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断更都是死太监
若是被雪月城的人看见他们堂堂二城主,现在居然当了一個车夫,估计得震惊的說不出话来吧。
陈平安转头看着黄蓉和焰灵姬,叹气道:“跟你俩待的時間久了,她都学坏了。”
黄蓉:???
焰灵姬:???
這关我們什么事啊?
不過既然拿到了黄金,那就不和他计较這些事啦,两個姑娘脸上喜笑颜开的看着手裡的黄金。
陈平安撇撇嘴,自己這個金主给了钱,都不来帮他按摩一下的,无情的女人!
黄蓉看着手裡的黄金,十块都快比上她们昨晚去劫富济贫的钱了,還得是黄金啊。
不過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抬头看着陈平安问道:“大坏蛋,你现在有了這么多钱,還会写话本嗎?”
毕竟這家伙說過,当初写话本是为了挣钱接济家裡。
但现在有這么多钱,這家伙该不会不写话本了吧?
想到這裡,黄蓉立马就有些焦急起来,這怎么能行,她不能沒有话本。
“大坏蛋,你有那么多读者,你可不能当一個断更的死太监啊。”
陈平安脸一黑:“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黄蓉眨了眨眼看着他:“你自己說的啊,断更的都是死太监。”
“我忘了。”
当初自己居然說過這种话,這不是把现在的自己往绝路上逼么。
果然因果是一個闭环,当初射出的子弹现在正中眉心。
“写,为什么不写。”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不给這個世界留下点什么总觉得有些遗憾。
再怎么說也要让這些练武的,见识一下中华文化上下五千年的底蕴。
古有《三藏溜猴》,《刘备创业》,《宋江卖友》,《黛玉训狗》那样的四大名著。
今有他陈平安做一個勤劳的搬运工,让這些武林中人感受一下什么叫做致郁。
他决定了,以后就只写致郁系的话本,不再写甜甜的恋爱话本了!
听到大坏蛋還会继续话本,黄蓉脸上立马露出笑容。
她不能沒有话本的,就像大坏蛋不能沒有美食一样。
就在陈平安几人离开后,岳灵珊和宁中则也起床洗漱了。
洗漱完的第一件事,岳灵珊就来到了陈平安的房间门口敲门。
结果却被小二告知人家今早就已经走了。
陈大哥走了?
岳灵珊听到這個消息的时候,就感觉脑袋轰隆一声,就好像天塌了一样。
不過紧接着店家又给了她一封信,說是那人走之前让交给她的。
岳灵珊再次活了過来,赶忙拆开信。
信的內容很简单,就是一些离别的话,关心啥的,字很丑,不過岳灵珊却视若珍宝。
“原来陈大哥不是因为讨厌我,是因为家裡有事才离开的…”
重度恋爱脑,沒救了。
随后她拿着信去找宁中则。
此时房间内,宁中则正准备去找师兄把昨晚的事說一遍,当然,疗伤的细节肯定不說。
“娘,娘!”
看着一惊一乍的女儿,宁中则也是一脸无奈。
“发生什么事了?”
“陈,陈大哥走了。”
“走了?”宁中则一下子愣住了。
“嗯,他回七侠镇去了。”
不知为何,听到這個消息的宁中则隐隐有一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昨晚发生的两次涟漪,让她整晚都沒睡好,甚至在做梦的时候都梦见了对方。
本来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现在听到他离开,宁中则心裡也是松了口气。
宁中则走到女儿面前,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說不定人家家裡有事,着急回去,珊儿你别多想。”
岳灵珊摇摇头:“我不会多想的,陈大哥给我留了信,他說每一次的离别都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遇,我不会难過的。”
這句话让宁中则微微触动,看着女儿說道:“你陈大哥說的真好。”
“对呀。”
随后岳灵珊又拿出一张药方,還有一個香囊。
“娘,這是陈大哥让我给你的,他在信裡說你的伤沒完全恢复,让我按照這個药方给娘熬药。”
宁中则接過白色香囊:“那這個?”
“這個是给你的,陈大哥說裡面放了一些安神养身的药粉,佩戴在身上对身体有好处,陈大哥也给我一個了。”
說着,岳灵珊還露出了腰间同款香囊,一看就是一对同款。
宁中则思绪复杂,同时隐隐有股暖流划過:“他真有心了…”
岳灵珊一脸骄傲:“那当然啦,他可是我陈大哥!”
是啊,這么优秀的人,真的很难有女孩子能抵挡得了。
宁中则心裡很是复杂,她甚至忍不住用来和师兄作对比,发现师兄和陈平安比起来,简直是…
宁中则心裡一惊,怎么行,她怎么能這么想!
宁中则赶忙摇摇头,把這种不应该有的想法甩出脑外。
“你去看看陆姑娘和程姑娘,昨晚的事对她们应该惊吓很大,我去找你爹。”
“嗯。”
宁中则来到自己和师兄的房间,推开门,却沒有发现师兄的身影。
她脸上露出疑惑,去哪了?
在她看来师兄昨晚喝的酩酊大醉,此时应该還沒醒才对。
看着床上凌乱的被褥也沒来得及收拾,宁中则贤惠的上前叠被子。
结果就在這时,忽然一本秘籍掉了出来。
宁中则捡起来一看,立马面色大变。
辟邪剑谱!
其实岳不群本想放在身上的,但怕劫富济贫出意外,就放在了房间裡,只是沒想到妻子会来的這么早。
师兄真的找到了!
虽然這次出来說是历练,但宁中则多少也感知到一点,那就是师兄也是奔着辟邪剑谱来的。
她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色,如果有了這剑谱,或许真的能解决师兄的烦恼。
带着好奇的心,宁中则翻开了剑谱。
当看到那八個字后,宁中则脸色瞬间苍白。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传說中的剑谱居然会有這么变态的要求。
师兄,师兄不会真的练了吧?
不会,师兄肯定沒有练,师兄是那么正直的一個人。
宁中则瞬间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在她看来自家夫君为人正直,不可能会去练這种阴损功夫。
宁中则不动声色的将剑谱放回被褥内,然后将其复为原状。
她觉得师兄不告诉自己,就是觉得這种话难以說出口,那還不如自己装作沒发现。
反正她对师兄有信心,师兄是不可能练這门武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