕忍受不了那宫本武藏的目光,直接出手挖掉对方的双眼,
“真是可恨。”
从船舱出来,任盈盈吹着海风,這时候她压抑的心情才好過了一点,此时的她看着天空那星辰,不知不觉想到了令狐聪,
就在她思念时,突有一道人影从背后出现,“谁….”虽然在思念某人,但是任盈盈该有的警觉還是有的,她很快转身,這一转身,竟是看到了一名长得有点丑,头发只留一小撇的武士浪人,
武士浪人一脸的坏笑,“姑娘,這长夜漫漫,是否寂寞?要不要在下陪姑娘你….共度良宵啊。”
這倭寇還会几個词,直接来了一個温吞吞的表白,只是這话让任盈盈恶心。
任盈盈瞪了他一眼,直接让他滚,沒想到這厮居然不让,两旁一些倭寇也沒阻止,一個個大笑不已,
并且双眼放肆地盯着她,直让她气得半死,
“找死….”任盈盈不是一個好脾气的,瞬间出手,袖中的短剑瞬间刺向那名武士浪人,那武士浪人武功也颇为了得,但是他刚躲开任盈盈短剑,下一刻一道剑光却从斜地裡出现,瞬间刺进他的喉咙,
噗嗤一声,
长剑直接从他脖子后面一穿而過,血一涌而出,
武士浪人张了张嘴,却是叫不出声,双眼不甘地倒下。
“杀人了….”四周的倭寇武士浪人一下子呆住,下一刻,所有倭寇拔出了刀,直接扑向了任盈盈。
任盈盈這会有些心乱,但是良好的功底却让她对付這些倭寇不至于失了分寸瞬间被杀。
就在双方要大打出手之际,有人出来,来人是宫本武藏和任我行,
他们吃到一半,听到动静,便出来了,
“怎么回事?”宫本武藏厉声喝斥,這一声喝斥夹了几分功力,瞬间场中有好多人耳中一震,纷纷骇然停手,
其中也包括任盈盈,
她知道宫本武藏箐很强,但沒想到强到這個程度。
而此时见宫本武藏出面阻止,她也松了口气,只因再晚片刻,她就危险了,這些武士浪人的武功有强有弱,但是出刀却是狠辣,不要命的打法,再打下去,她非死即残。
此时她开始包扎伤口,而有一名倭寇显然在和宫本武藏报告着此事。
……
杭州,西湖,
第二天早上,林清玄起来,這会她還在船楼,而船上的侍女秋燕却是端了一碗红薯小米粥過来,
“教主,這是红薯小米粥,早上刚煮的。”她放在一边,
另一名侍女春竹這会却是拿了水和柳枝過来,包括铜镜梳子,显然是要给林清玄梳洗。
林清玄也沒做什么,就任她们摆弄,好一会儿個人卫生才解决完,
而头上綩了一個宫妃发型,這新梳的发型倒是有些异样,
林清玄为免麻烦,也沒去叫她们重新换個发型了。
接過秋燕送来的红薯小米粥,林清玄轻轻地吃了几口,方才作罢。
這会她還有事,便让她们先出去,待她们一离开,林清玄方才打开了《驻地系统》個人面板,這会個人面板:
【身法天赋:25点…】
【根骨天赋:17点】
【体质天赋:8点】
【力量天赋:8点】
而内力则是三甲子。
而自由属性点已经增加到12点了,
12点属性点,她早就规划好要点哪裡了。
很快她依照想法,依次加点。【体质天赋】加了2点,一下子变成了10点,10点的【体质天赋】,好像让身体变得很不一样,似乎是整体上限拔高一般,
這是一种直觉。
“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吧。”
而接下来另外十点,林清玄改了想法,开始狂加【身法天赋】以及【根骨】,其中【身法天赋】加了六点,沒想到一次性成功,不再像之前那样返還。
果然如自己所想,而剩下的四点林清玄全部加在了【根骨】上,一时之间身体开始酸痛起来,
但是這一种疼痛,林清玄已经有点习惯了。
還有這一次加点,也让林清玄的内力暴涨了一截,她看了下面板,内力达到了两百年,
“突破两百年了。”
而《葵花宝典》的修炼进度也达到了30%,十二点属性点达到30%,当然這只是一個大概,毕竟【身法天赋】要是全加,也许用不了十二点。
林清玄闭上了眼睛,仔细地感受着身体天赋加点带来的种种变化,有疼痛,也有一些舒适,两种感觉交替互换,這一丝丝矛盾感,让林清玄白晳如玉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小红晕,
但很快,却被她压制住…
此时外面有动静,扑嗤….一声轻响,一只鸽子直接落到船上,听动静,是日月神教的信鸽。
——有消息了嗎?
她刚睁开双眼,侍女春竹便走了进来,“教主,叶堂主的信鸽。”信鸽裡的消息她并沒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