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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炫富综艺当对照组 第19节

作者:未知
秦获拍着老婆的手:“今晚過后, 就是成功了一半,只要把秦谦健康能量和阿斐换過来, 再换上心脏, 阿斐就能陪我們到老了。” 周芸抱住他的腰:“老公, 为什么我老是心神不宁?” “你想多了。只要计划周密就沒事。走吧!我的好太太,你今晚一定要给我好好发挥,能不能拿下郁总那裡的订单,对联达未来很重要。” “放心吧!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秦获携着珠光宝气的周芸去到郁总家。 那是一個别具一格的江南园林式宅邸,走进去太湖石假山, 修长的翠竹, 锦鲤游曳水中,正厅木门敞开,裡面也一派古典气息。 正厅的圈椅上坐着两個人, 正在說话,见他過来,邀請他的封总迎出来,往他浑身上下扫了一眼,略皱眉头,似有不满,却又脸上带笑:“秦兄,請!” 夫妇俩跟着封总进去,裡面的人穿着白色棉麻衬衫加上一條浅蓝色棉麻九分裤,一双柔软舒适的渔夫鞋,简单又范儿十足。正是今天的东道主,科技大佬郁总,秦获想要巴结的对象。 从董总那裡收了沈德明珍藏的老酒,拍卖会上一瓶超過十万,初次上门,秦获将两瓶白酒送上。郁总扫了一眼,神色沒有波澜,收了。 封太太走過来,中式丝麻衫裤,除了脖子裡一串帝王绿玻璃种的翡翠珠串,身上别无其他配饰。 反观周芸,香奈儿套装,脖子裡的粉色钻石有七八克拉,手上也是鸽子蛋,手腕上還有钻石手镯,提着一只限量版的h家喜马拉雅。 “秦太太,我們到隔壁,品香吃茶,郁太太等着了。” 周芸被封太太带进去,房间裡装饰古朴风雅,墙上挂着貂蝉拜月的工笔画,低矮的案几上摆着一個珐琅彩香炉,边上银色的工具,褐色的香块,還有好些器具,她不懂。 有位美人盘腿而坐,周芸看過去,是影后潘飞飞,郁总的夫人,穿着也是以舒适为主,十分随性,不過既然有影后之名,样貌气质沒的說。 “秦太太請坐。”潘飞飞笑着說。 這個怎么坐?周芸穿的是套装裙,不可能盘腿坐,只能屈膝跪坐。 潘飞飞开始聊熏香,周芸懂香水,却不知道熏香,只能在一边听着,封太太和潘飞飞聊得愉快。 外头,郁总在圈椅上随意地坐着,喝着茶,闲聊。 “老封,合适的人真是难找,我现在缺人缺疯了,每年学校裡拉一批出来,到我這裡培训好了,跳槽走了。” “你让君毅兄帮你定向培养几個,钱给足。” “君毅老弟的人是好用,他派了個小伙子過来帮忙,年纪很小,他一過来,基本上难题都能解决,项目推进飞快。我出三百万年薪挖他,可惜人家還要读书。现在的学校怎么就不能多培养些這样的人才?” “這個也是现实問題。学校培养人和企业的需求之间有很大差异。” 秦获一直沒法子插话,沒办法跟郁总套近乎,這会子听见說起学校培养人才,就有了话题:“确实如此,我也发现,学校的老师沽名钓誉,假清高的不要太多。前几天,我儿子跟我有点矛盾,想去找他导师调解一下,儿子在他那裡读书嗎?顺带想要支持一下他的项目,我准备捐赠個五六百万,支持他的项目。你们知道這個导师怎么說话?” “怎么說?” “說我的公司不大,产品老套,沒有技术含量,赚個辛苦钱。三五千万投给他水花都看不见,三五個亿,我投下去要心疼。现在的老师說话怎么都這么轻飘飘?問題是,這位老兄還开一辆奥迪q5,哪裡来的底气說三五個亿?”秦获摇头,“可把介绍我去找他的领导给气着了,本来他们院长就嫌弃他,這下直接反映到校长那裡,以后還有什么前途?” “你儿子還在人家手底下,到时候毕业不了怎么办?两年硕士白读。你就不担心?”郁总很疑惑,“老实說,别看我生意做得大,当年我儿子上初中,被老师叫家长,我被骂得跟孙子似的,半句话都沒有的。大学教授要卡掉你一個研究生,分分钟的事情,你儿子前十几年寒窗苦读,不就被废了?你儿子是学硕還是专硕?” “博士。” “他投胎也算是沒睁开眼,读书這么好的一個孩子,碰到你這种爸爸。” 秦获被大佬這么說,他還只能笑脸相对:“是我欠考虑了。” 那位懒得再理他,问封总:“君毅老弟呢?你打個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到?” “已经到了。”两人站起来,疾步往外,秦获站起来跟在身边。 出到门外,秦获看见远处驶来一辆熟悉的奥迪q5。郁总看向秦获:“刚才你說奥迪q5,你看我們君毅老弟今年应该能增选上院士了吧?也就开一辆q5。做学术的人,低调。” 秦获现在唯一期望就是车上别是秦谦的那個老师,要真是,那就完了。 然而天不随人愿,车上下来的就是秦谦的那個穷酸老师。副驾驶下来一位知性优雅的美女。 “君毅兄,嫂子!” “君毅老弟,弟妹。” 仇教授寒暄過后,看见秦获站在边上,扫了一眼,封总立马說:“君毅兄,我来介绍一下秦兄。” 仇教授神色冷淡:“不必介绍了,前两天见過。” “啊?见過?” 秦获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仇教授笑了笑:“秦总为了我学生的事情,找我来聊,說要给我捐款,我看了他的公司,婉拒了他的捐款,毕竟三五千万放哪個角落都不知道,三五個亿,他那個行当挣的都是辛苦钱。何必呢?对吧?” “你一直這样体量别人的难处。”郁总瞥了一眼秦获,秦获冷汗涔涔。 “现在办企业不容易,确实需要我帮忙,要投入科研力量,合作项目的,该拿的钱,我肯定要。一点点小事,顺手一帮,就算了。” 郁总笑着說:“可惜好心未必人人能领情。” 一行人走进院内,几位夫人出来,潘飞飞快步走過来,拉住美人的手:“何教授,我們就等你了。” 封太太笑着:“走,品香去。” 何教授跟着要进去。 仇教授:“太太们,先吃饱饭,再品香?你们肚子不饿?” “你看看他,俗人一個,不管做什么先得管饱。”何教授指着自家老公。 “何老师,你讲讲道理好吧?今天早上我带着小朋友做了一早上试验,下午给本科生上了两堂课,快下班了校办公室来电话,跟我說我們的傅副院长写了篇声情并茂的千字长文讨伐我,听完就把我给气饿了。” 封总勾住仇教授的肩,开玩笑:“行了,行了!等下我和老郁站在角落裡,让你训,行不?” 何教授沒好气地跟封总說:“你们一個個都捧着他,他指着你们的鼻子骂,你们還当补药吃,惯得他张口就来,实话也不是对着每個人都能說的。现在好了,得罪人了,被告上去了。让领导们烦心了吧?他還跟领导们說,那個副院长口才文笔不错,让他去做退休协会的职务。你们說怎么有這样自說自话的人?居然,還是我老公。” “自己找的老公,再嫌弃也要忍下去。”仇教授侧头对老婆大人說。 “行了,行了!君毅兄,吃饭,吃饭最大。何老师,训老公還是回家训。”封总打圆场,一起去餐厅。 餐厅靠在湖边,湖边又有芦苇丛丛,白鹭停留在芦苇边。天色渐渐暗下,服务生把窗关上,桌上菜品跟前几天秦获請人吃的四千多的菜,一盅汤上還洒食用金箔不同,菜色取自本味,简简单单。 别人推杯换盏,秦获如坐针毡,生怕自己這么多日子下的血本,最后打了水漂,怎么都沒想到会是這么巧。 郁总跟仇教授聊:“你让小秦多過来两天。原本說好這個周六周日要過来,又說有事。” “還不是因为秦总的事。” 郁总看向秦获,秦获尴尬一笑:“等他回来,我一定让他立刻去您那裡。” 郁总点了点头,秦获总算松了一口气。沒想到秦谦還有這個用处,算不算是柳暗花明? 吃過晚饭,太太品香,品香讲求凝神静气,周芸跪坐膝盖疼,心不在焉。 服务的小姑娘采摘了几朵花进来,潘飞飞拿了一個小瓷坛盛了水,何老师拿起剪刀,一根枯枝,一根藤蔓,插入瓷坛,把藤蔓上枝叶疏密进行裁剪,最后一朵鸢尾静立。 “一枯一荣,妙极。”潘飞飞赞道。 她们說的那些,周芸全然不懂,原来满身充满品牌意味的衣着,有一天会让她感到自卑。 品完香,封太太提出要一起拍個照片,四位太太站在一起封太太和潘飞飞一左一右站在何教授边上,周芸只能站在封太太边上。 小姑娘给拍了照片,封太太把照片发给四位。 太太们品香结束来到正厅,仇教授站起来:“改日再约?” “今天约好,下次去你家,你掌勺,我肚子裡的馋虫被勾出来了,想吃口水鸡。”郁总笑着說。 “成啊!就這么說定了,天气热了,咱们在院子裡来個中西合璧,川菜江城菜大融合,喝啤酒,吹牛逼。”仇教授压根沒有那天秦获见他时候的高冷,热情活泼得很。 潘飞飞笑问何教授:“何老师,我可是想着你家的咖啡。” 何教授浅笑:“好的呀,让他们在后院喝啤酒,我們去二楼喝咖啡,最近朋友送来一批咖啡豆非常不错。正想找人一起品尝。” 周芸笑着应声:“我也喜歡喝咖啡。” 何教授并未接茬,周芸脸上挂不住,也沒人来给她解围。 郁总夫妇送别客人,仇教授夫妇先走,秦获過来道别,郁总从夫人手裡接過一個锦盒:“秦总,一幅画,权做回礼。” 看见大佬回礼,秦获脸上露出笑容,等下给秦谦打個电话,让他一回来就去郁总那裡帮忙,到时候這條线算是搭上了。 秦获和周芸上车,周芸跪坐那么久,揉着腿:“這群太太玩的东西和我平时玩的完全不一样啊!” “怎么办?你要想办法融入她们,不就是插花品香嗎?学啊!” 又是学?他說学?這种讲意境的东西,怎么学? 秦获打开锦盒看郁总回礼的画:“你查一下這幅画的作者是不是有名?” 周芸按照落款,搜了一下這位画家的名字,一看還真是名家。 秦获快速地转了念头,名家画作,价格這么贵,看起来真的是如自己所想,因为秦谦而有求于自己。看起来和郁总的合作希望還是很大啊! 回到家裡,秦获进浴室洗澡,周芸看着封太太发给她的四個人的合照,在上一期节目裡被扒出虐待继子,把h大說成野鸡大学,虽然后来撤下热搜,心裡却明白,圈子裡的人不知道背后怎么嘲笑她。 今天能够跟封太太還有影后一起吃饭,品香,会不会品不是一回事,关键是跟這种更上层的富豪太太同框了。 周芸发了朋友圈:“多谢封太太引荐,得见潘飞飞女士,郁总名士风流,品香赠画,期待下次再聚。” 配图是四個人的合影和那副名家作品。她故意沒提那個什么何教授,刚才她說喜歡咖啡,那個教授,故作高傲都不接茬,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刚刚发完朋友圈,儿子传過来一條消息:“妈,秦谦和沈薇沒有登机。他根本沒上飞机。” 周芸愣了半晌,见秦获洗澡出来,哭着扑向他:“老秦,儿子发来消息,秦谦和沈薇沒有登机,這可怎么办?” “這怎么可能?”他气急败坏地打电话给秦谦,秦谦秒接,怒吼,“秦谦,你怎么沒有去参加综艺,你可是签了合约的。” 电话那头车门打开的声音,秦谦:“我不是刚刚到机场嗎?” “现在還有航班?” “秦先生,你有宾利会去坐大巴?” “秦谦!”秦获暴喝一声。 “行了,我不跟你闲聊了。”秦谦挂断电话,车门打开,他下车,等沈薇下车。 沈薇下车,见他伸手,又不确定似的要收回手,沈薇一把抓了他的手。 秦谦愣神,被沈薇瞥了一眼,似有嫌弃的意味,她那温软的小手却是在他的手裡,他手上略用劲儿将她抓牢。 被她瞪一眼:“沒轻沒重。” 他又松开,反被她抓牢:“走了。” 两人手牵手往前走,秦谦时不时低头看沈薇,那個傻样儿,沈薇觉得都沒法看了。 两個节目组人员也跟着下车,小伙子四处张望:“這不是北桥机场嗎?” 司机老张把他们的行李从车上拿下来,立马有机场工作人员過来接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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