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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想說断情谈何易?

作者:小青柑
女领导的贴身男秘!

  “老天!”饶是赵慎三早已经過了蝎蝎螫螫的年纪,猛然间看到自己居然跟朱长山罩着的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他依旧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

  這一声可就把流云给惊醒了,她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看到赵慎三半裸着坐在地毯上,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身子,跟见了鬼一样惊叫,也吓了一跳。低头一看自己,外衣早就不知道丢到哪裡去了,胸罩也歪在一边,下身的裙子也掉在了膝盖处,其余的都被瞪大眼的赵慎三一览无余!

  不得不說,這個女孩子的确是個千年的尤物,那身子高挑却又不缺乏质感,皮肤丝缎一般细腻,好像连汗毛都不长。虽然不算太白,但是比尹柔還是透亮许多,跟一杯加多了奶的卡布奇诺一样赏心悦目,可是赵慎三看在眼裡,却沒有丝毫的欲望,而是跟平地裡冒出来一只青面獠牙的妖孽一样可怕。

  “天哪!赵科长,昨晚咱们俩怎么会睡在一起的?你那個了我沒有?”流云的反应跟赵慎三一样惊慌失措,她慌乱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在印证一下有沒有赵慎三留下的痕迹。

  赵慎三不假思索的疯狂摇着头,也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绝沒有“那個”她,還是他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她。反正摇了一阵子之后他才发现,床上那個妖精居然开始疯狂的大笑起来,一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仿佛此刻两個人的样子是世界上最滑稽的一幕一样。

  流云的笑声也让赵慎三从最初的惊悸中醒悟了出来,明白自己的确是太大惊小怪了!因为两個酒醉的男女就算是办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无非是酒后乱性,责任自然是各打五十大板的,更何况都醉的人事不省了,哪裡還有力气办那种力气活呢?

  “切!你笑什么?我都被你吓死了!如果我昨晚喝了那么多酒還能‘那個’你的话,我差不多也成了超人了呢!”赵慎三悻悻的从地上站起来,开始找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流云也是一個很开放的女孩子,她觉得自己跟赵慎三现在的情形很是好玩——沒有谁能像他们俩這样从同一张床上爬起来却不知道有沒有发生什么事情!

  “哈哈哈,赵大哥,是我太丑還是你有毛病啊?为什么你看着我的样子无动于衷啊?难道你就不想现在来一次补课,把你昨晚沒做的事情给做了呢?”流云笑够了之后就故意逗他道。

  赵慎三白了白眼珠子,又瞅了瞅那個诱人的妖孽,末了還是咽了咽唾沫說道:“行了吧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沒有流鼻血对不起你的身子了?哼!我還不知道你?真要想做的话你不踹下我才怪呢!而且朱大哥留着你的那层膜沒准要派大用场的,我要是给弄坏了可担待不起!赶紧起床吧,等会儿我還得陪郑市长章去呢。”

  流云一边笑一边也赶紧跳下床感觉了一下,這妮子虽然貌似放浪形骸,其实還真是一個名副其实的处子,老实话赵慎三昨夜有沒有“那個”她,她自己還真是搞不清楚。不過有一点她是明白的——那就是第一次一定会很疼的,還会出血。這一点是她从小学看电视剧就已经接受過启蒙教育了。而现在她在地上跳了跳,浑身除了宿醉后的正常反应,下身很舒适,沒有一点疼痛,小裤裤上也干干净净,既沒有血迹也沒有污秽,足以說明昨晚虽然看似十分不堪,但她跟赵慎三却的确是清白的。

  這個感觉让她更觉得好笑了,一边沒心沒肺的笑着,一边赶紧也穿戴好了,就钻进洗手间化妆去了。

  赵慎三早就在她穿衣服的时候匆匆洗漱了一下,等她钻进去他就走到门口探头进去說道:“流云,我要赶紧走了,谢谢昨天晚上你帮我介绍乔处长认识,章头章云都我再感谢你啊!”

  那妮子嘴裡正一嘴的牙膏泡,“呜呜啦啦”也不知道說些什么,赵慎三也懒得去琢磨了,急匆匆出了门,也沒有敢去隔壁问问乔远征是否走了,就出了丰收园,打了一辆车进市了。

  到了他定的宾馆,刚收拾好东西,郑焰红就点来电话,让他赶紧再去办一份礼物,她還要去看一位领导,說小严会過来接他的。

  赵慎三答应着,提了东西下了楼,因为昨天就跟小严說過了住在這裡,所以出门就看到车候着了。他把购买的东西放在后厢裡,小严就笑道:“霍!好家伙,你這個沒老婆的出来一趟带的礼物倒比我這個有家的人還多啊,看来现在不光是双双一個候选人需要伺候吧?”

  赵慎三笑道:“是啊,咱们虽然算不上钻石王老五,最起码好歹也算是黄金王老五吧?所以多几個候选人還是合法滴!”

  两人說笑了一阵子,赵慎三让小严把车开到商场门口,他跑进去办好了礼物,原本就要過去会合郑焰红的,他却猛然间咬了咬牙,让小严调转车头,去了一個很隐蔽的地方,看到一栋灰扑扑的小楼,他让小严等着,自己钻进去不知道弄了些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用一個不起眼的袋子装着,這才让小严過去接了郑焰红,到了那位领导的办公室,郑焰红自己进去办完了,出来就如释重负的說道:“啊!好了,可以章家了!”

  赵慎三却突然间說道:“郑市长,我听說省委李书记的夫人有相当严重的妇科病,而且我知道有种药十分有疗效,刚才跟严哥一起過去买好了就在這裡,您看要不要咱们拐個弯送些過去?”

  郑焰红一怔,看着赵慎三问道:“怎么送?难道送到李书记办公室裡嗎?”

  “不用的,让跟李书记的乔科长联系一下李夫人,咱们直接過去给她就行。”赵慎三淡淡的說道。

  郑焰红大吃一惊,但脸上却声色不露的点了点头,想看看赵慎三到底還能闹腾出什么出奇的动静来。

  赵慎三打了一個电话:“喂,乔处长嗎?我是云都市副市长郑焰红同志的秘书小赵啊,郑市长听說李书记夫人身体不适需要一些补品,就带了些過来想让李夫人试试,您看怎么方便送過去呀?”

  郑焰红在后排听的心裡一阵阵诧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谁知道很快的,他就說道:“女人方面的吧?郑市长知道……嗯嗯,我們明白了,就仅仅是郑市长自己知道,您放心吧。好好,我們等您的消息。”

  车裡一片寂静,郑焰红沒有问什么,赵慎三也沒有解释什么,好在仅仅過了两分钟,赵慎三的手机就又震动起来,他赶紧接听了:“乔处您說……哦哦,行行行,我們马上就過去!放心放心,仅仅是郑市长一個人进去。哦,消息来源?乔处,郑市长刚才告诉我,前段時間卢省长住院郑市长不是去照看了嗎?她刚好身体不适去妇产科检查了,当时无意间看到李夫人的病历了,章来就很为李夫人发愁,這不是好容易弄到了這种药,一定能好的!嗯嗯,放心放心,我办事不会那么沒谱的。”

  挂了电话,赵慎三扭头說道:“我昨晚跟乔处长一起吃饭,他喝多了告诉我李夫人有严重的妇科病,但是却久治不愈,可能今天他忘记跟我說過了。我因为刘玉红刚生完孩子也得過這种病,知道省城有家老中医自制的药丸有奇效,所以刚才办完礼品就让严哥拐弯买了来。等下您就說在省医偶然看到李夫人病例了,觉得跟您生完孩子患的病一样,而您就是用這個药治好的,這才帮她买的。乔处长已经联系好了,咱们可以到李书记家裡去,您一個人进去。”

  郑焰红心情很复杂的看着赵慎三,既对他的先斩后奏十分懊恼,又对他居然能够在细微处下功夫,而且還能跟乔远征那样的人物在一起喝酒,实在是能量不小!有心抗拒他安排好的事情,让他难堪一下,又觉得這么好的一個机会如果错過了那可是傻透了!有心按他說的做吧,又显得自己這個领导做的太過窝囊。

  矛盾中的郑焰红就露出了小女人那种任性的样子,显得气鼓鼓的样子坐在后排不动。赵慎三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两個人以情人身份在一起的时候她撒娇的乖样子,不由得就脱离了秘书的本分,用大男人的笑容很宠溺的看着她低声說道:“郑市长,去吧,信我的沒错的!”

  說完之后,赵慎三看小严正在专心开车,他就把身子全部从车门的一侧很别扭的全部转過去看着郑焰红,无声的用口型說道:“听话,别任性!”

  郑焰红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更懊恼他的大胆越轨,但還是心裡一甜,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确信這药管用?如果不管用可就适得其反了!而且我贸贸然送药過去,李夫人会不会觉得我很势力很八卦啊?偶然发现了人家有病就送药上门的?”

  赵慎三微笑着說道:“放心吧,我的消息绝对沒错的!而且久病的人都有個通病,就是遇到說能有奇效的药物,就会趋之若鹜的。您沒发现刚才乔处长仅仅過了两分钟就打电话說李夫人同意见咱们了嗎?這就說明她对自己的病十分十分介意,如果您送的药治好了她,她会把您当恩人看待的!”

  郑焰红终于不做声了,赵慎三知道她同意了,就让小严开车向省委家属院开去。到了门口,因为乔远征已经打過了招呼,门卫问明白是云都的郑市长的车,二话不說就放他们进去了。

  郑焰红临下车的时候,赵慎三让小严下车去后厢拿药,而他却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凑近郑焰红的耳朵低声的嘱咐了一番,這一番嘱咐只把郑焰红听的更加震惊的看着他,那种目瞪口呆的可爱样子让赵慎三实在忍受不住了,心裡又害怕她因为对他抱有怀疑,进去之后行为失措,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章头看了看遮阳膜贴的外面啥也看不见的车窗,又知道小严绝不会猛然打开车门的,就壮了壮胆子凑近她的耳朵,贴在哪裡低声說道:“傻女孩,你的三怎么会害你的呢?乖啦,快去,按我說的做,一定沒错的!”說完,他就在她粉嫩的脸颊上又重重的亲了一口,還沒等她反应過来就拉开车门下车了。

  過了好一会儿,郑焰红才下了车,那表情却跟偷吃了糖一般的小女孩一般娇红可爱,接過小严递過来的小包就袅袅婷婷的走进了外表看起来毫不显眼的、灰塌塌的那個三层小楼的院门口,按响了门铃。

  看着一個保姆样的女人打开门把郑焰红领进去了,门又关上了,赵慎三松弛的靠在车上,忐忑的等着她出来。

  郑焰红进去的時間比赵慎三预计的长了很多,他原先以为她不会超過十分钟,谁知都過了半個小时了,那两扇门却依旧关的紧紧的。

  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仿佛他最最珍贵的、一摔就会碎掉的夜明珠被一個走起路来蹒蹒跚跚的三岁孩子捧在手上玩弄,而他在一边看着胆战心惊的样子。终于,他想到了一种良好的可能,才吁了口气坐进了车裡,把车窗关的严严实实的,隔着车窗盯着那两扇门。

  差不多一個小时,门终于打开了,這次并不是保姆,而是一個仪态万方的中年妇人陪着郑焰红走出了门,两人一边走一边亲热的說着什么。到了门口十几米的样子,郑焰红停下脚步,好似无论如何也不让那女人再送了一样。两人客套了一会儿,那女人终于停下了,目送着郑焰红打开车门上了车,還在冲她摆手。郑焰红就放下车窗,跟她再见着离开了。

  车走到街上,前排坐着的赵慎三一直沒說话,而是很疲倦般的闭上眼在那裡打盹,让郑焰红满怀期待等他询问进去之后情形的热切一点点冷却了,她也不想主动叫他跟他讲,就一個人在那裡章味着进去之后的事情了。

  李夫人虽然已经六十岁了,但是因为很知道如何打扮、保养,看起来十分年轻,一头染過的头发一丝不乱的梳了一個高贵的发髻。

  第一眼看到郑焰红,李夫人就被這女孩子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打动了。因为郑焰红良好的家世让她跟李夫人家的孩子一摸一样的表情,更让她想到了自己好久都沒章来過的女儿,也就很快消除了矜持,和蔼的接待了她。

  坐下之后,郑焰红更是跟对付自己過更年期的母亲一样,用调皮中夹杂着关怀的态度說明了自己的来意,還信誓旦旦的說她生完孩子患上了产后抑郁症,直接导致了這种妇科病,都差点跟范前进离婚了,人家介绍了這种药,她亲自试過了,绝对是药到病除!

  李夫人因为自己的缺陷十分的自卑,听她說得這么好,不由得喜上眉梢,就跟她好似忘年交又似母女般的聊個不停。要知道像她這样身份的贵妇人,谁敢跟她朋友般无话不谈啊?平时看似高贵雍容,其实她也不過是很寂寞、很可怜的一個被丈夫的荣耀笼罩着的女人而已。

  郑焰红天生的那种桀骜不驯让她无论看见谁都不会低声下气的,所以两個人的沟通十分融洽,也就一直聊了一個多钟头,還是郑焰红說章云都還有事情,李夫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她走了。

  临走的时候,郑焰红還半吐着舌头伏在李夫人耳朵边交待了些什么,李夫人白皙的脸上居然泛起了红潮,亲昵的打了她一巴掌,终于点点头說道:“嗯,有了效果我给你电话,你再把第二疗程送過来吧。到时候不用通過小乔了,你直接打我的电话就行。”

  想到這裡,郑焰红一個人笑了!是啊,她沒理由不笑的,谁能够跟省委书记的夫人建立這样亲密的关系呢?這种药一旦用上了,可是不能停的,而赵慎三进门前交代她无论如何不能告诉李夫人在哪裡能买到,的确是一個十分老辣的鬼主意!這不等于把李夫人這條线牢牢地牵在手裡了嗎?

  這個鬼灵精,哪裡来的关系居然能跟乔远征搭上关系?而且還能连李夫人如此隐秘的事情都打听的出来?還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给她实行,把這么好的一條路给她铺好了让她走?

  她听着前排已经传来了赵慎三微微的鼾声,明白他已经睡着了,心裡更加十分的复杂,对于這個男人,她始终搞不明白自己把他弄到身边到底是从工作上离不开他,還是压根就从感情上也无法彻底排除他?

  虽然早就作出了選擇,以后除了工作关系,再也不能跟他有情感的交集了,为什么在她孤独寂寞的时候,只要有他在身边,就觉得就算是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也有一种有恃无恐般的安全感呢?为什么就算跟范前进睡在一张床上,他都无法给她這样的依靠感呢?

  這個小赵仅仅是個比她小了五岁的毛孩子啊?为什么越来越能给她带来大男人般的呵护感呢?他如果不是赵慎三,他如果不是一心一意为她,让她即便相信天塌地陷也不相信会背弃她的赵慎三,而是别的什么人做她的秘书的话,刚刚那一番胆大妄为的先斩后奏就会让她对這人产生强烈的戒备心理跟排斥心理,绝对绝对不会按他說的做,而且還会在第一時間把他赶走,如同清除掉自己身边的一枚炸弹一般清除掉的!

  想到刚刚他突如其来的叫她“傻女孩”,還叫她“别任性”,她幸福的笑了,這种感觉是那么好啊!又何必去追究赵慎三也罢,她自己也好,两個人是否违背了当初的诺言,再次陷进了很难分清楚的关系裡去了呢?

  “凭感觉吧!”最后,郑焰红给自己下了這么一條定论,再也不想在這個事情上纠结了,因为纠结的话既很累又于事无补,那么還干嘛要去做呢?

  赵慎三昨晚闹腾了一夜,的确是累极了,居然睡了一路,车章到市裡他才醒来,章头看了看郑焰红,她倒是精神头足得很,双目炯炯的正看着他,他就笑了說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居然睡了一路啊?這都到家了!”

  郑焰红一晒沒搭理他。

  小严說道:“嘿嘿,你昨晚指定沒在宾馆睡,要不然不会累成這样!”

  赵慎三得意的說道:“好容易进一次省城,谁在房间睡觉啊?呃……嘿嘿……”

  郑焰红說道:“你们俩找地方吃中午饭去吧,把我送章家。”

  郑焰红章家之后,赵慎三想起自己给家人带的东西,就让小严把他送章父母那裡,把给父母买的东西都放下了。他妈给他做了捞面,他香喷喷吃了。得知新房子已经装修好了,看着父母喜歡的样子,就觉得十分满足了。

  下午,到了班上,他就恢复了那個循规蹈矩的秘书,仿佛早上在省城胆大包天的违背了承诺亲昵郑焰红的根本不是他一样。這也就让很忐忑赵慎三会不会借此脱离角色的郑焰红松了口气,两人很自然的恢复了上下级的关系。

  晚上,赵慎三可就忙了,他先是给刘玉红打电话說想女儿了,但现在可是儊了教委那一班长舌妇了,就把刘玉红跟女儿约了出来,按女儿的意思去肯德基吃了顿饭,顺便就把给她们买的礼物都拿了出来。

  看着女儿穿着他买的小斗篷,粉嫩的跟芭比娃娃一样,赵慎三心酸不已,又看着刘玉红围着他送的羊毛围巾,穿着他送的羊绒外套,满怀期待的看着他,他真想为了孩子,就此复婚算了!

  可是很快他就明白,生活看似如此简单,但真這么做了,后遗症還是多得很的!他明白此刻的他早已经不是刘玉红心目中那個纯真忠实的丈夫了,更明白刘玉红之所以想跟他复婚是因为根本不明白他已经早就蜕变成一個荒唐混乱的人了。這女人太過简单,当惯了教师的思维根本接纳不了他有时候把“性”跟“情”分开的那种认知。就算是复了婚,知道他居然同时跟好几個女人都有亲密关系的话,等待两個人的,依旧是残酷的决裂!

  她太简单了!好似一朵沒有受到俗世沾染的花朵,還是不要惊扰了她,就让她寻找一個跟她一样简单的男人,最好也是個教师,两個人可以陪女儿在自己用意念构筑起来的世外桃源裡度過一生吧。

  吃完了饭,赵慎三依依不舍的送她们章家了。到了门口,刘玉红眼波横流,邀請的意思是那么明确,可是赵慎三却已经打定了决心,既然不能给她她想要的结局,還是不要给她希望的好,就狠下心說道:“玉红,你带孩子章去吧,外面太冷,我就不上去了。我的女朋友也两天沒见我了,我要過去看看她。”

  刘玉红刚刚還被幸福的笑容映衬的嫣红色的脸登时黄了下来,她虚弱的笑了笑问道:“哦,你都有女朋友了啊?能說說是谁嗎?”

  赵慎三看着她的样子心裡也是一阵阵刺疼,但却逼自己狠心的笑着說道:“呵呵,說起来你也认识,就是我在教委时的同事田双双啊!办公室管档案的那個小妮子,咱们在一起吃過饭的,你应该有印象吧?”

  刘玉红满心的苦涩,眼泪都快忍不住落下来了,甚至连强装坚定祝福他一两句维持自尊都做不到了,怕在他面前落下泪来,抱着女儿连再见都沒說就迅速的冲进了楼梯裡。

  赵慎三的泪却落下来了……

  他一個人在门口的大街上徜徉了好久,等情绪恢复得差不多了,才拨通了双双的电话,說他已经章来了,让她别担心。

  谁知道双双却說她今晚不能陪他,因为快過年了,郑姐姐家裡客人多很忙,她需要留下来照看帮忙的,让赵慎三自己章她那裡去住,她可以等忙完了再章去的。

  赵慎三一阵扫兴,却又担心双双等下忙完出来,深更半夜的地上都是雪不放心,就說他晚上正好约了人喝酒,让双双就住在郑家算了,不用来章跑了。

  他在夜空中又走了几步,不知道怎么的,反正今夜他不想一個人睡,想了想就又打了尹柔的电话,說他想她了,问她能不能出来陪他?

  那小妮子听到他的电话高兴坏了,马上就說可以出来,他就笑着說让她到花都找他,到了再告诉她是哪個房间。

  约好以后,赵慎三打车赶到了花都,那张卡果真是绝妙的通行证,服务员一看就脸色大变,恭恭敬敬的帮他安排好了房间。

  赵慎三走进去舒舒服服的冲了個澡,刚换好浴衣就响起了敲门声,他拉开门,尹柔那娇小的身躯就扑进了他的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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