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炫富综艺当对照组 第41节 作者:未知 沈薇顺口接:“這個不可能,我舍不得。” 這话出口,秦谦刚好在她身边坐下,手伸到她的腰上,拿出一张牌打出去:“二饼。” 沈薇耳朵有些发烫,胡子萱伸手推了牌:“胡了!” 沈薇看秦谦打出的牌,刚好让胡子萱给胡了,伸手打他:“你看看你,谁叫你来出牌了?” 胡子萱笑:“還看不出来?人家想要牌局早点结束。行了,行了!何杨,你這個光棍就别影响人家了。” 黄诚拉起何杨:“走了,让人小两口在一起,成不成?” 沈薇看见一大個果盘,他们俩肯定吃不完,叫:“你们一起吃掉些水果再走。” 几個人洗了手過来吃水果,何杨指着专攻圣女果和樱桃的黄诚:“多吃瓜,小番茄和樱桃给他们留着。拎不清的。還是已婚的呢!” “贱還是你贱!”黄诚放下圣女果,吃了一块瓜,拉着胡子萱,“老婆,我們走了。” 何杨出门前還对秦谦挤眉弄眼:“秦谦,小番茄和樱桃味道很好的,你今晚慢慢品尝。” 秦谦一脸茫然,沈薇博览群书,终于在脑海犄角旮旯裡,找出不太好描述的片段,冲過去,一脚把何杨踹出去:“你個贱人!” 何杨哈哈大笑,在门外:“秦谦這個小伙子太嫩,看来你懂,你好好教他。” 沈薇气鼓鼓地关上门,說:“走,上去洗澡了,洗好澡下来再看会儿电视。” 两人上去洗澡,不知道秦谦是不是有事,沈薇先下来,拿了果盘放在茶几上,打开电视,有一搭沒一搭地看电视,吃水果。 秦谦下楼看见她一颗接一颗小番茄塞嘴裡,往她身边坐下,半抱着她,见她刚刚塞一颗番茄进嘴裡,立马堵住她的嘴,从她的嘴裡把小番茄勾了過去,边吃边笑:“味道是好。” 沈薇脑子裡浮现何杨那個贱人的话,伸手就掐秦谦:“味道好個鬼啊!何杨那個下作鬼的话你能听的啊?他那個话有多恶心你知道嗎?” 秦谦被她掐得嗷嗷叫:“松手,老婆,松手!” 听见他叫老婆,沈薇心尖尖一個颤抖,饶了他:“不懂,就别自以为是。” “我不懂,你告诉我啊!” “這個就是傻逼yy,非人类可以实现,对健康危害极大。你就别知道了。”沈薇瞪着他。 “哦!”秦谦不再挑战老婆的脾气,他拿了一颗樱桃,咬在唇齿间的,指了指,示意沈薇。 沈薇想要掐他,却又看不得他的傻样儿,過去贴上唇,轻轻把那一颗樱桃勾进了自己的嘴裡。 上辈子,婚宴上秦家人不欢而散,留下的宾客,对他们俩的這场婚礼将信将疑,总有塑料表姐妹明明有血缘关系,偏偏還想看她笑话的。 這种情形下,還要故意闹新郎新娘,拿了一颗樱桃,让两人一起咬,自己畏畏缩缩,不敢咬,几次都掉地上。 她抢過樱桃,笑着拈在手裡塞到他嘴上:“咬着。” 他咬着樱桃,她的唇贴上来,一如刚才,将樱桃勾到她的嘴裡,将樱桃吃下,她吐出了樱桃核,放在骨碟中,问表姐:“是不是想看這個?他是你表妹夫,我当然喜歡他。” 从桌上抽了一张纸巾,给他擦了嘴上沾染的口红,這一番动作堵住了所有看好戏人的嘴。 他当时以为,她就是要强,不想让人看到她笑话,后来才知道错了,她从头到尾都是认真对待自己。 秦谦把她抱在身上,轻轻嗅她的发:“薇薇,你真好!” 不知道這個傻瓜哪裡来的感慨?沈薇:“吃你一颗樱桃,你就觉得好了?你是不是傻?” 秦谦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傻,你也喜歡。上去睡觉。” 想起刚才打牌自己默认的事,沈薇红着脸上了楼,进了房间,探出头:“晚安!” 门外的秦谦:“晚安!” 好学的秦谦进了房间去搜索“情侣之间怎么吃樱桃?” 看到下面跳出来的答案五花八门,最后在某個脸红心跳广告乱跳的地方看见了一段描述。 顿然发现沈薇踹何杨那個贱人太轻了,应该暴打一顿,辣鸡! 第41章 打雷抱抱 进房间沈薇在床上翻滚, 他是個傻子,十足的傻子,幼稚得不行。 闭上眼睛, 不久进入梦境,這种梦做多了也就习惯了,反正知道梦裡的像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梦裡她身体燥热难挡, 心却冰凉到了极点:“你为什么要這么做?我沒想拖累你, 好聚好散,不好嗎?” 眼前的人是秦斐,他将她压在墙上,他伸手摸她的脸:“薇薇,把你送给别人, 我真的不舍得。” 哪怕是梦裡被秦斐這样, 她很恶心,恶心到极点, 秦斐拿出了手铐, 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 让他轻易把她反手铐上。 听他打电话:“秦谦,你到书房裡来。” 這個梦境好蹊跷,搞得好似秦谦和秦斐合谋,要陷害她?這简直突破了她的思维极限,梦裡的自己, 悲愤交加, 秦谦从未被人正视,唯独自己一直很尊重他,他怎么会? 沈薇感到自己内心升腾出对秦谦的恨意, 甚至更甚于秦斐。 秦斐坐下,看着她:“我也是为你好,你既然還想让星诺东山再起,不免要出去行走,沈家沒有了家底,有些事情适应适应也好。秦谦比那些五六十岁的油腻老男人总归要好,想要资本砸你,女人最大的本钱就是美貌,刚好你有。” 她咬破唇,腥甜的味道弥漫嘴裡,她清醒了一些。 外头敲门声响起,秦斐過去开门。 瘦长條的秦谦出现在门口,看见她的样子,满脸焦急。 秦谦显得惊慌失措问秦斐:“沈薇怎么了?” 秦斐将手裡的钥匙丢给他:“你不是一直想着她嗎?好好享受。” 秦谦一把揪住秦斐的衣领:“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還对你做了什么呢!”秦斐笑着說,“秦谦,你不谢谢我?要不然你怎么高攀得上她?” 她嘶吼:“秦谦,给我打开。” 秦谦立马应一声:“哦!” 快步走過去,他的手也发烫,颤抖着要戳钥匙进去,听秦斐說:“打开了,你放她走?你要她死嗎?现在晚上九点,她神志不清。开车出去撞树上?进医院的话。不是更加雪上加霜。本来就已经濒临破产了,实际掌控人還吃药寻欢,還怎么资产重组?” 秦谦停住了手,她嘶吼:“秦谦!” 她被秦谦一把抱起,她怒吼:“秦谦,你敢?” 秦谦抱着她,出了书房,奔跑到過道尽头的房间,推开了房门。 “玩得尽兴。”随着房门关闭,秦斐的声音被隔绝在外。 沈薇被秦谦放下:“你要是敢动我,你信不信我废了你?” “沈薇,我不会害你。”秦谦低头给她打开手铐,“你這個时候别乱跑。” 沈薇看着他拿着手铐,拉开阳台门,到阳台上,蹲下,一個环扣住他自己的手,一個环扣在铁艺栏杆上,把钥匙扔进房间,对她說:“把阳台门关上和帘子拉上,我們一起熬,熬過药效就好了。” 這個人?他又扯开笑容安慰她:“乖!” 乖?被一個很乖很乖的男生說乖?她的手伸在门把手上,听他說:“关门,进去。” 看着他坐在阳台的角落裡,灯光下,脸涨得通红。 无疑,這是最好的办法。她拉上门,落下锁,拉上了窗帘,蜷缩在沙发上,咬着牙熬過去,身体犹如被万千蚂蚁在啃咬,难受到了极致,实在不行头磕墙。 她甚至還嘲讽地想:什么时候科技进步到這种程度了?居然還有這么烈的药?以前自己還老是說小說逻辑不通。這种事情都有,真得碰上了才知道难熬。 一道闪电之后,伴随隆隆雷声,狂风吹着树枝的声音。很快雨就噼裡啪啦打在窗户上。 剩下不多理智的脑子跟她提醒秦谦在外头,拉开窗帘,看见秦谦蜷缩在角落裡,缩着头,闪电劈下,浑身发抖。 他害怕打雷?她捡起地上的钥匙,拉开了门,秦谦浑身都是雨水,对她吼:“你进去,别出来。” 低头给他打开了手铐,看着他:“进去。” 他摇头,她拖着他:“进去!” 又一道闪电下来,秦谦脸色惨白,飞快地进了房间。沈薇落下阳台门的锁,再次拉上了窗帘。 看着秦谦伸手抹了一把脸,贴着墙站在角落裡,跟一個犯错的小孩似的。 “今天的事情跟你沒关系,是嗎?” “你之前拒绝我加入星诺,可我知道你们的技术总监辞职了,秦斐打电话给我,问我想不想帮你。” “你被他骗来了?” 药效的作用下,她无力思考太多,眼前這個脸通红的男人,该死的好看。 “嗯。” 沈薇看他說话正常,双手握住拳头,整個人紧绷,头发上水滴落下来。 又是一個闪电劈下,他身体靠着墙壁,双手捂住了耳朵蹲了下来。 她走過去,弯腰轻轻拍他的背。 电闪雷鸣下,他蜷缩在墙边,沈薇轻轻搂住他。 本来药就起了作用,不要說两人這么近距离接触,他仰头四十五度,被药效折磨,一双眼睛蒙上了水汽,就跟可爱猫猫头表情包似的,唇厚薄适中…… 她低头贴上他的唇,這么一沾上,干柴烈火,浅尝即止哪裡够? 秦谦猛地推开她,站起来,双手放在背后:“沈薇,离我远一点。” 她搂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上了他的唇,起先還牙齿和牙齿磕碰,他太過于青涩。 熬什么?忍耐也是一夜,爽也是一夜。 放开他,她伸手解开了真丝衬衫的扣子:“那就帮我。” 秦谦抓住她的手,摇头:“不要!” “不要什么?”沈薇问他,“放心我不会废了你。” 真丝衬衫滑落,秦谦侧头,她伸手脱去他湿漉漉的格子衬衫,秦谦推开她:“你会后悔的。” “不会,肯定不会。”大清早亡了,這個年代饮食男女,這种事情還后悔?那外面的风风雨雨她都不用面对了。 她拉扯着他白色t恤的边缘,他的手压住了她的手,声音颤抖:“薇薇别让自己后悔,不要……” 在关键时刻梦境戛然而止,她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有沒有? 窗外电闪雷鸣,梦裡的秦谦害怕打雷?那隔壁的他是不是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