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回
「含蓄?直接?」步瑶娇哼一声,突然挣扎着爬了起来,转身,盈盈如水的双眸瞪着我,埋怨道:「就這我都比不過人家,還有什么好含蓄的!這么多年来,我算是看透了,這個世界,什么都要竞争,爱情也不例外。若是当年不顾及姐妹之情,跟玉真来一场正式的较量,我也未必就会输了她。那样,我也就不会是现在這個样子。泣……我恨……我恨你也恨玉真……你们两個双宿双栖,生活的快快乐乐,可我呢……我呢……泣……」好似触动了隐藏心灵深处的一根神经,步瑶越說越激动,双肩抖擞,情不自禁的哭泣出来,大颗的泪珠儿滚滚涌出。两條晶莹的泪痕划過脸颊。梨花带雨,让人心头触动。忍不住揽她入怀。任泪水打湿了胸膛。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過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传,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了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這一世,有個女人這样对你,你的人生還有何憾意?
我沒有话可說,一切都是我的错。說了,错也不会成对。
我沒有安慰她,任她泪水流满玉颊。
我静静地聆听着,一個女人深爱着一個男人的心声。
我是一個很好的聆听者,我的心声会随着聆听在不断地变化着,有来自话者的感触,有来自自己的感触。
我无法判断别人的对与错,就像我无法判断自己的对与错一样。
对步瑶,或许我错了,可是对玉真呢?
這個世界从来沒有对和错,对与错只是相对而言。
我总是认为哭泣对女人来說是最好的宣泄方式。
有多少的苦,便会有多少的泪水。
一场哭,泪水横流。
這泪水是苦的,涩的。
苦水流尽,步瑶也哭累了,依偎在我怀裡,虽然我的胸前已经被她的泪水浸透,湿湿的很不舒服,可她却還是紧搂着我,不愿意放手,仿佛這片刻的依偎她已等待了千年。
我任她抱着,一点也沒有抗拒。抬起衣角,轻轻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過了片刻,步瑶才停止了抽蓄,也就意识到她正偎在我怀裡,双手正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腰,脸色红了红,却半点沒有松开手起来的意思,但又觉着不好意思,便假装還沒有完,继续的笑声哼哼着。
我也任由她這样,不忍把她推开。虽然泪水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我還是忍住了。对于她,我很抱歉。這么多年,她一直沒有忘记我,一直這样的爱着我。這份情,何其沉重!我又怎能忍心将她推开。
就這样,两人相依相偎着。
渐渐的,步瑶的身体停止了抖动,平静了下来,呼吸也越来越均匀。
「步瑶。」我轻轻叫了叫。步瑶沒有反应。我以为她是害羞,便露出一丝苦笑,刚才還直来直去的,這会儿也知道害羞啦。
「步瑶。」過了一会,见她還沒有反应,我就再叫了一次。
不過,這次她還是沒有作声。
「会不会睡着了?」我低头看去,但见她双眼闭着,轻匀地呼吸着,睡得正香。
這样都能睡着,想来身与心都很疲累吧。
睡梦中的步瑶,生怕我走了似的,双手环着我的腰,死死地抱着。這,或许她已经渴盼已久了吧。
仔细的端详着步瑶美丽的脸庞,我的目光在她脸上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乃至毫无秩序的一点点扫過,把她脸上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好美,由于挤压而变形的脸部不仅沒有降低這种美感,反而让她变得更加可爱,只是她微微皱着的眉头让我有一丝心疼。
「睡吧,放心的睡吧。」我轻轻一叹,就满足了她的這個愿望吧,「我在這看着你,不走。
仿佛在梦裡听到了我的承诺,步瑶的嘴角弯弯的露出了月牙似的微笑,眉梢也舒展开了。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很美。
听着步瑶睡觉时轻轻的呼吸,看着她睡得沉沉的样子,感觉很是享受,一种幸福的感觉由然而生。如果可以,我好想能這样抱着她一辈子。
我轻轻挪了挪身体,让她睡的舒服些。倚靠在沙发上,透過明亮的落地窗无悲无喜地欣赏着外面充满生气的园景。
時間如环绕這片园林的沙河裡的水,不断地往前流淌着,一刻也未停下脚步。
大概是也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睡着了。睡梦中,感觉鼻子一阵痒痒难受,便條件反射地揉了揉,好了,但過会又开始痒痒了,感觉是有异物进入鼻子中,這样,本来就比较机敏的我也就醒了。
「吖嗪!」睁开眼的刹那,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响亮的喷嚏。
「咯咯……」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
睁开眼,看着步瑶尽在咫尺的笑脸,我的心裡沒来由地一荡,两只手下意识地就捧住了她的脸,跟着條件反射地伏了上去,有点干的嘴巴对着她樱红的小口就咬了過去。
火热的唇舌接触,步瑶嘤咛一声,敞开了双唇和我激吻在一起。相互用力的吮吸,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的身体慢慢热起来,不停的扭动,丰满的臀部在我大腿上不断磨蹭着。
对于接吻,步瑶绝对是個稚儿。但女人在這方面也有着不次于男人的天赋。初时,完全是由我带动,她的舌头非常的笨拙,但不大一会,她就开始主动地和我纠缠在一起了,而且女人的普遍的比男人的柔软小巧,只要熟练了,会比男人更加的灵活。(醉笑卧乡野移动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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