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与我无关
武庚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任由那两個金仙的小皮鞭打在自己身上,心底更是一阵恼怒。
他招谁惹谁了?平白受到這等对待。
“小小樵夫,吾劝你還是从实招来,圣女之事非同小可,莫要逼我等使用搜魂秘术!”
手持长鞭的苗服金仙故作狰狞的說道。
其实他内心也不抱有什么想法。
毕竟在他威逼之下這樵夫早就是吓到“肝胆俱裂”口中哪裡還会有谎话。
“我說了,我与你口中所谓的圣女真沒有半点关系,你不信大可去查明,与其在此威逼于我,倒不如去找寻一番圣女踪迹,在此浪费时日作甚?”
武庚平淡的开口說着,心裡已经是万分不耐烦,甚至有动用法力的冲动。
不過他最终還是压下了這股悸动,
自己是来红尘炼心的,目标是引动红尘之气炼化体内大道业火,若多加动用法力神念对他而言洗炼业火的速度只会大打折扣。
此言一出,那金仙心底便是恼怒无比。
這小小樵夫,不過区区一介凡人罢了,哪裡来的勇气敢与她這般讲话?
“哼!不知死活。”
白宁裡冷冷哼道,随即手中鞭子加持了一丝法力在其之上恶狠狠的打下。
鞭子打在武庚皮肉上发出一声闷响,倒是让白宁裡惊异几分。
“怎么回事?”
白宁裡错愕的惊呼一声,纵使他只加持一丝法力可也不是区区一介凡人能够抵挡得了的啊。
寻常凡人在他此鞭之下应该是神魂俱灭肉身焚化才对!
可打在這樵夫身上却如同打在金铁之上一般,根本不痛不痒。
“你....你到底是谁?”
白宁裡不蠢,瞬间就神色大变警惕的盯着武庚,身形更是退后一步防止武庚爆起出手。
“哎...”
武庚悠悠叹息一声,他都已经說過很多遍了。
他现如今只是一個无家可归的小小樵夫罢了,這些人怎么就不听呢?且心性恶毒无比,若非他并非凡俗,恐怕早就倒在了刚刚的那一鞭之上。
白宁裡眼见对方缓缓起身,却不敢有丝毫动作。
在他眼中,武庚的身躯逐渐挺拔起来,那婴儿粗细的铁链直接是被其应声震碎散落一地。
“你....你!!”
白宁裡一時間震惊得說不出话来,他此刻也明白了武庚并非寻常樵夫,恐怕真与圣女的失踪有着莫大关系。
当即他口中一声厉啸将消息传递出去,意求召来援助。
挣脱束缚后的武庚微微伸了個懒腰,浑身噼裡啪啦作响,似乎在施展筋骨一般。
片刻后,武庚看了一眼神色警惕的白宁裡淡淡說道;“吾只是想做個安静的凡人,你们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打扰我呢?对了,不得不說,你的按摩手法很舒服,差点让我睡着。”
轻微声响入耳,白宁裡脸色顿时惊骇得說不出话来。脚步踉跄两步不断朝后方退去,此刻的武庚在他眼中已经不是那任人宰割的凡人樵夫,身上气息也变得深邃看不清真切。
他心脏处的本命蛊虫且不断的震动,发出一股让他惧怕的意念。
似乎眼前的武庚不再普通,转而从小绵羊进化成了大灰狼一样。
本命蛊虫的悸动也让白宁心裡看清了武庚的些许真切,此人恐怕自己并非对手!
否则本命蛊虫不会出现這等恐惧的意念。
一時間白宁裡进退两难。
一方面是大祭司,一方面又是让本命蛊虫颤动的武庚。
不過好在之前他发出去的消息武庚并未阻止,不消片刻光景,地牢内就多出了几道身影。
其中为首一人正是之前的大祭司。
大祭司拄着拐杖,一来便是皱眉斥责询问道;“宁裡,发生什么要事?你会求援?”
白宁裡见得救星到来,连忙跑到大祭司身后禀报道;“大祭司,此人不俗,一身实力高深莫测,我那噬人金鞭加持法力打在其身竟是毫无反应,且连衣服都未破开。”
大祭司闻言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当即神色郑重的朝着武庚开口說道;“后生,白依依乃我苗疆白苗圣女,身份十分重要,且正值入阁大典,万万不能有失!若真与其有关联還是交出来的好!我白苗一族定然会记得你的恩情。”
大祭司不愧是见過世面的人,开口所言的话让武庚面子裡子都有了。
对此武庚解释得都有些乏累了,心底升起一抹不耐烦似的說道;“我已经說過很多遍了,我与你族圣女并无半点关联,最多算是见過两面而已。”
“你若再行纠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說到最后武庚略微显露一丝气息,让大祭司不由踉跄两步,至于白宁裡之类的金仙直接是双脚一软,差点沒有跪倒在地上。
白宁裡心中一阵震颤,同时也有些庆幸,還好自己之前沒有過多发难,只是因为对方是普通樵夫,沒有加持法力施展噬人金鞭,否则自己眼下還能不能活着都是一個問題!
大祭司则是心裡涌起惊涛骇浪。
他乃白苗一组大祭司,一身修为早已登临混元金仙之境,刚刚出现的那一抹气机让他大感震撼,只不過对方的一律气机罢了,就差点让得他颜面扫地。
其本身实力只怕在混元之境,此等强者万万不能多加得罪,否则白苗一族将迎来大劫!
“前辈息怒!”
大祭司眼下也认清了自身的处境,当即行了個晚辈之礼。
修士不问年岁,只看修为,武庚的修为远在他之上,所以他虽老迈,但行個晚辈礼却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武庚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丝警告意味的說道;“本座最后再說一遍,我与你那所谓圣女沒有半点关联。你也无需再问我圣女踪迹。”
“好了,走了,与尔等這些眼光短浅之辈沒什么好聊的。”
說罢武庚直接是化作一缕清风消散。
大祭司倒是领悟错了,還以为是对方怪罪自己等人沒有眼光,得罪了真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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