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然後,他就從一側撈過她的一隻大腿,斜插着把那根堅挺的東西刺進去了,那陣飽滿充實了的感覺讓張麗珊快意地呻吟了起來,儘管他並不激烈狂蕩,他的頻率也頗慢了一點,他好像要仔細體驗每一個感覺,要從她的肉體中吸取所有快感。他的手一隻捂着她的乳房,尖硬的乳頭讓他愛爲釋手一般,他用姆指按壓着,撥弄着,而另一隻手卻在她的那一地方,把兩瓣肉脣掰開着,讓那根脹挺的東西更加通暢的滑動。
張麗珊的肉脣就這樣翻露了出來,裏面的頂端那一小粒肉芽,高高地探出一個肉乎乎的禿頭,讓那進出的東西捎帶磨擦着、擠壓着、頂撞着,便有一股貫徹肺腑的酥麻在體內盪漾。這種玩法對她的感受來說太於刺激了,儘管他溫火慢煲似地抽插,也使她舒服得爽快得大呼大叫着,他把他那粗硬的東西一刻沒停地在她鮮嫩的陰道里抽送着,那肉芽彈彈的,讓他壓逼得總像是彎着腰,不敢擡頭了似的,躲躲閃閃畏畏縮縮,帶着一副羞澀的樣子。
鄭行覺得他懷裏就像是抱着一團火焰,一團肉豔豔的火,觸到那裏好那裏就有熾熱的反應,那團火焰很快地將他僅有的一絲精力燃成了灰燼。他覺得自己從沒有這一次的快暢,這樣的自持不住,那根本來鐵棍似的東西在她的裏面癱軟了、酥醉了、熔化了。
張麗珊正漸入佳撞,一張粉妝玉琢的臉由於爽快而展現着豔麗的紅潤,像一朵被雨露滋潤了的花,那突而其來的暴脹,那一陣快意的彈跳,來得太快了,還沒等她做出反應就來了,她頓時神色間然,喟然嘆息,一臉的懊喪。而他在一陣激動的粗喘吁吁之後,像頭馴順的小貓,蜷縮在她的懷裏。張麗珊的手撫弄着他伏在她身上他的後腦勺,柔聲地說:“人家還沒夠哪。”半天才揚起腦袋的他,一臉的愧疚:“再等一下,我緩過氣來。”張麗珊開懷地大笑着,她從牀上溜了下來,拿過白色的浴袍進了洗漱間,別看平日裏男人個個都趾高氣揚自以爲是,最終總折服在女人的嫵媚中。
“親愛的,再進來個人行嗎?”他赤膊着身體調侃般說:“而且是個男人。”張麗珊也笑着迴應他:“那要看能爲我做什麼。”“做所有男人爲女人做的事。”他不容她應許,就滑進了溫暖的浴池裏。在水中他攪過她渾身發軟的身子,那雙有力的雙臂緊緊地擁住了她,隨後將嘴壓到了她的嘴脣上,張麗珊愜意地張開櫻口,任由他的舌頭伸進她的口腔中,接着,他的雙脣遊走在她的脖子上、再到胸部,他吮吸着那裏的水珠,也吮吸着她的乳頭。張麗珊的心開始了顫抖起來,情慾也一下就被再度撩撥了起來。她牽引着他的手人水裏摸到了她的下面,那地方正在發脹、發燙。
他把她的身子從池裏撈到了池壁上,然後瘋狂地親吻着她的大腿、她的肚子,舌尖像是遊絲一般滑到了她溼漉漉的花瓣,靈巧得像是彈撥豎琴般地在那忽兒輕彈、忽兒揉撫,張麗珊讓他刺激得身子拚命地扭擺着,她不得不向後仰着身子,讓那一處地方更直接更有力地接觸他的口舌,給她帶來更大的刺激。
突然地狂野了起來的張麗珊讓鄭行始抖不及,隨着她纖細腰肢拚命的扭擺,她胸前一對尖挺的奶子也跟着歡快地晃盪,那張嬌豔的臉表情豐富,時而蹩眉輕嘆、時而冽嘴狂嚎,那不成腔調的呻吟,彷彿是一個在敘說什麼綿綿不絕、又像是在吟唱什麼時而高亢時而低沉。
他的舌尖繼續續賣力地在她的兩腿之間遊走着,一叩一叩、一彈一彈、一戳一戳,快中有重舐、舐中有輕舔、舔中有彈動。隨着他的調弄,張麗珊的酥麻的爽快從腳底涌到了髮根,滲進了她的頭皮,渾身一陣難奈的燥熱,先是一絲一絲、一縷一縷,慢慢就有火辣辣的熾烈,她覺得有一股東西在她的小腹那裏憋脹着,憋脹得她整個身子快要爆炸似的。瞬間,那股東西暢歡涌冒了起來,歡快的流淌使她欲仙欲死半夢半醒似的。她熱血沸騰的身子有了一股涼爽的感覺,積憋着的一層濛濛的東西消散了,她就像是躺到了涼涼的水面上,有清爽的和風從水面吹拂而過,腦子裏是一片空明。
當平常高高在上的鄭行長急猴似的把她嬌軟的身子抱到了牀上時,當他呼籲着她的名字把身子壓伏在她上面時,當他挺動着那根粗長的東西搖搖晃晃地插進她的裏面。張麗珊一邊扭動着身子迎合着他,一邊故作嬌嗔地反詰道:“你叫我什麼。”“麗珊,珊。”他一時像是失控一般大聲地叫着。她“噗嗤”地一笑,整個房間頓時一片燦爛。這樣叫她,幾多親熱、幾多近乎、幾多非同尋常,張麗珊初聽還不習慣,他再這樣叫多了幾下後,她就感到粉膩膩的得意,能讓頤指的上司這樣移送呼她,往後也是值得炫耀的資本。
她頓時對他的崇敬和畏懼心理消失得無影無蹤,更加忘情地投入,花樣百出地把自己放蕩的一面呈現出來,她在他的身下甩頭呻吟,也在他的上面瘋狂霸佔,她像魔鬼一樣,全身充滿着邪惡的淫念,在他的身上無窮無盡地榨取。又是上帝本人般,變幻着無窮的美妙,讓他沐浴在她的柔情蜜意中欲仙欲死。
房間裏華燈齊放,張麗珊雪白的身子在燈火通明中更培增魅力,她排山倒海的熱情把他烤得汗流浹背,她的叫聲像是要讓全世界知道似的。她像是猛虎野獸,鄭行心甘情願讓他一口吞沒,在她的吞嚼時體會到了輝煌的快樂,他真想長睡不起,永做她的奴隸。在一陣急風驟雨般的狂插之後,像是播種一樣把身上的熱情奔騰不絕地播射出去,而她卻像是存儲一樣,不漏點滴全都接納了。
海浪平息了,兩人大汗淋漓,鄭行耗盡了力氣,如同一條斷了脊樑骨的老狼趴在她雪白的肚腹上大喘着粗氣。“哎。”張麗珊碰碰他的肋骨:“怎麼死去了。”“沒有,我只想歇一歇。”她側過身子,面對着他,乳房就擱在他的下巴上,止不住咯咯地笑。張麗珊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末有的滿足,她發覺,無論從力量上還是精神上,她都比跟前的這行長強大得多。
第三十章
作者:江小媚
那天半夜裏,張麗珊踮起腳尖回到房間時,卻發現周小燕還沒入睡,她愁眉苦臉地對着電話滔滔不絕地說着話。房間裏的空調顯然氣溫過高,她粉紅的棉睡袍掀開着衣襟,一邊尖挺的乳房奈不住寂寞似的敞露了出來。對於張麗珊的晚歸顯然她有心理準備,也沒打算跟她討論跟那個男人度過一夜的銷魂,只是客氣地朝她點過頭,把牀櫃上的燈光調暗了,繼續着她的電話。
周小燕不止一次在心裏將姚慶華咒罵個半死,不是他把她們從市裏抽調到這山溝來,她也許不至於現在這樣,輸得那麼慘烈。林奇的意思明白不過,趁着現在輸得不多,趕緊清倉收手,留得青山在。而杜啓鵬卻還是氣定神閒,一副成竹在胸的決定,如再有資金,補倉。那個浪貨陳妤卻像是事不關己,她說,我聽你們的,反正就是輸得精光,至多不再炒了,她老公還是有錢供她玩供她浪供她跟男人打情罵俏。
這兩天股市處於盤整狀態,這是讓人難以煎熬的時候,股民們伸長着脖子觀望着,價位不漲不跌,這本身就像是高懸在空中的一把利劍,隨時都可能斬斷一批發財者的夢想。潛在的風險讓周小燕焦燥不安,她何曾不明白,剛剛步入股市僅有的那些積累,一時間就如風般消逝了,一向自信的她不願前功盡棄,更不容許等到失敗。
周小燕此刻承受着前所末有的壓力,她的身子就像注了鉛一樣如山般地沉重,蹣跚着,宛若陷進了泥淖。她在黑暗中睜着眼睛,耳畔傳來張麗珊輕微的鼾聲,藉着微弱的燈光,她看到了她扯着臉冽着嘴巴笑了,也許夢裏還在回味着剛剛的甜蜜。外面傳來的松濤聲、流水聲,腦海裏盡是些雜亂的思緒,她第一次嚐到了憂鬱的滋味,發財的美夢竟是那樣地脆弱,似乎眩眼間之間就如夢幻一樣。
會務組的工作等到會議正式開始後,也就輕鬆了很多,一切都如期地順利地進行着,一切都按照着姚慶華的計劃循序漸進。周小燕她們也能偷空美美地睡上一懶覺,等她趕到了餐廳時,裏面已空蕩蕩僅有一兩人。許娜獨自佔據着一張餐桌,一付全神傾注、旁若無人的樣子,她的臉上現出了倦態,但不是痛苦、也不是病態的,而是歡娛過後的睏倦,她的內心正沉浸在某種迷人的絢夢,因而疲倦不堪。
“我想回趟市裏。”周小燕上前沒頭沒腦地說,許娜的手裏扒拉着稀飯,隨口說:“就這兩天,你也熬不過。”“不是那意思,我確實有重要的事。”周小燕急着說。“這樣吧,我派個車,你一準晚飯前要趕着回來。”“好吧。”說完,她就起身,許娜按住她,“總也得喫飯吧。”“不了,一路上喫。”周小燕說完,帶上了一小籠子熱氣騰騰的包子。
車子剛一進入市區,東南方向的一大團烏雲捲了過來,蓋住了早晨豔麗的陽光,周小燕馬上給杜啓鵬打了電話,他還沒起牀,便回了個話約好在他家附近的一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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