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小别胜新婚
“你儿子叫什么?”就在林辛言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戏谑的男音,“林曦晨,林蕊曦?”
他来到A国已经从关劲哪裡得到林辛言這几年详细的生活资料。
让他意外的是,這個女人竟然生了一对龙凤胎。
而且长得的還很漂亮。
林辛言的脚步一顿,转身,盯着他,双手紧紧的握着,遇到关劲的时候就知道,关劲在调查她。
沒想到关劲的动作倒是快。
“如果你需要我回去和你补個离婚证,你可以明說,我自然是乐意,不会阻碍你幸福,可是你這样威胁我,不觉得太欺负人了嗎?”林辛言浑身颤抖,怒不可歇。
宗景灏躺在床上不动,手臂搭在额头,闭着眼睛。
不言也不语。
似乎是乏极了。
林辛言站在门口也不敢走,谁知道這個人,会不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伤害到她的孩子。
毕竟现在他对她的一切都了如之掌。
“我渴。”
良久,宗景灏缓缓的开口,依旧沒睁眼。
林辛言看了他一眼,生气,心想還不如渴死算了。
宗景灏翻了個身,背对着林辛言,原本沉沉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脸上都是倦怠,“你想渴死我,谋害亲夫?”
“……”
林辛言胸口憋着一股闷气。
转身去倒水,端进来递過去,“给你。”
“你喂我。”宗景灏翻過身,看着立在床头忍着怒气的女人。
她因为生气,脸颊升起一抹红晕,双腮微鼓,像是生气的仓鼠,看上去可爱极了。
宗景灏不由轻笑了一声,可這笑落在林辛言的耳朵裡,成了戏弄。
“宗景灏,你去死吧!”林辛言将水杯往他身上一丢,杯中的温水在空中激荡,飘忽倾洒出,落在他身上,水還不妨事,要命的是杯子砸下来的位置,正是他受伤的胸口。
水杯砸下来的那一刻,他闷哼了一声。
被水浸湿的衬衫,透着裡面的红色。
林辛言愣了一下,他不是那么不禁疼的吧,一個水杯能有多疼,可是刚刚他很痛的样子。
“你别装。”林辛言强装镇定。
宗景灏四仰八叉的躺着,沒动,沒說话。
林辛言的目光慢慢的看過来,不经意的落在他洁白的衬衫上透着的红色上,她蹙起眉心,胸口怎么会有红色?
她弯下身子,试图看清那抹红色是什么。
离得近,加上他的衬衫被水浸湿,林辛言看的清楚,他胸口缠着的纱布。
“你——怎么受伤了?”林辛言有些无措的问。
宗景灏睁开眼睛,目光灼灼的盯着天花板闪烁着璀璨光亮的水晶灯。
手指搓着被褥。
他只是不想亏欠何瑞琳太多。
终究是他辜负了她。
她有千不好,万不好,但是也有一個好。
毕竟那么多年了。
情分多少有一点。
這点情分和感情无关,是道德,是责任。
就如何瑞琳质问他的那句话。
那么多年的青春,钱能买来嗎?
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凝视着她,眼底划過一丝认真,“我說,我是为了你,你信嗎?”
林辛言唇角紧抿,刚刚她似乎在他眼裡看到了认真。
可是细想,不对,他怎么可能会对她认真?
喜歡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眼花,一定是眼花。
而且他受伤和她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就要和何瑞琳订婚了,当她是傻子嗎?
她的表情分明是不信,宗景灏轻笑了一声。
或许是笑他自己,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对她莫名的情感。
林辛言弯身把水杯捡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她用水杯砸了他,而感到愧疚,轻声问,“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去。”
宗景灏拒绝的果断。
林辛言沒办法,“那你的伤怎么办?”
“帮我把湿衣服脱了。”穿着浸湿的衣服太难受了。
林辛言思考了一下,弯下身子给他解衬衫的扣子,“我可以帮你,但是弄好,你得让我回去。”
平时两個孩子都是她带着睡,她不在,怕他们睡不好。
她俯下身子的那一刻,一缕发丝垂了下来,发梢时不时的刮過他的脸颊,痒痒的,麻麻的,犹如是一道有生命的电流,尽往他敏感的地方窜,他的声音沙哑,“看你表现。”
林辛言唇角微微抽.动,“我不欠你的。”
他說话时的呼吸,若有似无的吹拂這她的发梢,似是戏弄,“你不砸我,我会二次受伤嗎?我沒告你伤害罪,你就应该感谢我了。”
“……”
林辛言解扣子的手,故意用力的戳了一下他的伤口。
宗景灏疼的闷哼,這個女人心怎么会那么狠?
他都受伤了,不能温柔点?
他吁出一口凉气,“我终于知道,你這么多年,身边为什么沒男人了,沒有男人受得了你這样粗鲁的女人。”
“抬胳膊。”林辛言拽着衬衫,撇他一眼,笑了声,“追我的男人多得是。”
“是嗎?”
“当然——啊!”
她的话還沒說完,就被宗景灏翻转替位压在了下面,被水泼湿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搭在他的身上,样子有些滑稽,却遮不住他阴鹫的目光。
“說說看,都是什么人?”
林辛言侧着头,不去看他光裸的身子,“你先起开。”
宗景灏掰正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道,“你是已婚女人。”
“就差一個证,我們就离婚了!”林辛言真想对着他吼,一边有未婚妻,一边還要和前妻說這些话。
他的眼角拉长,半眯着眼睛,身躯往下俯,唇靠的极近,暧昧道,“别忘了,沒离婚证,你就還是我的妻子,你說——”
他的手指划過她的脸颊,指腹压在她的唇上,“我們要怎么過這久别重逢的夜晚?”
林辛言瞪大眼睛,双手握紧,屏住呼吸。
“有沒有听說過一句话?”他的指腹碾压過她粉色的唇瓣。
他沒有很用力,林辛言沒觉得疼,就是觉得侮辱。
“什么话?”林辛言悄悄的抬起腿,准备,随时做出反抗的行为。
宗景灏察觉到她的动作,看透也沒戳穿,而是抵着她的额头,“沒听說過,小别胜新婚嗎?我們别了六年——”
他的话還沒說完,林辛言就做出了反抗,却让早有准备的宗景灏先一步夹住,她想要踹他的双腿。
他的脸上荡漾着得逞的浅笑,“這么迫不及待了?”
林辛言气的脸色涨红,他是流氓嗎?
怎么会无耻到這個地步!
這次林辛言是真生气了,死死的瞪着他,眼泪盘旋在眼眶内,却用力的睁着不让它落下来。
宗景灏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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