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 58 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第23章和泉守在新撰组
和泉守兼定一脸懵逼地被带回了新撰组。
其实假如他想跑的话,還是沒人能拦住他的。新撰组的墙他都不用翻,直接就能跳出去。哪怕是从屋顶逃跑,行动也敏捷得忍者都追不上,毕竟付丧神和人类的体能差距不是摆着好看的。
但……出于想要搞清楚昨晚那些看起来不像人的东西跟新撰组有什么关系,会不会影响到歷史,以及一点点自己的私心,和泉守兼定临时改了计划,悄悄决定還是留下来,并希望新的审神者能耐心点,不要太担心他。
至于被和泉守兼定惦念着的审神者……倒是真沒他想象中那么焦虑。
三郎在看到和泉守兼定被带走之后,就冷静地离开了现场,继续前往岛原准备過夜。
什么?太冷血?虽然只跟着出阵了一次,但這群付丧神的实力如何三郎還是看在眼裡的,真要逃跑和泉守难道還甩不掉一群人类?完全不需要他做什么啊。
信任下属的能力也是主公必备技能呢。
而且和泉守唯一确定三郎会去的地点就是岛原,三郎也明确說出了昨晚遇到過新撰组的人,对熟知新撰组都常去哪几家的和泉守来說范围一下子就缩小了,這种事只要和泉守智商在線就想得到。贸然行动只会把自己也赔进新撰组,三郎才沒那么傻呢。
相比较能在岛原找到好地方睡的三郎,和泉守在新撰组的待遇就差多了。
本体的刀被收走,身上被绑得结结实实,嘴也被堵住……虽然他想挣开也不是不行,但那样就有悖于初衷了。怀疑被加深他還怎么深入调查?所以就只能继续难受着呗。
不知是因为大家也想休息還是打算关他一段時間来個下马威,和泉守等到第二天清早才再次见到人。
大概是怕他反抗,来的人只把和泉守的嘴和绑住腿的绳子解开,他的双手依然被绑得很紧,然后就带他走了出去,路上還跟另一個被绑着的人相遇了。
和泉守认出了那個人是昨晚被浪人和那群奇怪的家伙攻击的倒霉人,被土方先生救了之后就一起带回了屯所。
那個人看到居然還有人和她一起被审问,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和泉守:“……”虽然我理解有人陪着能放心一点,但咱们两個的嫌疑一点沒减轻啊!安心的太早了吧!
他们进了房间。和泉守敏锐地察觉到新撰组的高层基本都在這裡面了,心中的疑惑更深——那些穿着新撰组羽织的家伙们到底是什么存在,只不過目击到了都要一群高层审问?!
“两個人啊……先坐下吧。”一個看起来很沉稳的男子說,“我是新撰组的局长近藤勇,這边的是……”
土方岁三打断了他:“近藤先生!为什么你要介绍這么详细啊!”
“诶……不、不行嗎……”
和泉守兼定沒去关注他们的争吵,而是视线在房间内快速转了一圈,遗憾地沒发现堀川国广。
“怎么办,先审问哪個?”冲田总司把话题拉了回来。
土方先生皱眉:“先问男的那個吧。”
近藤勇点点头认同:“嗯,那就男的……嗯?!不都是男的嗎?”
冲田总司笑出声:“近藤先生,那边那個是小姑娘哦。”
“什么?!小姑娘?”新撰组不少人惊呼。
“什么?!女的?!”和泉守兼定也惊呼。
新撰组:“……”
冲田总司撑着脸笑:“我還以为像你這种大少爷见過的女人不少了,居然也沒发现啊。”
和泉守兼定连忙挽回自己在土方先生面前的形象:“什、什么……大少爷……我我我的确见過很多女人啊!這次是失误!”
看着這個年轻人红着脸的样子,冲田总司和土方岁三对了個眼神。
在這两個人来之前,其实他已经和土方岁三内部讨论過一轮了,尤其是這個接了他好几刀還毫发未损的青年,冲田总司觉得很有趣。
首先就是收缴上来的佩刀。
一开始冲田总司還只是觉得眼熟,但土方岁三却一眼认出了這是自己的刀。对比后发现几乎一模一样,甚至连刀拵都是相同的,只有对方的刀好似更加锋利這一点有区别,這大概是磨损而不是刀本身的問題。
其次就是昨夜的打斗了……打的时候沒多想,顶多觉得這人实力不错,但后来一回想,却察觉到对方似乎对他的招式非常熟悉。
最后就是這個人对土方岁三微妙的态度……今天大概是做好心理建设了,沒那么明显,昨天倒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土方岁三对他很重要這件事。
“好了,言归正传吧,你是什么人?”
和泉守张口就答:“我是无辜的路人啊!”
這答案也算在意料之中了,土方岁三也沒直接问对方的身份,而是换個方向接着问:“你昨晚都看到了什么?”
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沒看见肯定沒人信,但和泉守也不是傻的,他对看到的事情做了点掩饰:“看到你们处理叛徒?是叛徒吧?我看到他们穿着你们的羽织了。”
“昨天那么晚了,你为什么会在那裡?”
說起這個和泉守就有点悲愤了:“路過的时候听到那边有奇怪的动静,就過去看了一眼……”
“你本来要去哪裡?”
“…………”和泉守咕哝了一句,“岛原。”
其实這些回答并沒有什么問題,但和泉守的佩刀和对天然理心流的熟悉让他回答什么都无法摆脱嫌疑。
接下来的問題才是正戏。
“你的名字?”
他倒是不想說,但這种时候還是报一個名字比较好。而且因为是在土方岁三面前,和泉守兼定一时恍惚,說了真名:“……兼定。”
刀剑付丧□□字就是含刀派在内的全名,不存在姓氏,但全名太显眼,和泉守還是保留了一半。
新撰组不懂付丧神的世界观,听這回答就理解错了,以为他沒有回答姓氏。
在這個时代,沒有姓氏的平民多得是,但和泉守看起来衣服料子和佩刀都不是普通人家买得起的,這时候還不說姓氏就显得格外可疑了,尤其是這個名字——
“和你的刀一個名字呢,土方先生。”冲田总司笑着說。
土方岁三皱眉:“這种时候還报假名沒有任何意义。”
“谁报假名啦!我就是叫這個名字!”和泉守兼定委屈坏了,他们付丧神和人类不一样,名字对他们来說真的非常重要,结果他的土方先生還不肯相信!
看得出這個人的生气和委屈不是假的,而且還貌似对自己的名字非常看重,這下問題就更多了。冲田总司想了想,忍不住问了個自己最在意的問題。
“……你认识土方先生?”
可一想到這是织田信长,歌仙兼定又觉得很正常。
织田信长干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
而且细川家跟织田信长并沒有什么冲突,甚至在本能寺之变后,细川藤孝为悼念信长都剃发了,自己剃发不算完,還让忠兴大人和嫁给忠兴大人的明智光秀的女儿玉子也一起戴孝……尽管這個操作很窒息,但也能說明信长待细川家极好。
因此歌仙兼定对效忠织田信长毫无抵触心,甚至觉得如果细川藤孝大人在此的话,大概恨不得按头让全家继续效忠呢……
其实不光歌仙兼定感觉不对劲,连其他刀剑们听着刚才审神者的话,不少人都觉得不对劲。
【我好像记得忠兴君跟小光家的女儿结婚了?都是自己人啦。】
……???
這個小光……该不会是发动了本能寺之变,导致织田信长天下人的道路被阻断的明智光秀吧?
织田信长为啥還对明智光秀這么信任啊?难道還不知道本能寺之变的具体情况?!
本能寺之变真的太有名了,就跟织田信长一样有名,哪怕是跟信长沒啥关系的刀剑也知道這件事。当年就在本能寺裡的药研藤四郎都觉得明智光秀很可疑,更别提其他刀剑们了。众付丧神们默不作声,各怀心事,会议室裡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对此仿佛毫无觉察的三郎看向了另一把新刀:“感觉好像我的熟人很多的样子,你该不会也认识我吧?”
“是呢。许久不见了,织田殿——啊,现在应该叫主上了。”
三郎露出了苦恼的神色:“我总觉得在哪裡听說過你的名字……唔……”
药研藤四郎刚要提醒,他忽然自己就想起来了。
“是不是将军的剑啊?好像是松永先生跟我提過的样子。”
原本跟三日月宗近一样都是足利义辉的收藏的药研藤四郎扶额:“……”
大将……虽然我已经无所谓了,永禄之变的时候松永久秀也還沒投奔你,但你在被松永久秀杀死旧主的刀面前提這個果然還是有点……
三郎才不知道底下知道情况的人都无语了,他還在感慨呢:“将军是個好人啊,当初刚见面就送了我一把刀,我记得是一把光忠(*注),小光也很喜歡,因为真的很好用,我后来收集了二十几把光忠呢。”
众刀剑:为什么织田信长三句话不离明智光秀……這還让人怎么敢告诉他真相……
虽然三郎很不会看气氛,但三日月宗近倒是沒生气,還有闲心陪聊:“主上還是一直沒变。”
“仔细想想我們应该沒见過几次吧,你居然還记得我啊?”
三日月宗近抬起袖子掩饰自己的笑容:“哈哈哈,虽然老人家记性不太好,但主上当初留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实在难以忘怀啊——不是什么人都能在将军面前說‘請把天下让给我’、‘要是不除掉足利家就得不到天下的话,那就只能消灭掉了’這种话的。”
对此事全然不知情的众刀剑:“……………………………………”
信长大人!!!你都在将军面前胡說些什么啊!!!该說不愧是织田信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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