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甜蜜中有重口味 作者:未知 我走到他面前,再次张望了一下,确定只有他一個了,才放心的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目光全部集中到他這儿……只见他脸色還是苍白的,下巴又长了些胡茬,多少显得有些憔悴。但再怎么落魄憔悴,他的颜值一点沒下降,還是那张……让人心跳加速的俊脸,一般女人還真的把持不住。 “让我看下你的伤口,”我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又解开他病号服的纽扣,看到他靠近心脏的地方,正贴着一大块纱布,纱布上残留着淡淡的血迹。 “還疼嗎?”我伸出手去想轻轻碰一下,却很快被他的手推开。 “你觉得呢?”他瞪着我。 “我怎么知道啊,”我故意漫不经心的道,“听說你這次伤的蛮重的,差点沒抢救過来呢,不過现在都能說话了,应该好很多了吧?” 他更深的瞪着我,一脸卧槽的表情,“還不都是你這個蠢货搞出来的……”他冷声埋怨,“老子在這儿躺了好几天了,也沒见你来望一眼。” “喂,你受伤关我什么事啊,我可沒让你救我,”我更加沒心沒肺的說到,“韦连恒,那是你自己不要命冲出来,自以为是的跟歹徒說那些话……我又沒逼你!說到底啊,是你犯贱,你活该!” 听了這话,他明显被怄了一下,骂道,“白深深,你tm也就趁這会儿给我嘴硬……老子要现在能动,一定搞得你一個星期下不了床!” “呵,真的?”我哼笑了声,凑到他耳边悄声的,“其实不用一個星期,你能让我一天下不了床都可以了,做得到嗎?” 他跟我对视两秒,突然就一把拉過我,让我因为站不稳而一下子扑在了他的胸膛上,下巴跟他的紧贴在一起……他不管我的反抗,就那么粗暴的吻住了我,同时又捏住了我的双颊,迫使我的嘴巴大大的张开,让他自己的舌头到达了我的喉咙深处……那种霸道而疯狂的索取,一度让我天旋地转,**窒息。 强吻之后,他又毫不客气的推开我,躺在床上,一边喘气一边对我命令,“去接水,帮我擦身!” “干嘛?”我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你還重伤在身呢,真想来一场啊?不要命了?” “你想得還真美,”他白我一眼,开始一本正经的說,“白深深,在我住院期间,就由你负责伺候我的饮食起居,包括洗澡、洗衣,做饭……不然你以为我大半夜叫你来做什么?” “我伺候你?有沒有搞错,你是我大爷啊?!”我盯着他问,“你不是有未婚妻嗎?尤其是帮你洗澡這事儿,你叫杜南茜来做就是了,干嘛叫我?” “少跟我扯這些,”他臭不要脸的說,“谁让你是唯一一個看遍我身体的女人,你不做谁做?!” “我……是唯一一個?韦连恒,我說你一把年纪了,在我面前装处、男有意思嗎?” “废什么话,我帮你捡回一條命,让你给我洗個澡還他妈唧唧歪歪?” “好吧,” 他說得也对,我再怎么逞口舌之快,也不能真的抹杀他這次对我的救命之恩。 不就是照顾病人嗎,沒什么大不了。 我在這個vip病房裡找了個盆,去洗手间接了一盆热水端到病床旁边,然后开始帮他把外面的病号服脱掉……我用毛巾沾了热水拧干,给他洗脸、擦身子,而他跟個大爷一样闭目享受着,偶尔配合我翻一下身,擦后背……他那有懒洋洋的样子让我感觉自己是在照顾一個瘫痪病患者。 跟他睡過這么多次了,我却好像今天才有机会认认真真的观赏他的身体……他长得好壮,臂膀宽阔,胸膛结实,尤其是那八块腹肌,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看得我面红耳赤,心脏狂跳,不知不觉自己身体裡居然可耻的有了反应…… 我赶紧转移视线,拿起他的手臂来,开始耐心的给他擦手,可他的手同样让人移不开眼睛,白皙修长、骨节分明、青筋裸露,满满都是男性的力量感。而且他手腕上還带着一只奢侈的腕表,瞟了眼表盘的logo,是我最喜歡、却永远买不起的江诗丹顿。 “干什么?”他感觉到我握着他的手好久,于是睁开了眼,“還沒摸够?该擦下身了,要摸就摸下面,光摸手有什么意思,” 切!這個死不要脸的臭流氓! 我在心裡暗骂一句,又重新去接了一盆热水。毕竟早就赤果相对很多次,我也就脸不红心不跳的给他脱下了病号裤,看到他内裤裡凸出来的某关键部位,還是有些别扭。 這個时候,他却轻松惬意的枕着双手,一面色迷迷的盯着我的脸,一面故意把长腿伸到我下面来,隔着我裙子用脚趾磨蹭着我那儿……弄的我心痒难耐,又难堪得不行。我躲闪的同时,骂了他一句,“有病啊!好好给我躺着,安分一点!” 他却变本加厉的挑、逗,干脆直接用脚挑起了我的裙摆,“让我看看,你今天内裤什么颜色、什么款式……” “变态!看了有屁用,你现在又做不了!”說着,我掀开了他的长腿。 “哼,不错嘛,”他挑眉看着我,“穿得這么性感,不就是故意来诱惑我的嗎?” “你去死吧!” “白深深,”他又抽风似的,一把将我拉到他身上来,大手迫不及待的覆上了我的胸,在我耳边呼着热气,“我這次救了你,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好好的慰藉一下我?嗯?” 特么的,我实在受不了這死男人的调戏了,往下瞟了眼他的xx部分,一下子心血来潮的說了句,“好,让我来好好‘慰藉’你,报答你……” 然后,我起身来,特意去外面把大门反锁,防止随时进出的护士。 爬上床,我伏在他两腿之间,一点点褪下了他的内内,弯下腰去,手口并用起来……他颇为享受的、情不自禁的揉着我的头发,轻抚着我的耳朵,唇边带着满足的笑意,“不错,技术又进步了,”說完,又用力将我的头往他身上按了按,使得他的力量更进一步的抵达了我的喉咙深处,害的我差点干呕起来~ 把他服侍完已经是凌晨1点過,我累得不行了,洗了個澡后直接在他旁边的一张床上将就了一晚上。 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他所有的亲属都沒再来医院,连杜南茜跟汪虹都沒来,可能是韦连恒对他们說了什么吧? 正好,我也自在,去医院附近的超市买了些食材和餐具回来。這高级病房就是方便,有专门的厨房可以做出新鲜的饭菜,不用去外面买快餐。 对于常年独居,且注重生活品质又勤快的我,下厨是必备的生活技能。我闲暇时就经常研究菜谱,经常为自己煲养生汤水,现在为韦连恒這個病号做饭煲汤,自然是游刃有余的。 忙活了一上午,我给他弄了個清炖老母鸡汤,炒了一個沙嗲牛肉、一個菠萝鸡丁,還煲了点排骨粥,基本都是偏粤式的菜,比较清淡。总之自我感觉還是色香味俱全,卖相很好。 他喝了一口汤,眼含赞许,“還行。沒想到你這种女人還会下厨……” “喂,什么叫‘我這种女人’,我這种女人就只会吃喝玩乐嗎?”說话的同时,我又夹了一块肉喂到他嘴裡……這個时刻,這种氛围,我也沒去计较跟他之间的关系了,只是沉浸在這种情侣之间的互动裡,不愿拔出来。 反正,這只一场报复杜南茜、报复整個杜家的游戏。 他,韦连恒,于我而言就像杜南茜的一個最珍贵的玩具。我不一定喜歡這個‘玩具’,但就是铁了心要把属于她的东西夺走,夺過来我随便玩玩,玩腻了就扔了,反正就是要她伤心哭泣、绝望…… 我始终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离开他的世界,我依然是清醒的。 然后他似乎也陷进了這样的游戏裡。抓住了我的手,他有些动情的說,“我的意思是,你的手這么白、這么嫩,保养得太好,怎么会舍得在厨房裡糟蹋了?” 难得啊,他還有对我這么温柔的一刻。 “我有什么办法,”把手从他手裡抽出来,我故作伤感的說,“我白深深又不是什么豪门千金小姐有保姆伺候,我无父无母无背景,在這個社会上无依无靠,哪裡有矫情的资本?” “哼,”他抬起我的下巴,深刻的凝视着我,“你這张脸,不是就最大的资本?” “那你下半句是不是想說我不去**可惜了?” 他又哼了声,调侃道,“可惜嗎?我看你,干的那些事儿也沒比鸡高级到哪裡去,赚的比鸡多多了。” “是啊,你說的对。”我针锋相对道,“比如你韦连恒,不也坑骗過几個消费者,榨過员工的剩余价值,用過下三滥的手段算计别人嗎?你干的這些事儿,确实沒比**的高级到哪裡去,但赚的比鸡多多了。所以,咱们彼此彼此。” 他嗤笑,“行,既然你嘴巴這么厉害,還待会儿再给我做做口、活……”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