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最尴尬的事
她现在的心情悲催到想死,她怎么就忘记了這件事,居然在這荒无人烟的山谷中来大姨妈了……
“快让我看看!”见到不悔突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战璟天還以为她中毒了,赶快過来给她把起脉来。
不悔的脸色已经苍白的沒有一丝血色,嘴唇发紫,疼的說不话来。
记忆中這個身子還沒来過這個,這是第一次。這具身子畏寒,而且快十八岁了才来,注定痛苦。
战璟天见不悔不语,慌乱的把披风给她穿好,一只手紧贴到她的丹田开始为她输送内力,急切的问道:“這样有沒有好些?是不是体内的毒发作了?坚持下,一会我带你回去,花千辰肯定有办法救你!”
“呼!”片刻后,不悔感觉好些了,深吐了一口气,终于不那么疼了,可是,在看到他因为输送内力,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时,赶紧阻止他:“好了,停下来吧,我沒事了。”
在确定她确实无碍后,才停止输送内力,按住想要起身的她道:“别动,告诉我现在怎么样?都有什么症状?”话落,又给她把把脉,上下查探了下,眉头微皱,怎么查不出来她她体内的症状?
不悔咬了咬嘴唇,将头埋在了他怀裡,小声的說了句:“我沒事,只不過是大姨妈来了……”
“嗯?”
显然,战璟天沒听出来她說的是什么。
不悔真想一個雷劈死她得了,就算她脸皮再厚,這东西也不好說出口啊,但看战璟天急的汗都冒出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又說了一句:“是每個女人每個月都会来的那個,只不過這是第一次,所以疼了些。”
她的头一直埋在他的怀裡沒抬起来,否则她一定会发现。
他的脸,红的快滴血了!
這真是太……
战璟天虽然沒有接触過什么女人,但他看過很多医书,曾经看到過關於女人月经的描写,所以并不是很陌生。
“那,需要本王怎么做?”
知道归知道,但并不了解,看她這么痛苦,他心裡急的很,不知道怎么才能帮上忙,就只能问她了。
心内苦笑!
问她现在最需要什么,当然是卫生巾了!
可是這個时代怎么会有這种东西,再一点,就算有,在這无人的山谷中也变不出来啊。
最尴尬的是!
她察觉到這第一次的量,居然出奇的多,可能再有一会,她的裤子就透了……
豁出去了!
反正他也知道了,就沒什么可丢脸的了。
“你把我把裡面的衣服脱下来,然后撕成长條给我。”
不悔现代的时候在網上看到過,以前的女人都是使用月经环带的,现在她身边有的就只有衣服了,她现在浑身无力,只能让战璟天做這個了。
撕……
“给,還需要嗎?”
她话一說完,战璟天就将他自己的裡衣脱掉了,迅速的撕碎,一把放到了她的面前。
“你?”
“我有内力护身,不怕冷的。”
战璟天一脱衣服,她才发现,這位爷除了一身黑色锦袍外,裡面就穿了一件白色裡衣,虽然外面還批了件披风,可這冰雪天他不冷嗎?
脱去裡衣的他露出了精壮的身体,肩膀很宽阔,胸肌很厚实,六块腹肌清晰可见,沒有一丝赘肉,如此完美的身材让她暗中感叹,怪不得林雪柔只看了一個背影就能如此荡漾了。
上次在温泉的时候她也看過,不過当时距离比较远,沒有现在的冲击大,况且现在她躺在他的怀裡,脸紧贴在他的腰上,直接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让她的身体都热了起来。
“怎么样?本王的身材還不错吧?手感也很好吧?”感受到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乱摸,压住身下的欲望调侃道。
其实,不悔只不過是好奇而已,准确的說,是对他的腹肌好奇,忍不住的掐了一下,赞道:“不错!很结实!”沒有羞怯,說的那叫一個理所当然。
战璟天愕然,他還真忘记了這女人的厚脸皮,不過心底对她的碰触并不反感,相反還有些雀跃,有些期待,希望能得到更多。
“你把衣服穿上,出去等我,叫你才可以进来。”
不悔经過這么一刺激,感觉身体有了些力量,肚子也不在疼了,挣扎着从他怀中坐起来,得开始准备她需要的东西了。
“嗯?”
对于不悔的突然转变战璟天楞住了,撵他出去是为什么?
“难道你想看我换裤子?”
闻言,战璟天嘴角抽动了下,在她的咆哮声中狼狈的逃出去了……
不悔记得以前看到過,以前的女人都是用卫生带的,白布中间放些草木灰。凭借着想象她自制了几個,地上烧過的那堆火,有很多的草木灰,拿出一块布包好备用,又多做了几個。
最后把這些放在长條的布中间,還好准备的及时,要不真漏出来了……当一切都收拾好以后长长吁了一口气,她现在有些佩服她自己的头脑了。
“进来吧。”
战璟天刚刚出去又找了些树枝和干草带进来,听到她叫他进来后,将這些在地上铺好,然后把披风铺到了上面,让不悔躺上去休息,他自己则走到靠近山洞口的地方和马坐在了一起。
二人相对无语,各自心裡想着事儿,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嗯!”
不悔刚躺下一会,肚子又疼了起来,捂着肚子在呻吟。
战璟天赶紧走了過来又给她输了些内力,然后把她抱在怀裡一起躺好,停止输送内力后手并沒有收回来,而是继续在她肚子上轻轻按摩,热量不断地传到她的身上。
心,也跟着温暖起来!
就這样,疼痛渐渐消失了,靠在他温热的怀裡沉沉的睡去。
战璟天抚摸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庞,目光中充满了怜惜,暗中发誓,今后一定把最好的给她。
她的身份是一国公主,却在清风山上长大,会做饭,会烤肉,還会经商!虽然這些看起来很了不起,但作为這個时代的女人,這些事情只有那些沒有身份的苦家女才会做。
将她又抱紧了些,白虎披风轻轻盖在他们二人的身上,不禁想起了這件披风的来历。
那是他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上山打猎,与這只白虎在山上周旋了整整三天,最后,在他重伤的情况下才猎杀了那头白虎,回去后,做了一件女式披风,用来怀念他母后的……所以连皇祖母要都沒给,却在看到她被冻的脸色发青的那刻,就忍不住送给她了。
看着怀裡睡着舒服的女人,他也染上了一丝困意,抱着她沉沉睡去。
------题外话------
那個,感觉有些猥琐了,哈哈,飘走
本书由首发,請勿转载!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