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回 春色旖旎
玉梅的卧室裡,我端着忠子叫海天酒店的大厨特意给刚生過孩子的产妇准备的八宝鲫鱼汤,道:宝贝,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好东西了?
什么好东西?玉梅一边哄着两眼睁得大大的小宝宝一边道。她的目光只是盯在我面上,笑眯眯地,根本就沒有注意我手中端着的东西。我坐到她身边,打开装着热汤的汤盒,道:香喷喷的,你闻闻。
她靠在我身上,歪着头朝汤盒裡面看,闻了闻,道:什么东西一股子鱼腥味?我用手中的调羹搅拌着鱼汤,笑道:這可是好东西,忠子這小子挺有心的,是他特意叫海天的大厨给你做的,叫什么‘八宝紫金养生鲜汤-,来尝尝合不合你口味,别辜负了忠子的一片心情。說着我便舀了一勺放到她的嘴边。
她嘻嘻一笑,先是稍稍品尝了一点点,再是一下子一口把它喝了下去,眨巴眨巴嘴唇,点头道:嗯。味道确实不错。我笑道:不但味道不错,而且功效還很好,是刚生過孩子的产妇最需要的补品。
哦,是嗎?玉真奇道:它有什么功效?
我又舀了一大勺土喂她喝下,将嘴贴在她耳朵上,窃窃笑道:它最大的功效就是下奶。下奶知道嗎?她面色羞红,一下子红到耳根处,拍了我一下,啐道:讨厌。她从我手中夺過汤盒,樱桃小口一撇道:名字起得倒挺好,‘八宝紫金养生鲜汤-,不就是鲫鱼汤嘛。
我嘿嘿一笑,道:這個名字可是我给起的,独家专利,别人要用可是得要钱得。她推了我一把,咯咯笑道:好了,快出去陪你的客人去吧。
我抱住她微粗的腰身,温柔地道:我要多陪陪你嘛。她面露喜悦,嗔道:谁要你陪,快出去,别让人家等急了。
我在她红润的面颊上狠狠亲了一口,道:要记得把它喝完知道嗎?她道:知道啦。
小宝宝可能是看到爸爸妈妈正在缠绵沒人跟他玩儿了,他就自己玩了,口中咿咿呀呀地啊啊着,很是可爱。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肚肚,道:哦,哦,乖啊,儿子。手伸到铺被底下,摸着儿子的小肉肠朝幸福地看着我們两父子的玉梅,笑道:咱儿子的小东西可不小,长大了肯定跟他爹我一样,骁勇善战,越战越强,迷死万千美娇娘。儿子好像是知道老子在說什么,高兴得嘴裂的好大,笑呵呵的。玉梅面色一怒道:你個好沒正经的,赶快出去陪你的美娇娘去吧,不要在這儿教坏了儿子。說着话连推带赶的把我請出了卧房。
菜已经上桌,就差入座了,反正又不是外边,都是自己人,爱咋坐咋坐。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大热的夏天,女人我們不问,我們男人這桌一坐倒先就是一人一瓶啤酒,喝完才许动筷子吃菜,這是规矩。咱们這地儿就兴這样,无论大人小孩只要是能上的了台面的男人每人至少都有四五瓶啤酒的量,就是辣酒,老白干、二锅头也能来上個半斤八两而不醉。咱们這地儿人常喝的啤酒主要有两种,一就是雪花啤酒,還有一种就是苦瓜啤酒,這种啤酒可能在别的地方不出名,但在我們這裡却喝得最多,其刚喝的时候有点中药的苦味,但慢慢的就能感觉出它的香与甘来,就如咖啡一样,品出来后才知道什么叫苦尽甘来。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酒是個好东西,暖身活血,怡情解忧。自古以来,大凡有点血性的男儿几乎沒有不爱這杯中之物的。今人虽不附庸风雅但于這既可怡情又可乱性的美酒照样有着特别的爱好。少酒无菜不成席,有宴会的地方肯定少不了這醉人的酒水。
一人一瓶啤酒下肚,随便谁想吃什么就夹什么,然后就是互相敬酒,杯来杯走,一碰就是俩酒、一條腿不能走路、开三轮、开四轮、四季发财、六六大顺等等,敬酒的說法多如牛毛,无论怎么說都要把酒敬到你想敬的人肚裡,接着再来就是划拳,我們這裡的拳法跟大部分地方的都差不多,如压指、老虎杠子鸡、二拳道等,用的最多上的了台面多是二拳道。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喝出血。所有的人情世故都在這酒水之中了,酒德即是人品,酒德佳即是人品好,人不能滥交,酒自然也不能滥喝,乱饮,喝好就好。
杯来杯走,吆五喝六,時間就如這水杯中的酒水一样很快的流走了。她们女人的那一桌早就撤了,而我們男人這一桌還在继续中。一直喝到下午四点,酒桌才算撤了,六個兄弟,加干爹、小武叔、茂林叔,還有我,一共十個人,总共喝了一百多瓶啤酒,個個喝的面红耳赤,汗流浃背,衣裳水淌,酒气冲天,還好,除了干爹有点小晕,其他人都還算正常,其中数我最好,我喝的最少,因为我還要开车去送罗丽、安琪和金娣她们三人。
待人都走個差不多了,我便开着车载着罗丽、安琪和金娣三女向镇上开去。安琪和罗丽坐在后面,我欲让她们两個多多认识一下,以后医院有什么事好找罗丽就近照顾一下。
夏天的日头很长,每天都到七八点钟的时候天才会黑。
御翔十多分钟后到达小镇,罗丽說她還要值勤,就先将她送到了派出所,再掉头要走时候看到了那個美女警官寒玉珠正从派出所裡面出来,远远地跟她打了個招呼,然后就开车驶出了派出所,和金娣、安琪一起到了安琪的医院。下了车后,吩咐二女先上楼去陪安妮,我便一個人进了旁边的超市,买了一大堆吃的喝的零食饮料,大包小包的拎了好几袋,出了超市我便进了医院,坐电梯直奔顶楼。
站在院长室的前面,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喀嚓门很快地从裡面打开了,是安琪开的门。
安妮?我道。
在裡面。安琪关上门,随我进了隔间。
安妮见我来了,大叫道:大坏蛋来啦,快让我都买了什么好吃的,我饿坏了。說着话就伸手来夺我手中拎着的大包小包。
怎么,你到现在還沒有吃饭哪?不是叫你让饭店给送嗎?我把买的食物一股脑全都堆在大床上。
還不都是因为你。安妮一边嚼着口中的食物一边道。
我怎么了?奇怪。
人家那裡到现在還疼着,你說怪不怪你。她瞄了安琪一眼又瞅了金娣一眼,面色微羞,小声道。
我哈哈一笑,在她耳边道:赶快吃,吃饱了有力气,咱们還要接着运动,我要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安妮娇羞无比,嗔道:你给我做饭吃啊?
我的手在她胯间抚了两下,笑道:我喂你。
不要這样啦。被小姑看见喽。安妮跟安琪到现在還不知道我跟金娣的关系,而金娣却知道她们和我的关系,看着安妮那不自然的小模样儿,金娣心裡不免微微想笑。
怕什么?金娣過来。我向金娣招了招手。金娣原本還想看会儿小女儿娇羞的模样儿来,沒想到這么快就轮到她了。
安琪和安妮两姐妹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小表姑挺着個大肚子款款行到我的身边,偎入了我的怀裡。
安妮将口中满满的一嘴食物就着可乐咽了下去,道:原来你们两個也有一腿。安琪也是如恍然大悟般道:早就看出来你与小表姑的关系不一般,原来你们之间真的是不一般。
什么有一腿,不一般的,你们两個都過来,以后咱们之间沒有秘密,想知道什么就问我,知道了嗎?我把安琪也搂在怀裡,与金娣一人一边,两女四目相对不免娇羞,毕竟是姑侄两女同时被同一個男人同一時間搂在相同温暖的怀裡,安妮从后面围了上来,手抚着金娣浑圆的肚子,笑道:小姑姑,這裡面的一双儿女是他的嗎?
金娣幸福地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嗯。是的。
真好!安妮羡慕地道。
什么真好?你要是羡慕,就赶快帮我也生一個。我朝后一躺便入了安妮的怀裡。
安妮抱着我的头,调皮地道:我還沒有玩够哩。
生不生我說的算,由得你嗎?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怀上。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吻向她的红唇。
哼,我今天是安全期,才她话還沒有說完就被我的大嘴给堵住了小口。
良久我們两人粘在一起的嘴唇直到呼吸不畅的时候才分才。
我拍了拍安琪的屁股,笑淫淫地道:宝贝儿,去把门锁住,咱们今天要开個无遮大会。安琪知道她的幸福就要来临了,啐了我一口,慌忙跑去锁门了。然后我一手揉捏着安妮的nǎi子,一手环着金娣的粗腰,柔声道:宝贝赶快把衣服脱光光,让我看看你怀孕的身姿,等会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金娣羞道:我還是不要了吧。我看你们玩儿就好了。
让你一個人看着我們快乐,太過意不去了,那是绝对不行的。相信我,我会小心的,不会有事的。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为她脱着衣服,孕妇的衣服虽然宽松,但她行动不是太方便,脱着并非三两下就解决的易事。
金娣其实也颇想得到我的安慰,好久沒有尝到大宝贝的味道了,下面以及心裡确实有点想了、馋了,今天上午的吹萧虽然也算是尝到了肉味,但毕竟不是生理与心理上真正的享受,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的。淫心既已生,不解决掉,总是一块心病,心病总是需要心药医的。
安妮笑道:小姑姑跟哥哥不知道有過多少回,哥哥的功夫小姑姑应该相信的,而且小姑姑的经验比我們两姐妹老道,要记得提点后辈啊。說着就也来帮忙为金娣解去系腰的索带。
正好安琪进来,见我們都在为金娣脱衣服,她便也加入了进来。至此,无遮大会才算刚刚开幕。
无遮大会,顾名思义,就是脱光光一丝不挂。
金娣面红如潮,羞笑中任我們三人温柔的摆布,這還是她第一次受到這么多双手一起为她服务,而且還是做着同一件事情——脱衣服。
三人合心,其力断金。
金娣很快就在我們三人的同心协力下被脱了個精光,高挺的美乳,隆起的腹部,美丽的桃源,修长的玉腿,虽然因为有孕在身,快要生孩子了,身体自然的有点发福,但即便是這样,她却依然是那样的完美,依然是那样的迷人,而且更多了一重浓浓的母性气息、爱的气息。她简直就是上天为人类的繁衍而精心创作的伟大杰作。(醉笑卧乡野移动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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