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鸡犬升天
据說那李闲在殿堂之上,一鸣惊人。
看来自己对他的预期,還是低了许多。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突然就出现在這大乾的视野当中了?
沉吟片刻后,凝霜拿出纸,写好一封信,随后和候在外面的女侍者說道:“将這封信,送给长安大街末尾的李府,快去快回。”
片刻后,這封信很快出现在了李府之中。
拿到信件之后,李闲皱眉,随后拆开信封。
“恭喜公子夺得状元,小女子在海棠阁等候公子到来——凝霜。”
看到內容后,李闲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
那海棠阁的凝霜,竟然這么快就知道他是状元了?
对方接收消息的渠道,有這么快么?
如此速度,却让李闲愈发提防起来。
他觉得以后,一定得远离那凝霜。
对方的目的性太明确了,除了想要染指自己的色相之外,或许還有其他的目的,不得不防。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但李闲有一個优点,那便是趋吉避凶。
所以那海棠阁,不去不就是了?
皱了皱眉后,李闲直接拿着信件扔进了火炉之中,随着一阵加热迅速烧掉,李闲也顿时心旷神怡了起来。
随后,李闲找到了怡怡,一把将怡怡抱了起来,一边用胡子扎她一边說道:“怡怡,爹爹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状元了。”
宫馨怡刚要說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李闲這句话,就愣了一下。
对了!
爹爹今日不是去参加科举殿试了嗎?
怎么爹爹突然就回来啦?
那岂不是說,爹爹在大殿之中,见到娘亲了?!
一想到這裡,宫馨怡就有些担心了。
爹爹有沒有发现女帝就是娘亲?
宫馨怡小心翼翼地看着李闲,眨了眨眼說道:“真的?”
“真的啊,這還能造假不成,也不看你爹我是谁,拿到一個状元倒也是小意思,今天中午爹给你做好吃的!”
李闲嘿嘿一笑,接着将宫馨怡放下,赶紧准备起了中午的食材。
到了午时七刻之时,李闲将午饭端了出来,并且让小安贴心的,给那外面前院的扫地老人,带了一份出去。
而与此同时,在皇城大街上,也有一队官府之人走出来,然后将皇榜贴在上面。
這张皇榜,赫然是百名殿试人物的名单!
状元:李闲。
榜眼:周庭。
探花:吴用。
……
总共几十人,而那最吸引人的,自然便是前三人。
只是在看到第一人之后,這让很多觉得周庭会是状元的人,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议论了起来。
那挂在第一個的李闲……此子难道正是那皇城范围内,最近正热议的高度酒的发明之人?
听說他還是贤王府的人,如今却得到了状元的名头!
人群像是炸锅了一样,如果說中午那会儿李闲出来,還只是小范围震动,并沒有太多人相信的话。
那么随着皇榜的张贴出来,便是大范围的波动,因为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容不得半分造假。
關於放榜的事情,也是在短時間之内,传得到处都是。
就连那砚山县李家村之内,也出现了這样的传闻。
村正得到消息,同样是激动的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因为有官府之人,骑马前来通知他们,說他们李家村……出了一個状元!
虽然李闲前不久搬到了皇城的长安大街上,如今一直住在李府当中,但李闲的户籍,依然在村裡落着,目前倒也沒有将户籍迁過去,還在走手续之中,大乾的手续很慢,迁個户口估计得半年以上的時間,所以李闲也沒太過于着急。
也因此,今日有一队人直接来李家村庆贺了。
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在這般锣鼓声的渲染之下,安静了好长時間的李家村,总算是热闹了起来。
不少李家村的村民都一脸好奇的走了出来,也有很多黄毛小儿,跟在這些队伍身后,好奇的看着這些锣鼓仪仗队,他们来這边做什么来了?
“闲哥儿考上状元了……”
年迈的村正一阵老泪纵横,随后他拄着拐杖,赶紧去了村口位置,将所有村民都召集了起来。
随着這一阵敲锣打鼓的吸引,自然有不少村民都走了出来。
现在大家,也都知道李闲考上了状元的消息。
包括隔壁邻居家的姑娘翠花,在听到這個消息之后,亦是抱着她的母亲哭了好久,說她差点就嫁给李闲了,這一幕也让官府之人一阵讶异,在看到那翠花的容貌之后,亦是惊愕了许久,暗道状元竟然喜好這等彪悍之相?
翠花却不管别人,她只是抱着自己的母亲,不断嚎啕大哭。
她想起了那個对谁都是十分温煦,而且长得非常好看的隔壁李闲,她们曾经還有過数次亲密接触,虽然她這裡的亲密,可能只是李闲面对面的跟她說了几句话……
那样的男子,终于是扬名立万了……
“陛下圣威,皇恩浩荡。李家村村民李闲,文采斐然,能力出众,于殿堂之上表现优异,力压众人,陛下特许其状元之位,李家村与有荣焉,封为状元村,十年之内,免去所有税赋,无需任何人服役……”
随着太监的高声宣读——
许多村民都跪在了地上,满脸激动。
今年的李家村,真是走了天大的好运气了!
不仅十年免去所有税赋,更是适龄男子无需服役。
這样的恩典,实在是李家村的福分,李家村有李闲,真是千年修来的福分。
不少人跪伏在地上,泪流满面,感激涕零。
那闲哥儿,如今果真是出人头地了。
這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
李家村村民能得此待遇,每一位村民,此时此刻都是非常激动。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那闲哥儿果然便是龙!”
村正老泪纵横,脑子裡只是闪過這样一段话。
這句诗自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产物。
而是几年前的某天,村正去李闲家中拜访,见李闲在纸上写字,记忆最为深刻的一段话罢了。
闲哥儿那等金鳞,又如何甘居浅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