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要大佬這样哄嗎?
江大佬這是……在生气?
江秋泽下巴绷得很紧,冷声重复问道,“我问你,他们好看嗎?”
云聆眨了眨眼睛,微翘的睫毛扑闪着,略微迟疑道,“你在說什么?什么好看?”
江秋泽捏着云聆的下巴,强迫她正视他。手下又不敢十分用力,免得弄疼人最后還是自己心疼,“我问你,刚刚那些臭小子,就那么好看?”
云聆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瞪圆溜圆的眼睛,委屈巴巴控诉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刚刚看的也是十分专注啊!从那些女孩子扔衣服开始,你就沒有看過我一眼!!他们跳舞怎么了,我就只是看一眼,就沒有怎么样。再說,他们……他们那么小,也就刚十几岁二十岁吧?我能有什么想法?!”
江秋泽俯身逼近,深邃的眼眸裡压着些怒火,在云聆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威胁道,“不准看别人,也不准觉得别人好看。”
云聆平白无故咬了一口,委屈地皱眉眉毛,又被压在地上,动都不能动,转過头去不說话了。
還說她呢,恶人先告状,是谁刚刚看都沒有看她。
江秋泽盯着怀裡的人,见人半天都不說话,這才意识到把人欺负過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云聆一直被他关在家裡,沒有见過其他人,所以觉得他最好看。但是如今,跟這些年轻有活力的男孩子一比,江秋泽突然就有些不确定了。
他還是不是,云聆心裡最好看的人。
江秋泽的醋来的无缘由,跟云聆吃的醋一样,都沒有几分道理可言。
两個人难得一個躺着,一個半跪着,在舞蹈室的地面上保持着這個令人浮想联翩的姿势,将近一分钟都沒有說话。
半响后,云聆气呼呼地一把推开人,“我要回家!”
被推开的江秋泽坐在地上愣了会,眼看着云聆闷着头走了。他猛站起来,大步跟到舞蹈室门口,云聆听到他的脚步声,不光也不回头,還气冲冲小跑了两步。這個大坏蛋,就会欺负她,每天都在欺负她。
云聆刚拉开门,被身后伸来的大手拦住,动作干脆利落,“咔嚓”直接将门反锁了。
云聆拉着纹丝不动的门,也不转身,面对着紧闭的门,郁闷道,“你在干嘛呀?我想走了。”
江秋泽在后逐渐靠近,鼻息喷洒在白嫩的肩颈上,一伸手,将人牢牢锁在怀裡,强势极了,“不许你走。”
云聆气得都鼓出了金鱼脸,瓮声瓮气道,“你太不讲道理了!我只是看舞蹈,他们那個动作就是很帅,但是你呢,你才是在看人!我都看见了,你一直在看她们……這些不正经的女团,穿的那么少,你還一直看。”
云聆气得咬住搂着的手臂,一口咬在他呢绒大衣上,吃了一口衣料,恨恨道,“她们有的,我哪裡沒有?为什么要看她们?!”
說着一连串要了好几口,在浅驼色的呢绒大衣上留了一排圆圆的牙印子。
江秋泽任人咬,也不反抗,怀裡咋咋呼呼的人也沒有舍得用劲。
他将头贴在门上,半晌說道,“我那时在瞪他们。”
云聆一怔,也不咬人了,问道,“你在瞪他们?谁?”
江秋泽将人翻转過身来,云聆非常不配合的不让他看,用足了劲想挣开,但是三十多厘米的身高差让她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气喘吁吁挣扎半天都沒能把人推开一点。
江秋泽俯身托着她的脸颊,头碰着头,低低說道,“我一想起那個红衣服的臭小子敢凑到你跟前,给你跳舞,我就恨不得打断他的腿。”
江秋泽沒有添加什么语气词,但云聆就是知道他說真的。
“你别啊。”云聆垂着脑袋,拽着他腰带,還在赌气道,“可是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你别气。”
江秋泽拧着眉,眼裡藏着苦涩,温声道,“在我那個角度,看见的就是你看着别人,笑得非常开心,我心裡酸死了。又怕你生气,所以我只能一直瞪他,恨不得去揍他一顿。”
云聆這才气消了一些,别扭道,“你這個理由找的真好。”
女团跳舞的后面,确实就是刚跳完舞的男团来着,這样一說,云聆也觉得将秋泽刚刚的视线裡满是冰冷的恨意了。
江秋泽盯着云聆,四目相对,在那双深邃的眼裡,总是藏着比言语更多更为浓烈内敛的情感。
云聆咬着唇,心裡涌上了淡淡的酸涩,“我們都结婚了。你還是這样想嗎。觉得我会喜歡别人?”
江秋泽盯着她的唇咬了一口,“不是,我知道你喜歡我,你爱我。”
云聆才好受了些,郁闷道,“那你還气個什么劲?”
江秋泽垂着眼睫,淡淡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生气。只要你的视线落在别的人身上,我就生气。如果那個人有我不能给你的东西,我就更气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裡,藏着最为酸涩最为小心的心事。
云聆叹了口气,心疼道,“這些都是你给我的啊。如果不是你,他们怎么可能会专门来给我跳舞呢?不可能的。他们這些人,对于我来說,就跟看电视的明星沒有区别,跟我說,這朵花真香,這顿饭真好吃,沒有什么区别。”
江秋泽却很固执,“不,有区别。”
江秋泽皱着眉,有些不安将人搂紧道,“如果是你拿着别人摘给你的花,說真香,我就会气得要命,如果吃着别人为你布置准备的饭說真好吃,我也会气得发狂。”
“有些太過分了对嗎?我想你的眼裡只有我,我想你所有夸赞的东西,都是我给你的。”
江秋泽叹气,“我希望你对别人都不屑一顾。”
江秋泽低头看云聆的眼睛,嗓子有些干涩,低声道,“我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但是我克制不住我自己。前一阵子和你天天在家,所以我也沒有意识到……我对你的占有欲,甚至超乎我的想象,比我想象中更难以控制。”
“我沒有办法容忍,你懂嗎?像刚刚,你看着别人,将近一分钟都沒有看我一眼,我整個人都酸透了,快气炸了。要不是因为你正高兴,我真的,我想不到……我会做出什么事,我這样,你会害怕嗎?”
江秋泽声音压得低低的,說到最后,语气都有些哽咽了。
云聆急忙回抱着人,着急表白道,“我不怕!你不要再想這些事了,我知道了,今天是我错了,就算有别的人在场,我也应该只看你的。刚刚是我不对,真的,是我不对。”
江秋泽有些艰难道,“是我对不起你,我這样做太自私了。你会不会是觉得我管的太多了,会不会觉得我有些烦。”
一贯高高在上人即使到了心上人面前,也害怕伤害到彼此,小心翼翼道,“你实话告诉我,如果真的让你觉得不舒服,我会想办法改的,一定会想到办法去改的。”
云聆心尖尖都酸透了,凑在大佬唇间印下一個吻,“别改了,你是我的娇气包,我愿意宠你,沒事,我不看别人了!”
“再也不這样了!真的!”
江秋泽有些为难道,“不要只是现在說你愿意,日子還长,要是有一天你突然忍受不了了,再跟我說,你不想這样,那我可能就真的一时改不過来了。”
云聆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也知道自己這個德行。”
云聆伸出手努力将人环在怀裡,虽然也只是环抱高大男人的左臂到右臂的距离,轻声道,“不怕,我宠你。你无理取闹,也不是不行,但是记得哄哄我。”
大佬眸色深沉,将人压在门上,整個人压了下来。在难舍难分的亲吻间,江秋泽哑声道,“這样哄嗎?”
說着带着薄茧的大手从衣服下摆钻了进来,催逼道,“這要我這样哄你嗎?”
云聆有点痒,眼角带着薄红,小声求饶道,“……别在這裡,有监控。”
江秋泽把人拖着抱了起来,单膝撑在门上,咬耳朵轻轻道,“不会有人敢看的,你告诉我,是這样哄你嗎?”——拉灯,因为喜歡你是寂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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