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javascript:
控制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道:“金娣,你說要是這次再生一個儿子叫什么好?”
丽嫂口中含着东西,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乡+村+小+說+網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丽嫂仿佛受到了刺激,大力地吸了几下。
“哦。”真的好舒服。“金娣你真好!”
丽嫂轻咬了我一下,抬头睨了我一眼,媚笑道:“得了便宜還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再来一個‘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還真会取。”丽嫂扑哧一声,吐出口中之物,坏笑起来。“亏你還是個有学问的人,就這javascript:
水平!”
“笑個屁!”我提上裤衩,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這個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下一個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個意思還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野鸟的羽毛,鸟毛,這名字不好吧!”
丽嫂的曲解让我大沒面子。
“你懂個屁。”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翟车,也是由雉羽制作而成。……”
丽嫂好象故意跟我過不去似的,随口說道:“哦,原来就是那只飞上枝头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哦!”我差点沒被她的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丽嫂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想再次把她上了,干她javascript:
個人仰马翻。
“笑個屁,看,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這個名字如何?”
“還好,只不過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照样名传千古嗎?”
“好,你当家,当然你說的算,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丽嫂终于投降。
“嗯。這還差不多。”
“再取個女孩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這一胎是個女儿呢?”
“要是個女儿,也可以叫這個名字。”
“哦,女孩叫這個名字总觉着不好,要不让女儿重我一個字,叫蔡娣怎样?”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個。”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
“這名字好嗎?”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况還有一女名人用過這個字作名字。”
“谁?”
“张学良的夫人,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嗯。這個名字我喜歡。”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难怪最近有人写书javascript:
特别喜歡写同人的作品。你喜歡女儿嗎?”
“当然喜歡了。你沒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歡。”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裡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都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的這种关系啊?”
“可人家也想得到你的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屁股都冻红了!”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
“能站起开嗎”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個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丽嫂终于整理好,离开了這個绝佳的偷情之地。(醉笑卧乡野移动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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