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狐之助愣了一下才反应過来,這是指宗三左文字。宗三左文字最初是三好宗三的所有物,后来几经辗转到了今川义元手上,桶狭间之战后作为战利品又到了织田信长的手上,大概是为了纪念被打败的今川义元,他将這振刀称之为义元左文字。
……为什么突然针对宗三左文字?!虽然很想猜测是宗三左文字的言行惹怒了织田信长,但他明明還沒召唤出来過啊,难道是去万屋的时候遇到了?
作为中途离场過的狐之助,它不敢当着织田信长的面就问,只能暗暗提醒自己回头去问问陪了全程的压切长谷部。
而且在搞清楚织田信长对宗三左文字的特殊待遇的原因之前,狐之助還有别的地方十分在意。
从未见過召唤中途把付丧神又塞回去的啊!织田信长之前明明是普通人不是嗎?为什么這么熟练啊!
被如此询问的直觉系生物三郎也很茫然:“不想召唤,自然而然就停了啊,這還需要什么技巧嗎?实际上,你们之前讲的什么灵力,我都感觉不到啊。”
狐之助无言以对。
对此其实和三郎一样沒什么感触的付丧神们,他们的关注点跟狐之助全然不同。
本以为三郎不想让宗三左文字的付丧神出来是因为不喜歡他,可看三郎面不改色地把宗三左文字别自己腰间的架势却又感觉不像,真讨厌怎么会随身携带,当然是放仓库积灰……
心情這么难猜,不愧是织田信长!
而且信长大人似乎很在意宗三左文字啊!就算有刻印也是在刀茎那种被刀柄包裹到看不见的地方,居然只靠刀刃就一眼就认了出来!认长谷部那次好歹還劈了個肋息找手感呢!
三郎才不知道這群刀剑又在脑补些什么,他只是坦然地把打刀别在腰间,然后正直地看着他们:“怎么了?”
狐之助欲言又止,但终究還是不敢去阻止织田信长——它有点害怕自己被砍,然后宗三左文字从此被强行改名叫狐之助切,所以它弱弱地說:“沒什么,您开心就好。”
“我当然开心啊,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三郎觉得這只狐狸简直莫名其妙。
……把宗三左文字囚禁在本体裡让你很开心嗎……
锻刀室一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三郎其实至今对付丧神什么的沒概念,只有出现在他面前的付丧神他才有“要认真对待”的意识,宗三左文字现在在他看来只是一把刀而已,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根本沒考虑更多。
至于這缺心眼的行为被如何解读……就更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了。
就在狐之助觉得自己快要被這尴尬的气氛搞窒息时,救星来了。它几乎是喜极而泣地打破了沉默:“跟随第一部队的狐次郎发来通讯!他们在1630年已经探查了半個月,毫无時間溯行军的踪影,請问還需要继续探查嗎?”
本来迟钝的三郎都感觉到气氛不对了,他刚想问清楚,狐之助這话一出,他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了:“……時間流速不同嗎……我觉得让他们先回来吧。”
穿越时空的传送装置被按在天守阁的庭院裡,原因是三郎希望有必要的时候自己能不必跑太远。
他走過去的时候,提前跑掉的狐之助大概是說了他会来,第一部队沒有回休息室,還在原地休整。见此,三郎還问了一句:“沒人受伤嗎?”
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率先回话:“沒有,全员无伤,但也如之前汇报的那样沒有发现時間溯行军……不如說,整個时代都非常平稳。”
狐之助很疑惑:“沒有問題?不可能啊,明明监测到有入侵那個时代的迹象……”
“但事实就是什么都沒发生啊。”
两只狐狸式神蹲在一边纠结,第一部队的刀剑们注意力则集体落在了三郎腰间新出现的那振刀上。
走之前還沒有的,是新锻的刀嗎?为什么不召唤付丧神出来?
那是谁啊居然可以被信长殿下亲自使用!好羡慕!
三郎听完汇报,点点头:“辛苦你们了。沒发现什么也沒問題,对现在這個情况来說,沒有异常是好事啊。”
药研藤四郎作为本丸裡目前唯一看過时之政府发下来的《锻刀指南》的人,第一個认出了被三郎挂在腰上的打刀的身份,然后一脸自己见過大世面的镇定表情,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回答道:“大将說得是。”
他觉得宗三左文字应该会开心吧,以前见面的时候不是整天抱怨织田信长不用他嗎?
狐之助也商量完了,它摇着尾巴說:“虽然時間溯行军似乎沒有行动,但确实有监测到那個时代产生了变化,這件事已经分配给了這個本丸,若是以后出了什么問題——等等!警报?审神者大人!1635年红色警报!請阻止歷史被改变!”
三郎愣了一下,转头问:“你们還能出阵嗎?”
第一部队的成员们纷纷表示之前根本沒战斗,在那個时代的一周都在修生养息,现在立刻出阵也沒問題。
“好,那就继续拜托大家了喔。”
作为队长的药研藤四郎领命后让大家迅速整顿,然后开启了时空转换的装置:“1635年……”
眼前光芒大盛,空间开始了扭曲,就在离开本丸的最后一刻,第一部队的人听见了狐之助的尖叫:“审神者大人!”
然后他们再次睁眼的时候就出现在了预设的1635年。
第一部队的刀剑们沉默地面面相觑。
“……你们刚才听到了嗎?狐之助那话的意思是主公也被卷进时空穿越了嗎?”
“……可是,看起来信长公不在這裡呢。”
“主人出事了,我們要回去嗎?”
“等等!等等!”
狐次郎匆忙阻止他们:“狐之助還在审神者大人身边!联系上了!沒問題!也在這個时代!压切长谷部先生和歌仙兼定先生也在审神者大人身边,請诸位安心,总之……我們先去這個坐标集合吧。”
原本只是去寻找引起警报的時間溯行军就好,现在出了這么個大問題,刀剑们的心情顿时沉重——打時間溯行军输了還好說,织田信长要是出了事可就麻烦大了。
药研让狐次郎指路,大家全速前进与审神者汇合。
被所有人挂念着的三郎的确沒問題,除了衣服上又沾了灰以外毫发无损,又一次被條件反射地跑過来的长谷部保护住了。
麻烦的地方在于,他们降落的位置很糟糕,旁边有好几個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凭空出现,此刻正一脸震惊的默默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要是尖叫着跑掉反而算好的了,這反应很瘆人啊!
狐之助顾不上這群人,在狐次郎的疯狂呼叫中它哆哆嗦嗦跟那边联系了起来。而因为长谷部冲了上去导致自己也條件反射跟過来的歌仙兼定的手则扶在自己腰间的本体上,带着和善的笑意警惕着周围的人。
长谷部扶稳三郎后自己挡在了他的前面,环视着這群村民。
一個村民看着长谷部,犹豫地跟旁边的人窃窃私语:“那個男人身上穿的,看起来像是之前那位传教士穿的祭服啊……”
“是切支丹嗎?”
“不知道……但他们是凭空出现的啊,是神迹吧!”
“问问?”
一位看起来像是這群人中比较有地位的男子站出来小心地问:“請问你们是切支丹嗎?”
這個词听起来有点奇怪,但三郎很熟。
切支丹就是特指基督教徒,不過在日本应该通常指天主教那一支了。
当年天主教的传教士還来找過他拜托他开放在京都传教的许可呢!据說以前足利义辉同意過,但足利义昭上位后就又不行了,听說他是现在最后权势的人所以才找他,于是他就爽快地(代替将军)同意了。
因为三郎对传教士(带来的东西)很有好感,在对方遗憾地說沒能见到将军的时候觉得远道而来不容易,就带他去见了见,顺便告知一下将军自己同意传教這件事……将军好像不太高兴,不過三郎觉得无所谓。
只是虽然他对传教士很宽容,三郎本人却并不信教。他正打算否认,就听拦在自己身前的压切长谷部說:“是的,請问你们也是切支丹嗎?”
“是的,我們也是。”
原本一触即发的气氛好像突然就放松了,一個小孩子好奇地问:“你们从天上掉下来,是上天的使者嗎?”
歌仙兼定很入戏地說:“是啊,因为听到有人需要帮助。”這样就能解释他们为什么突然出现了!简直完美!
一位妇人突然激动地冲出人群,跪在长谷部跟前:“大人!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儿子!他被抓走了!”
“益田夫人!您冷静点!上帝的使者肯定能救回四郎的!”
三郎還沒反应過来,狐之助突然激动了:“益田四郎!他不应该被抓走過!歷史要被改变了!”
“什么益田四郎……”三郎一脸茫然。
“就是天草四郎时贞的本名啊!”
三郎出现的地方似乎是個小巷子,深夜突然冒出個人也沒被人察觉。
左看看右看看,三郎觉得自己還是先找個人问路比较好,于是就打算往人生喧闹的方向走去。然而走了几步,适应了這個环境的声音后,他隐约听到了从自己背后的方向传来的属于小女孩的呼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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