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因为她比你干净 作者:未知 他很轻微的点了下头,“看在你這么用心良苦的份上,我不介意给你一個月的试用期。明天就来上班。” “真的?”我内心一阵惊喜,心想他原来這么好打发,那我還处心积虑的去查什么韦连海啊,直接用嘴說服他不就行了? 他沒心情再跟我聊這個话题,**一上来就卸下那身高冷,迫不及待的将我扯进他的怀裡一阵揉捏亲吻后,又将我摁倒在沙发裡,大手掀起我的裙子…… 我止住他的手,“喂,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在沙发上,根本不好发挥嘛,” “……”他二话不說,一下把我抱起来,转身进入房间把我狠狠地扔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我顿时抛开所有杂念,主动抱住他滚倒在床,全身心投入跟他這种粗狂的**之欢。 考虑到他受過重伤刚出院不久,不宜做太過剧烈的动作,于是我們换了一种姿势……這样的姿势让我感觉掌握了主动权……将我們同时带进了一种缥缥缈缈的世界裡,瞬间什么烦恼都忘得干干净净,也不再去纠结两人的身份和关系問題,不再针锋相对的吵闹,不再管他以后要跟谁结婚,更不愿去想這到底是报复還是什么…… 此时此刻,**的潮水完全将我們淹沒,我們眼裡心裡只有彼此,只想更紧密的拥有着彼此…我們急促的喘、息着,不顾一切的放纵着,尽情沉浸在那种震颤的、令人迷醉的、极致的欢愉…… 酣战之后,我歇息了几分钟就去他的卧室裡洗澡。温热的水淋在被他滋润過的肌肤上,心情更加畅快,身体更为放松,尤其是想到明天就可以去他公司上班,每天跟他待在一起,整颗心都要飞起来了~ 洗了十几分钟,我裹着他平时用的大浴巾,从浴室出来。 “你家的吹风机在哪裡,我吹下头发,”我走到他卧室裡,一边用干毛巾擦拭着发梢,一边问他。 但他沒說话,眼睛一直盯在手机上面,神色有些不劲儿……又发生什么事了? 我凑過去一看,才发现他手裡拿着的是我的手机。 他点开了我的相册,翻到我最近的在新加坡拍的照片,有好几张高任飞的,還有我自拍时,高任飞在后边做出搞怪动作的。 這—— “给我,”我责备他,“沒素质,居然随便翻看别人的手机。” “你這两周,都跟這個男人出去浪了?”他眼神凶巴巴的瞪着我,语气像是在拷问。 我完全沒get到他生气的点,不以为意,“是啊,跟他去了趟新加坡旅游。” 他却紧紧的把我的手机攥在他手裡,更加阴沉的看着我……他的眼神越来越危险,那么紧紧的、密不透风的逼视我,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又加速了。 “啪!”的一声脆响,我的面颊上挨了他的一個耳光,皮肤火辣辣的,耳朵也在轰鸣。 “……”我定定的看着他,“你又发什么疯?” 他一把扯掉我身上的浴巾,粗暴的将我掀到在地,“白深深,你给我說实话,你特么到底跟多少男人搞過?!难道老子真的不能满足你嗎?” 原来,他看了這些照片,以为我跟高任飞也搞在一起了……是啊,他有這样的误会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我在他面前一向是私生活混乱、人尽可夫的差评形象,花了一周時間跟一個男人去国外旅游,要說干净的了,鬼都不信。 可是我也不想跟他解释,我故意无所谓的回到,“你也太小题大做了……难道跟我這么久,你還不知道我是個什么样的女人嗎?本来你這段時間在医院受着重伤,做什么都不方便,加上你的未婚妻又来捣乱,我只好先把你放一边咯。一個人失业在家又无聊,有人约我去国外旅游,人家還开着私人飞机,多方便啊是不是?我干嘛要拒绝……” 他瞪我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面目狰狞的恨不得把我撕裂…… 我知道,我又成功的激怒他了。 虽然我說出這混账些话是故意为之,但并不知道他会如此轻易就被激怒。 就在我预测他会如何进一步的辱骂我,打击我的时候,他却隐忍的、命令的开口,“跟他断了。” “凭什么?” 他气得胸口起伏,咬牙說到,“我不想跟别的男人共用一件床品,” “那我還不想跟别的女人共用一双筷子吃饭呢,”我趁机嘲讽道,“你不也是今天上了我,明天又去草杜南茜嗎,我有嫌弃過你脏嗎?而且你搞清楚,我只是你的火包友,不是你花钱包养的情妇,我完全可以凭心情今天跟你约,明天跟别人约啊,你管得着嗎?大家都是玩玩而已,” “好,”他可能知道对我用强也是沒有用的,便继续压着火气问我,“那你怎告诉我,怎样才愿意跟别的男人断掉?你要多少钱,随便开价,我给你。” “放心,我并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缺钱,别开口闭口给我提钱,我真要找人包养,早就找了。”說這些话的同时,我转念一想,当即又道,“其实你要我在身体上忠于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你跟杜南茜分手,這辈子都不再娶她,做得到嗎?” 他连眼睛都沒眨一下,就非常直接、非常明确的回答我,“做不到。” “白深深,你别动不动就把杜南茜扯进来,你跟杜家的人有什么仇什么怨,那是你自己的事,不要尽想着用這种幼稚的手段来搅合我跟杜南茜的婚礼!在此,我有必要警告你一句,你要在我面前犯贱发、骚也可以,但最好别当着杜南茜的面刺激她,不然……” “你想怎样?”我挑衅的叫到。 “要把我逼急了,扔你到大海去喂鲨鱼也不是不可能……” “哼,”我反而觉得有点好笑,“韦总果然做邮轮的,连灭口的方法也不离本行嘛。不過你想杀我,還真别把我扔海裡,淹不死我的。我白深深沒什么特别的技能,唯独在泡在海水裡死不了。” 见他一时沒理我,我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他,“为什么一定要跟杜南茜结婚?你是算過命嗎,不娶她這辈子就活不长久嗎?” “为什么?”他盯着我,“就因为她比你干净。” “……” 這几個字,就像大冬天浇在我身上一盆冷水,让我浑身都跟着颤抖了一下。杜南茜比我干净,比我干净,比我干净……我脑子裡反反复复的回放着這這话,一時間像個木偶般呆立在那儿,好像什么也說不出来了。 我难道真的很‘脏’嗎?,我特么活了快30年了,就被你一個男人进入過,我—— 但這些话,我永远不会对他說出口。 我冷笑,“对啊,她干净,她纯洁,她补的膜一辈子都用不坏……” 說到這裡,我画风一转,冷眼瞪着他,“韦连恒,你信不信,我再怎么脏乱差,你還是死活离不开我!杜南茜再怎么清新干净,你也永远得不到她!咱们走着瞧!” 丢下這句嚣张狂妄的话,我转身就走出卧室,来到客厅穿好鞋子,夺门而出。而他也沒留我,更沒有追出来。 哎,真心累。 每次跟他见面都要经历這两件事:一言不合就吵架或者一言不合就啪啪,要不吵完再啪,要不啪完再吵,每次都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闹得不欢而散……問題是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們都能自动過滤上一次說過的那些决绝的话,又把持不住的贴到一起……其实,我們俩都病的不轻。 从他家出来,沿途经過一個药店,我停车走了进去。 药店导购热情的问我需要买什么药?我小声的說先自己看看。 我在裡面转了一大圈,每個区域都看遍了,眼睛都看花了,硬是沒找到我想要的,只得小声求助导购,“請问紧急避孕药在哪裡?” 导购伸手就在旁边的玻璃柜裡拿出一個小盒子给我,上面写着‘左炔诺孕酮片’。我付了钱拿着药匆匆离去,回到车上时就马上用矿泉水服了下去。 第二天,我又像個沒事人一样去他公司报道了。